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才苏生生 的小说名字是 春风已逝再难爱 ,这是一本非常精彩的题材书籍,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才思敏捷,思路开阔,春风已逝再难爱的精彩概述是:第一章“李将军,我愿意随你从军。”“当真?!”那张满是伤疤的脸流露出惊喜。他跨过矮矮的桌案走向我,狠狠捏了把我的肩:“不错!男儿血气方刚,就该保家卫国!和你哥一样血性!”我弯唇客气地笑了下。不是血性,是我退无可退。
《春风已逝再难爱》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李将军,我愿意随你从军。”
“当真?!”
那张满是伤疤的脸流露出惊喜。
他跨过矮矮的桌案走向我,狠狠捏了把我的肩:“不错!男儿血气方刚,就该保家卫国!和你哥一样血性!”
我弯唇客气地笑了下。
不是血性,是我退无可退。
从去岁七夕和嫂嫂表白后,我便没了退路......
......
辞别李将军,我走出府邸,抬头便是一轮明月。
依稀记得那时也是这么一轮明月,高高悬挂在空中,明月下是人间最热闹的七夕节。
家家户户都热闹非凡,各种花灯目不暇接,年轻男女羞赧地互换信物。
我和苏生生一前一后走在鹊桥上。
她忽而止步,指着漫天的烟花冲我道:“你瞧,今年的烟火比往年要好看太多了!”
而我眼里只有她明媚的笑容,晃了我的心神,让我理智松懈。
汹涌的爱意在我胸口横冲直撞。
等我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苏生生满脸惊恐地后退。
“你......实在太不像话了!我可是你的大嫂!”
她提着裙摆,转身仓皇逃走。
烟火不再热闹盛大,那声声轰隆仿佛在宣告我的死刑。
我偏偏不认,追着她回到家。
在她关门前一刻抓住她的手,声音发颤问她:“你和我又没有血缘关系!更何况我哥已经走了五年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瞳孔震动,往日的温柔包容消失不见,颤着声音说了三个字:“你疯了。”
那天过后,她连着七日没有见我。
往常会催着我去私塾念书,也不催了。
田间不去了,甚至经常去做刺绣的陈大娘家也不去了。
到第七日,她站在我房门外,甩给我一张征兵告示:“去从军吧。”
我盯着她良久,只问了一句:“你这么希望我战死沙场?”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
那时负责带队的也是李将军,还专程来家中劝说。
我听不进只言片语,目光只牢牢锁在苏生生身上。
我不懂,明明无任何血缘关系,我和她也差不过三岁,我哥亦是走了五年有余。
为什么不行?
这五年的相处,我分明能感受到她那晦涩难明的感情。
我能跨出这一步,她却不能吗?!
从霞光到日暮,李将军口都说干了,我还是不为所动。
苏生生只好满脸歉意地送他离开,回头便板着脸训我:“你到底要怎样?”
我那时冲动为之,紧紧地抱着她,不顾她的挣扎反复质问:“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
她从挣扎转为平静,到最后表情毫无起伏,神色是我从未见过的平淡和冷漠。
“不愿意从军,就去学做生意,家里不可能一直养着你。”
我知道这是她支开我的借口。
但我那时别无他法,只好答应。
外出经商,寒来暑往,一月回家能有一次。
恰恰每次回去,她便各种借口外宿,就连这次大年三十,我特意和师傅要了长假,用了两个时辰准备了满满一桌子年夜饭。
但等到天明,只等到她牵着一个男人的手走进来。
第二章
在看到我后,苏生生也毫不躲闪,挽起马才的手给我介绍:“这是你未来的大哥。”
马才,村里有名的地痞流氓,连一间像样的住处都没有。
苏生生这和在村里随手捡了个垃圾有什么区别?
那个瞬间,我心头一直绷着的某根弦彻底断裂。
和她歇斯底里吵完一场,我一个冲动直接来到李将军府邸,答应他从军。
回忆如沙漏就这么溜走,回过神来我已经站在小院门外。
犹记得我哥还在时,我们兄弟两个打了一季的木头,又做了很多活儿,才把这个小窝做起来。
三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我小心翼翼地藏好自己的感情,一度觉得这样下去也不错。
只是现在......物是人非。
我推开木门,迎面看到苏生生就站在门后。
对视的一瞬间,我们两人都怔住。
我下意识看了眼她身后,今儿大年初一,理应是团圆的日子。
早上争吵过后我便离开家,不知道马才走没走。
苏生生读出我的意图,垂眸让出身位:“马大哥已经走了。”
“你早上走得急,怕是还没吃饭,给你热了点。”
她怎么可以这么若无其事?
年三十不回家,早上拿我做的菜丢我一脸,甚至那个马大哥内涵我没骨气,她也只是打着幌子敷衍包庇过去。
一想到她马上就要嫁给马才那个流氓,我一点胃口都没有。
“不吃了。”
我绕开她往里走。
苏生生严肃地叫住我:“林时谦,我有话和你说。”
连名带姓地叫大名,一下把我的脚钉在原地,认命跟她进去。
桌上的饭菜还冒着微微的热气,早上一地的狼藉也收拾得干干净净,歪了的大红年灯正正方方地搁在堂屋中央。
苏生生盛好饭递到我手里,顺势在我对面坐下。
熟悉的皂香萦绕着我,只是当初皂香带给我的那份安心,不知何时化为密密麻麻的刺扎入心脏。
“李将军前天又来问过我了,很看重你的才能,承诺若是你肯从军,必定会好好培养你。”
我呆板地往嘴里喂饭,食不知味,含糊点头应着:“恩。”
见我没有像往常那般抗拒,苏生生表情也柔和下来,轻叹一口气:“我知道你对马大哥多有不满,可我一个妇道人家,这酒馆总需要一个男人做支柱。”
我夹菜的动作停住,喉结滚动。
难道我不能做那个男人吗?
我也已经成年,私塾先生夸我一点就通,经商师傅赞我运筹帷幄。
只要我想,只要苏生生给机会,这个家我又不是撑不起来!
这些话在我嘴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我盯着她烛光下略带疲惫的脸,心疼战胜赌气。
我压下不满和苦涩,低声回:“这么多年你何时需要男人过?村里那些男人加起来只怕还不如你。”
苏生生似乎被我逗笑,她撩起鬓边碎发别在耳后,笑过后嘴角又垮下来:“我和马大哥的日子定了,定在三月三龙抬头。”
“两个月虽然匆忙了些,但好在我们也不需要大操大办,到时候就简单摆个酒。”
她抿唇顿了下,继续说道:“反正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你马大哥今天就会住进来。”
第三章
我脑袋一下被冲得空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这是我们三个人亲手建起来的小家,她就算再讨厌我,看在我哥的份上也不应该做出这种事!
我喉头一阵干涩,很想大声质问她,但想到早上并不愉快的结果,我深吸一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
“嫂子,你和大哥在这里成亲组建小家,现在真的要让马才住进来?”
“你应该比任何人都知道他是什么德行!”
“他之前还拖欠你酒钱,和大哥起过冲突,你忘了吗!”
我实在想不通,那么一个万人唾弃,村里谁都看不上眼的人,她怎么就能这么快定下终身!甚至还不顾我的想法!
苏生生躲开我的眼神,手指握紧又松开,沉着脸说:“你不用把你哥搬出来,我已经为他守寡五年,于情于理我也可以拥有自己的生活了。”
她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避重就轻的态度不就是变相地在维护马才吗?
我心如刀割,怔怔地看着苏生生:“你是在报复我吗?报复我去岁的冲动?”
她已经报复一年了,这一年我怎么过的,她不清楚吗?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对我如此残忍!
提到去岁,她的表情明显难看起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林时谦,我记得我说过不要再提那件事。”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我听到这话直接气笑了,盯着她反问:“你要脸?你所谓的要脸就是和一个地痞流氓搅在一起?和一个曾经咒我哥死的人在一起?!”
那还是我哥刚从军的时候,正好碰上大捷,朝廷赏赐了不少东西。
我和苏生生开开心心地去村口接我哥,碰上马才又在欺压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妇,我哥二话不说出头,把马才揍得满地找牙。
马才气得不行,坐在村口大骂:“你迟早死在战场上,到时候少不得要我帮你照顾照顾你的小娘子,我劝你识趣点!”
这话一下就把我点燃,我冲上去把他另一半牙也打掉。
苏生生心疼地给我们上药,满脸不赞同,让我们以后离这种垃圾远点。
可时过境迁,她竟然马上就要和这样的垃圾同床共枕了。
我寒着脸表明我的态度:“有我在,别想让马才住进来。”
“不,有我在,别想让马才占到我们家分毫便宜!”
苏生生立刻变了脸,一拍桌子,诘问我:“林时谦,你能不能清醒点?这房子是你哥留给我的,我要什么人住进来,全凭我的心思!”
我注视着她良久,她变得好陌生。
以前那个温婉周到懂礼数的苏生生呢?
不,她也不是现在变的。
从我哥走后,她一人经营小酒馆,哪怕我有心去帮忙,也直接被她赶走读书。
她一个人撑起酒馆后性格就越来越强硬,但对我还是温柔的。
会在深夜给我煮面。
会在我受了风寒时歇业一日专程照顾我。
会不厌其烦地陪我一起温书,偶尔回忆起我哥的旧事,她感到脆弱的那些瞬间,也会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寻求片刻的安慰。
苏生生蓦地站起来,打断我的思绪,强硬地下命令:“就这么定了。”
这样子,和她面对陌生人时一模一样。
哪怕她因为我莽撞的心迹而疏远我的时候,都不曾露出这种表情。
那个会事事考虑我的苏生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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