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 》内容章节分享,是大神作者 容钰 写的一本爆款小说,这里边的主要角色是容钰。本书形神具备,韵味无穷,引人入胜。《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全文主要讲的内容是:“偶然碰到了,就一路带回来给你。”卫京檀不得不克制地放开容钰,将墨狐大敞拢得严严实实。然后他转身走向南越六王子,眼神中温柔全无,取而代之是可怖的森冷。他是跟着六王子出来的。在大殿上,他就察觉到南越六王子打量容钰的目光,故而在南越六王子尾随容钰出来时,也跟在了后面。
《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精彩章节试读
“偶然碰到了,就一路带回来给你。”
卫京檀不得不克制地放开容钰,将墨狐大敞拢得严严实实。然后他转身走向南越六王子,眼神中温柔全无,取而代之是可怖的森冷。
他是跟着六王子出来的。在大殿上,他就察觉到南越六王子打量容钰的目光,故而在南越六王子尾随容钰出来时,也跟在了后面。
这肮脏下贱的南越人,也敢肖想他卫京檀的人!还敢用那样恶心的目光窥视他的宝贝,意图不轨!
卫京檀阴冷地看着南越六王子,对准他的小腿就狠狠踩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南越六王子叫都没叫出来,当即又昏死了过去,随后另一条腿也是一声碎裂的“咔嚓”。
可怜的南越六王子大概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楚檀。”这时容钰喊了卫京檀一声,“墨书呢?”
方才还躺着这边上的,这会儿雪地里只剩下个坑了。
卫京檀:“我让人把他带走了。”
容钰惊讶地睁大眼睛,“什么时候?”
“方才公子亲我的时候。”卫京檀说这话时很有一点得意洋洋,仿佛容钰亲他是比打了胜仗还值得骄傲的事。
他是带着手下一起进宫的,刚才和容钰吻在一块时,就在背后打了手势,让人赶紧把墨书拖走。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准会破坏气氛。
至于南越六王子还留在这里,则是因为他要亲自动手。
容钰对卫京檀这点小心思感到无语,“你把他弄哪去了?”
卫京檀眸色一暗,不愉地开口,“你现在该想着我。”
“想你?”容钰嗤笑,他的眼角眉梢都掺着湿润的艳色,轻蔑又不屑地看人时,有一股特别勾人的劲儿。
“我才不想你。”小少爷扬着下巴说。
卫京檀挑了挑眉,定定地注视着容钰,“不,你想我。”
“不要脸——哎!”容钰话还没说完,就被卫京檀一把抱起,然后戴上面具,大步流星地朝林子外走去,“我轮椅!”
卫京檀道:“会有人拿的。”
“去哪?”容钰道,“宴会要结束了,皇上一会儿要带人去游龙舟的。”
卫京檀把容钰颠了颠,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搂着腰,“不去。”
他抱着容钰走了一段路,就翻身上了马,一路疾驰而去。
皇宫里当然是不允许骑马的,但他是如日中天的淮南王,是如今京都唯一一个手握私兵的藩王,连皇上也要忌惮三分。
别说是在宫里骑马,就是在宫里杀人,谁又敢说什么。何况他来时就是骑马进宫的,如今自然也是骑马走。
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宫门口,守门的侍卫见他怀里用披风裹着个人,询问了一句。
淮南王淡淡道:“御赐的美人。”
侍卫瞬间了然,想必是淮南王看上了哪个宫的宫女或是舞姬,皇上就赏赐了下来,让他带出去。于是便赶紧放行。
出了宫门,容钰从卫京檀怀里拱出来,差点撕烂那张戏谑的笑脸,“御赐的美人?嗯?你把我当成那些供人取乐的玩意儿?”
卫京檀被他扯得面皮都红了,咧了咧嘴,一手把人按回去,“风大,别着凉。”
说着,两腿夹了一下马肚子,飞快地跑起来。
容钰:……
等两人停在一处宅子前,容钰从卫京檀胸口探出头来打量,眼里流露出讶异之色,这大门看着就比容府要气派数倍。再往上看,牌匾上赫然四个大字——“淮南王府”。
卫京檀亲亲他的脸颊,“这回真是御赐的。”
【作家想說的話:】
雪地里太冷啦,换个温暖的地方再do,我真贴心嘿嘿嘿
啵啵啵啵
第125章“你还在等什么小狗。”
容钰还想好好看一看这王府,结果卫京檀直接就把人扛到了卧房里,往床上一扔,压上去就亲。
屋子里烧得很暖和,还有一股清淡的瓜果香气,被褥也松软干净,躺下去就着实不太想起来。
卫京檀搂着他亲,一只手扯开容钰的大敞,腰带,顺着衣襟就探进去,掐着容钰的腰不停地揉。
喘息愈发粗重,沉沉地打在容钰敏感的耳朵上,他轻轻打着颤,情不自禁地扬起脖子暴露出脆弱纤细的部位,然后卫京檀便啃咬他的脖子,叼着他的喉结细细含弄。
容钰冰凉的身体逐渐回温,慢慢叫卫京檀亲出了一脖子的汗。他瞳孔涣散开来,红唇张着喘气。
蓦地,胸口一凉,是卫京檀直接扒了他的衣服,一口就含住了他的乳头。
容钰哼了一声,身上都麻了半边,再继续下去可能真停不下来了。他抓住卫京檀的头发,用尽力气把人揪起来,看着他道:“去洗澡,你身上有味道。”
卫京檀一顿,他身上能有什么味。他进宫前沐浴了的,知道容钰会去参加宫宴,所以他特地洗的!还换了狗皇帝给的最贵最好看的衣服!
他两手撑在容钰脸侧,自上而下直勾勾盯着他,呼吸又粗又烫,眼神狼一样凶狠,好像随时要把容钰吃了。胯下那根东西也戳着容钰的大腿,硬邦邦的,十分嚣张地顶着他。
容钰被他看得遭不住,拧着眉毛,一巴掌糊在卫京檀脸上,“去洗!”
小少爷是一贯爱干净的,今天这个澡要是不洗,真的上不了床。卫京檀不甘不愿地起身,故意当着容钰的面把外袍脱了,赌气似的,光着上身上外头叫水去了。
容钰便捏起他的衣服,十分嫌弃往地上一甩,扔的远远的。
别以为他没看见,宫宴上那些舞姬宫女各个都往卫京檀边上靠,转着圈地往他身上甩袖子,一股子脂粉味儿,难闻死了!
这委实是有点冤枉卫京檀,他是淮南王,皇上让他坐前排主位,又安排一群宫女伺候他。那些宫女还没近他的身就被他赶走了,可是舞姬他没办法,他总不能说,你们别跳了,袖子甩我脸上了。
那不是打皇帝的脸吗,虽然他迟早是要打的,但不是现在。更何况他也没在里面待多久,不一会儿就跟着容钰出来了。
总之卫京檀十分郁闷,这郁闷在看到贱嗖嗖的姜齐时,就变成了恼怒。
姜齐是亲眼看见卫京檀把容钰扛回来的,一看俩人那氛围,就知道肯定是要干柴烈火一番,没个两天两夜不能出屋那种。
谁知进去没一刻钟,卫京檀就一脸欲求不满地出来,还让他送热水过来。
姜齐瞪大了眼睛,震惊到脱口而出,“这么快?”
卫京檀脸黑得像锅底,眼里迸现出杀气,“我要沐浴!”
“马上马上!”姜齐一溜烟儿跑了,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触世子霉头。
卫京檀洗完澡回来,只穿着一条白裤子,松松垮垮地搭在胯骨上,长发随手扎了个揪,发尖还在往下滴水,从胸腹一路没进裤腰,裤裆处鼓鼓囊囊一大团。
他站在那,高高大大的个子,纵然刚洗完澡,浑身仍是热气腾腾的,散发着浓厚的荷尔蒙气息。甚至故意绷紧了肌肉,显出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
容钰盯着孔雀开屏的卫京檀看了半天,“怎么这么黑?洗干净了吗?”
卫京檀:……
他磨了磨后槽牙,一把将容钰扑在身下,湿漉漉的脑袋埋在容钰颈窝处,又是蹭又是咬,闷闷道:“我晒黑了。”
他刚回到漠城的时候还是夏天,那边挨着南越,是一片沙漠,风起时黄沙漫天,日头大的能把人晒死。
他成天在军营里跟着一群大老粗在太阳底下练兵,能不黑都有鬼了。
卫京檀含着容钰的耳垂,咕咕哝哝的,“我一个冬天就白回来了。”
容钰忍不住想笑,推开他一点,斜着眼睛打量卫京檀。虽然黑是黑了,也更糙了,但身上那股男人气息也更加浓郁。
肩膀更宽了,胸肌变得更大,腰又紧又窄,八块腹肌码得跟砖块一样。右肩上那个狰狞的狼牙疤痕还在,又添了不少细小伤疤,交错在他麦色的皮肤上,倒显出十分的野性来,像一头不驯的野兽。
容钰抬手摸了摸卫京檀的肩膀,又滑到胸肌上捏了捏。卫京檀这会儿也察觉到容钰眼底的喜爱,唇角勾起得意的弧度,故意绷紧了让他摸个够。
直到那只手渐渐滑下去,指尖在他腹部流连,然后往裤子里伸。
卫京檀眸色变深,沉沉地注视着容钰的动作。
容钰垂着眼,手指贴着卫京檀的腹部伸进裤子里,一把抓住那根滚烫的性器,很粗、很硬,沉甸甸的,顶端又是软的,饱满的肉头弹性十足,还在他手心里跳了跳,炫耀似的。
容钰五指滑动,指尖剐蹭着柱身上盘虬的青筋,然后挑起细长的眼尾,带着钩子一样地睨了卫京檀一眼,“你还在等什么?小狗。”
卫京檀的呼吸一瞬间就重了,眼神炙热像燃着火,翻涌着浓重的欲色。他两下就把容钰剥了个干净,赤裸的胸膛压上去。
一个滚烫如烈火,一个温凉如白玉,相贴的一刹那,仿佛迸发出噼里啪啦的火花,瞬间燃烧起来。
卫京檀吻着容钰的脖子,一只手抚摸容钰纤细的腰,顺着腰线的弧度落在那团浑圆的软肉上,重重揉了两把。
“嗯哼。”容钰搂紧了卫京檀的脖颈,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男人粗糙的掌心布满厚茧,稍一用力就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痕。容钰又痛又痒,让他摸得浑身都软了,像一条柔弱无骨的小白鱼,在卫京檀掌心摆动着腰肢。
“快点。”容钰喘息着催促。
他这样急,卫京檀反而不急了。
他爱不释手地揉捏容钰光滑软弹的臀肉,从容钰的嘴唇、脸颊开始亲,到下巴、脖颈、胸口,再亲到他柔软平坦的肚子。舌尖在小巧精致的肚脐上打了个转,一直舔到容钰的小腹。
那里翘着一根粉白笔直的阴茎,被卫京檀握住时就激动地颤抖,从小孔里淌出水来。
卫京檀看了容钰一眼,狭长的眸子深邃幽暗,然后低头含住了它。
“嗯……”容钰浑身打着颤,手指抓紧了被子。他被炽热的口腔完全包裹住,一股一股的热流在小腹汇聚,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尾椎直往大脑上窜。
卫京檀还用舌尖勾着他,戳弄顶端的小孔,嘬吸里面渗出的液体。容钰完全受不了,腰肢下意识往上挺,没两下就射了卫京檀一嘴。
这个速度……卫京檀抬眸讶异地看了容钰一眼,咕嘟一声咽了。他倒是什么都没说,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容钰让他那戏谑的眼神看得有点恼,脸还潮红着,怒道:“看什么看!”
卫京檀挑眉,凑到小少爷面前,笑得怪恶劣的,“我走之后,公子自个儿弄过吗?”
容钰瞪着他不说话,卫京檀不依不饶,“弄了几回?想着我了吗?”
容钰心里恼怒,眯了眯眼睛,他自是不肯让卫京檀这样得意的,忽然眉毛一扬,嘴唇一勾,语气衿傲,“我用得着自个儿动手吗?”
不是自己,那便是别人了。
这话一出,气氛骤然安静下来,卫京檀嘴角的笑意瞬间没了,脸色阴沉得吓人。他死死盯着容钰,薄唇里挤出一个森寒的字节,“谁?”
这回轮到容钰满眼挑衅地看着他,卫京檀气得呼吸都重了,鼓胀的胸肌起伏,“墨书?嗯?还是谁?”
他不是不怀疑容钰故意骗他,只是这种可能性哪怕有万分之一也能让他原地发疯,根本没有半分理智。
他起身就往外走。
容钰慢悠悠喊他,“干什么去?”
卫京檀提了剑,“杀人。”
床上到一半去杀人是吧,容钰几乎想翻个白眼。但这狗东西对墨书嫉恨已久,再逗下去只怕墨书小命真要难保。
“回来。”容钰道。
卫京檀光着膀子背对着容钰,手里提着长剑,怒气冲冲的,健壮的背肌一起一伏。
容钰还是不疾不徐地,只稍稍抬高了音量,“滚回来。”
卫京檀就站住了,好半晌转过身,满脸阴郁地看着容钰,像只在暴走边缘的困兽,又碍于绳子握在主人手里,不得不憋着。
“狗脾气。”容钰骂了一声,又懒洋洋地侧过身,状似无意地开口,“你那玉势太凉了。”
卫京檀眼睛唰得亮了,剑往地上一丢,发出“吧嗒”一声脆响,他三步并两步扑上床,“你用了?”
他语气里难言兴奋,“想着我弄的吗?那玉势是我一样大的,舒服吗?”
容钰:“你是不是战场上伤到腰子了?”
“什么?”
“你那狗鸡巴要是坏了不能用了就直说。”容钰扯唇讥讽,“罗里吧嗦干什么?”
卫京檀脸彻底黑下来,咬牙切齿了半晌,怒气反笑,“行。”
他一手拉下裤子,把鸡巴掏出来,一手抓住容钰的大腿根往上抬,腰一沉,对着穴口就往里捅。
他是气急了,本来还想舔一舔,这会儿却连扩张都没做,动作十分粗暴。
好在容钰的穴早就湿透了,淫水糊在腿心充作了润滑。但因为太久没做,甬道格外紧,卫京檀进去时还是受到一点阻碍,穴肉挤着他,绞着他,又疼又爽,头皮发麻。
他咬牙往里顶,漆黑的眉眼渗出汗水,脖颈上都鼓出了青筋。
等到整根没入时,他肩膀一松,撑在了容钰身上。这才顾得上去看容钰,容钰脸上也是汗水一片,紧闭着眼睛,鸦羽似的睫毛颤抖,眼下一片潮红。
“疼了?”卫京檀拨了拨容钰脸上的头发。
容钰当然疼,那粗硬的性器像肉刃一样破开他的甬道,他甚至能听见肉膜拉扯时发出粘稠的水声,可伴随而来的却是肉体被填满的满足感。
他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贪恋卫京檀,贪恋卫京檀带给他的一切肉欲感官。
痛意里掺杂着细微的酥痒,容钰吸着气轻轻颤抖,当痛感过去,快感加倍汹涌而至。容钰忍不住抱紧了卫京檀的脖子,将脸埋进男人颈窝。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嵌在一块儿,像交颈的鸳鸟般紧密,好似连缺失的灵魂都得到填补,从内里发出餍足而舒爽的叹息。
卫京檀以为把他弄疼了,当下也不生气了,健硕的臂膀搂住容钰后背,把人紧紧扣在怀里,不停地亲吻容钰的脖颈安抚。
过了一会儿,卫京檀开始轻轻地挺腰,埋在穴里的鸡巴小幅度抽动,企图让容钰好受一点。
谁知容钰根本不稀罕,他咬了咬卫京檀的肩膀,催促道:“快点。”
卫京檀垂头看他,“不疼了吗?”
容钰蹙眉道:“少废话,没吃饭吗?”
他总是有办法踩在卫京檀的雷点上,准确的说,他们俩对彼此都是这样,十分清楚对方的脾气秉性,于是专门说些气死人的话。
卫京檀几乎要气笑了,他怜惜他,小少爷倒还不领情。哪还顾忌什么,他都憋了小半年,早都憋疯了。
“这可是你说的。”卫京檀还算温柔地亲了亲容钰的脸蛋,眼底却翻涌着狂风暴雨。
说完,卫京檀就捡起一旁散落的腰带,干脆利落地在容钰双手上绑了个结。容钰浑身上下能自由活动的本来也就只有手,现在可真就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卫京檀抓着容钰软绵绵的腿,用力向两侧掰,几乎压成一条水平线,穴口也被拉扯到最大,嫣红的小洞被鸡巴撑得圆圆的,淫水顺着缝隙流个不停。
他像强盗一般压着容钰干,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容钰纤细的身体在他顶撞下不停地耸动,呻吟声支离破碎。
“哈啊…爽…爽死了…哈…好大…啊……”
纵然双手被捆着,容钰可没有半点受制于人的屈辱,他放肆地浪叫,桃花眸涣散失神,又异常兴奋。
卫京檀一边操着他,一边嗤笑,“公子可真是骚透了,在宫里还故意推开我,说不要我,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
他发狠地往里顶,嗓音粗哑,“嗯?还有谁能填满你这口骚屄?”
容钰被撞得说不出话,“难道、不是你先…哈啊…先无视我的吗?”
无视?卫京檀蹙眉想了一下,动作丝毫未停,“狗皇帝在上面看着,我不能对你多加关注。”
“哈。”容钰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得浑身酥软,嘴上还不忘阴阳怪气,“那王爷现在…嗯啊…现在就不怕了吗……”
“现在?现在整个王府都是我的人。”
皇上倒是也给他府上安插了人手,不过都被他打包一块儿捆了扔进柴房,现在整个王府上下铁桶一般,一只苍蝇都别想飞进来。
“我就算是把你操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人发现你在这儿。”
卫京檀的语气变得有些危险,眼眸如渊潭一般漆黑幽深。
容钰一点也不怕,吃吃地笑,“你最好是三天三夜,少一时半刻我都看不起你。”
卫京檀挑眉,眼神戏谑,“看来我的钰儿真是馋的很了,放心,为夫一定把你喂饱。”
容钰一听到这个称呼就要跳脚,刚要开口骂人,身体直接腾空而起,架到卫京檀腰上。卫京檀把容钰绑着的胳膊套在脖子上,让他搂住,然后托着屁股把容钰抱了起来。
“唔啊!”容钰一瞬间瞪大眼睛,漂亮的桃花眸雾气弥漫。
这个姿势完完全全把他钉在了卫京檀的性器上,在重力作用下,鸡巴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令他有一瞬的恐慌。
“轻、轻点。”
“方才不是还叫我用力?”卫京檀偏还要颠两下,容钰夹得紧,爽得他倒吸凉气,鸡巴在穴里又胀了一圈。
他抱着容钰在屋里走,地龙烧得暖极了,两人都光溜溜的也不觉得冷,甚至因为运动激烈而汗流浃背。
这王府的卧房相当大,还连着一间开放的书阁,从台阶走上去,隔着一道屏风便能看见一张又矮又宽的书案,书案前铺着一整张巨大的兽皮地毯,上面两个柔软的蒲团。-木-仔-
卫京檀抱着容钰过去,每走一步,就颠一下,上台阶时故意用力,弄得容钰呜咽不止。
“唔…太深了…啊……”容钰觉得那根狗鸡巴都要捅穿他的肚子了。
事实上也差不多,那硕大的龟头就顶在宫口,只差一点就能捅进他的子宫。
子宫口传来的酸胀不停刺激着容钰,仿佛有电流源源不断地流经身体,他呻吟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终于在上最后一级台阶时,猛地咬住了卫京檀的肩膀,纤细的腰肢绷紧了,腿根抽搐着颤抖起来。
淫水从两人交合处疯狂向外喷涌,淅淅沥沥洒了一地,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棕色的地板上都汇聚了一小滩。
“哈啊……哈……”容钰喘着粗气,通红的胸口剧烈起伏,他又向后仰,浑身绷得像一张弓,爽得直颤。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容钰穴心抽搐,媚肉像淫蛇一样绞着肉棒,卫京檀让他夹得差点射了,抽着气压抑住,额角青筋直蹦。
他快走几步,一只手将书案上的物件一扫而落,把容钰往上一放,立刻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肉体相撞发出激烈的“啪啪”声,容钰大腿根被撞得通红一片,穴口也肏成了熟红色,糊满淫靡的白沫。
他被撞得一耸一耸,呻吟都断断续续地。卫京檀撑在他身上,眉眼汗涔涔的,充斥着浓重的欲色。上半身每一寸肌肉都随着粗沉的喘息而起伏,这使他看起来像一头矫健的豹子。
容钰看着他,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松开…啊…松开我的手…让我摸摸你……”
卫京檀便给他解开。
甫一得到解放,容钰就颤着手去摸卫京檀英挺的眉骨,他在这里看见一条细小的疤。
“怎么、弄的?”
“不小心划到了。”卫京檀说得轻描淡写,事实上他只差一寸就被敌人的刀剑划到眼睛,要是划到了,就算不瞎多半也废了。
“我破相了吗?”比起受伤,他更担心容钰因此不喜欢他的脸。
“没有。”容钰抹去他眼睛上的汗水,将湿漉漉的指尖咬在牙齿上,“好看,我很喜欢。”
他不知道他这副样子有多勾人,桃花眸半眯着,噙着淋漓的水光,潮红脸蛋上沾着一缕乌黑发丝,鲜红饱满的唇含着一截细长手指,简直就像话本里吸人精气的妖精。
卫京檀看愣了,仿佛灵魂都被勾了去,就这一瞬便精关失守。他身体一僵,瞳孔震颤失神,控制不住地射进容钰子宫。
滚烫浓厚的精液冲刷着敏感的子宫内壁,容钰被刺激得尖叫,疯狂扭着腰想要躲闪,卫京檀便掐住他的细腰,鸡巴死死顶进深处,浓精将小子宫彻底灌满。
射完精,卫京檀低头去亲容钰,容钰有些脱力,却也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懒洋洋地张开嘴唇,让卫京檀的舌头进去,从牙齿到舌头都被卫京檀扫荡了两圈。
他被亲得很舒服,高潮不久的身体又起了反应,穴里一抽一抽地吸着卫京檀,吐出黏腻的水。
“公子又在吸我了。”卫京檀含弄着他的嘴唇低笑,“你还行吗?”
容钰斜睨着他,反问回去,“你还行吗?”
卫京檀哼笑,没回答,而是直接把容钰翻了个个儿,让他趴在书案上。一手揉捏着容钰的臀瓣掰开,一手顺着股缝就摸进去,指尖触上那濡湿的菊口。
这里不比花穴,本来就不是承欢的地方,又有小半年没开拓过,卫京檀便准备慢慢扩张。
可容钰根本忍不了,没几下就让卫京檀进去。
卫京檀本来还坚持着,被容钰又催又骂也激起了火,握着鸡巴径直往里捅。没开拓好的肠道有点干涩,鸡巴进去的时候像是扯着一张皮。
卫京檀疼得眼皮直跳,容钰则是脸都白了,偏偏还忍着不叫,也不让卫京檀出去,好在没有流血,不然卫京檀绝对要打他屁股,说什么也不会听他的。
等到肠道适应下来,分泌出顺滑的液体,卫京檀才敢动,一点点抽插起来。容钰很快又舒服地呻吟。
他是跪不住的,因此小腹下面垫了个蒲团,使得屁股翘起来,方便卫京檀肏干,每顶撞一下,就从屄里挤出浓稠的白精来,淫靡极了。
卫京檀揉着那两团白软的臀肉,丰腴的白肉像脂膏一般从指缝里溢出。往下便是容钰两条细长的腿,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
卫京檀把他一条腿向后折,再向上提一点,一边肏干一边亲吻他漂亮的脚踝。这已经是常人很难达到的姿势,偏偏容钰腿上没知觉,感觉不到一点不舒服。
他痴迷于卫京檀带给他的疯狂的性爱,被快感的浪潮拍打得神智全无,只会咬着手指高声淫叫,一点也不怕别人听见似的。
“嗯啊…好深…啊…爽死了…再快点…啊……”
这时卫京檀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容钰要什么他便满足什么,要快就快,要用力便使力。
两人从床上到书案上,再到地毯、窗台,到处都留下厮混的痕迹。
直到天色破晓,容钰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倒在那里昏昏欲睡。卫京檀也停下来想抱着容钰好好休息,容钰却猛地清醒过来,让卫京檀继续操他。
“不是累了吗?”卫京檀亲亲他的眼皮,“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说什么三天三夜都是开玩笑的,就算他能坚持,小少爷的身体也绝对受不了。他们很长时间都不会再分开,不急于一时。
“操我。”容钰嗓子都哑了,搂着卫京檀脖子,凑上去亲他的嘴唇。
容钰这般投怀送抱,卫京檀自然不会拒绝,于是抱着小少爷又弄了一次,容钰累得浑身软成一滩水,很快又睡过去了。
但是在卫京檀准备抽身时,容钰再一次醒来,就好像装了什么感应器一样及时。
他抓着卫京檀的胳膊,眼神从迷茫到清明,眸底透着浓浓的倦意,却直勾勾盯着卫京檀不放,“操我。”
卫京檀终于察觉到异样,他注视着容钰的眼睛,面色渐渐沉下来。
容钰见他不动,又去吻他,眼神近乎偏执,“离晦,操我啊。”
【作家想說的話:】
还以为能写完,结果可能还得再肉个一章
第126章在这个没有精神药物的朝代,卫京檀是他唯一的良药。
容钰的瞳孔颜色很浅,直勾勾看人的时候显出一种无机质的冷光,透着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偏执。
卫京檀敏锐地察觉到异常,也得先顺着小少爷的心思来。
他一手撑在容钰脸侧,一手捞起容钰的一条腿,劲瘦的腰缓慢有力地挺动,不算激烈,但是容钰最喜欢最舒服的姿势和频率,只用躺着享受就行了,半点力气都不用出。
容钰潮红的脸上呈现出满意而迷醉的神情,抬起两条细白的胳膊搂住卫京檀脖颈,红唇里吐出黏腻的呻吟。
卫京檀一边挺腰一边垂头吻去容钰鼻尖上的汗珠,嗓子发沉,“钰儿,舒服吗?”
容钰哼哼着,“舒服……”
“不累吗?要不要——”
“不累,不许停。”卫京檀话都没说完,就被容钰打断。
卫京檀:“……”
他把容钰两条腿都捞起来往下压,腿间淫靡的风光便一览无余。
通红的阴茎高高翘着,肿胀的花穴大张,浓稠的白精从裂口淌出,沿着会阴一直流到后穴,落在不断进出的粗大肉棒上,又被夯实的动作拍打成白沫。
原本粉嫩的后穴都肏成了媚红色,圆嘟嘟的穴口包裹着鸡巴,随着抽插翻扯出肠肉来,肿的都有些发亮。
要是以前娇气的小少爷早该嫌疼骂人了,可是现在竟还吸着他不让走,稍有一点抽身的预兆就要惊醒,缠着他要继续。
卫京檀一开始还以为是容钰太久没见想他了,又是甜蜜又是激动,慢慢地就觉出不对劲来。
——小少爷的眼神,委实不像正常状态。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混混沌沌的,像蒙了一层阴翳。
卫京檀一边操着他一边伸出根手指探进花穴里,深深浅浅地搅弄,把射进去的精液往出清理。
快感刺激着容钰,他喘息急促高昂,纤细的腰绷得紧紧的,没两下就从花穴里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他的身子已经很敏感了,几乎是碰几下就要高潮。
高潮之后便是脱力,搂着卫京檀的胳膊也软软垂下,水一样瘫在床上,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唯有小腹还时不时抽搐两下。
卫京檀就趁着这时候亲亲他的脸颊,温声问:“都这么累了为什么一直要?”
容钰脑子一片空白,嗓音哑哑地说:“结束了你就走了。”
卫京檀:“我不会走。”
容钰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慵懒的音调,不太高兴,“会走的,每次都是。”
每次?卫京檀拧起眉头,他想也许是在扬州的时候他总是事情繁多,所以每次找过容钰后都来不及温存就匆匆离开,大概是给小少爷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他有些内疚,下身顶得更深一些,龟头磨着穴里的敏感点,极尽疼爱地安抚容钰,“不走了,你醒来就会看见我。”
容钰掀开眼皮,目光仍是朦胧的,像一团灰色的雾,执拗地放在卫京檀脸上,又好似没有落在实处。
这让卫京檀产生一种没有在看他的错觉,他喉咙发紧,鬼使神差地问,“容钰,我是谁?”
容钰看着他,抬起手,细长的指尖戳弄卫京檀的喉结,“你是离晦,我的小狗。”
说完又撅了撅嘴,咕哝着,“不听话的坏狗。”
真是庆幸他没有认错人。
不过卫京檀还没来得及松上一口气,容钰的下一句话就让他彻底僵硬。
“我不喜欢今天这个梦。”容钰嫌弃地皱皱鼻子,“你话好多。”
卫京檀愕然,“你觉得我是梦吗?”
容钰慢吞吞地眨了眨眼,只是轻轻笑了一下。
不是梦,梦境是只有睡觉时才产生的,但卫京檀的出现没有规律。
有时是在他看书的时候,有时是在他发呆的时候,有时在夜晚,他们会彻夜做爱,偶尔卫京檀也会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就那样相安无事地同处。
他来时给他带来无尽的欢愉,离开时唯余无边的寂寞。
所以他不想他来,又盼着他来。他来时便盼着他多待一会儿,这样他破败不堪的灵魂好像就能多熬上一阵子,熬到真正的卫京檀回来。
于是他一遍遍地索求,像溺水的旅人抓住一块腐烂的木板,索求一个虚幻的、徒劳的、注定会走向消无的安慰。
容钰什么都没说,看得出他很困倦了,只是强撑着不想睡觉,用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看着卫京檀。
卫京檀怔怔地看着容钰,一双眼明明灭灭,最后归于难辨的晦暗。容钰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脖子上,却好似遏住了他的咽喉,让他几欲窒息。
许久,他长而轻地吐出一口气,握住容钰的手放在胸口,“你感受一下,我是不是梦?”
掌下的皮肤炽热滚烫,结实的胸腔里传出急促有力的震动,一下一下敲着容钰的手心,仿佛顺着指尖也传到他的心脏里,让他心跳快了几拍。
容钰蒙着白雾的眼珠动了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雾里冲出来,他轻声说:“我分不清。”
“你分得清。”卫京檀嗓音喑哑,压抑着难以言说的痛意,“好钰儿,你摸一摸我,你就知道我是不是梦。”
卫京檀执意抓着容钰想要抽回的手,引导着他去摸自己的眼睛、鼻子、嘴唇和脸,像盲人辨物一样,容钰指尖轻颤着摸索。
摸了很久,那双大睁着的,空茫茫的眸子闪了一下,大颗大颗的泪珠就倏尔掉落,悄无声息的,像下一场安静的细雨。
“我分不清!”容钰声音抬高了一点,掺着委屈与哽咽,下一刻又蓦地落下来,语调惶惶然,“我分不清。”
现实与虚幻交替,折射出炫目的光晕,容钰站在溶溶的大雾里,往前踏一步,分不清是出口还是新一轮海市蜃楼。
卫京檀从没见过容钰哭,即便他经常在床上把容钰弄得直掉眼泪,那也是小少爷受不住了流出的欢愉的泪水。而不是现在这样委屈的、脆弱的,好似把心都剖开了,控诉他做了多么十恶不赦令人伤心的事。
卫京檀也觉得自己十恶不赦,那一颗颗的泪生生砸进他的心口,又烫又疼,从心尖到指尖都蔓延出细密的酸涩。
他抬手擦拭容钰的眼泪,不知道是不是指腹太粗糙,稍微碰一碰,那眼下薄薄的皮肤就红了,他便用嘴唇吮去,温柔地亲吻容钰的眼睛。
“是真的,我是真的,不是幻觉也不是梦。”卫京檀看着他一遍遍地认真重复,“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然后他把容钰抱进怀里,紧紧扣着,又不太敢用力,怕碰碎了似的。
容钰乖巧地把脸靠在卫京檀颈窝里,眼眶湿红,没有出声,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外头飘起了雪花,屋里炭盆烧得噼啪作响,衬出一种别样的静谧与温暖。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京檀低头去看容钰,少年似乎睡着了,长睫还湿乎乎的,一簇一簇黏在一起,红润的唇张开一个小口,轻轻喘着气,看上去惹人怜爱。
卫京檀松了松僵硬的肩膀,想把容钰放在床上,谁料轻轻一动,容钰就皱起眉,眼皮滚动,好像要醒过来。
卫京檀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下身还嵌在一起无法抽离。
饶是这样,这一晚容钰也惊醒了好几次。他每每睁开眼睛,都要用手去摸索卫京檀的胸口,感受到那沉稳的心跳,再哑着嗓子求欢。
卫京檀什么都听他的,抱着他弄了一回又一回。两人的四肢紧紧交缠在一起,夹杂着黏腻不堪的浊液,身下的褥子也是一片狼藉,皱巴巴在一起,像卫京檀一团乱麻的心。
他觉得都是他的错,明知道容钰有心病,却还是残忍离去,导致容钰病情更加严重。可漠城黄沙漫天,战场上刀剑无眼,他自己都没把握活着回来,又怎么敢带娇贵的小少爷一起走。
他用了四个月的时间起兵造反,拿下淮南,又在完全大胜的情况下招安进京,这其中未尝没有想要快点回来见容钰的原因。
可他还是晚了。
卫京檀怜惜地亲亲容钰脸颊,眸中是深不见底的漆黑。
再一次睡醒,是容钰先睁的眼睛,他颤了颤眼皮,视线落在面前男人的俊脸上,卫京檀还在睡着。
这让容钰心里轻松了一些,他并非不记得昨晚的事,哭泣、求欢,混乱的呓语,好像他很柔弱似的。
容钰觉得有点难堪,他垂下眸子,自我厌弃地皱了皱眉。
下一刻却有温热的手指触上他的眉心,将他拧出来的疙瘩一点点揉开。
卫京檀嗓音很哑,“醒了?”
他亲了亲容钰的额头,没热,又挑起容钰的下巴,好像要看看他是真清醒还是昨晚那样。
容钰别开脸,不想跟卫京檀对视。
卫京檀哼笑了一声,容钰就靠在他怀里,低沉的震动从胸口传到耳边,容钰眉头皱得更紧了,伸手抵住男人胸口,使劲儿往外推。
卫京檀偏要抱紧他,牛皮糖似的,吧嗒吧嗒在容钰脸上不停地亲。容钰一开始还挣扎,可两人下身还连着,他扭来扭去,那根东西反而更硬了,在穴里跳了两下,炫耀着存在感。
容钰闷哼一声,本就酸软的腰一下子没了力气。
卫京檀呼吸沉了两分,扣着容钰腰肢的大手用了点力,下意识挺腰,性器在湿软的穴里捣了捣,发出粘稠的水声。
他咬着容钰的耳朵,“钰儿,你昨晚可比现在热情。”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容钰抬手就是两个巴掌,没多大力气,倒是响得很,“啪啪”两声脆响。
他怒瞪着卫京檀。
卫京檀一点都不恼,还亲亲容钰的手心,勾唇笑道:“这么久不见,公子翻脸不认人的功力不减。”
容钰气得去扯他的脸,卫京檀脸皮厚着呢,被掐得龇牙咧嘴,身下那根狗鸡巴还不老实地顶来顶去,没两下容钰就软了身子,被他拖着一起陷进温暖的情事。
但不得不说,被卫京檀这么一打岔,容钰方才心里那点还没升起来的低落和自厌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容钰靠在卫京檀火热的肩膀上,无奈地想,他好像是真有点吃这套。
闹了一通,卫京檀把容钰用毯子裹住抱起来,放在屏风后面的软榻上,叫下人进来换被褥,送热水。
下人们鱼贯而入又鱼贯而出,窗前厚重的帘子也被拉开,容钰这才窥得一点天光,只是天色不太晴朗,他分辨不出时辰。
卫京檀过来抱他,“未时过半了。”橙色盒子
那便是下午了,没想到这一次睡了这么久,容钰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长时间的觉了。
沐浴之后,容钰身上清爽不少。卫京檀叫了饭菜,两人用了饭,卫京檀又端来两碗冒着热气的药汤。
一个宁心安神,一个补充气血。
容钰没什么表情,垂头全喝了。
卫京檀看他习以为常地灌药,眸光微颤,摸了摸他的脑袋,喂给他一颗蜜饯。
之后容钰又被卫京檀抱到床上,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卫京檀搂着他,低声讲述这几个月来的经历。
卫京檀刻意略过了那些凶险血腥,只讲每个城池不同的风土人情,见到的奇人异事,还有他们穿梭在深山老林时遇到的奇特动物风景。
在容钰短暂的生命中,他都是困囿在学校或是病房里的,因此他听得格外入迷,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充斥着向往和好奇。
卫京檀鲜少看见容钰这副样子,喜爱地亲他,声线温柔,“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就去游山玩水。”
容钰躺在他结实的臂膀上,伸手捏了捏卫京檀鼓胀的胸肌,语调慵懒,“尘埃落定,什么时候。”
“多则一年,少则几月。”卫京檀道,“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他打定主意要篡位。两万燕北军整合进朱雀军里,现在已有四万大军。其中两万驻守在江宁府,两万扎在了江宁府与京都中间的兴州。
另有五千精兵随他一同进京,伪装成农民或是商人分散各处。反正如今万寿节,进京的人如过江之鲫,倒也激不起什么水花。
现在只等一个理由,一个让他名正言顺宰了皇帝的理由。
卫京檀语气坚定,心中有雄心壮志,却忽然觉得胸口一疼,低头一看,容钰正埋头吸咬他的胸。
合着他在这表了半天的决心,小少爷半点没听进去。
但对于他的肉体能勾引容钰这一点,他倒是觉得十分骄傲,得意地勾了勾唇,“我知道你喜欢。”
容钰笑了一声,卫京檀很多时候都像一只莽撞躁动的大狗,除了发疯就是发情,惹他生气。可在他暴露出脆弱时,卫京檀又会化身一条宽厚温暖的河流,全然包裹住他身上的尖刺与伤口,亲吻他安抚他,洗刷掉他的焦躁不安。
他必须承认,在这个没有精神药物的朝代,卫京檀是他唯一的良药。
所以容钰罕见地没有反驳,而是舔了舔卫京檀深色的乳粒,又使劲儿捏了两把饱满的胸肌。
“嗯,我喜欢。”
卫京檀眸色一暗,直接把容钰抱起来放在腰上,容钰朝他挑眉一笑,自觉找到位置,抬起屁股把那根高昂滚烫的鸡巴吞了进去。
两人便又缠在一起,温暖安静的屋子里响起淫靡的喘息与水声。
【作家想說的話:】
久等啦,啵啵啵啵啵啵
第127章哪怕重来一万次,次次皆如此。
从寝殿里出来已经三天后的事了。
这三天里,容钰和卫京檀在房间里聊天、下棋、写字,看同一本书,情到浓时就缠在一块儿接吻做爱,累了便相拥着入眠。
他们没有分开过哪怕一刻,像是要把缺失彼此的日子全部找回来。而容钰那个破烂的、疲惫不堪的灵魂,在卫京檀简直无底线的纵容和疼爱下,一点点被修补起来,重新焕发出活力。
卫京檀把容钰的墨狐大敞系好,扣上帽子,又往怀里塞一个手炉,把小少爷包裹得像密不透风,这才推出去。
外面是一片银装素裹,看不见尽头的白一直铺到天边,天空也是白的,看不清界线。
容钰吸了一口冷气,心神一震,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卫京檀低头瞧了一眼,伸手把容钰脖子上的兔毛围领往上扯,容钰的脸颊顿时遮的严严实实,连呼吸都困难。容钰气得瞪他,偏要拽下来。
卫京檀无奈,“别着凉了。”
小少爷脆的跟玉似的,真怕一不留神就碎掉了。
容钰不理他,雪白的下巴往前一扬,意思是要去别处看风景。
卫京檀便推着他在王府里转悠,说是王府,其实原本是一个大贪官的宅子,被皇上抄了家没收回来,按照王府的仪制重新修葺,赏给了淮南王。
王府面积极大,九曲回廊蜿蜒向前,亭台楼阁随处可见,虽然有雪盖着,但昔日的奢华仍可窥得一二。
容钰看着回廊上的红灯笼,想起容府也是这样,“是不是要过年了?”
卫京檀:“今日是腊月二十八。”
容钰眸光闪了闪,抬眼看向卫京檀,卫京檀也垂眸看他,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轻笑了一声,“去年此时,我还在公子院子里挨罚。”
没想到转眼之间,一年便过去了。如今二人的身份和关系都与那时天差地别,很多东西都变了,但有一些没有变。
“那是你活该。”想起卫京檀之前做的那些事,容钰仍然觉得气恼,简直下流无耻。
卫京檀可没有半点羞耻之心,反而沾沾自得,他笑吟吟道:“若无当日,也无今日。”
当日绿萼羞辱容钰,他出手将小少爷救出来又送到浴室,便在那里发现了小少爷的秘密。
他借那个机会将容钰上上下下看了透,说没有旖旎心思是假的,但当时也是心里憋着一股气想要报复容钰之前的毒打,没想到从此以后就深陷其中一发不可收拾。
回首往日种种,哪怕行差踏错一步,都不一定有今日之果。可在爱容钰这件事上,从来不会有第二选择,只要这世上有容钰,卫京檀就一定会爱他,不惜一切地爱他。
哪怕重来一万次,次次皆如此。
于是卫京檀沉思片刻,在容钰面前半蹲下,温热的手指拂去容钰长睫上凝结的冰花,黑眸深邃温柔,“若无当日,也有今日。”
容钰心中一动,仿佛有涓涓细流自心间划过,寒风吹拂脸颊,他却觉得心脏滚烫。天地间一片寂静,他眼中只剩下面前的男人。
桃花眸弯了弯,容钰低下头,卫京檀便也微微直起腰,单膝跪在雪地上,掌心扣住容钰后颈,仰着脸亲吻他。
这是一个无关情欲的吻,在玉树银花之下,白茫茫的冰天雪地之间,诉说着彼此最纯洁无暇的爱意。
姜齐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漫天风雪之下,二人吻得难舍难分。
姜齐实在没想打扰,偏偏脚底下踩到一截枯枝,“咔嚓”一声,他便看到世子凌厉的目光射过来,吓得他一哆嗦。
“什么事?”卫京檀阴恻恻地问,任谁和心上人接吻被打断都不会有好脸色。
姜齐略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看了眼容钰,“那个……世子妃、不是,容公子的小厮,叫墨书那个,闹绝食呢。”
容钰自然听见姜齐先前的称呼,他眼波微动,但什么都没说,只道:“把他带过来。”
约会被破坏了,卫京檀心情很不好,看向姜齐的眼神冷飕飕的,简直能把人穿个透心凉。
姜齐也很无奈,劝也劝了,说也说了,什么办法都用了,他就没见过那么难缠的人。
三天前墨书就醒了,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公子。姜齐告诉他容钰很安全,让他安心等待就好,墨书说什么都能不信,一定要见到容钰才行。
可那会儿容钰正和卫京檀在屋里“久别重逢”呢,谁敢去打扰。姜齐没办法,只能让卫五去劝。见到熟悉的卫五,墨书算是消停了一会儿,可没想到一等又是一天一夜。
这下墨书无论如何也不能安心,还骂卫五和他们是一丘之貉,把他公子给害了。并且在屋里闹绝食,从昨天到现在水米未进。
好歹是容钰身边人,姜齐不敢怠慢,一听说世子带着世子妃出来散步,他就忙不迭地找过来,就怕再晚一会儿,把人饿出个三长两短。
刚回到正殿,一个黑影“嗖”得一下冲过来,抱住容钰的腿就开始嚎,“哥儿,哥儿,你没事吧,你去哪了,他们把我关起来不让我见你!”
容钰:“……我没事,别哭了。”
墨书抽抽噎噎,泪眼汪汪地打量容钰,从头到脚,一根头发丝都不肯放过。容钰穿着厚衣服,他还想要揭开容钰衣服往里看。
卫京檀忍无可忍,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才强忍着没有把墨书踢出去,而是揪起他衣领,把人往后一甩,阴沉道:“滚远点。”
墨书这才注意到容钰身边还有一人,目光一扫,顿时脸色惨白,“淮、淮南王。”
淮南王怎么会在这儿?难道说他们在淮南王府?淮南王把公子抓来干什么?
霎时间,墨书脑袋里闪过无数种可怕的猜想,脸上血色褪尽。
“行了,别吓唬他。”
容钰对墨书道,“过来。”
墨书连滚带爬拱到容钰身前,还以保护的姿态挡在容钰和淮南王之间,明明身体都吓得抖如筛糠,还咬着牙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他可是亲眼看见了,在宫宴上淮南王向皇帝献上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更别说外面都传淮南王杀人如麻,可怕的很。
他一定要保护公子!
容钰叹气,“墨书,你仔细看看他是谁?”
墨书根本不敢正眼看,听见公子的话,才颤颤巍巍抬起头,小心翼翼往淮南王脸上瞥。
越看越觉得那顶面具有些眼熟,还有那身型,站在容钰旁边霸道占有的姿态……
墨书脑中灵光一闪,渐渐和另一个人影重合起来。
“楚……楚檀?”墨书不确定地叫了一声。
卫京檀不耐烦地皱眉,一把扯下了面具。
“真的是你!”墨书震惊地瞪大眼睛,“你怎么会变成淮南王?你把他杀了?”
卫京檀:……
容钰:……
房间里沉默片刻,容钰有些无语地捏了捏鼻梁,“墨书,我这里没什么危险,你去吃个饭,然后回府跟秦嬷嬷交代一声,她应该正担心呢。”
墨书:“哥儿不跟我回府吗?”
容钰看了看卫京檀,卫京檀紧抿着唇,脸色阴沉沉的,满眼写着不情愿。
“我不回去了,就跟父亲说,我去庄子里过年了。”容钰想了想,“你和秦嬷嬷若是愿意也可以过来。”
墨书懵懵地点头,出门之前还屡次往卫京檀身上看,像是还没想明白。
送走墨书,容钰就被卫京檀猛然抱了起来,压在软榻上亲吻。
卫京檀的呼吸很烫,看着他的眼神异常兴奋,“不走了?跟我过年吗?”
容钰卷起卫京檀脸侧的一缕发丝,细白的指尖似玉器一样精致,懒懒道:“你要是惹我不高兴,就还让你趴在地上吃年夜饭。”
卫京檀伏在他肩窝里低笑,又道:“都听你的。”
两人闹了一会儿,卫京檀忽然想起什么。
“还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
容钰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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