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抛弃的前夫回来了 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说,是卫蓁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 卫蓁褚曣 发展,这本书笔下生花,内容丰富多彩,本文的详情概要:◎除夕夜◎今年的初雪来的晚,除夕早上才开始飘雪花,到了下午,已是鹅毛般的大雪,很快,屋檐就覆盖上一层雪白。这是卫蓁与家人度过的第一个除夕,郡主中午将阆王接过来,一家人一起吃了个团圆饭。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卫蓁已经很好的适应了郡主府的生活,这顿年夜饭温馨和睦,其乐融融。
《被她抛弃的前夫回来了》精彩章节试读
◎除夕夜◎
今年的初雪来的晚,除夕早上才开始飘雪花,到了下午,已是鹅毛般的大雪,很快,屋檐就覆盖上一层雪白。
这是卫蓁与家人度过的第一个除夕,郡主中午将阆王接过来,一家人一起吃了个团圆饭。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卫蓁已经很好的适应了郡主府的生活,这顿年夜饭温馨和睦,其乐融融。
天才刚刚暗下来,郡主府就响起了烟花声。
是顾容锦准备的,说是要将这些年缺失的除夕烟花都一并放给阿姐看。
卫蓁望着不间断的漂亮的烟花,眼底泛着莹莹泪光。
前有阿弟灿烂的笑容,身后有父亲母亲,外祖父,她终于也是活在了充满爱意的地方。
炸开的一朵朵烟花照亮了鹅毛般的大雪,卫蓁伸手接了一片,冰冰凉凉的,却让她觉得心间一片暖意。
这是她过的最幸福的一个除夕。
自然而然的,她的脑海中浮现了那道墨色金带的身影。
也不知他此时在做什么,这个除夕他是怎么过的。
他说过,那里没有奉京城这样的烟花。
还说过,那里很冷。
卫蓁抬手摸了摸发髻中那根红玉簪子,眼底盛着浓浓的思念与柔情。
这是他送她的生辰礼。
用上好的檀木雕刻的牡丹花,花蕊中镶嵌了一颗成色极好的红玉珠子。
十八说,这种红玉早已有价无市,只有云州关氏有收藏。
也就是说,只有太子手里有。
所以卫蓁仔细打量了这根簪子。
虽然一眼看去牡丹花栩栩如生,但仔细瞧,却能看出手法略显生疏。
所以卫蓁猜测,这根檀木红玉牡丹簪极有可能是太子殿下亲手雕刻而成。
有了这个猜想后,卫蓁的心软成了一片。
那样一个人,却愿意亲手为她雕刻簪子,怎能让她不动容欣喜。
“阿姐,阿姐…”
顾容锦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连续唤了好几声,卫蓁才回神:“阿锦?”
顾容锦疑惑道:“阿姐你在想什么,唤你好几声都不应我。”
卫蓁自然不能同他说她想太子想出了神,眼神闪了闪后,岔开话:“怎么了?”
顾容锦也不追问,指了指天空中炸开的烟花:“阿姐,这是奉京城最漂亮的烟花,喜欢吗?”
卫蓁抬眸望去,唇边溢着柔和的笑意:“喜欢。”
“谢谢阿锦。”
顾容锦灿烂一笑:“阿姐喜欢就好,以后每年我都给阿姐放。”
卫蓁看着少年璀璨的笑颜,忍不住也弯了眉眼:“好。”
“蓁蓁,阿锦。”卫如霜在廊下朝二人招手。
姐弟二人同时应声往廊下走去。
“走,陪你们外祖父,父亲下盘棋。”卫如霜一手拽一个往茶室走。
卫蓁温声应下,顾容锦兴奋的搓手:“好呀好呀。”
卫蓁颇有些意外。
阿锦喜欢下棋?
阆王与顾兰庭对视一眼,同时道:“蓁蓁。”
卫蓁下意识应了声,茫然看向二人。
场面有一瞬的寂静。
卫蓁不明所以,直到顾容锦皱眉叫了声:“阿姐回来,外祖父,父亲就不需要我的陪伴了吗?”
卫蓁见阆王与顾兰庭皆有意无意的别开头,似乎是在躲顾容锦的视线,她才终于明白了什么。
“蓁蓁啊,我们走。”阆王不由分说的拉走卫蓁,不忘朝顾容锦正色道:“你陪你父亲下棋,外祖父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顾容锦望着二人离开,期待的看向顾兰庭。
顾兰庭面色平稳的看他一眼,抬脚:“今年是我们与蓁蓁团聚的第一年,我们去观棋。”
顾容锦:“…不都在一个茶室么?”
卫如霜拽着他跟了上去:“你父亲说的都是对的,不许反驳。”
顾容锦:“……”
他也没反驳啊。
顾家小公子再一次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在家中的地位。
茶室内烧了银丝碳,一进去便迎来一股热意,卫蓁接过阆王的大氅挂在了架子上,才走过去与阆王相对而坐。
顾兰庭慢悠悠的捧着个手炉过来观棋,随后而来的卫如霜拿了几个橘子放在盆边烤着。
顾容锦则兴致勃勃的脱了鞋子坐到了卫蓁身后。
刚开始,茶室还算安静。
卫蓁与阆王你来我往,落子的速度逐渐的慢了下来。
卫蓁每落下一字,阆王的眼神就要亮几分,到后来,忍不住望了眼顾兰庭。
顾兰庭自然也察觉到了。
都说棋场如战场,与老将军下棋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
可卫蓁却半点不怯,且棋风竟意外的与阆王有几分相似,要知道在这之前,卫蓁从未与阆王手谈过。
大胆不失谨慎,看似平和的背后却带着锋芒。
阆王对此,不可谓不惊喜。
卫蓁年后就要入阆王府,成为卫家唯一的嫡系继承人,能有这样的气度与谋略,培养起来将会事半功倍。
阆王心中万分欣喜。
顾兰庭欣慰的同时也有些担忧。
而顾容锦……
他见卫蓁迟迟不落子,终于憋不住了,伸手指了指:“阿姐,下这里。”
卫蓁看了眼他指的位置,眉心一跳:“……”
他是外祖父派来的卧底吗?
这个位置一下,就等于落进了陷阱中。
“观棋不语真君子!”卫如霜瞪了眼顾容锦后,转头就给阆王出主意:“父亲,您下这里。”
阆王:“……”
他不会怀疑卫如霜是外孙女派来的卧底,因为知女莫若父。
“那我们再下这里!”
“父亲,这里可以。”
“…”
母子二人在棋盘上无子比划了一番,神采飞扬,热闹的不得了。
卫蓁看着外祖父与父亲淡然的面色,忍不住勾了勾唇。
看来这样的事经常发生。
最后因为卫如霜和顾容锦的“帮助”,这盘棋失去了所有的锋芒,变得…乱七八糟,毫无章法。
最后,阆王按了按眉心,逃离了“战场”:“我年纪大了,先歇着了。”
卫如霜将阆王送出门折身回来后,就见顾容锦在怂恿顾兰庭:“父亲,你与阿姐下,我和母亲从旁协助。”
她遂也兴致勃勃的拿了个烤热的橘子坐到顾兰庭身后:“好啊,看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还是姜还是老的辣。”
顾兰庭,卫蓁:“……”
这个形容听起来好有道理,但好像又觉得哪里不对。
看母子二人兴致盎然,顾兰庭与卫蓁对视一眼后,默默地的拿起了棋子。
果然,前半场是父女二人痛快淋漓的对决,等卫如霜手中的橘子给顾兰庭喂完后,后半场就成了母子二人呼天抢地的“战场”。
顾兰庭手肘撑着案台,无奈又纵容的侧着身子给卫如霜发挥的场地,唇角和眉眼满是温情脉脉;卫蓁任由顾容锦蹲坐在她身后,在棋盘上张牙舞爪,心口被一股暖意填的满满当当。
这样幸福的场景是她曾经想都不敢想的,如今却已经置身其中。
她万分感恩,也万分珍惜。
亥时的更声响起,前一刻还要大战三百回合的卫如霜,立刻就放下了棋子:“你们自己玩,你父亲要歇息了。”
顾兰庭忍不住道:“今夜除夕,其实不必……”
“不成。”卫如霜毫不犹豫的拒绝,起身去拿了顾兰庭的大氅过来:“府医说了,你得要按时歇息。”
顾兰庭无奈道:“一日不影响的。”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
“这盘棋下完可以的。”
“不可以!”
卫蓁与顾容锦一人手肘撑着一边案台,视线在卫如霜和顾兰庭身上来回转换。
终于,顾兰庭发现了不对劲,瞥了眼旁边饶有兴味看戏的一双儿女:“……”
他默默地转过头,站起身配合卫如霜穿上了大氅。
出门前,卫如霜回头道:“守岁就交给你们了。”
卫蓁轻轻颔首。
顾容锦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等门关上,顾容锦才道:“母亲始终都觉得父亲像是易碎的琉璃,恨不得捧在手心放着。”
卫蓁:“……”
这个形容倒也很贴切。
“阿姐,我们将这盘棋下完?”
卫蓁看了眼不忍直视的棋局:“…不如,还是出去看烟花吧?”
这个棋也不是非下不可。
顾容锦略有些失落的哦了声,但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我带阿姐去后山抓兔子吧?”
卫蓁不敢置信的望着顾容锦。
他在说什么?!
这个时辰,抓什么兔子?
“后片有块菜地,养活了好多兔子,眼下雪盖着,最好抓兔子了。”顾容锦认真道:“我烤的兔子可好吃了,抓回来给阿姐烤完,就过子时了。”
卫蓁动了动唇,看着少年眼里的星光,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突然想到了齐云涵曾同她说过,他们少年时会很闹腾,闯很多祸,也不知道除夕半夜去抓兔子回来烤算不算闹腾……
于是鬼使神差的,她答应了这个对她来说,很叛逆的提议。
_
边城
褚曣与众将士共饮一碗酒,便走到了一边,遥遥望着星空。
战事胶着饮酒怕误事,这种时候大多是不允许饮酒的,只是天寒地冻,酒能暖身,加上又逢除夕,今夜每人都分到了少量的酒。
一碗酒下去,周身顿时就暖和了,这让太子不由想到那个深夜,城墙上拥着的温香软玉。
不知她此时在做什么。
今年是她在郡主府过的第一个除夕,应当是很快乐的。
上次走的急,都忘了要叫她看看喜不喜欢那份生辰礼。
身后传来细微的动静,褚曣头也未回的问道:“红玉除了做簪子,还能做什么?”
宋淮:“……”
他望了眼太子垂在身侧的手,手背上有一道已经快要愈合的伤疤,那是太子雕刻簪子时留下的。
这是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了?
作者有话说:
写点女儿回家的温馨日常,入阆王府前最后的悠闲日子。
作者:“你要不看看你腰间放着什么,好意思笑话太子?
宋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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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挨罚◎
宋淮从腰间摸出了一个香囊。
香囊里头放着一个平安符,已经旧了,还有些发白,这是五年前,他随殿下出征前夕,她塞给他的。
他们已经长大,自不能再像少年时那般亲近,且她有婚约在身,他们更需要避嫌,那一次大约是离别在即,他一时起了贪恋。
她扑进他怀里哭成泪人儿,让他一定要平安归来时,他没有立刻将她推开,而是抬手轻轻安抚了她。
他知道她只将他当做一起长大的兄长,心中坦荡,可他不是。
他在发现自己对她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时,就默默地开始疏远她,那一次,算是长大后第一次逾矩。
可偏偏就是那短暂的一个拥抱被沈凌看见了。
他临走前,沈凌来找了他。
他们都是一同长大的玩伴,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明白,没有恶言恶语,更不会撕破脸。
沈凌只是委婉的提醒他,该保持距离。
可越是这样,他越无地自容。
从战场上回来后,他就不敢再靠近她。
她给他写的信,至今还压在他的枕畔。
信纸旧的不成样子,他却不敢回只字片语,也舍不得将其销毁。
她的婚期在十月。
也不知那时,他是否已经回京。
而且今时不同往日,以往,他即便心中再煎熬,也是祝福他们的,可现在……
沈凌有了伤害她的嫌疑!
如果那一切真的与沈凌有关,这桩婚就绝不能成!
不可否认,他担忧愤怒的同时,竟有几丝窃喜,若与沈家的婚事毁了,他是否会有机会。
良久,宋淮唇角泛起一丝冷笑,大概,他就是这样的人。
利己,自私。
褚曣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皱眉回头就瞧见了宋淮手中那抹已泛白的红色。
他滞了滞,忍无可忍:“孤第一次见人把香囊洗成这样。”
宋淮默默地将它收进了怀里。
褚曣继续道:“…有件事孤不知该说不该说。”
宋淮撞进他复杂的眼底,莫名的不想听,但褚曣压根没给他选择的机会:“其实…当年…这个香囊…”
宋淮绷直唇。
“孤也有。”
那一瞬,宋淮眼里似乎有狂风骤雨掠过,但很快,就又平息了下来。
原来,殿下也有。
她不止给了他。
“这些年,孤看你宝贝得紧,一直不忍心告诉你。”褚曣继续道。
“殿下可以一直不用告诉我。”宋淮咬咬牙。
这样,就能让他一直觉得,这是独属于他的。
“原本孤是这么打算的。”褚曣好整以暇道:“但现在…孤心里不好受,也得给你找找刺激。”
宋淮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褚曣眸中暗光浮过:“想打架?”
“来吧。”
战斗一触即发,听得动静,不少将士都纷纷望了过来,眼中闪着精光。
军营中向来不乏这样的比试,但没人敢跟太子动手,亦也没人想跟宋淮比试。
难得见这两个人过招,谁不想凑热闹。
很快,就有将士们围城一个圈,开始呐喊助威。
宋淮与褚曣动手,不会留手。
因为太子揍他不会有半点心软,他若再留手,下场会非常惨。
这场比试…与其说是比试,不如说是发泄,两个人都尽了全力往对方身上招呼,看得将士们无比的激昂兴奋。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二人才终于收手。
身上虽都挂了彩,却都觉得神清气爽。
褚曣懒散的靠坐在帐篷外,看向宋淮:“沈凌的嫌疑很大,超过九成,也就是说,如今只差一个实证。”
“你怎么打算?”
宋淮坐在一旁不吭声。
“让沈凌,是因为自小的婚约,怎么,你还打算再让一次?”褚曣嗤道:“这不像你宋阎罗的性子啊。”
宋淮喉头微动,半晌后,道:“她对我没那种心思。”
褚曣静默片刻后,站起身:“小涵自小就最黏你,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那是怎样的感情。”
说罢,他又叹了声,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啧啧啧,令人好生羡慕啊。”
原本,在那些年里,也该有她的。
只可惜…
太子停住脚步,转头嫉妒的瞪了眼宋淮:“你别不知好歹!”
褚曣走远,宋淮抬头望向夜空,不知在想什么。
_
沈家
沈凌立在廊下,负手看着满城的烟花。
沈家主远远看了眼,让下人取了披风过来,他拿着披风上前,给他披上:“天凉,小心着凉。”
沈凌回头,微微颔首:“父亲。”
沈家主略落后沈凌半步,侧首道:“近日我也被人盯得紧,怕是要沉寂一段时间,另谋他法。”
十几年的谋划付之一炬不说,还惹来了怀疑,如今他们已失了先机,处于被动,接下来需得更加谨慎小心才是。
沈凌轻轻嗯了声。
“与齐家的婚约,可有别的想法?”
按照原本的计划,人不在了,婚事自然也就没了,可现在多年筹谋付之一炬,婚期也就近了。
沈凌沉默了许久,才道:“先静观其变。”
还有十月,够他再好好的策划。
若到了跟前,还没有良策,那就顺其自然的…娶她。
十多年都等了,也不在乎一年半载。
若非万无一失,不能再出手。
沈家主默了默,点头:“也好。”
“同西雲那边说一声。”沈凌:“务必将太子拖在边城。”
他得在太子回京前掌控奉京城。
可短时间内他不敢再妄动,太子留在边城越久,于他越有利。
“好。”
沈家主道。
_
夜深,郡主府后山菜地里火把通明。
顾容锦要带着卫蓁去地里捉兔子,栖鸾轩的侍卫哪里敢这么放人。
府中谁不知道这位刚回家的县主是郡主与郡马的掌上明珠,虽然是在自己府邸后山,出不了什么问题,但这大半夜的要是磕着碰着他们也没法交代。
于是,大半夜的,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菜地里去捉兔子。
卫蓁对此几番欲言又止后,到底是没有制止,她谨小慎微了十几年,除了与太子的一切,她还没有做过什么离经叛道的事。
虽然半夜抓兔子算不得离经叛道,但对于已过及笄年华的闺阁女子来说,也算是出格的行为。
她想尝试尝试,这是种怎样的感觉。
但当她踩在地里厚厚的积雪上,一脚一个泥印时,她觉得这种感觉似乎并不怎么样;可当她看着顾容锦与侍卫满地找兔子洞时,又觉得好像是有几分趣味的。
但这个时候,这几分趣味还不是很明显,直到一只灰色兔子从顾容锦的脚边窜向她时,她的眼睛顿时就瞪圆了。
顾容锦叫着往这边追来,侍卫也都围了过来,卫蓁下意识的就提着裙摆去拦兔子。
可她忽略了菜地里深厚的积雪,一脚下去一个踉跄就扑在了雪地里。
“阿姐!”
“县主!”
菜叶上的积雪扑了一脸,掌心也按了一把冰凉,激的卫蓁绷着的某根弦骤然断裂,她看向被她吓得往另一个方向逃去的兔子,喊道:“别让它跑了!”
被她抛弃的前夫回来了&卫蓁这本的开头可以说真的是虐到不行,看到后面发展还是挺不错的,值得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