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江云骓 的主人公是花容江云骓,是作者花容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这本书艺术感染力强,结尾画龙点睛,花容江云骓的内容简要是:萧茗悠和前几次一样呵斥了桃花,而后与江云骓告辞,拉着桃花回去上药。便是花容这个旁观者,都感受到了某种被禁锢却又蠢蠢欲动的情愫。心跳快了些,胸腔被撞得生疼,花容忍不住开口:“少爷,奴婢想如厕。”旖旎的气氛被打破,江云骓如梦初醒,猛地拉下萧茗悠的手,噌的一下站起来后退了好几步。
《花容江云骓》精彩章节试读
萧茗悠和前几次一样呵斥了桃花,而后与江云骓告辞,拉着桃花回去上药。
便是花容这个旁观者,都感受到了某种被禁锢却又蠢蠢欲动的情愫。
心跳快了些,胸腔被撞得生疼,花容忍不住开口:“少爷,奴婢想如厕。”
旖旎的气氛被打破,江云骓如梦初醒,猛地拉下萧茗悠的手,噌的一下站起来后退了好几步。
他的呼吸急促,眸底欲念未消,就连花容都看得出他动了情。
萧茗悠也有些慌乱无措,想要起身,却又因为腿疼重新坐下去。
她的痛呼让江云骓冷静了些,厉声命令:“给我坐着别动!”
江云骓冲出房间,不多时,一名御医带着医女匆匆赶来。
御医先帮萧茗悠重新换药,等医女帮花容解决了如厕问题再帮花容换药。
换药需坐起身才行,折腾了一番,花容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考虑到两人行动都不方便,御医把医女留下帮忙照顾。
刚刚萧茗悠一直要走,这会儿江云骓不在,她反倒稳坐如山。
等医女去煎药了,萧茗悠倒了一杯水,一瘸一拐的送到床边:“花容姑娘一定渴了,喝点水吧。”
花容是有点渴,但喝了水就要尿尿,她不想麻烦,摇头道:“谢王妃好意,奴婢不渴。”
“可是我都倒好了,而且我端过来也不容易。”
萧茗悠的语气温和,眉头却痛苦的皱着,约莫是为了送这杯水牵动了伤处。
花容没办法,只能接过那杯水喝下,诚恳道:“谢王妃。”
“不用谢,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况且你是江三少爷的心尖宠,我更要好好对你才行。”
萧茗悠说着一瘸一拐的回去坐下,然而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她就又倒了一杯水过来,用的还是和上次一模一样的说辞。
花容后背爬上寒意,她喝下第二杯水,对萧茗悠说:“谢王妃好意,奴婢真的不渴,而且奴婢受了伤不能动弹,不方便如厕。”
“可水还是要喝呀,你刚刚不是想让江三少爷帮你的忙吗,你不喝水,一会儿他回来了,你怎么尿的出来?”
萧茗悠说着回去坐下。
她的语气很温柔,表情也是纯良无害的,每一个字却都充满了恶意。
花容刚刚拿如厕做借口打断了她和江云骓的好事,所以她故意给花容灌水报复,要花容难堪。
花容被萧茗悠的话惊到。
原来萧茗悠之前表现得那样端庄识大体,都是装的,她和江云骓的这几次见面,只怕也不全然是偶然。
桃花的冲动莽撞都是她刻意纵容的结果,桃花越可恶,她这个做主子的就越善良大度。
花容越想越觉得恐怖。
萧茗悠花了这么多心思,对江云骓应该是势在必得,那自己岂不是早就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第42章奴婢饿了
喝完药,萧茗悠随便找了个借口支走医女,硬是喂花容喝了一下午的水。
傍晚,江云骓才带着随风回来。
屋里没有点灯,一片昏暗,江云骓没想到萧茗悠还在屋里,表情有瞬间的不自然。
萧茗悠抢先问:“江三少爷,妾身现在可以走了吗?”
江云骓这才想起自己离开时让萧茗悠坐在这里不要动,却没有说她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想到萧茗悠的腿伤,江云骓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命令随风:“送齐王妃回去休息。”
萧茗悠颔首道:“有劳了。”
说是送,随风也只能跟在萧茗悠身边,不能上前扶她,萧茗悠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擦肩而过的时候,江云骓又闻到她身上的茶香,眼皮上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冰凉的温度。
“等等!”
江云骓叫住萧茗悠,取下腰间的佩剑递给她:“拄着这个。”
忠勇伯府的男丁都有自己的佩剑,见剑如见人,向来是不会假手他人的。
萧茗悠接过剑,纤细的指尖抚过剑鞘,感激道:“谢谢。”
江云骓眸色微暗,感觉心弦被狠狠拨弄了一下,在原地站了好半天才走进屋里。
屋里很安静,花容躺在床上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不曾向他问好,像是睡着了。
江云骓自己把灯点上,转身却发现花容醒着,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
“醒了?”
江云骓随口问了句,准备把脏衣服换下,等了一会儿却没听到花容回话。
这胆儿肥的兔子还跟他耍上小性子了?
江云骓眉头微皱,想给花容立立规矩,刚走了一步就听到花容大声说:“别过来!”
江云骓挑眉,没把花容的话放在心上,又走了两步,花容猛然失控,丢了枕头大哭起来:“脏死了!求求你不要过来!”
她的情绪崩溃,连身上的伤也不顾了,拼了命的抗拒,不想让人靠近。
江云骓意识到不对劲,大步上前摁住花容不让她乱动伤到自己。
距离近了,江云骓闻到异味儿,眉心微拧。
花容失禁了。
“好脏,别碰我。”
花容别过头不看江云骓,浑身都在发抖。
失禁对一个正常人来说是一件相当打击自尊心的事,大理寺有时候会用这一招刑讯人犯,花容自然承受不住。
江云骓果断把花容劈晕,把脏衣服和床单拿走,叫了御医和医女过来。
花容的伤又崩裂了,御医又帮她上了回药,诊治完忍不住对江云骓说:“这位姑娘本来伤的就重,又因为失禁在床情绪失控,伤势又加重了不少,这样下去不行啊。”
江云骓的脸色不好,凉凉的横了御医一眼:“你也知道这样不好,你不安排人照顾病患难道还要我亲自照顾?”
御医没想到江云骓会冲自己发火,连忙解释:“下官是安排了人照顾这位姑娘的呀。”
医女被叫过来问话,无辜的说:“我下午熬完药本来是要留下来照顾的,但齐王妃说后山长着不少草药,说不定也有麻沸散,我就去后山寻了些回来。”
如此说来谁都没有错,只是不小心忽略了花容而已。
江云骓没有为难两人,沉着脸回到房间,没多久,随风送完萧茗悠回来。
见他两手空空,江云骓眉心微皱,问:“剑呢?”
“齐王妃进屋后就让小的回来了,小的这就去拿。”
“算了,”江云骓叫住随风,“明天再拿也不迟。”
“是。”
花容醒来时随风正好去厨房拿了饭菜回来。
身体被清理过,衣服变得干爽,崩溃的情绪也平复下来,饭香涌入鼻尖,肚子本能的咕咕叫了几声。
声音不大,还是被江云骓捕捉到,他问:“醒了?”
花容偏头看向江云骓,如实说,“少爷,奴婢饿了。”
江云骓用枕头把花容的脑袋垫高了些,亲自喂她吃饭。
见过花容的崩溃,江云骓本以为花容顶多吃两口就饱了,没想到她的胃口还不错,竟然把一碗米饭都吃光了,吃完还舔了舔唇,有些意犹未尽。
江云骓问:“还想吃?”
花容摇头:“奴婢吃饱了,谢少爷。”
她还要在床上躺很久,不宜吃太多,免得积食。
花容的平静让江云骓很意外,上次被孙涵修绑去破庙,被救回来以后,她也是这样的。
就像被打碎的瓷瓶,明明应该很难被修补的,可她只需要睡一觉,就能让这个瓷瓶恢复如初。
一只胆小怕事的兔子,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修复能力?
江云骓忍不住问:“今天下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花容的脸僵了一下,藏在被子下的手也紧握成拳,她垂着眸,没有看江云骓,淡淡的说:“齐王妃一直陪着奴婢,没有发生什么事。”
“为什么不让她叫人帮忙?”
花容动不了,萧茗悠多少还能走几步,要帮忙找个人其实不成问题。
指甲嵌进掌心,花容克制住了说出真相的念头,轻声说:“王妃腿伤的厉害,奴婢不想麻烦她,而且下午有医女来过,奴婢以为那位医女很快会再回来,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这些解释听起来很合理,江云骓没再追问,只道:“明天随风会留在院子里,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叫他。”
“好。”
接下来的日子萧茗悠都没有再来禅院,医女每日都会来帮花容换药,帮她如厕,花容也没有再失态过。
不知是真的皮糙肉厚还是御医的医术太高超,十日后,花容便能下地走动了,不过动作不能太大,走一小会儿便要歇一下,不然呼吸太急胸口就会疼。
躺的太久,花容迫切的想要呼吸新鲜空气,她寻了根棍子拄着,打算在禅院附近逛逛,刚走出院门就碰上桃花。
桃花手里捧着江云骓的外衫,见到花容,快步走近,轻快的说:“这是江三少爷的衣服,已经洗干净了,有劳姑娘拿进去一下。”
桃花说着把那件外衫塞进花容手里。
花容清楚看到,桃花的双手完好无损,连一点伤疤都没有。
心脏猝不及防的疼了起来。
第43章小心提防
晚饭后江云骓和往常一样洗完澡出来,花容递了干帕子给他。
江云骓的衣衫穿得松垮垮的,一边擦头发一边问花容:“这件外衫谁送回来的?”
花容帮他理了理衣襟,柔声回答:“下午桃花姑娘送回来的,奴婢刚好想出门转转,桃花姑娘就让奴婢把衣服拿进来了。”
花容答的很细,并不追问江云骓的外衫为什么会在萧茗悠那里,也不好奇两人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更没有问江云骓为什么出尔反尔,没有伤桃花分毫。
萧茗悠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她不过是个用来瞒天过海的幌子,孰轻孰重,旁人不知,她却是要有自知之明的。
江云骓多看了花容一眼,见她神色平静,波澜不惊,不知为何有些心虚,解释了一句:“她毕竟是齐王妃的贴身婢子,太后让齐王妃在这里为齐王祈福,若是废她一只手,就不方便照顾人了,我命人打了她二十大板。”
正常情况下,一个弱女子被打了二十大板,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这惩罚不算轻,但下午桃花面色红润,脚步轻快,一点儿也看不出受伤。
这二十大板应该只是做了个样子,并未真的打下去。
花容眉眼低垂,乖顺道:“谢少爷为奴婢主持公道。”
她的语气很诚恳,没有觉得不公平,反而还很感激,江云骓哽了一下,说:“我已让人备好软轿,你再休养几日,我亲自送你回府养伤,你若觉得闷,可以去戏园子听戏或者逛街买些东西。”
这是江云骓惯用的弥补方式,他给不了花容足够的喜欢和偏袒,所以出手很大方。
和嫖客打发妓子没什么两样。
花容眨眨眼,眸底泛起水光,像是感动哭了:“少爷对奴婢真好,奴婢之前在府里受了欺负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跟了少爷以后奴婢才知道有人依靠是什么感觉,这辈子能伺候少爷真是奴婢几世修来的福气。”
花容哭得情真意切,雾蒙蒙的眼底全是对江云骓的信任和依赖。
江云骓一时如鲠在喉。
这兔子有时候不是挺机灵的吗,怎么这会儿都落下满身伤了还傻乎乎的感激涕零?
花容哭了一会儿情绪平复了不少,擦了擦眼泪说:“府里不养闲人,少爷若是把奴婢送回去,大夫人肯定会觉得奴婢没用,要趁机发落奴婢,求少爷让奴婢留在这里吧,奴婢皮糙肉厚,不用精心调养也能好起来的。”
说这话时,花容的语气又变得怯生生的,怕被江云骓拒绝,又怕一个人面对未知的狂风骤雨。
花容受伤后,江云骓素了十来日,又老是阴差阳错的撞见萧茗悠,一颗心被撩拨的不行,对花容的心思淡了不少,这会儿见花容哭得梨花带雨,不觉心疼起来。
“我亲自送你回去,没人敢对你做什么!”
“可是奴婢舍不得少爷。”
花容说完,大胆的抓住江云骓的腰带,踮着脚吻了上去。
她没有勾引过人,虽然和江云骓缠绵过很多次,吻技依然没什么提升,生涩的很。
好在,江云骓很快给了她回应。
江云骓一把搂紧她的腰,想要加深这个吻,花容闷哼了一声。
江云骓清醒过来,横了花容一眼:“伤成这样还敢勾引我?”
花容羞涩的低下头,抓着江云骓的腰带在指尖绞了绞,问:“那少爷愿意留下奴婢了吗?”
她存心引诱,声音都是媚的,江云骓自然是应下了。
花容高兴极了,又说了好些倾慕之言。
吹灭烛火后,花容脸上的笑一点点收敛。
花容没喜欢过人,也没有被人爱过,不太懂感情的事,但她跟着三娘在风尘之地长大,对男女之事多少了解一些。
她现在可以确定一件事,萧茗悠还没有把江云骓勾搭到床上去。
不然江云骓不会还对她的身子感兴趣。
寡妇的身份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鸿沟,萧茗悠又要在江云骓面前梳立端庄、矜持的形象,自然不可能太过直白的勾引。
萧茗悠今天让桃花送江云骓的外衫来,除了想宣示自己在江云骓心里的地位,只怕还有激怒她的意思。
江云骓没有重罚桃花,还和萧茗悠私下有来往,花容但凡有点脾气,都该跟江云骓撒撒娇、折腾一番,明日萧茗悠再故意上门解释一番,江云骓便会觉得花容在无理取闹,而萧茗悠大度善良,完美得几乎没有瑕疵。
理清思绪,花容仍是觉得后背发凉,她吃了这么大一个大亏,竟然才刚刚弄明白萧茗悠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只知道要小心提防,却不知道萧茗悠还准备了多少后招。
心里想着事,花容没怎么睡好,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伺候江云骓更衣。
“你这伤还需要好好养着,起来做什么?”
花容弯腰帮江云骓系腰带,柔柔道:“奴婢天生就是干活的命,躺了这么些天,实在躺不住了。”
两人正说着话,萧茗悠在桃花的掺扶下走进屋来。
花容顿了一下,收回手退到一旁。
萧茗悠见两人举止亲昵,面上闪过黯然,歉然道:“是我来得不巧,打扰二位了。”
萧茗悠转身便要离开,被江云骓叫住:“我们什么都没做,有什么事可以直说。”
萧茗悠停下,看了花容一眼说:“之前御医说的那样严重,我还担心的很,没想到花容姑娘恢复的这样快。”
这话说的,好像花容串通御医说谎,故意把伤势往重了说。
花容没有接话,垂着头说:“奴婢去泡茶。”
花容走出屋外,片刻后,桃花追上来说:“花容姑娘的伤还没好,这种事还是让我来做吧。”
桃花面上带着笑,瞧着很是友好和善,好像之前在水潭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
花容没有推辞,轻咳一声,顺着桃花的话说:“也好,那就有劳桃花姑娘了。”
花容的回答在桃花的意料之外,桃花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花容一脸坦然,由着她看。
到了厨房,桃花去生火烧水,花容则坐在院子里休息。
第44章误会
桃花一直在萧茗悠身边伺候,没干过粗活,被烟熏得眼泪直流,好半晌才把水烧好。
泡茶的时候,她不小心烫了一下自己的手,痛得大叫了一声,走出厨房对花容说:“茶已经泡好了,但我的手烫伤了,你来端吧。”
桃花的手烫得不轻,手背上一串燎泡,花容被烫伤过,知道有多疼,看了一眼问:“用冷水冲过了吗?要不要找御医看看?”
花容的关心让桃花皱了皱眉,她话里有话的说:“谢姑娘关心,不过做奴才的都是贱命,哪配惊动御医用那那样好的药啊。”
花容也是奴才,桃花拐着弯儿的骂了她。
花容并不生气,附和道:“姑娘说的是。”
端上茶水,两人一起回到禅院。
屋里江云骓和萧茗悠隔着一段距离各自坐着,并没有什么亲密举动。
见是花容端的茶,萧茗悠不悦的呵斥桃花:“不是让你去帮忙吗,你怎么空着手回来的?”
桃花立刻跪下:“回王妃,这茶的确是奴婢生火烧水泡出来的,只是泡茶的时候奴婢不小心烫伤了手,这才让花容姑娘端的。”
桃花说着飞快的看了花容一眼。
像是求花容说出真相,又像是在看花容的脸色,藏着隐情。
桃花脸上和衣服上都沾了锅底灰,看得出她确实是进了厨房的。
萧茗悠让桃花把袖子撩起来,看见她手上的一串燎泡后,怒气全都化作心疼:“怎么烫得这样重?”
桃花小声说:“奴婢太着急了。”
萧茗悠把桃花拉起来,又看向花容问:“花容姑娘可有被烫伤?”
“谢王妃关心,奴婢身上有伤,桃花姑娘让奴婢在一边歇着,离得远,所以未曾被烫到。”
花容神情平静,从容的倒了两杯茶凉着。
这时桃花带着哭腔说:“也许是天意吧,江三少爷原本是要剁掉奴婢一只手的,今日被烫伤是奴婢应受的。”
这番话把毫不相干的两件事联系起来,虽然只字不提花容,却字字都暗指花容有心怀怨恨,故意报复的嫌疑。
“桃花,不得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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