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岚迎褚玄执 它是孟岚迎最新著作的古代言情书籍,本书的名字是《 许他一缕嫣红 》,此书内容行云流水,情节合理,文笔清新,推荐给大家。《孟岚迎褚玄执》全文主要讲的是:孟...“您总说要让臣妾理解您,可是陛下,您理解过臣妾吗?臣妾的一颗真心,摔碎后再缝缝补补,也不是曾经那一颗了,臣妾今日,本没想过要活着回宫……”晶莹的泪水滑至她的下巴。孟棠自是理解褚奕的心思,倘若要保她,便要装出一副无情无义样,叫沈方明觉得她对褚奕而言不重要。可如果那样的话,被抓走的就是萧荭芸了。
《许他一缕嫣红》精彩章节试读
孟...“您总说要让臣妾理解您,可是陛下,您理解过臣妾吗?臣妾的一颗真心,摔碎后再缝缝补补,也不是曾经那一颗了,臣妾今日,本没想过要活着回宫……”晶莹的泪水滑至她的下巴。
孟棠自是理解褚奕的心思,倘若要保她,便要装出一副无情无义样,叫沈方明觉得她对褚奕而言不重要。
可如果那样的话,被抓走的就是萧荭芸了。
萧荭芸是个憨傻的,孟棠演归演,并不希望牵连到这个傻姑娘。
朔北军斥候探听天下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孟棠早已将朝中大臣的底细查了个清清楚楚,包括这位锦衣卫指挥使沈方明。
沈方明曾有一妻子,伉俪情深,于八年前众皇子夺嫡之争中丧命,死的坚决果断,与今日往刀上撞去的孟棠别无二致。
孟棠赌的便是沈方明会在她身上看见亡妻的影子。
孟棠赌对了,小傻子得救了,该轮到她表演了。
孟棠被沈方明粗鲁的按在马背上,她回过头,看了褚奕一眼。
她眼眶通红,那一眼便是绝别,是死生不复相见。
她嘴唇轻轻碰了碰,隐隐说了:“后会无期”四个字,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消散于初夏带着热意的风中。孟棠最后看了褚奕一眼,便坚定的扭过了头,身子轻颤。
沈方明看到这一幕,大笑一声,道:“如此舍不得那狗皇帝?皇后娘娘,只可惜您说再多做再多,终究是帝王无情呐!”
沈方明说完,便策马往外冲去。
皇后娘娘在他手上,侍卫们不敢拦,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沈方明笑的猖狂:“倘若不想你们皇后娘娘死,便莫要拦路!否则你们拦一分,皇后娘娘身上便多一条伤痕!”
“啧啧,瞧瞧娘娘这一身细皮嫩肉,我倒要看看她能挨得了几下?”沈方明手背从孟棠脸颊上抚过。
刚才孟棠诀别的那一眼,令褚奕大痛!
他说:“放他走!”决不能,决不能叫他伤到孟棠!
她是真的被他伤透了心,一句话也未同他说,目光如此的坚定决绝。
她不想活了,这一瞬间,褚奕脑子里冒出了这个想法。
她怎能不想活?
他叫她活,她就必须好好的活着,还得活在他褚奕能够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
“陛下,请您和您的侍卫们莫要追上来,我若是发现了追兵,便只能拿皇后娘娘开刀了,您明白的吧?您就算不爱皇后娘娘,也得看在孟家和朔北军的份上,如果您真的不怕孟家心寒,便尽管追来杀了老子!哈哈哈!”
褚奕眼睁睁的看着沈方明扬长而去,攥紧了拳头。
孟赟问:“陛下!棠儿还在他手上,就真不追了?”
褚奕双目泛红,他道:“朕一人去追,子枫在宫内守着,以防还有残党!”
说完,褚奕翻身上马。
孟赟道:“陛下,棠儿是我唯一的妹子,我要她好好活着。”
褚奕目光郑重:“朕来之前,便已做了两手安排,子枫放心,朕必带棠儿安然归来。”
“那臣……就再信陛下一次。”
说完,褚奕策马扬鞭,毫不犹豫的往宫外而去。
褚奕是个走一步算十步的人,若是沈方明能识相放了孟棠自然好,若是放走的是萧荭芸,他亦有第二手准备,只是要凶险上许多。
沈方明是决计不可能活着离京的!
*
沈方明回首看了眼身后,他说:“皇后娘娘情深如许,那狗皇帝就这么糟践你,皇后娘娘觉得值吗?老子最看不惯好女人被人糟践了,皇后娘娘,我可送你去朔北!逃脱皇宫这牢笼!你去是不去?但你也要保证,去了朔北后,你要留下我一条性命!”
孟棠泪眼朦胧,有些讶异的瞥了沈方明一眼,问:“为何要送我去朔北?”
沈方明看着她柔软的面庞,心软了一下,想到了他的妻子笤笤。
他说:“曾有人告知于我,女子亦可建功立业!”
想到笤笤说过的话,沈方明面容变得格外的柔和,他继续道:“都说这天下是男儿的天下,是男人用热血拼搏出来的,可有人却对我说,女人亦可上阵杀敌,说这天下女子不该被拘于内宅!”
他脸上带着怀念,眸中亦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
“皇后娘娘,看到你今日的所说所做,我便想到了她,她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女子!她不应该……不应该死的那样惨,我本可以为她报仇,可褚奕却宽恕了害她而死的罪人,褚奕!褚奕!”
孟棠明知故问道:“她是谁。”
“她叫顾笤,是我已逝的爱妻,八年前,我为他褚奕上阵拼搏,笤笤留在内都,我的笤笤是个坚韧的女子,在敌军杀到家门口后也披甲上阵,带着所有家丁抵死抗衡!可当时局势偏向于大皇子,大皇子有京中四营在手,把持朝政,我们又怎会是他的对手。”
“大皇子派人屠城那一日,我的笤笤最终不敌,被敌军所虏,我赶到时,看到她被……被那群军痞子压在地上凌...沈方明伸手抹了抹眼角,他道:“我本可杀了他们,褚奕得胜,那些军痞子被抓后,褚奕却劝降了他们!他竟劝降收编了他们!那我的笤笤呢!我的笤笤怎么办!”
“我恨褚奕,我恨不得他去死,我一想到他手底下还有不知道多少这种兵这种臣,我就恨不得覆灭了整个大雍!若是那些军械是留给这些人用的,我还不如送给山匪!”
孟棠说:“你大可以有仇报仇,去杀了那些害死苕苕的真凶,军中并非都是十恶不赦之辈,你可曾想过,山匪亦非好人,若是山匪烧杀劫掠,又会出现多少像笤笤那样的可悲女子?”
沈方明咬牙切齿道:“我只要褚奕死!只要他能死,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我要他去地底下向我的笤笤赔罪!”
人这一生里,总会遇见一个会让自己惊艳一生的人,于沈方明而言,笤笤就是那个人。
“皇后娘娘,我欣赏你,你不愿做这宫中鸟,我便带你挣出这束缚!天大地大,总有容身之处,你要去朔北吗?我可带你去朔北!”
“笤笤总说,前朝没有女将军的先例,她或可开这先河,可如今她死了,世间再无有像她这样的女子!不过皇后娘娘,我看你,倒也不差!”
这个叫笤笤的女子确实十分特殊,孟棠甚至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穿越过来的了。
沈方明伸手,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他说:“为了狗皇帝那种人哭真的不值得,皇后娘娘您的泪水,该留给更重要的人。”
他是在说服孟棠,亦是在为自己搏一线生机。
只要孟家不再受褚奕的束缚,朔北军便是挣出牢笼的雄狮!
第66章陛下,臣妾在您心里到底算什么
如果孟棠不是被迫来到这个世界,没有被强制绑定在褚奕身边。
确实如沈方明所言,她也不会甘于留在后宫内宅,或可上阵杀敌,与孟家世代将军一样,成为人人称颂的大将军,或可过上闲云野鹤的生活,游历四方,踏遍这大好河山。
可她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想回家,想回家的欲望要远胜于一切。
孟棠冲着他讽刺一笑,她说:“你既知褚奕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便该知道,褚奕是不会为了我,放你离开京城的。”
沈方明自嘲道:“皇后娘娘,我当然知晓,但若是我要死了,我必拉着你一起,叫孟家寒心,我死也不会让褚奕好过!”
“皇后娘娘,你一颗心都在那狗皇帝身上,何必呢?”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想回家。
“这世上比狗皇帝好的男人多得是,比如你眼前的我,倘若你不是皇后娘娘,我偏要将你强娶回去不可!”
孟棠忽的笑了,她道:“你总说你对妻子一往情深,笤笤确实是个很不错的女子,可你却并不是合格的丈夫,于笤笤这样的女人而言,强娶二字无异于侮辱,笤笤教了你那么多,你却一点都未学会如何尊重女子,于女人而言,要的是两情相悦而不是强迫。”沈方明听到这话,愣了下,他忽然结结巴巴的开口:“笤笤、笤笤也说过这样的话……你真是……真是和她太像了,世间怎会有你们这样的女子,还一下子让我碰见了两个。”
“皇后娘娘,倘若你不愿去朔北,等出了城门,我便放你离开,天大地大,任你遨游!”
可惜了,她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沈方明也没有。
孟棠也在可惜沈方明这个人,他并不是十恶不赦之徒,当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若是那笤笤还活着,沈方明必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儿郎,何至于走到如今这地步?
沈方明一路策马飞奔。
等出了城门,忽的见不远处有一毛驴挡住了去路。
且那毛驴上,还坐着一个白衣僧人。
眼瞧着快马就要和那毛驴撞上,沈方明厉喝一声:“哪来的秃驴,给老子让开!”
也不知是在骂人还是在骂驴,那驴是个秃的,人也同样是个秃的。
看到这一幕,孟棠嘴角一抽,可不就是玉印那个野和尚?
快马和毛驴瞬间相撞!沈方明连忙拉紧缰绳,可已经迟了!
那驴被撞的嗷嗷直叫!
至于驴背上的僧人?
白衣僧人旋身而起,足尖轻踏,避开了撞来的快马。
沈方明猛地抬头,刹那间,天空中似闪过了一道银光,紧接着他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一根银线勒在他脖子上,这银线不知是什么做的,锋利坚韧,竟直接割下了沈方明的脑袋。
这个前一刻还和自己说等出了城就放了她,天大地大任她遨游的人,就这么被摘下了脑袋。
热血喷了孟棠满脸满身。
孟棠一下子懵住了,甚至浓郁作呕的血腥味都没能唤醒她!
马儿被惊,沈方明的尸体被摔落在地。
玉印厉喝一声:“皇后娘娘,小心!”
孟棠回过神,汹涌的恶心感席卷了上来,想吐。
受惊的马也不停的四周打转疯狂挣扎!
孟棠连忙拉紧了缰绳,觉得更作呕了,颠的她胃不舒服。
玉印骑驴追上去,他朝孟棠伸出手,道:“娘娘,抓住。”
孟棠抱着马脖子,瞥了那手一眼。
玉印道:“信我,娘娘。”
孟棠颤抖着伸手,搭上玉印那只素白的手,玉印握紧,随即用力一拉,另一只手及时抱住孟棠的腰肢,将她抱上了驴背,护在怀中。
毛驴似是不堪两个人的重量,用力踏了踏蹄,玉印连忙安抚道:“我的小祖宗,那边的马发疯也就算了,你就别发疯了,行不行?”
毛驴又嗷嗷叫了两声,这才安稳下来。
温香软玉在怀,玉印头一回抱女人,抱的还是皇上的女人,玉印看着怀中人,问:“没事吧?娘娘。”
血腥味一阵一阵的往孟棠鼻子里涌,孟棠睁大了眼睛,问他:“你一个和尚,竟杀人!”
杀人也就算了,竟杀的如此粗暴!
孟棠又何尝不是第一次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摘了脑袋,甚至这个人上一刻还在和她说着话。
玉印立马假模假样的开口:“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一生吃素念经,从不杀人,贫僧杀的不是人。”
孟棠又问:“这就是出家人不打诳语?”
玉印颔首,说道:“贫僧从不说瞎话。”
“呕!”
孟棠终是忍不住,吐了个稀里哗啦,中午用的膳,全都吐在了玉印的身上。
玉印脸都黑了。
“呕!”
孟棠吐了一次还不够,又吐了。
玉印恨不得把她丢下驴。
可看到孟棠憔悴苍白的小脸,生生止住了这动作。
...“多少钱,我赔你。”孟棠强制忍下那股恶心感。
玉印又好气又好笑,说道:“是钱的事?”
孟棠后知后觉,她趴在了玉印怀里,实为不妥,孟棠连忙起身,跳下这毛驴。
腿又是一软,玉印连忙伸手搭了她一把,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茉莉香在这股血腥味显得尤为清新,玉印怔了下,说道:“娘娘小心。”
孟棠缓缓吐出一口气,镇定了下来。
待缓了过来,孟棠虽脸色还是苍白,却也没有先前那般虚弱可怕了。
她问:“圣僧怎会在此地?”
玉印摸了把自己的光头,说道:“还不是死褚奕,让贫僧祭天大典过后就去清州清缴鲁威王余孽,贫僧今天刚要骑驴上任去清州呢,他倒好,养的海东青啄了我好几口不说,还送了信,让我在城门外等着,必须杀了沈方明,否则他就杀了我!”
“哪有他这样的?贫僧是和尚,整日尽让贫僧干一些打打杀杀的活,真晦气!贫僧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认识了他!”
原来褚奕在城外早有安排,怪不得会放沈方明离开。
说起来,这野和尚身手竟这般好?
这么好的身手,确实,不用来杀敌可惜了。
“真是看不出来,圣僧如此了得!这身手,恐怕世间少有了罢?”
玉印连忙摆了摆手,谦虚道:“一般一般,世间第三。”
孟棠对他道:“既然圣僧此间事已了,赶紧骑驴上任去罢!”
孟棠一边说一边开始扯自己的衣物,又弄乱自己的头发,让自己看起来狼狈极了。
玉印忍不住道:“你这是作甚?贫僧可没有对你做什么!”
孟棠瞥了他一眼,问:“你还不走?”她要开演了。
“我就不走。”
“你确定?”孟棠意味深长道。
“褚奕快到了,我要留着看戏!”
行,你看,谁能保证盛怒下的褚奕会干出什么事呢,只望这野和尚一会还能留一条小命吧。
说褚奕,褚奕到。
褚奕骑马而来,他脸上带着忧色,唤了一声:“棠儿。”
前一刻还镇定自若的孟棠,娇弱的身躯登时一颤,目中带着盈盈泪光,缓缓后退了一步。
褚奕下马,朝她走来。
他越是逼近,孟棠便越退。
褚奕对她已经有六十二好感,可以适当的作一作了,小作怡情。
“陛下,您别过来!您既已选了萧妃,还管臣妾死活作甚?臣妾在陛下心里,左不过只是个小玩意,陛下高兴了便宠幸两下,不高兴便将臣妾放后宫里冷落七年,臣妾算得了什么。”
不知不觉中她早已泪流满面,语气里满满都是自嘲。
第67章棠儿,朕知道错了
这七年来他终究是伤到了她。
她像是失望极了,一副不愿看他的样子,倔强的扭过了头,她说:“陛下,您可曾算过您来坤宁宫的次数?头五年,您只来了二十一次,这二十一次没有人记的比臣妾还清楚了,臣妾每每怀着欢喜的心情迎接陛下时,陛下您可曾给过臣妾一个笑脸?”
孟棠轻轻吐出一口气,她道:“就算是这屈指可数的二十一次,您也从不曾留下过夜,您根本不在乎外界会怎么议论臣妾这个皇后,臣妾做错了什么?臣妾什么都没做错,只是嫁给了帝王而已……”
她往常漂亮的秋水眸都失了神采,倦了也累了,满脸都是疲惫,“即便臣妾在后宫过的如此不好,臣妾也依旧要作出一副温婉贤良的样子,臣妾也曾是高傲的世家女,在后宫却过的连一个奴婢都不如,要靠着她们的好脸色才能有一顿饱饭,才不至于在冬日里冻死饿死。”
“奴婢都是些知恩图报的,臣妾对她们好,她们便也对臣妾好,若非她们,臣妾恐早就成为后宫一缕孤魂!”
奴婢都知知恩图报,而褚奕却不知。
连让孟家的女子在后宫过好些都做不到。“臣妾真的好累好累……”她对他已然失望至极,那双曾经装满爱意的眸子,此刻里面盛满了拒人千里之外的寒霜。
“棠儿,朕……朕……”褚奕也被她说的红了眼眶。
前些年的不在意是真,冷落也是真。
他和他的母妃曾在后宫吃过受人冷落白眼的苦,他的皇后也在不知不觉中尝了一遭这样的痛。
是褚奕的无视褚奕的不在意,造就了这一切。
受害者成为了加害者。
这种时候就要我不听我不听,孟棠摇着头,打断他的话,她伸手,抹了抹眼泪,说道:“臣妾不怨陛下,真的不怨,臣妾是皇后,皇后就理应大度,哪怕在生死抉择中,陛下选择了萧妃生臣妾死,臣妾也不能怨。”
“臣妾什么都懂,可陛下,臣妾的心也是肉长得,要让臣妾像以前那样对您,臣妾终究是做不到了,臣妾的心好痛好痛,陛下您可知,在您选择了旁人的那一刻,臣妾就忽然觉得很可笑。”
“臣妾这七年来,就像一个笑话!瞧着风光无比,一国之后,可实际上呢?要仰仗着您的宠爱才能活在这后宫,臣妾将一颗心全心全意的赠给您,您不要,臣妾也要小心翼翼的捧着跪着献到您面前,臣妾真的已经没有什么能给您的了,只剩下这条命了,这条命本也该在今日同那逆贼一同消逝。”
“臣妾是个福薄的人,终究承受不起帝王恩。”
“棠儿!”褚奕满面痛苦,他走上前,她越是抗拒,他便越是靠近。
他抓着她的小手。
孟棠拼命往后缩着,她眼底难掩失望,她道:“陛下,您还想强迫臣妾吗?其实在您眼中,臣妾虽贵为皇后,您可曾有一日将臣妾视作与您平起平坐的妻子?您可有尊重过臣妾的意愿?每回侍寝,臣妾说了好多遍身子不适,您也总是不顾臣妾的想法,肆意妄为,臣妾痛您也不管不顾,过度的索取。”
玉印:“……”
玉印好尴尬。
他觉得他不应该在这里,但又很好奇心痒痒,想看孟棠还要怎么演。
“便如此刻,臣妾不想陛下靠近,陛下不顾臣妾的意愿,非要靠近,陛下,臣妾看似是皇后,实则不过您宫中养着的一个玩意罢了。”
“棠儿。”褚奕惊慌失措的松开了手。
没有人教过他要怎么与自己喜欢的人相处。
他幼时就已经见证了后宫的残酷,并深受其害。
因此褚奕只知道,想要的就得去争,得去抢,喜欢的就要禁锢在自己身边,不择手段的得到手。
他不知道该怎么正确的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
“朕错了。”他说。
这是褚奕七年来,头一回认错。
褚奕做事向来随心,谁敢让他认错?谁能?
孟棠是唯一一个。
玉印看的连连咋舌,皇后娘娘果然是最特殊的。
褚奕深情款款的望着孟棠,他想,他可以为了孟棠去改变,去学会如何去爱。
孟棠眼睁睁看着好感度,缓缓往上涨了一格。
“棠儿,你听我解释,其实今日之事不是你所想的那样,那沈方明心思深沉,我……”他急着解释,连自称也忘了。
孟棠好感还没刷够,褚奕想当个有嘴的皇帝,孟棠自是不允。
她打断褚奕的话,道:“陛下,便如那日我们一同落崖后,您对我说过的那句话,舍弃了便是舍弃了,您在今日舍弃了臣妾是真。”
褚奕身形高大,此刻却像个犯了错的大型犬,垂着头,握紧了拳。
他想说他没有想过要舍弃她,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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