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错咬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说,是许恕文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 许恕文陈酒卿许平候 发展,这本书声色并茂,纷繁复杂,本文主要讲述的是:他冷笑,复又将我压在身下。「没事了。」他脸上也有血,面容立体,剑眉星目,好生眼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杀本衙内的马,不想活了?」没等我开口道谢,马鞭却已经重重落在了他身上。他硬生生受下这一鞭,竟连哼都没哼。来人正是东京城有名的高衙内,忘了说,我俩还算是亲戚。他是我的堂弟,成日斗鸡走马,没什么出息。
《 小酒谋心 》精彩章节试读
他冷笑,复又将我压在身下。
「没事了。」
他脸上也有血,面容立体,剑眉星目,好生眼熟。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杀本衙内的马,不想活了?」
没等我开口道谢,马鞭却已经重重落在了他身上。
他硬生生受下这一鞭,竟连哼都没哼。
来人正是东京城有名的高衙内,忘了说,我俩还算是亲戚。
他是我的堂弟,成日斗鸡走马,没什么出息。
「哎哟,阿酒姐姐,你怎么也在?」
高衙内瞧见我,眼睛瞪大了些。
「他是你的人?」
高衙内颔首,大肚子随着动作来回晃荡。
「府上一个小马奴罢了,竟敢伤了我这一匹宝驹,看我不打死他!」
他说完还要扬手,被我拦下。
「不许打他。」
高衙内皱眉:「阿酒姐姐,我管教自己的奴才你都要插手?」
「你的宝驹险些踩死我,要不要说给陛下听听?」
高衙内最怕舅舅,听到我这么说,搓了搓鼻子。
「听你的就是。」
「这马奴我要了,你这匹马值多少钱,你照价去侯府账房支钱。」
马奴微微一愣,他看向我。
我却只看到了他凸起的胸肌和小麦色的皮肤,很合我心意。
「你随我回府,从今往后做我的仆人。」
敏敏给我递来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我没搭她,带着马奴回家。
我叫马奴上车,他却说不妥。
「我是你的什么?」
马奴握拳,低声说了声主人。
「主子的话你只有照做的份,上来,我不想说第三遍。」
我拍了拍身侧的软榻,马奴只好硬着头皮上车。
马球场距离侯府有一个时辰的路程,路上颠簸,马车不由摇摇晃晃。
我叫马奴给我倒茶,他笨手笨脚,跌落了茶盏。
茶盏砸在地毯上,微不可闻。
他俯身去捡,却被我踩住了手。
「多大了。」
「二十。」
「可有娶妻。」
他语气深沉了些。
「有,只是小时候约定的娃娃亲,如今只怕作不得数。」
我满意极了,不是结过婚的就行。
我俯身抬起他的下巴:「我漂亮吗?」
马奴静静地盯着我,他喉结上下滑动。
「奴才不敢。」
倒也聪明。
4
我松开手,他将茶盏捡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他却半晌不说话,我蹙眉,葱尖似的手指掐住他的下巴。
「奴才没有名字。」
高衙内那样的人素来喜欢拐卖人口,想必这奴才也是被不知名手段掳来的。
可惜了这么漂亮一张脸,我左看看右看看,随便赏了他一个名字。
「你往后就叫恕文。」
忘了说,许平候名许折,字恕文。
我在床上喊 xi 惯了这个名字,懒得改了。
马奴微微一怔,过后方才应下。
许平候的遗体找到了,就在我弄回马奴的次日。
棺材已经在路上,母亲叫我去千里扶棺。
彼时我正在瞧马奴骑马,没叫他穿上衣,看得我眼都直了。
「边疆苦寒,如何去得?娘,你知道的,我吃不得那样的苦头。」
我轻轻晃母亲的胳膊,却只得来一个白眼。
「你的丈夫好歹是为国战死的,你身为忠烈遗孀,哪怕面子上也要做得妥帖些,私底下养这些玩意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母亲指的是正在骑马射箭的恕文。
我还想说什么,母亲却已经起身走了。
许平候啊许平候,我真是倒霉悲催地嫁了你。
我实在不愿去,只好装病。
可宫里头的太医来得倒是很快,说若是没病,我就得去。
没法子,我只好叫奴婢拎了一桶冷水泼在我身上。
我自小娇贵,当即便发起了热。
太医来瞧,我掩面痛哭,白丝帕子挽在额间,眼泪珠子掉了线似的往下落。
「王太医,你给我开些方子,我带着在路上服用。」
太医哆哆嗦嗦,急忙劝我。
「郡主的身子可去不得啊,若是执意上路,只怕半条命都要 zhe teng 走。」
我不肯,执意起身要出门。
马奴站在门口,瞧见我面色这般苍白,不禁开口。
「夫人原来对老爷这般情深。」
我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是啊,情深义重。」
皇帝舅舅听了太医的回话,一封口谕拦下了已经在马车上的我。
舅舅终究疼我,不舍得我受委屈。
我不必去边疆,但身子却实打实伤着了。
天气冷,夜里我更是高烧不退,人都快晕过去。
5
我窝在床上,心口发慌。
「去把那马奴叫来。」
从前发热,许平候从不顾我身子。
他从战场上回家,瞧见我头一件事便是云雨之欢,像憋坏了似的。
我疼得双腿哆嗦,他也始终不肯松下一口气,非得发泄完才饶了我。
不过倒也是误打误撞,每回做完病都能好些。
眼下发热身子烫得不行,许平候却又死了。没法子,我只好叫新人过来。
马奴推开门,瞧见我衣裳凌乱,竟也不躲不避,直直朝我走来。
「夫人叫我。」
我显然不乐意听他说劳什子废话,眼睛里只有那一截粗壮的胳膊。
我的长指甲抓上去,留下一道道血痕:「脱了,上床来。」
马奴俯身,墨般的黑眸盯着我。
他眼神冷漠,恍惚间像极了死在战场上的许平候。
「夫人还在丧期,奴才不能做这样的事。」
可他一开口,却温顺得像条狗。
我脾气不好,当初对许平候还算忍让温和,毕竟他是安国战神。
可面对这个小马奴,我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了。
「上来。」
我简短呵斥,露肩的衣裳已然滑落至胸口。
「要么听话,要么死,自己选。」
他终于褪去了那一身粗布衣裳,手掌覆上我脸颊的一瞬间,我被他掌心的薄茧蹭得有些酥麻。
「有经验吗?」
马奴抿唇,唇瓣被水汽晕染上一层,他眼神冰凉,身子却炙热。
「先亲我。」
我命令他,他听话地照做。
他显然不是个老手,没轻没重,啃咬得我吃痛。
我重重咬住他的唇瓣,他方才睁开眼。
眼中并无慌乱,反倒像是被我激发出了某种征服欲。
他单手揽住我的腰身,强行闯进我的唇齿,没有分寸。
我反手按住他后背马鞭留下的伤口,一寸一寸掐进去。
但马奴像是感觉不到,不受丝毫影响。
「僭……越,唔。」
在松口气的空当,我虚弱开口,没料到他居然笑了。
「主子不是喜欢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