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满棠 的主角是 萧迟姜心棠 ,这是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是网络畅销大神姜心棠的作品,这本书完美无缺,无可挑剔,萧迟姜心棠主要介绍的是:姜心棠却若无其事,仿佛那天所有事情并未发生过一样,照样喊她母亲,照样定时去给她请安。长公主看到儿子和姜心棠一起来,凌厉的目光扫过去。姜心棠不敢靠近长公主,只在婢女跪着的地方就停下,给长公主行礼。老嬷嬷俯身跟长公主说了萧迟和姜心棠一起来的原因。
《春色满棠》精彩章节试读
姜心棠却若无其事,仿佛那天所有事情并未发生过一样,照样喊她母亲,照样定时去给她请安。
长公主看到儿子和姜心棠一起来,凌厉的目光扫过去。
姜心棠不敢靠近长公主,只在婢女跪着的地方就停下,给长公主行礼。
老嬷嬷俯身跟长公主说了萧迟和姜心棠一起来的原因。
长公主这才收回目光,直奔主题问儿子,“是哪个?”
萧迟往一排跪着的婢女扫了一眼,很随意地来到姜心棠的婢女面前,“客房里,跟本王云雨的人是你?”
春晴被“云雨”两字惊得抬起了头。
正要否认,余光突然看到姜心棠在听到这话时,低下了头,像在掩饰什么。
她顿时就明白了,北定王当时在客房,小贱人跑了后,进了北定王的房间,跟北定王云雨,所以他们才找不到她。
可北定王为什么会说是她?认错人了?
不对,北定王怎么可能认错人,肯定是跟堂妹不好听,影响名声,所以不想承认,就指了她替代。
可无论是认错,还是不想认,只要她回答“是”,她是不是就可以去到北定王身边,成为北定王的女人,通房?甚至妾?
春晴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快被这天降的惊喜砸晕了头了。
她痴痴地望着萧迟,北定王那般俊美,就算不能成为通房或妾,能留在北定王身边,她也愿意啊!
春晴当即点头,“王爷,是、是奴婢!”
萧迟笑了下,回头看长公主,“母亲安排吧。”
春晴挺了挺腰,期待地等着。
长公主给了身旁侍女一眼。
侍女是先皇送给长公主的贴身侍卫,随身带着剑,收到长公主的示意后,上前唰地拔出剑,直接就刺入春晴胸膛。
剑拔出来时,鲜血溅了姜心棠满身。
姜心棠吓得整个人都僵了,另一旁跪着的婢女,胆小的直接吓晕过去。
姜心棠万万没想到,长公主连问都不问,就直接将人弄死。
不过也是,长公主最不喜欢三房,三房的婢女爬上她儿子的床,无论是有目的还是巧合,都不可能活。
春晴身体还没倒下,就直接被拖走了。
她到死都不知道,她在客房那边找姜心棠时,萧迟看到了。
萧迟只是来认人的,现在人都被处理了,他跟母亲告辞离开,没再看姜心棠。
长公主一招震慑住了所有人,就放跪着的婢女离开了。
姜心棠也准备离开,长公主突然开口,“你站住。”
姜心棠胆战心惊站住。
长公主吩咐身边老嬷嬷,“验一下她是否还是处子身。”
第4章验身
此话一出,姜心棠心跳漏了一拍。
萧迟都说是春晴了,春晴也当场被弄死了,长公主居然还怀疑她。
“长公主,北定王已经说清楚是春晴了,不知您为何还要验我的身?”
姜心棠强迫自己镇定、从容。
“本宫要验你的身,自有本宫的道理。”
长公主手一挥,当即便有两名侍女上前,不由分说将姜心棠拖走送进一间房里。
长公主身边的老嬷嬷跟进来之后,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房里的光线一下子就暗了,姜心棠心也跟着往下一沉。
“把衣裙脱了。”老嬷嬷靠近。
“嬷嬷,我、我真的还是处子!”姜心棠紧张地捏紧桌角,试图拖延一点时间想对策。
尽管她知道,这里是长公主的院子,长公主就在外面,她根本就没有对策可想。
“是不是,老身一验便知,快脱吧。”老嬷嬷催促。
“长这么大,还没让人看过身子,我……”
“长公主仁慈,只让老身进来,若你不配合,就要喊人进来强制你脱了。”老嬷嬷提醒。
姜心棠无法,只得缓缓脱下衣裙。
冰肌玉骨当即露在外面,胸口上还有男人留下的道道痕迹,她赶紧拨了头发盖住。
殊不知,她后背也尽是,她把头发往前一拨,后背上的痕迹便露了出来。
老嬷嬷凑近,正当姜心棠认为她要验身了时,老嬷嬷却突然从袖口里滑出银针,往她腰间某穴位扎了进去。
姜心棠疼得皱眉咬住牙。
“老身帮你把东西排出来,你就不会怀孕了。”老嬷嬷突然压低了声音。
姜心棠震惊不解地盯着老嬷嬷。
一时之间,竟搞不清楚老嬷嬷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嬷嬷娴熟地转着手里的银针。
她是宫里出来的,最是懂得宫里的一些手段和方法,比如此时用针灸排出姜心棠体内的男子之物,防止姜心棠怀孕。
姜心棠感觉到体内有一股股湿热的液体往外排。
等排完,老嬷嬷拔了针,给她清理。
姜心棠羞耻,夺过帕子,“我自己。”
老嬷嬷直起身,声音仍压得很低,“处理干净一点,别留味,脖子遮好。”
姜心棠又臊又紧张,微微颤抖着把自己清理干净后,衣裙穿好,头发盖住脖子上的牙印。
老嬷嬷看她处理妥帖了,才开门出去。
她跪在长公主面前,听到老嬷嬷向长公主汇报,“老奴细验过了,还是个雏儿。”
姜心棠悬至嗓子眼的心,此时才猛地往下一落。
长公主听完,神色未有波动,只是眼神往姜心棠扫来,问:“你去客房做什么?”
姜心棠赶紧答:“我的婢女去了客房那边,我是去找她的,但没找到。”
姜心棠此时无比庆幸萧迟一招指鹿为马,让春晴死。
死人不会再开口,她就可以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客房的事全都推到春晴身上了。
春晴是她的婢女,实则是继父派来监视她的,没少凌驾在她头上、欺辱她,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至于继父把她送到老尚书床上……
那是万万不能说的。
一旦说了,她被灌了药,药如何解的……
更让她说不清。
长公主乏了,挥手让她滚。
姜心棠赶紧起身,退出长公主的院子后,寻了处无人的地方,身子瞬间像被抽干了力气,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
她捂着脸无声地哭了起来。
一天不到的时间,清白没了,还几经生死,叫她如何能顶得住不崩溃。
她哭了许久,才渐渐平复,又呆呆地坐了一会,突然拔下头上的簪子,对着手臂狠狠地扎了十几下。
疼痛让她脸色瞬间惨白,她咬着牙强忍,眼泪滑落,却始终不敢哭出声。
等疼痛稍微缓和,她把簪子戴回头上,放下袖子盖住伤口,然后若无其事地从暗处走出来,回院子去。
才一踏进院子,迎面便是一巴掌扫在她脸上。
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还没爬起来,当头就是一声厉喝,“给老子跪着!”
姜心棠爬起来,就地跪着。
嘴里流出了血,她只用舌头顶了顶,没吭声。
“我真是小看你了啊,居然敢把尚书大人踹下床自己跑了!我命人给你灌了药的,你现在却好好的,你是不是跑去跟别的男人鬼混了,药才解了的?”
继父萧廷文气得暴跳。
同样是被男人睡,跟老尚书睡,老尚书能给他安排官职。
她却跑去白白给别的男人睡,害他快到手的官职没了,还得罪了尚书大人。
萧廷文上前一巴掌又要扬在姜心棠脸上。
姜心棠却抢先一步扬起脸说:“春晴爬北定王的床,被长公主处死了!”
萧廷文瞳孔一缩,扬起的巴掌顿在半空,“你说什么?”
姜心棠挺了挺身上的血迹,“我身上的血,是长公主的侍女杀春晴时,溅到的,继父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长公主。”
萧廷文这才看到姜心棠满身的血迹。
宴席结束后,他让人继续去找姜心棠,后来长公主也派人来院里找姜心棠,还把春晴带走了。
被带走,现在却没回来……
所以说,这死丫头说的是真的?
“她跑去勾引北定王,跟北定王睡,我才有机会逃走的!”姜心棠苍白破碎,却跪得笔直,“长公主肯定认为是你故意派春晴去勾引他儿子的,指不定现在正派人藏在某处监视着我们三房的一举一动呢!”
萧廷文脸色一变,下意识的眼神四处扫视,真怕有人监视。
姜心棠瞧他那怂样,觉得悲凉又好笑,她是个没爹的孤女,他便敢任意欺负拿捏,而一旦扯上长公主和北定王,他就吓得差点屁滚尿流!
“我劝继父还是消停点,你是在院里教训我,但隔墙有耳,继父是想让长公主知道你把我送到户部尚书床上换官职吗?”
萧廷文恨恨地把巴掌收了回去,不敢再打了。
毕竟不是光彩的事,他确实不敢让人知道。
尤其是一直把他踩在脚底下的大房。
但萧廷文还是咬着牙压低声音质问:“你药性怎么解的?跟哪个睡了?”
第5章病倒,醒悟
姜心棠一把掀开袖子。
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口露出来,看得人头皮一麻。
姜心棠含泪,扯唇一笑,“继父给我下的药可真猛啊,我愣是把自己的手臂快扎成糠筛了,才能保持清醒不在府里随便抱着个男人就啃,硬生生扛过药性。”
她发自内心的悲鸣,加上那些伤全部是真真实实的。
萧廷文想怀疑,都觉得若非真是如此,姜心棠怎么会把自己手臂扎成那样。
那得多大勇气,才能对自己下那样的手。
换成他,他绝对下不了这样的手!
萧廷文信了,加上怕长公主真派人在暗处监视三房,没敢再继续打姜心棠。
但到手的官职飞了,还得罪了户部尚书,这口郁气他是怎么都咽不下的,最终罚姜心棠到屋里去面壁跪着。
跪一天!
萧廷文走后,温淑宁偷偷摸摸进了屋子。
关上门,压低声音对着姜心棠就骂:“死丫头,你到底跟谁睡了?”
萧廷文把女儿送老尚书床上,她本来是不知道的。
刚刚全程目睹了院中的一幕,她才知道。
但女儿手臂上的伤,她记得清清楚楚,去宴席时还没有的,所以这死丫头药性解除,根本不是靠扎手,是跟男人睡了!
“你怎么那么不听话,你继父都把你送尚书大人床上了,你乖乖讨好尚书大人,你继父也能得到官职!”温淑宁气得再次猛戳她,“现在你不也丢了身子,到底是跟谁睡?难道真是北定王?”
姜心棠红着眼睛看母亲。
渐渐的,泪水控制不住盈满了眼眶,看不清母亲的脸了。
生父亡故后,她年幼无依,跟着母亲嫁入国公府,寄人篱下,继父对她怎样,她都能看淡,可母亲的每一句话,却如刀一样,刀刀割在她心口。
刚才在外面被打,她知道母亲一直在旁边看着。
可母亲冷眼看着她被打,丝毫没有要上前护一护她,哪怕为她说一句话,求一句情都没有。
现在知道她失了清白,更无安慰,只有责备。
手臂上的伤,母亲也只字未关心。
母亲也觉得她错了,觉得她该打。
她确实错了,错在这么多年不该为了母亲逆来顺受,让人觉得她是没有性子的泥人,是无论怎么拿捏她,她都不会反抗的软柿子!
她没有回答,温淑宁也冷静了,要是跟北定王睡的话,长公主的手段,这死丫头怎么还可能回得来,早死了。
看来真是春晴,不是这死丫头!
这样一想,温淑宁放心了,但气又来了,“到底是谁?是不是府里的下人?”
温淑宁气得拧她,“你说你这死丫头,尚书大人你不跟,你跟个府里的下人,你真是要气死我呀!”
她把这死丫头养这么大,就是为了让她去跟个府里的下人睡的吗?那她还不如不养她!白养了!
姜心棠跟不知道疼一样,眼泪滚落,终于看清了温淑宁。
她盯着温淑宁的脸,一字一句:“母亲,你说我亲爹只是个江湖郞中,你说你有本事才嫁入国公府,可我爹是为了救你现在的男人才死的,你是在我爹还没死的时候,你就跟你现在的男人搞在一起,怀了弟弟,才能嫁进这国公府的!”
她笑了一下,泪水再度盈满眼眶,“那一年,他被人追杀,父亲救了他,导致父亲自己也受了伤,甚至比他伤得更重,养伤期间,他伤势好得比父亲快,你们就搞上了,我亲爹是被你们气死的!”
原本还气焰嚣张的温淑宁,突然一下子就蔫了,心虚说:“都陈年往事了,你提这茬干嘛?”
“我提这茬是想告诉你,我虽然跟你嫁进国公府,你现在的男人虽然养了我九年,但我不欠他的!如果不是他,我有父亲,我不用寄人篱下!”姜心棠说。
温淑宁又气了,“你跟你亲爹,能有在国公府的生活好吗?”
“是没有,但我亲生父亲疼我,爱我,断不会把我送到老男人床上!”姜心棠抹了把泪,目光如刀刮着温淑宁。
“至于母亲你…”她心像被挖了一个大洞,狠狠漏风,既疼,又冷,“因为你嫁给他了,我为了你,心中有恨,却从未忤逆过他,但连母亲你也不爱我……”
她又笑了一下,眼泪再次滚落,视线再次模糊,“没关系了……”
以后她就不用为了母亲忍让任何人了,其实这样很好!
她又笑又哭的,看得温淑宁发怵。
以为她疯了,自己也心虚,起身就走了,让姜心棠好好反思。
姜心棠罚跪了一天一夜。
萧廷文不想她死,只想让她长点教训,便放过了她。
看她病了,还给她请大夫,治疗她手上的伤。
但姜心棠知道,他是怕她手上留疤,再把她送给老男人,会被嫌弃。
她如数接受了萧廷文的好意,给药就抹,给饭就吃,有时还趁机要点好吃的,让自己的病和伤好得更快一点。
她断断续续发了三天高烧。
高烧退了之后,又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勉强能下床。
因为得罪了户部尚书,萧廷文迁怒了温淑宁,温淑宁一心扑在讨好丈夫上,期间只偶尔来看过姜心棠几次,全程姜心棠自己熬过来的。
病彻底好了之后,温淑宁以为女儿肯定记恨上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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