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级作家颜心的小说《颜今薏景闻赫》正在火热连载当中。颜心所创作的小说阅读起来让人感觉一气呵成,强烈推荐大家阅读。“林富叛变”一事,没像前世那样爆发。——当初苏城叛乱,死伤的平民百姓,不计其数。连带着附近城镇,也造成了损失和死亡。颜心又在无意中,拯救了人命。景元钊亲自押了林富回来。对于预谋叛变,铁证如山,林富无从辩解,只能不停痛哭:“大哥,我只是鬼迷心窍。我没想过反您,只是想独占苏城。
“林富叛变”一事,没像前世那样爆发。
——当初苏城叛乱,死伤的平民百姓,不计其数。
连带着附近城镇,也造成了损失和死亡。
颜心又在无意中,拯救了人命。
景元钊亲自押了林富回来。
对于预谋叛变,铁证如山,林富无从辩解,只能不停痛哭:“大哥,我只是鬼迷心窍。我没想过反您,只是想独占苏城。”
他向督军哭诉他的功劳。
又讲述这些年的感情,以及他妻子、他岳父岳母对景督军的情谊。
景督军陪着抹泪:“你呀,真是糊涂!”
走出监牢,景督军就判了林富死罪,即刻枪毙。
他还让师长郭袁和自己的次子景仲凛去监督行刑。
这是敲打与震慑。
军中其他高官都知道,郭袁恐怕也要慢慢隐退;而二少帅,大概再也没资格和大少帅争。
暗中的局势,悄然改变。
一场叛乱扼杀于苗芽,又找回了军火,景督军心情还不错。事情忙完了,他空闲下来,请颜心吃饭。
“……军中预谋叛乱,不宜公开,阿爸就不宴请,只咱们家人吃个饭。”景督军说。
没有更多的客人,就景督军夫妻俩和景元钊作陪。
颜心:“阿爸您太客气了,咱们不是一家人吗?”
景督军笑:“认你这个女儿,真是三生有幸。”
颜心忙说不敢。
景督军拿了个小箱子,里面装了二十根大黄鱼,递给颜心:“阿爸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自己去买些首饰吧。”
颜心挽回的损失,远远超过了二十根大黄鱼。
她没有推脱,大大方方收下了。
夫人在旁边笑道:“心儿,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只管告诉你阿爸。我就说,给金条实在太省事了,你阿爸不用心。”
景督军心情好,跟着开玩笑:“不是我省事,只因我确实不知年轻小姑娘喜欢什么,这才让她自己去买的。”
又说,“心儿还想要什么,只管告诉我。”
颜心沉默着。
她静静看了眼景元钊。
景元钊冲她点点头:“妹妹想要什么,直接说。”
“阿爸,您能否给我一些人?做了督军府的义女,我有点草木皆兵,夜里睡不踏实。”颜心道。
景督军一听,这个要求很小,而且合理。
他点头:“我在副官处拨些人给你。”
“太多了也不需要,不好安置。”颜心说,“十二人就足够了。”
景督军对她什么都计划好了、不是茫然开口,表示很满意。
“行,我吩咐副官长去安排。”景督军说。
颜心有点高兴:“那我也回去准备一下。”
吃了晚饭,颜心没让景元钊送,自己回了姜家的松香院。
她找来冯妈等人,预备买下角门外的四家院子,然后用它们安置副官们。
有了这四处院子,就可以直接通到后街。
角门就变成了后门,进出更方便,又有弄堂口做遮掩,悄无声息。
“冯妈,您去和他们四家商量,尽可能不要惊动姜家。”颜心说,“等他们搬走后,就不管姜家是否知道了。”
买下之前,希望姜家不要使绊子。
冯妈道是。
她们又商议了价格。
颜心确定了一个价,可以接受比这个价格高二成。
议论完了,颜心去睡觉。
程嫂服侍她。
颜心将吃饱喝足的小狗糯米放在床尾,程嫂欲言又止。
“您想说什么,直接告诉我。”颜心说。
程嫂:“您买宅子,打通这边的路,是打算长住吗?”
颜心笑了笑:“不。只是我现在有钱了,住一天就舒服一天,我不在乎花钱而已。”
程嫂愣了愣,继而笑了。
她觉得颜心的心态,改变了很多,没以前那么哀伤了。
——自从老太爷去世后,程嫂觉得六小姐就没缓过来劲儿,总是蔫蔫的。
心不在焉。
而后又出事,导致她莫名其妙失了身,颜心似乎更自卑;姜家和姜寺峤又算计她。
她以为从颜公馆逃离,能喘口气,不成想姜家更令她窒息。
如今,她似乎缓过来一点了。
六小姐开始享受生活了。
“您说得对,住一天,就得舒心一天。外面有人守护,又有门直接到弄堂口,的确是好事。”程嫂道。
颜心笑了笑。
她这边安排着,景元钊却没回别馆。
他去督军府的副官处,给替颜心挑十二个可靠的人。
景督军闲着无事,消消食,跟他一起去了。
挑好了,交给唐白训练几日,再送给颜心。
“……阿爸,我有个想法,想跟您说一声。”景元钊踩着如霜的月色,对景督军道。
景督军:“你什么想法?”
你素来无法无天的,还需要跟我说一声?
怪事了。
太奇怪了,景督军认真听他说。
“我想娶颜心。”
景督军:“!!!”
他认真听了,听到什么屁话?
好半晌,景督军都不知道该怎么骂...“胡闹什么?”景督军蹙眉。
“没有胡闹。”景元钊说。
景督军:“你也想学我,搞两房?我是被逼的。”
景元钊每次听到他阿爸说这个话,都想要讽刺他:那边六个孩子,能被逼六回?
景督军似乎看出他心思,叹了口气:“我们家男丁单薄,我需要孩子。你姆妈生你的时候,差点死了。”
景元钊一愣:“是吗?”
景督军说:“我承认我很自私,我的确想要子嗣兴旺,你能有几个弟弟帮衬。
可你姆妈生产的时候,血止不住。我那时候在产房外,产婆不让我进去,我硬闯进去的。
我抱着你姆妈,想着她要是死了,我和她一起死。而后她调养了几年,想要个女儿,我拒绝了。”
景元钊并不知这件事。
“你许是觉得阿爸辩解,但事实便是如此。西府的女人和孩子,都是我对你姆妈的愧疚。
你已经大了,难道也要走我的老路?我且不说心儿她已经嫁了人,又是义女,单说你自己还有个未婚妻。”
景元钊:“我要退婚。我没打算娶两房,只想要娶颜心。”
景督军深吸一口气,被他气得肺里都疼。
“你要考虑你自己的名声。”他说,“你知道这件事会造成怎样的影响?”
“什么影响?”景元钊不屑。
第97章二少帅要约颜心
景督军被气得不轻,还要耐着性子,给他讲道理。
“……你突然提出和颜家七小姐议亲,我和你姆妈不太愿意。我原本想让你娶郭袁的女儿,你姆妈想让你娶柔贞。”景督军说。
景元钊有点诧异。
他父母从未当他的面,聊过他的婚事。
——好像提过,没说到人选,他就起身走人了。
他并不知道,他父母各自相中了人。
“郭袁的女儿很离谱;盛柔贞就更离谱了,她是我亲妹。”景元钊说。
盛柔贞是从小在督军府长大的,又比景元钊小七岁,屁大孩子,在景元钊眼中根本不算女人。
“郭袁的女儿很漂亮,你是没见过。”景督军说,“柔贞从小养在你姆妈身边,你姆妈当儿媳妇培养的,说是义女,还不是为了柔贞好?”
景元钊:“……”
他先是无语了一阵子,突然抓到了什么,“既义女可以,颜心为什么不可以?”
景督军:“你听我说话,只捡了自己爱听的?没说义女,只说你自己的未婚妻。”景元钊:“晦气。”
“你现在觉得晦气,半年前可是你自己提出要和她定亲的。我和你姆妈不满意,但你说她救过你的命,我们也就忍了。”景督军道。
景元钊一梗,难得有点被堵住,找不到说辞。
“没人逼你。你已经放出话,说她于你有救命之恩,现在却又要退亲。
我且问问你,若救命之恩这么不值钱,你往后如何奖励自己的下属?”景督军问。
景元钊沉默。
“你不是普通人,你是少帅,将来你要统领千军万马。你随意悔婚,毁的不是颜七小姐,而是你自己的威望。”景督军道。
景元钊:“若她不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你如何证明,如何说服旁人?你已经把话放出去了。”景督军道。
景元钊听到这里,心狠狠一横。
不管事实如何,他就是没办法把颜菀菀和阿云联系起来。
解释不清,那就不解释了。
直接让颜菀菀滚蛋,给她一大笔钱,让她和她父母去南洋生活,做成“逃婚”的假象。
她要是真不愿意,她得死。
“你如果想要娶心儿,就只能像我一样娶两房。”景督军说,“我娶两房,一直都是我的无奈,也是你姆妈的妥协和隐忍。
你要是学我,在你姆妈看来,她辛苦养育的儿子,完全无视她的痛苦,她会很难过。”
景元钊:“我不娶两房。”
“那你歇了这个心思。”景督军道,“不单单说你。还有心儿,她是有丈夫的。
你让她离婚再嫁,怎么也会落个‘嫌贫爱富’的名声。你的夫人,哪怕没你姆妈那样的风采,也应该体面周到。
你为了娶她,夫妻俩都声名狼藉,于你于她,又有何益处?”
景元钊沉默着,没再反驳。
景督军还以为自己终于说动了他,略感欣慰。
不成想,景元钊走了几步:“车到山前自有路。阿爸顾忌的这些,我都会一一处理。
告诉您一声,免得您以为我瞒着您。我要娶颜心,且只娶她。”
“你!”
“您考虑的,我不会让它发生,您放宽心吧。”景元钊道。
景督军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气死。
然而,事情并未结束。
就在景元钊说完这件事的第二天,西府的景仲凛来找他。
他对景督军说:“阿爸,我那天冲了妹妹几句,十分过意不去。我没想到妹妹推演的技巧如此高超,想跟她道个歉。”
景督军:“应该的。”
“阿爸,我用您的名义,去约妹妹吃饭。”景仲凛说。
景督军突然怀疑,这小子可能要打什么主意。
未必是看上了颜心,但想要拉拢颜心的心思很明确。
景督军还因为长子的话而烦躁,次子再搅合进来,景元钊会先剁了景仲凛。
“没这个必要。”景督军说,“她不是为了你们,她是为了军政府,为了大事着想。”
景仲凛对父亲的脾气,有点不解:“阿爸,我说错什么了吗?”
“你说对了什么?”景督军怒道。
景仲凛无缘无故挨了顿骂。
师长郭袁像他的恩师,教他从颜心身上着手,缓和和督军的关系。
至少给颜心道个歉。
不管真心假意,要做给督军看。
景仲凛听话,来卖乖了,不成想却被他父亲骂了一顿。
……就好像,他要勾搭颜心一样。
景仲凛无比愤怒与委屈。
他对一个已婚妇人,能有什么歪心思?
旁的不讲,别人睡过的女人,景仲凛是看不上的,别管这女人多有姿色。
每个人对女子的美丑看法不一样,景仲凛没觉得颜心多美。她像一朵花,娇艳庸俗,没什么特殊的。
景仲凛去见了郭袁。
“我还是觉得,是景元钊把情报告诉了那小女子,她才在阿爸跟前立功。”景...郭袁觉得不太像:“景元钊没必要这么做,他一向好大喜功,不会平白让出出风头的机会。”
景仲凛:“他许是又背着阿爸,组建了什么情报部门。我不信算卦这一套。”
郭袁则说:“我也不太信,可已经两次了。这个小女子,有点邪门。”
景仲凛:“打破她的遮掩,看看她真实面目。咱们不方便出面,让女孩子们邀请她来做客。”
郭袁沉吟:“倒也可以试试。”
颜心在家里忙着买宅子,打通角门与弄堂口的路,处理姜家的牛鬼神蛇,却接到了好几个电话。
景家西府的三小姐,打电话邀请颜心去她家做客。
颜心拒绝了。
郭师长家的大小姐,邀请颜心出去喝咖啡,也被颜心拒绝。
颜心依旧不交际。
她只过她的日子。
等盛柔贞回国,她就有朋友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
苏城的叛乱结束后,景元钊就忙了起来。
首先,苏城的驻军,换成了他的亲信;其次,军工厂的选址,正式确定在太仓了,他要亲自去督工。
他忙起来,没空找颜心,颜心也落得清闲。
下午没事,颜心还去药铺坐诊,看几个病人。
她以为,自己能避开景元钊几日,不成想,一天夜里,景元钊突然风尘仆仆回来了。
他直接闯到了她的松香院。
“我差点忘记了大事,该死。”景元钊笑道。
颜心不解:“什么大事?”
第98章景元钊特意回来给颜心过生日
景元钊风尘仆仆。
初秋的夜风凉爽干燥,他却出了满头满脸的汗。
可见赶得多急。
颜心让半夏去打水来给他洗脸。
“今天你生辰。”他说。
颜心怔了怔。
一旁的程嫂等人,都是微愣,继而大家微微变了脸色。
——没人记得!
这几天太忙了,院子里几个人都在忙着各自的事。
前些日子,颜心去军政府,五日不归,程嫂和冯妈等人都担心不已,心绪浮动;这几天分别帮着买宅子,又要瞒着姜家。
颜心院子里这些人,一直都是过小日子的,没办过什么大事,故而一个个小心翼翼。
生辰礼又是提早准备的,放在箱子里,不在眼前。
一忙起来,竟是无人记得。
“……要不是少帅,小姐今年的生辰就这样错过了。”程嫂很内疚。
颜心:“不是什么大生日,不妨事的。”景元钊接了半夏递过来的毛巾擦脸:“你们没过?”
“我们没想起来。”颜心笑道。
景元钊:“那太好了,我还担心来晚了。”
又说,“我给你准备了生辰礼。”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明晃晃的东西。
竟是钻石项链。
钻石是最近时髦的玩意儿,昂贵又罕见,璀璨坚硬。
如此贵的东西,景元钊连个匣子都不准备,随意放在口袋里,估计是这样方便。
“戴上看看。”他走过来,绕到她身后。
因为他这么随意,颜心也没当回事,任由他替她戴。
客厅橘黄色灯火下,那钻石项链也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几个佣人都说好看。
颜心:“谢谢大哥。”
“是我谢谢你。”景元钊笑,梨涡深深,“若不是你帮忙,苏城不会驻扎我的人,太仓那边的事也定不下来。”
颜心:“我也得到了好处,渡人也是自渡。”
景元钊轻轻揉了揉她头发:“珠珠儿真是个好姑娘。”
颜心:“……”
程嫂等人都退了出去。
景元钊又说:“长寿面也没吃的话,我替你做。”
颜心失笑:“你还会做长寿面?”
“揉面是会的,只是不怎么擅长做菜。”景元钊道,“揉面需要力气,面条才劲道。”
他又喊了白霜,让她吩咐一声,准备给颜心做面。
程嫂那边已经在烧小炉子了。
拿了白面和鸡蛋,等水烧开了揉面。
景元钊帮衬着揉。
他的确很有力气。
既然开火了,颜心就说:“多做一点,大家当宵夜吃。”
又对景元钊说,“大哥尝尝程嫂的手艺。”
景元钊:“行,正好饿了。”
揉面、醒面,忙活了好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面条才上桌。
颜心的是长寿面,一根面条不断,正好一碗。
几个佣人也送了她生辰礼,都是些力所能及的小东西,颜心很喜欢,慎重收下。
景元钊的确饿了,程嫂做的面也很鲜美,他吃了两碗。
收拾碗筷,佣人们退下去,景元钊搂抱着颜心,对她说:“我吃撑了,肚子都涨起来了,你摸摸。”
颜心:“……真是个粗人。”
“你摸摸,是真的!”他拉她的手。
颜心挣不开,只摸到了一块坚硬的腹肌。
这人一身腱子肉,浑身上下都似铁疙瘩,包括柔软的小腹。
她只这么一走神,他便将她的手往下。
颜心:“……”
很多时候,颜心希望他能改一改。
他记着她生日,千里迢迢从太仓赶回来,给他送礼,又帮着做长寿面,颜心有些感动。
然而,他就没办法只让她单纯感动。
才觉得他好,下一瞬他必然要动手动脚。
颜心不知这事有什么趣儿。麻烦死了,又有点恶心。
偏偏他热衷。
粗俗又下流。
颜心知逃不掉,微微闭上眼,任由他吻着。
他又将她抱回房。
一个小时后,他自己去净房洗澡,颜心只随意洗了洗手。
她有点犯困。
今晚她吃得太饱了,加上中午没歇觉,眼皮打架。
瞧见他洗好了,一身水汽进来,颜心只嘟囔说:“你快走吧,我要睡了。”
景元钊却上了床。
西式大铁床,四根床柱悬了帐幔,用镀金钩子挂着,房间里安静又舒适。
这是女人的地盘,馨香温暖,没有半点臭男人的味道,景元钊心中生出几分柔软。
他搂着她。
颜心:“快走吧。”
景元钊:“你先睡。你睡着我就走了。”
颜心着实困。
她迷迷糊糊中,感觉景元钊在搂抱她。
她不太舒服,挣扎了几下,然后寻到了一个还不错的位置,就彻底陷入了梦乡。
她睡得早,翌日也醒得早。
黎明时分蒙蒙亮,她就醒了过来。触及一个温热的怀抱,颜心静静发了一会儿呆。
她没动。
窗外雀儿已经醒了,在树梢唧唧咋咋;天际的青白,从五彩玻璃窗透进来,薄纱账内有了稀薄光线。
她抬头,瞧见了他的睡颜。
不太真切,故而...一张很好看的脸,曲线利落,安静中乖得不太像他了。
颜心上次睡在他别馆,也是他搂着她睡了一夜。
她没敢对旁人、对自己承认过,那一夜她睡得很沉。
沉甸甸,梦也安静,醒来很舒适,如同现在。
颜心的手指,轻轻攀上他面颊,摩挲他下颌浅浅胡茬。
然而她一动,睡熟中的男人,猛然睁开眼。
他瞬间醒透。
颜心又是一怔。
景元钊紧绷的神色,待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逐渐放松。
“……几点了?”
“不知道,可能刚过五点。”颜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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