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身后 主子成了我的裙下臣的主要角色是 花容江云骓 ,这是一本古代言情类型书籍,是人气作家花容的作品,它的内容人物形象饱满,行云流水,本书主要讲述的是:“舅舅不是也不相信我吗?”江云骓反问,殷还朝突然拍桌,指着江云骓的鼻子怒骂:“齐王刚死,你就跟齐王妃纠缠不清,你这样的性子,谁敢相信你?”今天接连被人提起和萧茗悠的事,江云骓也窝了一肚子火,蹭的一下站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殷还朝说:“我跟她没有纠缠不清,她刚死了男人,我可怜她,帮了她几次忙,我们
《赎身后, 主子成我裙下臣 》精彩章节试读
“舅舅不是也不相信我吗?”
江云骓反问,殷还朝突然拍桌,指着江云骓的鼻子怒骂:“齐王刚死,你就跟齐王妃纠缠不清,你这样的性子,谁敢相信你?”
今天接连被人提起和萧茗悠的事,江云骓也窝了一肚子火,蹭的一下站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殷还朝说:“我跟她没有纠缠不清,她刚死了男人,我可怜她,帮了她几次忙,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殷恒本来就看不惯江云骓,见有殷还朝撑腰,顿时有了底气,冲上来说:“天底下寡妇那么多,你怎么不可怜别人偏偏可怜她,你分明就是贪图她的身子!”
“我没有!”
江云骓毫不犹豫的否认,殷恒讥笑出声,“你可别装清高了,你要是不想睡她,能为了她闹得满城风雨被家里赶出来?”
江云骓面黑如墨,眼刀子剜着殷恒:“你自己龌龊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龌龊。”
“我再龌龊我不会搞破鞋……”
殷恒口不择言,江云骓眉眼一沉,抡起拳头砸向殷恒。
这一拳很重,殷恒嗷嗷乱叫起来,场面一时混乱起来,江云扬忙上前拉架,花容和随风一起把江云骓拉回客房。
江云骓怒气未消,连花容和随风也不可幸免,瞪着两人问:“拉我做什么,你们也觉得我心存不轨?”
花容摇头,讨好的说:“齐王妃高洁美好,奴婢相信少爷不会对齐王妃有什么非分之念。”
江云骓的手背被抓伤了,花容去打水帮他清理伤口。
随风跟在江云骓的身边久一些,胆子也大,等花容走后凑到江云骓身边问:“少爷,你不是喜欢齐王妃吗,在云山寺的时候好几次同处一室,当真是一点儿别的想法都没有?”
“没有!”
江云骓答得毫不犹豫,这里没有外人,他没有必要撒谎。
随风迟疑了下说:“假如没有世俗的约束,或者萧小姐并未嫁给齐王,尚且待字闺中,少爷对萧小姐也不会有那方面的想法?”
“没有。”
江云骓依然没有任何犹豫,随风有些吃惊,犹豫半晌还是鼓足勇气说:“如果少爷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小的觉得少爷可能不喜欢齐王妃,只是因为过去的交情才对齐王妃特别照顾。”
江云骓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对萧茗悠的心意,随风的话把他过去那么多年的感情都否定了,他冷着脸反问:“喜欢一个人就非得想睡她?”
自打开了荤,他就一直挺想睡花容的,难道他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喜欢花容了?
江云骓不太能接受这件事。
随风也想到了花容,花容的身份不比萧茗悠好多少,随风可不敢鼓动江云骓喜欢花容,连忙改口说:“小的哪懂感情的事啊,小的失言,还请少爷恕罪。”
随风说着自己掌了两下嘴,花容也在这个时候打水回来。
江云骓让随风退下,花容放下水盆,拧了帕子帮江云骓清理手背上的伤。
想到江云骓下午去了疯人塔,花容谨慎的问:“少爷这伤是被表少爷抓的还是在疯人塔被抓的?”
疯人塔的人多是有病的,若是被里面的人抓伤,还是要找大夫看看,万一染上什么怪病就不好了。
随风的话一直在江云骓耳边回响,他心不在焉根本没听花容说话,一直盯着花容。
目光灼热滚烫。
花容很快被盯得不自在起来,忍不住问:“奴婢脸上有东西吗,少爷怎么一直盯着奴婢看?”
“没有。”
江云骓眼皮微垂,掩住眸底的情绪,等花容帮他擦好药膏,抓住花容的手,挖了药膏抹在她被掐伤的地方。
江云骓的动作很温柔,花容心念微动,低声道:“谢少爷。”
江云骓抬眸,看向花容的眼神幽深如渊:“以后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花容心头一颤,没敢应声。
——
这厢江云扬一走,殷还朝扬手就给了殷恒一巴掌:“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早就说了让你多看书,不要沉迷女色,府里的女人还不够多吗,这下被盯上你满意了?”
殷恒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因为有殷还朝帮忙擦屁股,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他满不在意的说:“府里那些女人大字不识几个,哪有她知书达理,我是真的喜欢她,想娶她回家做正妻的,谁知道她这么不识抬举,身子都被我得了还非要去死。”
“你还敢还嘴!”
殷还朝扬手又要打殷恒,殷恒躲到一边,恨恨的说:“江云骓都被扫地出门了,还能翻起什么浪来。”
殷还朝的脸色很难看,恨铁不成钢:“他是翻不出什么浪,但老二也是在军中任了职的,他们一家都是为了正义六亲不认的主,一旦找到证据,别说我保不住你,就是我头顶的乌纱帽都保不住!”
殷还朝把后果说的很严重,殷恒终于有些怕了,他想了想说:“郴州就这么大,只要找到那个老东西杀掉,他们就找不到人证了。”
“你知道人在哪儿?”
殷还朝瞪着殷恒,殷恒露出一抹邪笑:“老东西又哑又残,需要有人照看,多派点人出去打探一下就知道了。”
——
第二天吃过早饭,殷恒主动来找江云骓道歉,说他昨天太激动了,不该跟江云骓动手。
他被江云骓打青了半边脸,稍不小心就会牵动脸上的伤,龇牙咧嘴的倒抽凉气,看上去有些滑稽。
江云骓没理他,带着花容出门,殷恒亦步亦趋的跟上:“之前是我不好,为了显示我的诚意,这几日就让我带三表弟好好玩玩吧。”
殷恒打着陪玩的名义,实则想亲自监视江云骓。
他非要送上门来,江云骓也不客气,让殷恒带路去首饰铺。
进了铺子,花容拿起一个沉甸甸的大金镯子就套到手上。
这镯子款式比较简单,胜在是实心的分量很重,挺值钱的。
花容看着镯子笑弯了眉,一副财迷心窍的样子,那截白嫩嫩的手腕却还是叫殷恒看得心痒,他忍不住说:“旁边那只翡翠镯子也挺好看的,可以都试试。”
江云骓看出殷恒的意图,扣住花容的手腕藏进自己袖中,一口气指了十几样首饰让伙计包起来,而后对殷恒说:“买好了,结账吧。”
第76章奸生子
从首饰铺出来,江云骓又提出要去成衣铺看看。
那堆首饰花了殷恒好几十两银子,殷恒虽然不觉得心疼,却不想继续做冤大头,故意问:“三表弟给自己的女人买礼物还要别人掏钱,该不会现在身无分文吧?”
江云骓现在确实没什么钱,但他并没有因为被殷恒戳中而恼羞成怒,幽幽的反问:“这才不过几十两银子,表哥这是花不起了?”
到郴州这么久,江云骓还是第一次叫殷恒表哥。
被反将一军,殷恒哪里肯服气,大声说:“我这是关心三表弟,几十两银子对我来说当然不算什么。”
“看来表哥还很有钱,只是舅舅一个月的俸禄不过几十两,这么多年在郴州也没什么建树,没有得赏赐,如何来的这么多钱,莫非是靠搜刮民脂民膏?”
殷恒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掉进了江云骓的陷阱里。
他要是说自己没钱,那就矮了江云骓一头,他要是继续说有钱,不知道江云骓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殷恒张不开嘴,一张脸憋成猪肝色。
江云骓带着花容来到一家成衣铺,正要提步进屋,殷恒伸手阻拦:“这家铺子不好,去别的铺子买。”
昨晚下了雨,今天天气挺凉爽的,这会儿成衣铺里有好几个人,瞧着生意还挺不错的。
江云骓挑眉:“别人都去得怎么偏偏我们去不得?”
“城里那么多铺子,你怎么非要挑这家?”殷恒不肯让开,见江云骓态度坚决,压低声音说:“这个铺子的东家是个趋炎附势、不择手段的奸生子,还是天煞孤星的命,你要是不嫌晦气就进。”
殷恒刚说完,一道低沉的声音便响起:“殷大人向来爱民如子,殷大少爷怎么在草民的店门口搅和草民的买卖?”
墨晋舟穿着一身灰白粗布长衫,站在四五步开外的地方,虽然亲耳听到殷恒说自己的坏话,眉眼也是温润的。
昨晚酒楼光线不明朗,花容心里又藏着事,便没怎么注意墨晋舟的相貌,这会儿站在明媚的日光下,花容才发现这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
他生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看人的眼神很温和,只是左眉眉骨处有一条狰狞的伤疤,破坏了俊朗的容貌,染上两分冷戾之气。
昭陵重农轻商,商贾不得为官,更不能穿绫罗绸缎,那一身灰白的衣衫更将墨晋舟的气质掩盖,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长相。
殷恒背后说人被当众戳穿也不尴尬,理直气壮的说:“什么叫搅和你的买卖,我方才说的话有哪一句是瞎编的吗,你爹都死了三年你娘才生的你,你难道不是她和野男人通奸生下来的?”
殷恒越说声音越大,原本在铺子里买衣服的人听到这话,全都放下东西离开。
墨晋舟的神情仍是平和的,好像早就习惯应对这样的场景,温声说:“殷大少爷说的确实都是事实,但昭陵并没有律法规定像草民这等出身的人不能开铺子做买卖。”
“我又没有拦着你做买卖,”殷恒笑起,讥讽道,“我只是不想让我这初来乍到的表弟不知内情沾了晦气,你有意见?”
墨晋舟低下脑袋,恭敬道:“草民不敢。”
墨晋舟放低姿态,殷恒的气焰越发嚣张,正要说出更难听的话,江云骓抢先说:“我想看看你们铺子里都有些什么款式的衣服。”
“你脑子没事吧,他都承认自己是奸生子了,你还要买他家的衣服?”
殷恒拽了江云骓一下,好像他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江云骓凉凉的扫了他一眼,说:“我是来买衣服的,又不是买他回去做小厮,他以前事跟我有什么干系?”
江云骓说完带着花容走进成衣铺,殷恒下意识的想跟上,却被墨晋舟挡住。
在江云骓和花容看不见的地方,墨晋舟眼皮微掀,断眉处的伤疤透出叫人毛骨悚然的邪性,殷恒脸色微变,骂骂咧咧的折返回马车上。
“你们爱去就去,我才不凑这个热闹!”
进入成衣铺,墨晋舟的眉眼又变得温和,见江云骓看的都是女子衣衫,温声说:“这位姑娘皮肤白,模样也出挑,若是不想打扮太美艳,可以试试这两套。”
墨晋舟用撑杆指了一套水蓝色绣水草和一套驼色绣荆棘花的衣裙给他们看。
这两套衣裙颜色都比较淡雅,上面绣的图案也不复杂,只起点缀效果,很符合花容的审美和身份。
花容多看了那套驼色衣裙两眼,墨晋舟便知她喜欢那套多一些,取下那套衣裙让花容去内堂试。
花容走后,墨晋舟对江云骓说:“方才多谢公子出言解围。”
江云骓对墨晋舟的初印象不算好,但有殷恒做对比,墨晋舟也没那么让人讨厌。
江云骓没接话,细致的把成衣铺打量了一遍才问:“这铺子地段好,应该挺赚钱的,你又开着布庄,怎么还亲自在店里坐镇?”
“布庄上个月刚产了一批新布,我正好送布到铺子里来,顺便核算一下上个月的账目,没想到会这么巧碰上二位。”
伙计还在整理新送来的布匹,可见墨晋舟说的是实话。
殷恒刚刚那样一闹,这会儿铺子里一个客人也没有,江云骓扫了眼门外,朝墨晋舟走近了些,低声问:“你和殷恒有过节?”
虽是疑问句,江云骓的语气却很笃定。
墨晋舟笑了笑说:“算不上过节,只是殷大少爷容不下草民这等出身卑贱的人,差点失手打死草民罢了。”
墨晋舟一笑,眉骨处的伤疤就更明显了。
江云骓立刻追问:“你可知道城南有一位叫李泰安的教书先生?”
墨晋舟眸光微闪,不答反问:“公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人了?”
这便是认识了。
比起其他人闻之色变的反应,墨晋舟要从容冷静许多,江云骓没有和他绕弯子,直接说:“他的妻女死得冤枉,自己更是遭受了迫害,我要找出真相为他平冤。”
“公子不是殷大少爷的表弟吗,为何还要管这件事?”
江云骓抓住关键,狐疑的看着墨晋舟:“你知道凶手是殷恒?”
话音刚落,花容换好衣服走出来。
第77章郴州是个人吃人的地方
驼色温柔,衬得花容的皮肤愈发白嫩,像是初夏含苞欲放的荷花,白里透着粉。
换衣服的时候,花容不小心碰掉一缕头发,顿时多了一分妩媚的风情。
花容下意识的去看江云骓,却听到墨晋舟夸赞:“很漂亮。”
花容江云骓完结小说,此小说风格搞笑,构思大胆,表达很细腻,推荐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