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姐姐去世后 的主要出场人物是白月光姐姐去世后,是网络作家佚名创作的角色小说,这本书文笔极佳,跌宕起伏,本文主要介绍的是:第一章山崩之际,我与姐姐皆被掩埋。我侥幸生还,姐姐却不幸丧命。自此,姐姐成了众人心中的白月光。母亲埋怨我夺走了她最疼爱的女儿,兄长质问为何只有我还活着。江辰以虚有其表的婚姻,将我囚于樊笼。他道:“爱而不得,就是你此生最大的报应。”我向他们赎罪五年,直至查出身染不治之症。
《白月光姐姐去世后》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山崩之际,我与姐姐皆被掩埋。
我侥幸生还,姐姐却不幸丧命。
自此,姐姐成了众人心中的白月光。
母亲埋怨我夺走了她最疼爱的女儿,兄长质问为何只有我还活着。
江辰以虚有其表的婚姻,将我囚于樊笼。
他道:“爱而不得,就是你此生最大的报应。”
我向他们赎罪五年,直至查出身染不治之症。
正想寻短见之时,脑海中却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早知你这么没用,当初就该死了算了。】
1.
生辰那日,我却得知自己身患绝症。
大夫案前执笔疾书,一边道:“还请通知府上亲眷前来商酌。”
“好,我让人去通传。”
我思忖片刻,终是唤来贴身丫鬟,低声吩咐:“去请夫人过来。”
丫鬟领命而去,我独坐堂中,心中忐忑不安,手足微颤。
我等了许久,正要放弃时,帘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母亲掀帘入内,冷声问道:“何事?”
“母亲......”一开口便忍不住哽咽,恐她厌烦,又急忙平复情绪,俯首道“您可有闲暇?女儿有要事相告。”
“没空,一会儿还要赴宴,没什么大事就改天再说。”
“母亲!女儿身染重疾!”我猛然抬头,双眸紧紧地望着她。
母亲沉默片刻:“染病便去寻大夫,来寻我作甚?”
明知不该抱有期待,可听闻此言,我仍不免心如刀割。
“若是......若是无药可医之症呢?”
“那就去求神拜佛。”她语气中透着不耐,“大夫都治不好的病,你找我有什么用?不说了,我要走了。”
话音未落,母亲已转身离去。大夫见状,安慰道:“无妨,夫人若是想静养,可先回府歇息......”
我紧攥着手帕,泪如雨下,起身道:“容我回去思量一番。”
“你还年轻,性命乃自己的......”他面露不忍,欲再劝。
我摇头,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谢谢大夫。”
无人期盼我活下去,我本该在五年前那场劫难中丢掉性命。
2
在外徘徊许久,我回府时已是灯火阑珊。
不出所料,府中一片漆黑。
我未唤人点灯,凭着熟悉感摸黑入内,却不慎碰倒了门口的鞋架。我摸索着点燃蜡烛一照,入眼是一双绣花鞋,而我从不穿这般鞋子。
仿佛回应我的疑惑般,屋内灯盏突然亮起,从楼上款款走下一道妖娆身影,一身红衣,头上珠翠叮当,脸上带着几分醉意。
她手里把玩着一支玉簪,见我归来,脸上露出几分玩味,随手将簪子丢进桌上的铜盆。
“夫人今日怎么回来这般晚?”
月娘走近,我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脂粉香,是我常用的那款。
她拨弄了下头上的珠钗,仿佛这府邸的女主人般吩咐:“老爷今日喝多了,楼上乱成一团,夫人要不要去看看?”
她话音方落,正欲离去,忽凑近细看我面庞,抬手轻抚我脸颊:“咦,哭过了?是谁让你伤心了?”
我蹙眉后退,月娘不以为意地收回手:“奴家告退。”
我抬步上楼。
主房门半掩,榻上衣衫散乱,江辰半裸而卧正与人低语,瞥见我时,对那人交代两句便挥退。转头问我:“去何处了?”
府中有眼线,他虽不常归,却知我每日何时回府。
我望着一室狼藉,指甲陷入掌心,强压怒火:“你在何处寻欢作乐都行,为何要将人带到我房中?”
江辰嘴角微扬,似带嘲讽:“你房中?这房内可写有你的名字?”
我僵立门口,他毫不避讳地当着我的面更衣。
临行前,才察觉我脸色极差。
江辰愣了下,眉心微蹙:“一时糊涂,下次不会犯了。”
话音刚落,又醒悟无需向我解释。
他冷下脸,擦肩而过,大步离去。
3
我与江辰拜堂那日,他在我耳边低语:“从今往后,你便知晓何为求而不得。”
成婚四载,他在外风流快活,红袖添香一个接一个,我顶着江府当家主母的虚名,与他形同陌路。
众人私下议论纷纷,说我抢了姐姐的如意郎君,落得如今下场实属活该。
我在偏房歇了一夜,次日唤来婢女收拾庭院。
浴室中,所有梳洗用具皆被清理一空。
恰逢江辰返回取物,见床单被褥尽数丢弃,他站在那里面色阴沉。
婢女被他神情吓得手足无措,一时不知该继续还是停下,连忙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
我道:“无妨,都收拾了吧。”
第二章
这套寝具是我们新婚时置办,虽说婚姻不过一场笑话,但物件却是有人用心准备的。
我从不用这套,不知昨夜他们起了何等兴致,竟翻出来使用了。
走出府门时,我正欲唤轿,江辰的马车却从后方疾驰而来,猛地横在我的面前。
我险些摔倒,车帘掀起,他冷声道:“上来。”
自从两年前江母身体抱恙,除了前往江氏老宅陪侍江母,其余时间他便不许我私自出府。
我每日的生活宛若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江辰今日不知发什么疯,一路上马车疾驰,几次险些撞到行人。
到了老宅门前,他勒停马车,我推门,却发现仍锁着。
一路面色阴沉的江辰,此时突然开口:“昨夜并未越矩,只是我身体不适。”
咔哒一声,锁开了。
我下车,门刚关上,马车便绝尘而去。
这番含糊其辞,我却听明白了。
他在向我解释,昨夜他们并未在主房有何逾越,因他身体不适才换的床具。
可,又有何区别?
终是纵容其他女人随意使用了我的物事,房内留下了别的女人的气息。如此羞辱于我,我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走进主宅,坐在软塌上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回过头,见我到来,眉开眼笑:“安安,你来啦?”
她唤的是姐姐的闺名,江母两年前患了脑疾,大夫施术后便落下了病根。
她神志不清,记不清人和事,我多番解释,她仍把我认作小时候常来府上玩耍的沈安。
而我是沈念。
这两年,我已习惯在她面前做沈安,因为在她心里,沈安最是讨喜。
我俯身靠近她,江母轻抚我面庞,触到了我的泪,她神色慌张:“怎么了宝贝?”
我说:“我身患顽疾,我害怕。”
“不怕不怕啊,姨姨疼你,安安乖,姨姨疼。”
这难得的温情让我眼泪流得更快,即便是顶着沈安的名字,我也甘之如饴。
我不怕死,可我怕孤身一人承受痛苦,身边人却冷眼旁观,甚至拍手称快。
4
今日是姐姐的忌日。
这天姐姐的亲朋故旧,都会前往墓前祭奠。
我不受欢迎,若非我,优秀的姐姐也不会香消玉殒。
我特意与他们错开两日才去祭拜,不想却碰见许久不见的兄长。
他在墓前饮酒,见我出现时,眼中满是轻蔑:“这么快就忘了她的忌日?”
我未作解释,在坟墓前摆满鲜花和姐姐喜爱的各种果品点心。
墓碑上雕刻了姐姐的小像,将她美丽的容颜永远定格。
岁月再也无法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我恭敬地向她行礼。姐姐,对不起,我从未想过伤害你。若重来一次,我宁愿长埋于此的人是我。
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我抬手抹去,却越抹越凶。
沈煜神色不悦地看着我:“你这是作甚?事过经年,还要如此哭哭啼啼,外人怕是要以为你真心愧疚。”
一方手帕丢到我面前,他道:“擦干净,别在她面前哭,已经去世五年,何必再受你打扰。”
我未接,用袖子擦拭泪痕:“沈煜,你是不是巴不得当年死的是我?”
他冷哼一声:“你行事任性,却让她承担恶果,你说该遭报应的人是谁?”
我无力地笑了笑,起身便走,临走前忍不住说:“你们都盼着我早些归西,或许不日便能如愿。”
他一愣,下意识拉住我:“此话何意?”
“无甚深意。”我甩开他的手。
沈煜在后面喊道:“莫要再用这些疯癫之语引人注目,早已无人在意你这些把戏了。”
我未回头,亦未应他。
5
秋日将至,这日恰是母亲寿辰。
姐姐过世后,母亲再未过过寿辰。从前她寿辰之日,我们三人陪伴庆贺,欢颜笑语犹在眼前。如今这般团圆日却永远少了一人,难免触景生情。
她不过寿,我却每年都备下礼物。
我在马车上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入府亲口道贺,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为她送上寿礼了。
推开府门,却听得里头有人击节唱和,唱着贺寿歌。
堂上摆着丰盛的菜肴和一份寿糕,母亲、沈煜还有许久不见的表妹,三人正在席间。
贺寿歌唱罢,母亲在表妹的催促下笑意盈盈地吃下寿糕。
我本想悄悄将礼物放下便走,却被府中婆子看见,惊喜地喊了声:“小姐回来了!”
顷刻间,众人目光齐齐落在我身上。
来都来了,席间便多添我一副碗筷,可自我坐下后,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沈煜素来寡言,席间全靠表妹斡旋,此时和母亲有说有笑地聊着前段时日一同出游的趣事。
我在心里推算了下时日,正好是我病情查明之时。
原来,.这便是母亲抛下我匆匆离去所赴之宴。
面前摆着份切好的寿糕,甜得发腻,让我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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