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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靳年江月的主角是 江月傅靳年 ,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作者傅靳年编写,这本书完美无缺,无可挑剔,江月傅靳年主要介绍的是:益安呆呆地看着月月动作利落地上马、调转马头,策马飞奔,向着那缕炊烟的方向跑过去。“月月别怕,有我在没事的。”傅靳年低头在江月耳边低声安抚。虽然心中相信傅靳年,可江月还是下意识地将他的腰带拽得更紧。傅靳年端坐在马上,手在前面牢牢圈着江月,自己则看着周围的四人丝毫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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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靳年江月 》精彩章节试读

益安呆呆地看着月月动作利落地上马、调转马头,策马飞奔,向着那缕炊烟的方向跑过去。

“月月别怕,有我在没事的。”傅靳年低头在江月耳边低声安抚。

虽然心中相信傅靳年,可江月还是下意识地将他的腰带拽得更紧。

傅靳年端坐在马上,手在前面牢牢圈着江月,自己则看着周围的四人丝毫不惧。

“不知几位,所为何来?”傅靳年朗声发问。

中间的两人彼此对视一眼,那个留着长长浓浓络腮胡的人开口。

“我们是完颜弘陛下座下的斥候起兵,奉命来寻大人,一个多月,总算找到了大人。”

傅靳年眉头微挑,打量着四位斥候,“找我?”

中间的另一位斥候开口补充,“大人莫要紧张,我们只是来给陛下传话,陛下询问大人,从前的约定还是否作数,难道大人不想再回京城了吗?”

傅靳年微眯起眼睛,十分戒备地盯着几人。

江月隐隐感受到紧张的气氛,可是却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只能用力扣紧傅靳年的腰带,试图缓解自己的紧张。

“回去告诉你们的陛下,我从前许诺他的条件仍然作数,他如今能拿的尽可以拿去,但我已经不会再回京城了,也请他以后,不必再来找我了。”

四个人相互对视,似乎对傅靳年的回答很是意外。

“大人,为什么?难道不想和我们的陛下一起共图大业了吗?”

几人间的气氛似乎已经快要剑拔弩张,江月观察到,这四个人的身后都背着弓箭。

此刻身下的马儿也有几分不安和躁动,傅靳年勒住缰绳,对着四个人豪迈一笑。

“我从未怀疑过完颜大人的雄途大略,只是傅靳年已经移心改志,死过一次的人,已经志不在京城了,也劳烦你们将我的话转告给完颜陛下,同时代我向他致歉,就说傅靳年以后,只愿在山水间做一只闲云野鹤了。”

傅靳年说这话时,对面两人的目光从他身上移下,看到了他怀中带着几分惊惧模样的江月。

两个人又彼此对视一眼,似乎是心中有了计较。

话毕,傅靳年立刻调转马头,慢悠悠地策马向来时的方向。

傅靳年挺直后背,将江月整个护在自己的怀中,用后背对着完颜弘派来的四个人。

“阿年……”

江月小声地开口,却被傅靳年立刻制止。

“先别说话!”

他在和亲出发前,便已经让人将约定好的金银珠宝全数给完颜弘送了过去,没有想到完颜弘会如此执着地来找他。

这也恰恰说明,完颜弘的野心和壮志有多么可怕,那些无数的金银珠宝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他想要的是更多的,是权势。

完颜弘既然派了人来找他,那便是一定对这几个人做了万全的交代。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副弓箭,如果他现在的举动稍微惹了他们疑心,那也许一支箭现在就会穿过他的后心。

傅靳年小心地控制着马儿的方向,不让江月能有一寸露在他们的视线和射箭的范围中。

江月也感受到傅靳年此刻身体的紧绷,虽然心中千头万绪无数个问题,但她也知道此刻是仍然危险的时刻,便依着傅靳年的要求,抿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两人已经渐渐走出弓箭的射程范围,傅靳年听到身后又调转马蹄、渐远的马蹄声。

到此刻,傅靳年长吐一口气,身子才终于松了下来。

他腿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轻功大打折扣,加上四人手中都有弓箭,若是真的刚才打起来,他一个人也许没事,但不能完全保证不会伤着月月。

“月月,没事了。”傅靳年轻声安慰。

江月缓缓松开这么长时间一直抓在傅靳年腰带上的手,看着被自己扯的七扭八歪的腰带,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阿年,你的腰带快被我扯掉了。”

傅靳年哑然失笑,想到了从前在马上的那幕,月月也是这样扯着他的腰带。

第214章我们从前是谁

两人再没有快速策马,只是由着马儿自己往回走,再快到住处旁的小溪流边,傅靳年勒停缰绳下了马,又将江月扶下来休息,牵马到河边饮水。

“月月现在安全了,先让马儿喝点水,你若还想继续骑,我们一会再继续。”

江月没有立刻回答,反而盯着水面,若有所思,一瞬后她问傅靳年:“我们从前是谁?为什么大漠的首领完颜弘会来找你?”

话毕,江月突然意识到,她醒来的这些日子从来没有听过这些,但她却知道完颜弘是大漠的首领,而且轻而易举地就熟练说出了这句话。

这说明从前,她对这个名字也许并不陌生,才能如此熟练地下意识说出。

傅靳年同样一时沉默,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在意料之外,他也没想到完颜弘会如此执着对他穷追不舍。

江月整理着脑中的思路,一边喃喃着:“你曾和完颜弘做过交易,完颜弘是大漠的首领,那你的身份也一定非富即贵,那我……”

傅靳年突然猛得抓住了江月的手,打断了她继续向下的思路。

“月月,”傅靳年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对江月尽力一笑道:“你不是说,不在意从前发生过的事情了吗,只想我们的现在和未来。”

江月脑中的思路被打断,突然也觉得自己方才的紧张有些莫名其妙。

是呀,明明她之前也打定主意,不去在意从前的那些事,忘了就忘了。

而且阿年刚才也已经拒绝了那几个人,和他们说了以后要过逍遥山水间的生活,为什么还要再去纠结这些呢。

“我……”江月有些犹豫,一瞬之后扭头看着傅靳年,十分认真地问,“我们从前,真的是夫妻,对吗?”

江月的目光灼灼,那清澈的感觉似乎能照清一切的真影。

傅靳年对着江月的目光,重重地说:“当然。”

江月从傅靳年眼中看到了坚定,一种近乎虔诚的、深信不疑的坚定。

“月月,我只想继续陪着你,和你一起过这样自在无忧无虑的日子。”傅靳年再次向江月保证。

“阿年,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会对我好的。”

忽而江月又想到刚才的那几个人,有些担心地问:“阿年你已经被发现了,我们还能继续住在这里吗?”

“是要走的,但不能是现在,现下已经入秋了,我们在这里再过一个冬,我先教会你骑马,而后等明年春天,我们就一人一马离开这里去你想去的地方,好吗?”

傅靳年考虑如果现在立刻就走,只会让完颜弘更加警惕,反而会对他更加紧追。

况且今年大漠收成不错,秋冬之时,草原上的人都会缩在帐子里过冬,暂时不会把主意打到南边,完颜弘也就不会在这个冬天再来找他。

江月听到傅靳年的安排十分开心,下意识张开双臂对着天空大喊出来:“我要去看大漠落日,要去看江南流水,还要去看波澜壮阔的大海!”

江南、大海,听到这里,傅靳年下意识将手握紧,心中紧张。

江月浑然不觉,俯身鞠了一捧水,调皮地泼到傅靳年身上。

“我依稀记得,从前阿年是答应过我的,将来要和我一起去看大漠落日,去看江南的小桥流水,还有大海的波澜壮阔,应当是在很早很早之前,我们成亲前就答应了我的。”

傅靳年表面装作镇定,强笑着问:“月月都想起来了?”

江月嘟起嘴,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我好多次做梦好像都会梦到以前的这些事,可是梦里的人总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样子,”一瞬后江月又扬起笑脸,“不过我想,除了阿年,还有谁会答应能陪我做这些呢!”

傅靳年一瞬间就明白了,江月梦里的人不是他,是曾经和益安间发生的事情。

说不上是酸涩还是嫉妒,傅靳年心中泛起一抹苦涩和紧张。

如果只是想起这些,还不算太糟,只要月月千万不要想起……

他走到江月面前,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轻轻抚上她额头。

“当然是我,我会践行曾经说过的话,会陪月月去看这些所有想去的地方。”

江月开心地扑进傅靳年怀里,搂住他的腰,带着些撒娇般的语气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我就知道,阿年对我最好了!”

傅靳年愣住了,从来没有一次,月月会这样主动抱住他,在他的怀中撒娇。

腰间和怀里传来的温暖是那么真切,又不像真的,傅靳年的手悬在了空中,想要去扶住江月的腰背,却迟迟不敢落下。

一瞬间,傅靳年有些恍惚,月月现在对他的好,有几分是因为他现在这个立在她眼前的人,又有几分是因为她梦中模模糊糊益安的影子呢?

犹豫一瞬,傅靳年的手缓缓向下落,刚碰到月月的肩头,江月就突然从他身上弹开。

傅靳年以为江月又想起了什么,十分紧张地看着她。

“我要继续骑马!我要早一点学会骑马,这样就能和阿年一起去看各种的风景了!”

江月重新跑回马儿身边,轻拍了拍马背。

傅靳年舒了一口气,脸上又挂上浅笑,“好,我再带月月骑一会。”

傅靳年再次将江月抱上马背,像刚才一般圈着她,策着马儿缓缓加速。

这次傅靳年不像刚才只是护着江月体验骑马的感觉,而是逐渐微微放手,引导着江月去掌控马背上的节奏。

“要随着马儿的节奏抬胯起落,马儿起时你也起,马儿落时你也落。”

江月听着这句话,忽然便觉得很熟悉。

“阿年,你是不是从前也教过我骑马,我觉得这句话你仿佛对我说过,我觉得很耳熟!”

江月一边尝试控制缰绳,一边对身后的傅靳年大声喊话。

每一处都充斥着对过去的回忆。

傅靳年没有答话,江月此刻刚体会到一点掌控马儿的感觉,自顾自笑起来,十分开心。

“我从前肯定也学过的!两次加在一起,我肯定能比普通人学得快很多!”

话音刚落,马儿突然一个加速,原地飞奔冲了出去。

第215章悬崖下的炊烟

龙兴宫里,阿盟埋头在一堆公文里,已经一日没有离开过桌案。

胡林给端上来一盘茶水和点心,被阿盟不耐烦地挥手遣退。

正巧刘居正此刻进来,看到胡林手里纹丝未动的茶水点心,抬头又对上胡林求助的目光。

刘居正轻叹了口气,缓步走到阿盟身前。

“陛下,身体要紧,万不能因为国事操劳反垮了身体呀。”

阿盟不言语,继续做着手里的事情。

“整个大魏境内都搜遍,州府道台县,一层层的,连一个山坡上的犄角旮旯都没放过,丝毫没有傅靳年的踪迹。”

阿盟终于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刘居正,目光中透着疲惫和冷意。

“难道他能插上翅膀飞了不成?还是说人已经不在大魏。”

刘居正迟疑一瞬后还是开口,“陛下,宁国公主和傅靳年同时在悬崖边出事,遗体同时被运回京中,可您只安置了公主,却将傅靳年放在一边不管,这明显是在告诉天下人,傅靳年没死呀。”

“他杀我父母,辱我姐弟,如果那尸体真的是他,本就应该扔去乱葬岗,不配安葬!”

阿盟咬牙切齿,语气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恨意。

“臣能理解陛下的心情,但如今情形特殊,陛下不下旨安葬他,只会令一些蠢蠢欲动、别有用心的人觉得傅靳年还活着,不如陛下先将他风光大葬了,也断绝了那些人的心。”

刘居正苦口婆心地劝着。

阿盟心中思忖再三,极不情愿地说:“那就将他,和曾经镇国公夫妇葬在一起,借此昭告天下,傅靳年已死。”

“是,陛下能为大局考虑,是明君之道。”刘居正立马接过话。

打发走刘居正,阿盟扔了笔,有些颓然地歪坐在龙椅上,看着眼前堆山码海一般的公文发呆。

年少登位,才知道这把龙椅上原来是这么重的责任和担子,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可如今身边没有一个亲近的人可以诉说真心话,父皇母后去世后,唯一的阿姐也已经被他送走了……

此刻阿盟心中泛起淡淡的苦,说不上来是不是有些后悔自己曾经那些的做法。

“阿姐……我不相信天下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你现在难道真的还和傅靳年在一起吗,你真的,选了他吗……”

大漠北端,益安停马坐在荒沙上一块堆起的土堆上,大口灌了一口口中粗粝的烈酒,望着天边渐渐沉下去的一轮红日出神。

“月月,你曾说想和我一起看大漠落日,如今我看到了,可你究竟在哪呢?”

益安喃喃着,又灌了一口酒,随手用身上又脏又旧的袍子抹了一把嘴。

从漠南到漠北,益安已经在大漠的地界里跑了一个多月。

这一个多月来他风餐露宿,四处打听月月的下落,想要找到哪怕是一丝一毫有关月月踪迹的线索,可是直到今天,依旧一无所获。

难道月月没有向北来大漠,而是返回南边的大魏了吗?

“月月,为什么遇到要和亲这种大事你不肯告诉我,为什么要瞒着我一个人去承担这些……为什么连写封信告诉我都不……”

远处的红日坠入连绵的沙丘之间,天地间的光亮一点点减少。

益安扔了酒壶,翻身上马,调转马头向南扬鞭。

在茅草屋旁的山坡上骑了一个又一个来回,江月的马术增进飞快。

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她已经可以独自一个人策着马儿慢跑。

自从能独自策马后,江月正在新鲜劲头,她会不许傅靳年跟着她,一个人策马到山坡上的小溪边,捡两块鹅卵石子,或者采几朵野花,再骑着马回来。

傅靳年每次都会在门口等着她,远远地看到江月在马上的身影就会露出幸福的笑容。

江月勒停马儿,轻快地从上面跳下来,将刚采下的野花交给傅靳年。

傅靳年接过花微微一笑,将花簪到了江月的鬓边。

江月红着脸,故意大声地赶着马儿,跑进院子里躲开傅靳年炽热的目光。

栓好马儿以后,江月又转到院子里的灶台前,查看了一番今天准备的饭菜。

看到不爱吃的菜之后瘪了瘪嘴,突然抬头对跟进来的傅靳年大喊。

“阿年!我们去小溪里捉鱼吃好不好,我记得以前你为我在小溪里捉过鱼吃的,那时候也是只有我们两个,住在小茅屋里,我想再尝尝小溪里的鱼是什么味道!”

傅靳年的笑容挂在脸上没有变,几次下来他已经习惯,月月经常会将曾经和益安做过的一些事错当做和他曾做过的。

两个人单独,住在小茅屋内,还捉鱼吃,只能是她和益安一起在海岛上的那段时间。

傅靳年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为月月开心,原来月月那时候也有许多快乐的回忆,可是他也为自己悲哀,这些回忆都不是和他一起的。

“好,下午我让仓咸去准备些渔网,鱼叉,明天我就去小溪边给月月捉鱼吃。”

傅靳年微笑着回答,只要能让月月以后都一直这么快乐,能这样和她一起生活下去,其余的一切,他可以都不去在乎。

正好仓咸此刻回到院子里,傅靳年立刻嘱咐他,再去找渔网和鱼叉,明天要去溪边给月月捉鱼用。

仓咸听到后往江月这边瞪了一眼,似乎是很不服气的模样。

江月回他一个鬼脸,满不在乎。

仓咸却一脸不开心的模样走开了,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主人身边、来路不明的女人,他一直很不喜欢,对她始终抱着一份戒备心。

益安从漠北返回,打算先回益国公府看一眼,再继续在边境一带寻找月月。

路过和亲车队经过的这处险路,到了冯总管口中描述的月月坠崖处,他停下马来,盯着悬崖下的空无愣愣地走了好一会神。

他没有随着和亲的车队一起,那天也不在现场,他无法想象月月的马车经过这里时是如何翻倒的,更无法想象,月月是如何从这么高的悬崖峭壁上摔落下去的,更想象不到,月月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从这里摔下去后又逃离的。

如果说一开始车上的就是假公主,可整个和亲车队的人和她已经朝夕相处了半个多月,怎么回不认得公主的模样呢?

益安陷入纷乱思绪中的惆怅。

悬崖之下,远处的一个山沟里,似乎有一阵炊烟向上飘起来。

益安望见这一缕袅袅升起的炊烟,心中不知为何,突然便觉得想去看一看。

第216章月月,你不认识我了?

转了一圈,益安找到小路,绕到了悬崖下方。

看着那缕炊烟,益安策马追过去,远远便看到一条不宽不窄的小溪流。

溪边似乎有个青衣女孩,正脱了鞋在河边洗脚。

益安想着这小溪离那户飘着炊烟的人家不远,兴许就是那家的姑娘,上前问个路也好。

益安策马上前,隔着一条小溪下了马,牵着马走到溪边冲对面行了一礼。

“见过姑娘,敢问姑娘,可是住在这山坡下的人家?”

女孩在哼着歌谣低着头踩水玩,听到声音以后抬头,十分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随意,脸上还带着明显胡茬的人。

抬头的一瞬,益安的瞳孔瞬间放大,整个人怔在原地,脸上全是震惊和难以相信。

“月月!”

益安喊出这一声的时候,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声音是多么的颤抖。

数不清多少个日夜的牵挂和思念,踏破铁鞋,此刻竟然真的看到月月就在自己的面前。

益安激动地向前两步,踉跄着想要淌过溪水去对面抱住月月。

江月皱起眉头,戒备地立刻站起来,拎着绣鞋退到马儿身边,另一手握住缰绳,“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益安踉跄的脚步停下,鞋子踩在浅水里,不理解一般地看着江月。

“月月,你不记得我了吗?”益安想起自己多日风尘仆仆,赶紧俯下身鞠了两捧水洗净脸,然后再次抬头看向月月,“月月,你看我,我是益安呀,是你的益安哥哥!”

“益安?”江月喃喃重复了一遍,脸上更加困惑。

月月不记得他了?益安不敢相信,怎么可能!

忽然,益安又意识到什么,下意识又向前走了两步,“月月,你不是自己在这里对吗?傅靳年呢?”

“你是谁,你也认识阿年?”

江月紧紧握住缰绳,随时准备翻身上马跑回去。

“阿年?”

益安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这是月月对傅靳年的称呼。

一瞬间,益安的心凉到了极点。

“你,和傅靳年,是什么关系?”

“阿年是我夫君。”

看到对岸这人站在水中,脸上身上湿哒哒的透着狼狈,还有如死灰一般的脸色,江月莫名觉得心中有几分难过。

她是不是,从前认识这个人?

下意识的,江月朝着小溪对面的方向靠近了一步。

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正在吸引着她,吸引她不自觉地向这个人靠近。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此刻颓然伤心的模样,江月也觉得有些不开心,甚至更想要向他身边靠近。

“月月,回来用饭了!”

远处傅靳年的呼喊声传过来,江月一下醒了神,又看了益安一眼,还是回身抓住缰绳,翻身上了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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