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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骄,陛下为我裙下臣》精彩章节试读
她不敢置信的望着皇帝,嘴唇颤抖着:“......您就这般想要我的命?”
深藏在平静和刻意之下的怨恨,像一条条躲藏在阴暗之处的毒蛇,在没人注意到的地方,肆意的露出蛇信和獠牙,仿佛正在找寻机会,好给敌人致命一击。
盛元帝抓住皇后面上一闪而过的憎恨,心下只余无尽的冷笑。
“朕没心情和你拐弯抹角,你是自己招认,还是朕让人用刑?”
看似给出一个选择,但两条路俱不是皇后想要的。
“臣妾一没犯罪,二没犯错,陛下想要臣妾招认什么?”
皇后毫不示弱,右手微抬抚抚发髻,凹陷的脸颊上露出一抹极轻的笑容,“本宫是大昱皇后,谁敢对本宫用刑?别提姑母不会同意,便是整个大昱皇室宗亲,整个天下的臣民都不会同意。”
皇后,为一国之母,代表的同样是大昱以及大昱皇室的脸面,在没有明确她的罪名之前,即便是皇帝也不能随意处置她。
皇后这话说得掷地有声,而这,也的确是她的依仗。
“若朕一定要如此呢?”盛元帝简单地说,嘲弄的神色自眼中一抹而逝。这些依仗,在他心情好时,可以给他们脸面,但他若是心情不好,谁来也没用。
皇后脸上的笑容僵住,眼里有瞬间的慌乱,但她又很快冷静下来,垂手冷声道:“陛下若坚持,臣妾自无话可说,只是陛下可能堵住,外面的悠悠众口?”
盛元帝就这么看着皇后,脸上不辨喜怒。
皇后暗自吸口气,挺直胸腹道:“臣妾不知哪里又得罪陛下,啊,不,应该说是熙贵妃......”
说到这里,她话音微顿,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陛下真是一往情深,这是终于不愿再等,要为熙贵妃置臣妾于死地了吗?”
“只是不知臣妾这含冤一死,陛下贤明圣德的名声,还能不能保得住?当然,陛下乾纲独断,想必是不在乎天下言官,以及文人的口诛笔伐。”
这话听起来像是威胁,而它也的确是皇后的威胁。
江善面色一变,接着露出讥诮的表情,“含冤?皇后娘娘说这话的时候,不觉得脸上发烫么?”
“放肆!”
皇后神色微愠,肃然的瞪向江善:“熙贵妃,别忘了你的身份!”
“臣妾什么身份,臣妾心里清楚,倒是皇后娘娘您,可还记得你的身份!”江善回视皇后,眉眼冷然,“挑唆后宫妃嫔,谋害大昱皇嗣,不知可对得起你,身为皇后的身份?”
不等皇后开口,她继续道:“你是当真不知陛下所言,还是想借此装疯卖傻,企图蒙混过关,想必没人比你自己更清楚!”
皇后心头重重一跳,这是让人猜中心思后本能的反应。
不过世上大多数的人,都会给自己蒙上各种各样的面具,以掩盖内心深处的逃避和心虚。
一瞬间的惊慌过后,皇后很快冷静下来,从容自若道:“熙贵妃,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说本宫谋害皇嗣,本宫就是谋害皇嗣?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好叫皇后娘娘知道。”赵安荣躬身上前半步,“就在半个时辰前,奴婢在景和门的东面,抓到一名形迹可疑的小太监......”
听到这里,皇后仍然面色如常,一双深黑的眼睛没有半点波动。
“......据那小太监交代,他是听从凤仪殿魏姑姑的吩咐,监视仪元殿里的动静。”
“本宫视熙贵妃为此生最大的敌人,派人监视她的动静,难道不是很正常吗?”皇后一脸的理所当然。
赵安荣愣了一瞬,他是万万没想到,皇后会这般毫无顾忌的,说出这等厚脸皮的话来。
只是厚脸皮归厚脸皮,却也不能说这话没有道理。
江善端详着皇后,问她:“你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后宫里的妃嫔都是隐藏情绪的好手,但皇后听到自己眼线被抓,却没有一星半点的惊讶,这是早有预料,还是觉得不甚重要?
但凡是正常人,初听到与自己不利的消息,如何也该有除平静以外的其他情绪,或震惊,或错愕,或慌乱......
原本江善就有些怀疑皇后,此时再见她这副临危不惧的模样,心里的怀疑越发深重。
皇后还不知道,她时时警醒自己不要露出异样而极力维持的平静,已成为她最大的破绽。
面对江善的质疑,她面上依旧不慌不忙,镇定的反驳:
“意外?这样的事情,宫里难道还少吗?陛下如果要因此治臣妾的罪,那不如也一道治一治熙贵妃,前些年使人监视凤仪殿的罪?”
盛元帝看着顾左右而言其他的皇后,暂且忍着没让一腔怒气爆发,但他脸色也属实算不得好。
“告诉朕,你给承煜下的何毒,朕可以看在太后的面上,留你全尸!”
这话...说起来,皇后有句话确实说对了,他的确不愿再忍着她,更不愿她占着皇后的位置。
对皇帝心思一无所知的皇后,在听到六皇子的名字时,心里的喜意差点掩盖不住,哈哈哈,好好好,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
那毒沾之即死,解药?不存在的。
待到六皇子凄惨离世,看熙贵妃那个贱人,还笑不笑得出来!
第560章意欲用刑
仿佛看到什么美妙的画面,皇后嘴角不可抑制地翘起,但又因所处的时间和地点,让她不得不极力把喜色强压在嘴角,做出一副惊讶震惊的模样。
“陛下这话是何意?臣妾何时给六皇子下过毒?”
接着暗含怜悯的目光向江善投去:“本宫与你虽有龃龉,但还不至于对稚子出手,再说,本宫被禁足在凤仪殿,纵使有心也是无力。”
说到最后,还颇为感慨的摇摇头,也不知是失望还是遗憾。
这副矫揉造作的模样,令盛元帝顿觉恶心,脸色也随之森冷下来。
“朕没耐心再和你废话,把解药拿出来!”
他的声音不大,却天然带着一种威严,与那蓦然凌厉的宛如盯着猎物的眼神,直叫对面的皇后身体一僵,不受控制的后退半步。
瞬息之间,皇后掩在袖里的五指攥紧,脸色蓦地变得难看,强撑着不让自己露出软弱畏惧的姿态。
“陛下为何对臣妾一直有偏见,臣妾已经说过,这事不是臣妾所为,自然也就没有这所谓的解药。”她微微抬起脸颊,面上隐有悲凉和苦涩,以及一腔真心被错付的沉重。
盛元帝声音寒凉:“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真当朕不敢对你用刑?”
“整个天下都是陛下的,臣妾怎会认为陛下不敢?”皇后幽幽地说,像是讽刺又像是自嘲,“您可以对臣妾屈打成招,但没有解药就是没有。”
她并没有撒谎,她的确没有解药呢。
“御膳房里的秦总管,以及那叫百顺的小太监,皇后娘娘可熟悉?”江善看着皇后。
皇后微垂着眼睑,遮住眼底的异色,“御膳房的总管,本宫自然是熟悉的。”
至于百顺,皇后没有提,以她的身份,显然不可能对御膳房的小太监熟识。
江善指尖搅着袖摆,深深的看着皇后道:“据那叫百顺的小太监交代,他是受你的指使,在送给六皇子的糕点里下的毒,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作何狡辩!”
“不可能!”皇后瞳孔一缩,大声为自己辩驳,“我根本不认识这什么小太监,更不可能指使他做事,熙贵妃想污蔑本宫,也请找个好点的理由。”
在江善生出诈一诈皇后的心思时,视线就落在她脸上没有片刻错眼,自然而然的注意到她脸上的震惊和被冤枉的愤怒,那瞬间的真情流露,不像是在作假......
难道是她猜错了?
江善陷入自我怀疑,皇后却已经在心里得意的大笑起来。
原本她还有些摸不准,陛下是不是真的查到她,但听熙贵妃说是她指使百顺,皇后心里立刻明白,他们根本没有找到证据。
......因为指使百顺的人,从来都不是她!
皇后放心下来,神情也就越发自然,原本耷拉的眉梢,看起来都上扬了两分。
这细微的变化,江善没有发现,盛元帝却是眸光微暗,曲指点着桌面道:“有没有证据,于朕并不重要,这二十几年来,你手中有多少条人命,不用朕一一来赘述。”
“朕要在今日见到解药,如若没有,你便为死在你手里的那些人赔命吧。”
骤然冰凉的语气,如一盆冷水浇灭皇后膨胀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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