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无的小说名字是 爱你是首半情歌 ,这是一本非常精彩的短篇小说书籍,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精妙绝伦,让人爱不释手,本文主要描写的是:第一章他,就是要折磨我!“跳下去,给我捡起来!”苏美娇嫩的声音此时充满了逼人的冷傲。她穿着大红色的比基尼,配上她鲜丽的红唇,整个人散发着张狂的气质,在众多美女中显得那样扎眼,那样独一无二。其他人都默契地看着我笑。此时此刻,我就像是一个被架上台表演的小丑。
《爱你是首半情歌》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他,就是要折磨我!
“跳下去,给我捡起来!”
苏美娇嫩的声音此时充满了逼人的冷傲。
她穿着大红色的比基尼,配上她鲜丽的红唇,整个人散发着张狂的气质,在众多美女中显得那样扎眼,那样独一无二。
其他人都默契地看着我笑。
此时此刻,我就像是一个被架上台表演的小丑。
我看向坐在一旁太阳椅上的白潇,他明明看见也只当没听见,喝着手里的香槟,无动于衷。
我看着蔚蓝色的池水,心一点点地变凉。
无奈,我只好应声地踱步到边沿。
我怕水,我不会游泳。
这阳光下的池水在我看来,好像蔓延出鲜红色的血液!
白潇明明是知道的,可他还是纵容了苏美。
我知道,他是要折磨我,他要看到我发疯才甘心!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年夏天的可怕,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肚在打颤,突然身后伸过来一只脚将我踹了下去。
顿时我被水吞没了,那种恐怖的记忆笼罩过来,我几乎要窒息了!
求生的本能,我挣扎地扑腾,探出头来,还没有喘上一口气,就有一只脚踩在我头上,用力地将我重新摁进水里去。
我拼命摇头,鼻息间呛进汹涌的水,听到苏美叫嚣的声音:“下去!下去!我叫你给我滚下去捡!”
我瞪大眼睛,求生无门,我不断地喝水,我终于看清自己在池水里下沉,那些谈笑风生似乎离我很远。
就在我以为要死了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扎进水里。
是白潇吗?
是你来救我了吗?
那个人影靠近我,脸上没有一丝动容和担忧。
待我看清他的脸后,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头皮传来一阵往上拉的刺痛——
白潇拽着我的头发将我带出水底。
刺眼的阳光照下来,我睁不开眼睛。
我拼命地咳嗽,听到身边是一阵阵此起彼伏的笑声。
“看她这鬼样子,真逗。”
“唉,看她这丑态,比路边的清洁工都还不如。”
“你们看到了没有?她在喝苏美的洗脚水啊。”
“这是我给你的恩典,裴安,你应该好好接受才是啊。白潇你说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讥笑声,像一个个巴掌狂扇我的耳朵。
在这些讥笑声中,我听到了白潇冷到发指的声音:“想死没那么容易,裴安,你现在还没资格去跟我哥相见!”
我终于不争气地哭了。
这一年来受尽的屈辱在这一刻猛地爆发,再也收不住地溃烂冲提:“白潇,我们离婚吧。我求你,我们离婚吧。”
我再也忍受不了最爱的男人,每天将我视若无睹;
每天带着不同的女人来别墅欢闹ying乐,而这些人中苏美已经成为了他正牌女友!
每天把我当成最恨的对象,恨到恨不得把我抽骨扒皮!
我是个人,只是一个女人,我终究还是承受不住这份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白潇捏住我的脸,冷冷一笑:“离婚?好啊,你给我一个理由。给我一个你杀了我哥我还要放你自由的理由!”
我迎上他嗜血的目光,哽咽着开口:“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这个理由可以吗?”
第二章来吧,宝贝
白潇怒了。
一年来,他的恨,用一种平静阴冷的方式冲我发泄。
今天,他终于冲我歇斯底里。
我几乎是被他拖进内室的。
冰冷的白玉瓷砖上染上水渍,我撞到沙发的腿脚终于停下来。
白潇骑在我身上,抓起我的衣领怒目而斥:“裴安,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爱不爱?!你就是一个罪人!你没有资格跟我谈你自己!”
一句没资格,他吼得我耳朵生疼,我轻笑地望着他——
这个曾经说要给尽世间温柔于我的男人,终究和我生分至此。
而原因,是一条命,一道跨不过去的鸿沟。
我抬手轻抚他好看的轮廓,凄凄扬唇:“白潇,你这么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呢?这样我们就都解脱了。”
白潇目光一凛,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顺从地闭上眼睛。
没错,他想要我死,是很简单的事。
我忽然听到他笑出声,睁开眼。
白潇凑近我的脸:“我说了,想死没那么容易。裴安,如果你真的想离婚,晚上跟我去一个地方。到时候或许我能改变主意。”
那次车祸过后,我就没有装扮过自己。
晚上,白潇为我重开衣帽间,我恍然如梦。
衣架上的衣服他竟都有不断更新着新品。
也不知道这是他给苏美的,还是给我的。
白潇靠在门边,让我穿上香奈儿的最新款,配上一双裸色的高跟鞋。
我顺从地穿好,转身。
白潇蹙眉,走过来拿过梳妆台上的小剪刀在我面前蹲下,他粗暴地为我剪开腰间的衣料,再把我的裙子往上提了两寸,贴着我的身体邪魅冷冽:“这样才够sao。”
我隐隐意识到他要带我去做什么,心里不由一沉。
可我还是抱着一些残留的希望跟着他出了别墅。
白潇开车载我到了本市最有名的声乐场所:东御皇庭。
我随他上了二楼,推开一间包厢的门。
我霍地看到卡座中间坐着几个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中年男人。
他们应声抬头,看到白潇和我,笑得淫dang:“白总?白总您怎么才来啊,快快快,过来,我们几个敬您一杯!哟,这位是谁?是新来的小姐吗?”
我僵硬了身体,这时白潇从后边推我一把:“是啊,新来的,特地带来给几个老总换换口味,快活快活。”
我不敢置信地扭头看白潇。
他说的让他满意,就是让我做这个吗?
那些男人笑得越发欢快,纷纷过来要拉我入座。
他们不安分的手碰到我的刹那,我尖叫了起来。
其中一个秃顶的穿着蓝色衬衣的男人,他笑嘻嘻地斜我:“你是第一次做这个?有意思,我喜欢没经验的。”
白潇双手插口袋,皮笑肉不笑地说:“既然黄总喜欢,那好,就留给黄总享用吧。”
我瞪大眼睛,看到其他人都依言抱着怀中美色起身成群结伴地要去另开房间。
白潇就在他们之中,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不敢相信他就这样把我扔下,让我和这个秃顶待在一起!
“白潇,你不能这么对我,白潇......”我终究没想到,他恨我恨到可以将我推给别的男人!
我踉跄地想要绕开茶几离开,一只油腻的手一把将我摔在卡座上。
“来吧,宝贝!”
第三章我以为就这样结束了
包厢里混乱的粉色灯光下移,秃顶那恶心的嘴脸在我面前无限放大。
我想要起身,下一秒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那细长的眼睛放射邪恶光芒,手直接滑向我的裙角。
我大喊不要,可我的声音在嘈杂的音乐声下如石沉大海!
秃顶亟不可待地去解他的裤腰带,对我上下其手!
一阵汹涌的厌恶由下而上,我疯了一样地抓过他的手往嘴里咬,用膝盖去顶他的下身,逮住一丝空隙推开他就跑!
我不敢回头,不敢停下,我怕只要老天一旦偏颇地心软,我就会被恶魔带回去地狱!
我推门进入逃生通道,扶着扶手没命地跑,跑着跑着我脚下一滑跌落在地。
剧烈的疼痛感让我惊醒回神,我安全了,我从包厢逃了出来。
被白潇剪过的露骨裙子,越发变得凌乱。
我捂着领口,捂着漏风的下半身,缩在角落,瞪大眼睛看着触手不可及的黑暗,连哭都没有了力气。
我告诉自己,我不能怪白潇,弄成这个下场,我只能怪自己。
一年前的夏天,我和白潇就要举行婚礼了,要不是我任性地因为一点小事和他争吵,一个人负气跑去R市的海边......我的幸福,就不会偏离轨道。
可当我走出东御皇庭,看到白潇坐在车里和苏美接吻的时候,我的情绪还是按捺不住了。
我冲过去,踹白潇的车门:“白潇,你既然要把我推给别人,又和苏美这么热情似火,你干脆休了我,休了我你就满意了!”
苏美看到是我打扰了她的好事,厌恶地白了一眼:“怎么又是你!我以为你死了的。”
白潇将我上下打量,黝黑的眸子暗了一下:“赵总和我说他对你很满意,别人用过的,我当然就不会要了。裴安,离婚协议书我已经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你回去签了就滚吧。”
说着,他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我终于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可是我的心好痛,痛到无以复加。
白潇不管对我怎么恨,不管他带着多少女人招摇过市,可她亲手将我送给别人,我真的忍不了。
我回到别墅,看到了茶几上躺着一份文件。
我没有去翻看,也没有签字。
因为我已经提早留了一份签好的离婚协议书,上边是我净身出户的要求。
当初我决定嫁给白潇,我要的,本来就不是他的万贯家财。
我没有带走任何一样东西,选择离开。
我回到自己的公寓,把所有和白潇有关的东西都封存在盒子里放进柜子里。
我以为,我不会再和白潇有交集了。
可是一个月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那天早晨起床后,我就干呕不止。
我的睡眠一向都不好,需要靠服用安眠药才能入睡。
药瓶里没药了,加上身体不舒服,我便去了医院。
结果医生告诉我,我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也就是说,我离开白潇的时候,肚子里就有了孩子。
知道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我是懵的。
随后我便陷入了后怕中,如果那天我没有安全从包厢逃脱,那这个孩子......
我坐在长椅上手里捏着报告单,既开心又忐忑,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时,我看到了白潇和苏美。
苏美似乎脸色不太好,白潇扶着苏美也看到了我。
四目相对,我竟有些激动。
白潇对苏美说了什么,苏美白了我一眼转身先走一步。
他走到我面前:“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话到嘴边,我犹豫要不要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
白潇突然拿过我手里的报告单,犀利地看到了上边的字:“你,怀孕了?”
第四章这该死的期待
我抿唇点头,期待地看向他:“白潇,我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
在得知有孩子后,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是不是老天给我和白潇之间的一个机会?
如果有孩子,白潇会不会对我的恨能减少一些?
白潇的目光始终没有从报告单上挪开,他的神色冷的很奇怪。
我见白潇沉默着,很害怕他会说出什么狠绝的话来。
“回来住。”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白潇边折叠报告单,边看我:“现在跟我回家。”
我还没回神,白潇拉过我的手腕,径直迈腿。
他的手很大很温暖,牵着我的的时候很用力,难道是因为我怀了他的孩子,他开始对我回心转意了吗?
幸福来得太快,我完全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看着白潇让苏美下车,然后什么都没说地就载我回到别墅。
他只字不提离婚协议书的事,只是带我进了房间。
我对白潇这样反常的行为很不安,更忍不住他对我持续的沉默。
待他给我盖被子的时候,我拉住了他的手:“白潇,你......”
白潇却抢先打断我的话:“什么都不要说,先休息一会儿。”
给我盖好被子之后,白潇下楼给我温了一杯热牛奶,温柔地劝我服下。
我鬼使神差地喝下牛奶后开始昏昏欲睡。
等我醒来后,白潇已经不见了。
我怔怔下床想去开门,发现门开不了——
门从外边反锁了。
这时我才惊醒,白潇并不是带我回来养胎的,而是带我回来囚禁的!
我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他即便是恨我也不会波及孩子吧?
我抱着这样的幻想,缩在床上一直等到天黑。
这时窗口传来车子熄火的声音,是白潇回来了。
我奔到窗口往下看,只见白潇从车上下来,和他一同下车的还有一个提着银色箱子的男人。
我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一会儿,门从外边打开了。
我死死地贴着墙,看到白潇和那个男人一同进来。
“白潇,你想做什么?”我警惕地问。
“裴安,你与其生别人的杂种,不如为我和苏美代孕吧。”白潇盯着我,目光里写满决绝的清冷,“她不孕,正好借你的子宫用用。”
我脑子嗡嗡乍响,我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不敢相信他刚才说的每一个字:“白潇你在说什么?!我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啊!”
“那晚你被赵总shui了,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孩子。”白潇皱眉,似乎很厌恶我现在还在说不切实际的话。
我拼命摇头,拼命解释:“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逃出来了,我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白潇,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们的孩子!”
我踉跄地奔过去,扑倒在他的脚边,我拽着他的衣角,恳求他相信我,“白潇,你怎么恨我都可以,但求你不要伤害我们的孩子,否则你会后悔的!”
白潇缓缓低下头,居高临下地俯视我,他那双曾经写满爱意的眼睛此时就像两把带血的匕首插在我的心里!
“我最大的后悔,是一年前,居然会和你结婚。”
话音未落,白潇就甩开我的手,不再看我一眼:“萧医生,我希望你能做的干净利落。”
“不要,不要......不要——”我被白潇称为萧医生的男人抱上床,被死死地摁住,打了一剂镇定剂。
我的身体开始慢慢地酥软下来,失去控制力。
我眼睁睁地看着白潇的背影一点点地模糊,我痛苦地被迫闭上眼睛,面前仿佛有一道光闪过,出现了一张可爱的孩子的脸。
他在唤我妈妈。
可是我伸手不管怎么触摸,都抱不到他。
“孩子,妈妈保护不了你,妈妈造的孽,让你才来了短短两个月就要离开了......”
我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看到苏美的脸,她正冲我笑。
第五章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你醒了?”苏美涂着鲜红豆蔻的手指轻轻碰我的输液管,看到我惊恐的目光,她挑眉笑笑:“放心,我是不会害你的。”
我想要起来,稍稍动身子,痛地让我倒吸了一口气,我瞪大眼睛看着肚子,那上面缠着厚厚的纱布,隐隐透着血迹。
而里边空空荡荡的。
我感觉到我的孩子没有了。
我想要哭,可是我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我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肚子,突然,一只涂满红色豆蔻的手放了上来!
苏美幽灵一般的声音响起:“你没了孩子,而我很快会有的。”
我全身颤栗,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拽过苏美的手:“你别碰我,你别碰我!”
苏美冷冷地反手将我的手扣在头顶,那凌厉恶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冷笑:“别激动,小心伤口又裂开!”
她这切实的关心透着深深的假意,让我觉得恶心,让我觉得可怕!
“你现在要好好地养伤,养好你的子宫。”苏美拍拍我苍白的脸颊,勾唇道,“这是你唯一的剩余价值。”
唯一的剩余价值?
我空白的脑海里猛地闪过白潇的话,我瞪大眼睛,意识到这不是玩笑!我艰难地把呛在喉头的酸楚咽下:“你,你们想要拿走我的子宫?”
“裴安啊,你和白潇已经回不到过去了。白潇现在爱的人是我,你如果真的还觉得对白潇有愧疚,你就把子宫让出来给我。这叫成全,懂吗?”苏美假模假样地安慰我,居然拿我对白潇的感情说事。
我怒极反笑,他们拿走了我的孩子,剥夺了我做母亲的资格,现在还反过来要我成全他们想要小孩的心情?!
这天底下居然有这么无耻的人?!
我一把拽过她的手,狠狠地咬上去!
苏美没想到我会这么做,惊恐地大声尖叫。
白潇闻声而来,推开门看到眼前的这一切,眼里喷火地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记重重的巴掌呼在我脸上:“裴安!你疯了!”
我顿时眼冒金星,松了口。
苏美跌在白潇的怀里,嚎叫地痛哭。
齿缝间的血腥味让我有一丝丝的快意,我裂开嘴,绝望地迎上白潇恨不得杀了我的目光:“白潇,我就是死,也不会成全了你,还有这个贱人。”
白潇眼神一凛,举起手又要打我,苏美抱住他,楚楚可怜地假装求情:“白潇,你体谅她刚醒,她也是心情不好。我没事,真的。”
白潇心疼地握过她的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走,我带你去消毒包扎。”
苏美点头,不忘扭头冲我抛一个得意的眼神。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痛苦地大叫:“啊——”
我有多想要让不开眼的老天看看我遭受的这一切!
我深爱的男人对我恨到扭曲地报复我,亲手杀害了我和他的孩子;贱人一点点的小伤他就心疼地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而我,我半死不活地躺着,几乎送了半条命,他连多看一眼都不愿!
我恨,我恨哪!
不行,我不能遂了苏美那个贱人!我不能让白潇再伤害我一次!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得逃走!
第六章玻璃房里的视频
那个萧医生每天都会固定在上午十点,下午两点进房间来给我检查伤口,看我服药。
我不再动气,我尽量放空脑子什么都不去想,该睡就睡,该吃就吃。
就这样过上半个月,我能下床走动了。
这天,外边下着雨。
我踱步到门边想下楼去拿点喝的,听到萧医生在门口被白潇叫住问我恢复的状况。
我冷笑,白潇啊白潇,你就这么亟不可待地要替苏美拿走我的子宫了吗?
我打开门,白潇立刻警惕地看向我:“你要做什么。”
我清冷地说道:“我想去花园里坐坐。”
这时萧医生抚了抚眼镜:“裴小姐现在可以走动了的话,下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还是有利于身体恢复的。”
白潇看一眼萧医生,闷声道:“你先回房,我等一下带你下去。”
这时苏美走了过来,“白潇,我带她下去吧。”
白潇一听,立刻流露出担忧的神色:“可是......”
苏美乖巧地靠了一下白潇的怀:“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我就冷冷地看着他们两个人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恨不得一脚把他们踹飞!
我一个病人,能对苏美如何?
她的不会有事又要从何说起?!
从前,白潇都没有对我这般紧张过。
原来,白潇是没对我像对苏美这么爱过吧。
苏美挽过我的手,露出蛇蝎般的笑:“来,裴安,我带你去楼下坐坐。”
花园里白潇为苏美盖了一间玻璃房,雨水落在玻璃上顺着四角落下,像流动的瀑布,十分漂亮。
这是苏美三个月前的杰作,我还记得她指挥工人的时候那颐指气使的样子,像极了这别墅里的女主人。
雨天坐在里边与其说是欣赏花圃里的花,不如说是欣赏花圃的颜色和雨水混搭起来流动的霓虹。
我不知道苏美到底要搞什么把戏,推开她挽着我的手,和她保持安全距离。
苏美见我这么警惕地防着她,不屑地笑了笑。
我刚坐下,苏美拉过凳子在我旁边坐下,“看你这一脸憔悴的模样,还有黑眼圈,啧啧,真是让人心疼。”
我不搭腔。
苏美又故作惊呼地哎呀了一下:“是不是昨晚我和白潇吵到你的缘故啊?”
我暗暗握拳,她倏地就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你独守空房这么久,一定很寂寞。我这个人很大方的,让你分享一下吧。”
视频里清清楚楚地记录了白潇和她在床上的一切。
她大红色的豆蔻丹红忘情地抚摸着白潇,她的呻吟声一阵阵地像巨浪袭来!
我发怒地要夺过她的手机关掉,突然一声巨大的翻车声像一道粗大的割据线,震住了我。
我定睛一看,是一年前我和白韬在风力崖上,翻车坠海的画面!
车子滚下山坡的声音,被海水吞噬的声音,我尖叫的声音,像炸弹一样从一年前飞回,炸停了我的呼吸,我瞪大眼睛想要去抢手机,苏美轻巧地拿走,笑眯眯地望着我:“哎呀,好好的视频怎么就跳到这里来了呢?”
我怔怔地看着她:“你怎么会有当年的车祸视频的?”
风力崖上地势险要,没有监控。
当年,我和白韬翻车掉下海,白潇不知道从哪儿得到一份我从车上爬出来独自撇下白韬的视频画面,认定是我故意不救白韬,才对我恨之入骨。
我在苏美的笑容里恍然明白了什么:“难道说当年的车祸是你......”
我扑了过去!
第七章白潇,你可知我最在乎的?
“居然是你!居然是你搞的鬼!苏美,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这个贱人——”
我的身体是空的,我只剩下一点执念来驱动我身上仅有的力气掐住苏美的脖子。
苏美被我撞到地上,手机扔到一旁。
我就像抓到了溺死时的一根救命稻草,决不能放手!
玻璃门吱呀被打开,一个身影冲进来。
“裴安,你滚开!你松手!你再不松手我对你不客气!”
我被白潇抓起扔到一旁,我的头撞到厚实的玻璃,雨水像在看好戏一样地贴着玻璃落在地上。
我吃力地踉跄地爬起来,不停地唤着白潇的名字:“白潇,白潇你听我说......”
白潇还把苏美当成宝贝一样地抱在怀里,像敌人一样地瞪着我:“裴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是她,当年你哥哥的车祸是她弄的!是她,是这个贱人苏美!在风力崖真正见死不救的人,也是她!白潇,你相信我,对了,对了!有视频!视频!”我回过神去地上捡手机,这铁一般的证据容不得苏美抵赖!
如果她不是当年车祸的内幕者,她怎么会刚好拍到这个,她怎么会只顾拍这个而不去救白韬和我?!
可当我拿到手机翻找视频时,连刚才苏美给我看的她和白潇那段都没有了。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手机,拼命地翻找,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刚刚明明有的......”
我抬眸间看到苏美轻扬的嘴角,心瞬间凉透。
我明白了,是她给我下的套。
她知道白潇最不愿意提起的就是那件事,她知道我最百口莫辩的也是那件事。
她故意让我拿白潇最敏感最在乎的事,再送我上一次断头台。
我冲白潇摇头,苍白地解释:“不是这样的,白潇,我没有骗你,刚刚......”
白潇的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
我被他扇得险些站不住地跌在地上,手里的手机被他扇飞,掉到地上。
他两次打我,都是为了苏美。
“裴安!你真是下作至极!你口口声声挂在嘴边的愧疚看来都是假的!你害死了我哥,没有一点赎罪的心,你还要把这些罪责推给苏美?你疯了,你真是个疯婆子。哼,当初我怎么会瞎了眼,还险些和你结了婚?”比起白潇恶毒的语言,我更受不了他的目光中,对这一切事情都是我做的认定,那么刺痛。
“裴安,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宁愿从来都不认识你!和你的那段过往让我恶心!无比的恶心!”白潇推开我,气夯夯地大步离开,好像再在玻璃房里和我多待一秒都让他呼吸不过来,生不如死。
原来一个人到了最深的绝望,是连哭都无能为力的。
我盯着双手抱臂,把下巴抬得高高的苏美:“毒妇,你赢了。”
苏美勾唇:“承让承让。裴安,你这么蠢,我连赢都觉得索然无味呢。”
苏美冷笑地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道:“其实你也好,你的子宫也好,我压根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白潇恨你。”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白潇,你可知道,我最在乎的是你的恨,还有对我的爱?
可是现在,连这一点,都没有了,我是时候要走了。
第八章缘分不浅
白潇夺门而出后没再回来,苏美也跟着他离开没有回来骚扰我。
只剩下我一个人被锁在空荡荡的别墅里。
萧医生依旧会在固定的时候来给我做恢复治疗。
萧医生从不和我说多余的一句话,也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
那天他向我打麻醉药的时候,我恨过他,我恨不得杀了他。
可罪魁祸首到底不是他,更何况我现在想要逃走还得求他。
下午的时候,萧医生过来,当他把药片放到我手心里的时候,我给他跪下了。
萧医生大惊:“裴小姐,你,你这是做什么?”
“我求求你,放我出去。”我跪地不起,低着头恳切地求他。
萧医生扶我的手僵住,他的语气也僵住了:“裴小姐,您这是为难我。”
我仰头看着他撇到一旁的侧脸,知道他动容了。
“萧医生,我知道,我们非亲非故,你拿白潇的钱,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可是萧医生我也知道你其实是心存善念的,否则那天在房间门口,你也不会当着白潇的面为我说话,不是吗?”
“我......”
“这些天你始终不敢看我一眼,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我。对不对?”我凄凄一笑,“说了你可能不信,我心口唯一的感觉到的一点温暖便是你的不知道如何面对。”
萧医生蹙眉,缓缓看向我。
“萧医生,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逮住他一丝犹豫的机会,拼命磕头。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磕头了!”萧医生扶起我,几近为难地抿唇,松口道,“我能做的不多。”
我欣喜若狂:“我不需要你做什么,我也不会让萧医生你为难。只要我翻窗口出去后,你帮我迟一点打给白潇就可以了。”
萧医生最终,应允点头。
我裹着宽松的大衣,强忍着伤口传来的疼痛,带上萧医生开的药,从窗口顺着管道爬下去。
求生的希望,让我翻墙后拼命地跑,仿佛我每多跑一步就能离白潇离苏美远一些。
我不知道跑了多久,跑了多远,直到我完全没了力气,跪倒在地。
在急促的喘息声里,我才意识到我真的从那个别墅离开了。
那个困着我爱情,赋予我满满绝望的,拥有白潇的地方。
我身上没有钱,我不知道我能去哪儿。
当初我和白潇的相识,是在我父母的葬礼上。
我从小生活在国外,父母虽然给予我足够多的钱,但没有给予我足够的爱。所以对他们的离去,我怅然若失,但没有悲痛欲绝。
有人质问我为什么不哭,是白潇给我解的围。
他反问那个人为什么如此肤浅:“哭难道一定就是难过的唯一表达方式?”
那时候,他一身黑衣,义正言辞,却偏温暖地让我心动。
那时候,他都能看穿真心,为何现在,却蒙蔽了我的真心?
我踉跄地从地上站起来,前后左右明明都是路,于我而言,竟找不到一个光明的方向。
突然一道强光袭来,我下意识地用手背盖住眼睛,眯眸之下看到一辆车停在我跟前。
“喲,宝贝,我们真是有缘分啊。”
我被这声音给抖了一下,是他!那个包厢里的秃顶!
车门打开,他朝我走来!
第九章生命里出现的英雄
我转身想要跑,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淫恶的恶魔从后边一把抱住我,不由分说地就把我扔进了车里!
我怎么会这么倒霉?!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
我想要反抗,我想着这大白天,这里虽然不是热闹的主街,但到底是有人经过的,他应该不会也不敢对我如何。
可是我低估了这个混账恶魔的品行,他淫笑着骑到我身上就要扒我的衣服,我尖叫着抓住他的手,瞪大眼睛看向车窗外。
有人经过!
我拼命呼救,可是经过的人看了一眼里边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地离开了!
秃顶放肆地大笑:“男女之事,没有人会多管闲事的!宝贝,来吧,上次让你逃走了,这次可不能再破坏我的好事了!”
“不要,不要!”
“你个sao货,跟我玩欲擒故纵是不是?!看我不打你!”
秃顶恼了,抬起拳头就要对我施暴。
突然,传来有人敲窗户的声音——
“咚咚咚。”
我像是被天神眷顾到了一般,含着泪看向出现在我生命里的那个英雄——
是一个长相干净,留着栗色短发,穿着白色衬衫的年轻男生。
他再次叩窗,阻止了秃顶的行为。
秃顶很不爽有人打断了他的行乐,骂咧咧地从我身上离开,推开车门:“你干什么!”
我抓着凌乱的衣口,推开秃顶,拼命地往外跑。
秃顶的叫骂声在我身后响起,我不敢回头看,我怕极了,我想到他的手刚才在我的身上来回,就厌恶地想杀人!
突然,有人从身后拽过我,阻止了我的疯狂奔跑,我条件反射地尖叫着挣脱着:“放开我!放开我!”
那只手突然放开我,我反作用力地往后退。
与此同时,呼啸而过的车鸣声,惊得我清醒过来我这是在马路中间。
而那只手的主人适时地伸手揽住了我的腰。
我终于看清楚来人,是刚才那个救我的男生。
他放开我,有礼貌地冲我微笑:“你差点被车撞到了。”
我知道我当下的情况一定很狼狈,样子也丑爆了,我红肿着眼睛说谢谢。
他抿了抿唇,指指周遭两个方向来回穿梭的车辆:“我们现在站的地方不方便说话,也很危险。”
我低着头跟他回到街边。
我意识到他怕我再有反感,始终把双手背到身后并和我保持一定距离。
我竟好生感激他这样的体贴。
“你放心,我已经报警,并叫来同事把他控制住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暖暖的,低沉的。
我怔怔:“同事?”
他笑了笑:“其实刚才我不是刚好路过,我办公室就在那儿,下楼拿外卖,听到有动静所以才......”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问我:“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摇头,感激地再次道谢。
警车很快就来了,载着我和他,一道回了警局。
我才知道,救我的男生叫秦桑,是精神科医生,有开个人工作室。
秃顶的事,有秦桑作目击证人,无从抵赖。
可我忘了,我和秃顶闹到了警局,白潇就知道了。
“裴安。”
白潇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的那一刻,我就跌入了万丈悬崖。
好不容易逃出了魔掌,又向我袭来。
第十章我不配得到幸福
只是我没想到,秦桑居然也认识白潇。
秦桑扭头,起身打招呼:“白先生?”
白潇看到秦桑也有些意外地怔了一下:“秦医生,你怎么也在?”
“哦,我刚救了这位姑娘,在这里录口供。”秦桑看向我,看到我脸色煞白,瑟瑟发抖,以为我还在后怕中,伸手拍我肩轻声安慰:“放心,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欺负你的。”
我眼睛定定地看向白潇,他的眼神很可怕,我急忙腾地站起,远离了秦桑几步。
我没想到,好不容易出现在我生命里的英雄,居然也和白潇有瓜葛。
好像全世界都站在白潇那边,我势单力薄的可笑。
难道我注定会输?
白潇不动声色地走过来,牵过我的手:“没想到秦医生救了我女朋友。真是谢谢。”
秦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潇:“白先生的,女朋友?”
“是啊。”白潇笑笑地看着我,那脸上的笑容令我恍然隔世的同时,更加让我不寒而栗。
“裴安,我们别再吵架了好吗?跟我回家。”
我还没开口说不,白潇的唇就堵住了我的嘴。
在他狭长阴狠的威胁目光里,我不敢预想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最终放弃了抵抗。
我被白潇拽着手出了警局,上车载回别墅。
打开灯,白潇粗暴地把我扔在了沙发上。
白潇一边不由分说地扯我的衣服,一边厉声道:“你跑呀,跑啊!”
我的嗓子已经喊哑,我的力气已经用尽。
我连挣扎都没有挣扎几下,不过是做个样子推搡了几下便瘫软着,任凭他要把我脱光。
见我不挣扎了,白潇停下动作,奇怪地看向我:“怎么?你还想装顺从地讨好我吗?”
我冷冷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和秃顶一样不把我当人看的男人,扯起冰冷的嘴角:“不,你和那个秃顶一样,让我觉得恶心。不对,你比那个秃顶让我更觉得恶心。”
我的话明显激怒了白潇。
他用膝盖用力顶开我的双腿:“恶心?你怀了别人的孩子,把你的罪过推给苏美,自己跑出去拈花惹草,你才让我觉得恶心!”
他解下他腰间的狮头皮带将我的双手束起,他好像要证明我让他的恶心有多恶心,疯狂地在沙发上要了我。
我的脑海里一遍遍地回响他对我每一个字的指责,我攥紧拳头承受他在我身体里的驰骋,不哼哼一声。
在白潇的心里,我已经如此低贱,我又何必让自己再低贱一点?
“你怎么不叫了?把你的骚样拿出来啊!让我看看你到底可以多恶心啊!”
我瞪大眼睛,明晃晃的灯光仿佛要闪瞎了眼。
我在和自己较劲,我不能输!
白潇喘着粗气哑然在我耳边道:“我和苏美就要结婚了。裴安,你这种人不配得到幸福。”
我的眼泪哗然涌出。
他这是告诉我,我只配在阴暗的角落得到他的交欢,即便是在这灯火通明的大厅,我依然见不得光,只剩下嘲讽!
白潇,很好,你终究剥削的我对你的爱,一丁点都不剩!
第十一章苟延残喘
“你还要不要跑?”
帮助过我的萧医生跪在大厅冰冷的瓷砖上,白潇用脚踩着他的头,看向我。
我痛哭地摇头:“我,不跑了,不跑了......”
“代孕的事,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
他的脚越发地踩踏,萧医生痛苦地叫出声来。
我抱住白潇的腿,哭着求他放过萧医生:“我求你了,我求你不要再折磨别人了......我不跑了,我答应,我都答应你总行了吧!”
白潇的脚终于从萧医生的脚上离开,下一秒踹在我的身上。
“一个帮过你一次的陌生人,你都可以心软!那我哥,你为什么就能如此狠心抛下!”
“你去死,你去死!”
白潇越说越气,对我拳打脚踢,我捂着吃疼的腹部,默然地撑着,额头死死地抵着瓷砖。
萧医生看不过眼,过来抱住白潇劝阻:“白先生,您这样,会影响到裴小姐的代孕效果的!”
“你滚开!”
白潇愤愤地瞪着我,我此时此刻看着他恶魔般的模样,艰难地从嘴里吐出话来:“白潇,我诅咒你,诅咒你一辈子都得不到真正的幸福。”
“你说什么?!”
白潇要向我冲来,这时苏美推开门进来,娇滴滴地唤道:“白潇——”
白潇扭头冲萧医生吩咐:“把她给我带回房间!然后马上给我滚!”
萧医生从地上爬起来,过来扶我。
我看到苏美带着一大堆人进来,他们一摞摞购物的战利品几乎要把大门都堵了个遍。
苏美娇嗔地说她腿都快要逛断了,可是也没买到多少心仪的东西。
“没事,明天再去买。”白潇温柔地拥过她。
“哎哟,我们一个星期后就要举办婚礼了,我怕来不及嘛。”我笃定苏美这句话是说给我听的。
萧医生低声嘱咐我:“我们回房吧。”
他几近哀求的声音让我心酸。
连他也看出我遭受非人的待遇,可是他无能为力。
回到房间,萧医生把药片递给我。
我冷笑地就着枕头躺下:“你走吧。”
萧医生叹了口气:“身体毕竟是自己的。”
“很快就不是了。”
我望着窗外的梧桐树,缓缓闭上眼睛。一道白光闪过,我仿佛回到了一年前,我和白潇快要举行婚礼的那段日子。
那是我和白潇最快意的时光。
白潇说,他的爱情格言就是,爱她,就带她看遍世界各地。
于是他带着我环球旅行,我们今天在巴黎看铁塔,明日在伦敦喂鸽子。
那个时候,他的眼里只有我,我的眼里只有他。
可能那个时候他是真的爱我吧,所以现在也是真的恨我。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连一颗心也是残破不堪,只剩苟延残喘。
我把自己困在美梦里试图减轻一些痛苦,不知道自欺欺人了多久,门咣当被人踹开。
我从梦里惊醒,看向门口,白潇裹着浴巾走进来,冷冷地看着我。
我以为他又要纠缠我,警惕地坐起,他却冷笑地看向我:“你到我和苏美的房间来。”
白潇居然就让我站在床边,看着他和苏美做。
“听说这样,有助于孕育出有爱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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