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书 恃宠而骄 , 陛下为我裙下臣 由网络大神周溪亭所撰写,它的内容跌宕起伏,纷繁复杂,它是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书籍,恃宠而骄,陛下为我裙下臣的主角是 周溪亭江善 ,本书的全文简介是:恭王妃轻扬嘴唇,说道:“我在老湘郡王妃的身边,瞧见那位承恩公府的九姑娘,全程恭恭敬敬的伺候,好一副婆慈媳孝的画面。”“是她?”江善睁大眼睛,流露出惊讶之色。恭王妃含笑道:“湘郡王府的贵妾,很是有些威风呢。”当日那做派,端的显然是正室的架子。
《恃宠而骄,陛下为我裙下臣》精彩章节试读
恭王妃轻扬嘴唇,说道:“我在老湘郡王妃的身边,瞧见那位承恩公府的九姑娘,全程恭恭敬敬的伺候,好一副婆慈媳孝的画面。”
“是她?”江善睁大眼睛,流露出惊讶之色。
恭王妃含笑道:“湘郡王府的贵妾,很是有些威风呢。”
当日那做派,端的显然是正室的架子。
江善满心的不敢相信:“承恩公府的人脑子是有问题吗?”她着实没看出来,湘郡王府有什么好的,是那阴狠恶毒的老湘郡王妃,还是一团烂肉的湘郡王?
“到底是郡王府呢,总归是有些富贵的。”恭王妃这话,携着隐隐的讽刺。
江善有些不解:“承恩公府目光短视,太后怎么也会同意?”
“哪里是太后同意,您没瞧见这次老湘郡王妃寿辰,慈宁宫也没送来赏赐呢。”若无意外,这事显然是背着太后进行的。
江善无语地摇头:“这是不是就是丢了西瓜捡芝麻?”
恭王妃垂下眼睛,一字一顿道:“那就是个不安于室的,许是那承恩公府的九姑娘,自己看中的湘郡王呢,毕竟湘郡王长得还算不差。”江善心里咦了一声,觉得恭王妃的语气有些奇怪,但等她看过去时,恭王妃面容依然柔和,满身的温柔和雅静,似乎并没有哪里不对。
她轻轻晃晃脑袋,认为是自己太过敏感所致。
恭王妃不是没察觉到,江善看过来的眼神,但那一瞬间,她确实差点忍不住,流露出心底深深缠绕的恶意,好在她平常足够冷静,很快便找回理智。
“对了,我听闻娘娘您的庶兄,已经出京任职?”
江善道:“是,谋了岭南府上阳县主簿的缺。”
如江善之前所言,江逸在春闱中落榜,且名次排在最后几名,希望渺茫。
若江逸是侯府嫡子,再等三年后的春闱,也不是什么问题,可偏偏他是庶出,没有那么多时间虚耗,一番斟酌取舍后,决定谋缺上任。
“我瞧您这位庶兄,也是有成算的,能借着您这股东风,比那些一味和科举死磕的强。”恭王妃嗓音婉转,“岭南府虽离京城较远,但上阳县却是当地有名的富县,特别是此地盛产的荔枝,放到京城也算千金难求。”
江善把卷好的图样递给流春,一面说道:“东风好借,但能不能站稳,还得看他自己。”
“是这个道理,打铁还需自身硬呢。”恭王妃感叹一句,接着说:“说来,还是您有先见之明,瞧承恩公府这副作态,日后有的是头疼的日子。”
这是说江善拒绝让江逸,和承恩公府结亲的事。
那日过后,江善让人传话文阳侯,让他尽量避开和承恩公府接触,顺便早日定下江逸的婚事,特别强调此事不要让陈氏沾手。
不怪江善有这份顾虑,还是那句话,她信不过陈氏的眼光。
她倒不是怕陈氏,又看中哪位高门大户的姑娘,毕竟有江钰的妻子人选在前,江逸未来妻子的家世,必然不可能超过胡府姑娘。
她怕得是陈氏不上心,随意给江逸指位妻子,到时岂不是害了他。
“娘娘,梁珠求见。”就在这时,瑞云进来通传道。
江善微怔,梁珠这时候过来,难不成是陛下有何事?
心里想归想,面上毫无停顿道:“让他进来。”
“奴婢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梁珠快步躬身进来,先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这才说明来意:“慎德庵的师太让人传来消息,江世子意欲进庵内看望江大姑娘,特着人来向宫内请示。”
听见这话的江善,眼里的笑意渐渐隐下,接着沉默半响后,淡淡地开口道:“他要去便让他去吧。”
这嗓音很轻,沁着说不出的凉意,落地的一瞬间,室内温度仿佛骤然下降。
梁珠缩缩脖子,躬身应了声是,见娘娘不再说话,轻步退到殿外。
贵妃娘娘历来温和,唯独遇到侯府诸人,会变得疏冷而充满距离感。
要他说,这江世子也是个蠢的,分不清谁是珍珠谁是鱼目,心底恐怕以为贵妃娘娘,还得依靠着文阳侯府,便不把娘娘的态度放眼里,却不知侯府能有今日,全是借娘娘的光。
这般本末倒置,真是白长那对招子。
梁珠替贵妃娘娘愤愤不平,恭王妃亦是不遑多让,直言道:“这位江世子,瞧着举止有度,不缺聪明才智,行事怎如此荒唐。”
江善长长的羽睫颤了颤,用平静的口吻道:“他对我自来看不上眼,有如此举动,我是一点不觉得奇怪。”
这一世,很多事情发生改变,唯独江擢对她的态度,由始至终从未变化。
恭王妃看了眼江善面无表情的脸,轻声宽慰她:“您这位大哥,该是让猪油糊了...说句不好听的话,见到江琼的第一眼,她还当是谁府上的妾室呢。
江善心里原本有些不舒服,听见恭王妃这话不由轻笑起来,“您与我亲近,自是觉得我千好万好,我那位大哥,怕也是这般想的。”
在江擢心里,江琼自然也是无一不好。
恭王妃由衷说道:“不论亲疏,我也是瞧不上那江大姑娘的。”
心性不佳,行事小性,多有偏执之态,是她最讨厌的一类人。
江善抿嘴不语,目光有片刻的飘远。
时至今日,她仍然想不明白,江擢为何这般看不上她?
好在这一次,她选择了放弃,放弃去追寻那些无意义的答案。
恭王妃见她怔怔出神,言辞关切道:“您这位大哥,到底占着世子的位置,您可想好日后怎么办?”
江善回过神,思索片刻,开口道:“我并不属意他,只是......”
她讨厌江擢不假,却也不能无缘无故,就请陛下废除他的世子位,这样做的话,难免引人诟病。
像是明白江善的忧虑,恭王妃说出她的看法:“您的父亲作为这一任文阳侯,可以选择世子的废和立。”
这是建议江善,从文阳侯那里下手。
毕竟有一位偏向仇人的未来侯爷,对江善而言,无疑是弊大于利。
“他啊......”江善勾勾嘴唇,眼里却是淡然无波,“他最看重的就是他这大儿子。”
说句实话,府里所有子嗣加起来,都没江擢在文阳侯的心里重要。
“到底是嫡长子,自然是最贵重。”恭王妃眼睛闪了闪,她不是没有其他办法,只是这是侯府的家事,她纵使与江善亲近,也不好说的太明白,点到为止即好。
第461章奇事
江善点点头,眉间有几分烦躁,恭王妃见状,自然地转开话题:“说起来,不知您有没有听说,京城最近出了一桩奇事。”
“奇事?”江善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恭王妃卖了个关子:“与康宁伯府有关,您不如来猜一猜。”
话落,她端起手边茶盏,慢悠悠的抿着茶。
一听到康宁伯府四个字,江善顿时来了精神,在心里细细分析,大公主这是又犯了什么蠢事。
“莫不是大公主又和康宁伯夫人打了起来?”江善提出一个猜测。
这可不是她瞎猜,康宁伯府隔三差五,上演全武行的事情,在京城早已不是秘密。
当然,这个打,仅限于你甩我一茶盏,我丢你一攒盘。
有些爱看热闹的,还专门设下赌局,赌这对婆媳一月能闹腾几次。
恭王妃摇摇头,含笑让江善再猜,只说比这更离谱。
这下可让江善好奇的紧,皱着弯弯的柳眉,绞尽脑汁道:“难道这次大公主,不仅打了康宁伯夫人,还把康宁伯也一起给教训了?”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离谱的事情了。
恭王妃见她眨着一双好奇的眼睛看过来,不忍再吊着她胃口,掩唇笑道:“咱们这位大公主啊,想以怀上孩子而求得太后怜悯,可惜康宁伯世子不耐烦搭理她,这不,她就想出一个办法......”
“下药?”江善下意识接口。
恭王妃笑着点头,眼角缀着淡淡的讽意,稍纵即逝。
“到底是皇室公主,这么大半年下来,也收服几个奴婢为她所用,原本一切都准备妥当,谁料那添有药的七翠羹,被端错送到了康宁伯的手上。”
江善嘴巴微张,忙不迭催促:“然后呢,然后呢?”
“康宁伯当晚就收了两个丫鬟,隔日康宁伯夫人察觉到异样,让人去一查,这不就查到了大公主头上。”
恭王妃嘴角含了抹笑,“这可把康宁伯夫人气得不行,算计她儿子还不满足,还算计到伯爷头上,当即以长辈的身份,给康宁伯世子送去两位通房丫头。”
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是想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那大公主还不得气死?”江善捻着块碧玉糕,做足了吃瓜群众的模样。
“可不是,气得破口大骂呢,不过咱们这位大公主,也不是个好欺负。”
这话粗听没问题,细究的话,难免品味出些讽刺的味道。
恭王妃仿若未觉,唇角微扬道:“她学着康宁伯夫人的办法,也给康宁伯送去两位娇妾。”
“噗!咳,咳咳!”
江善一口糕点喷出,呛得她重重咳嗽起来。
恭王妃吓一跳,端起茶盏递过去,急声道:“快,快喝口茶。”
她说起这事,不过想逗江善一笑,若让她因此被呛到,那罪过可就大了。
流春赶忙过去,给娘娘拍着背部顺气。
江善接过茶盏轻抿一口,随后抚着胸口轻咳,脸颊因为用力而染上淡淡粉色。
她着实被大公主的做法震惊到,这神奇的脑回路,真是让人不得不惊叹。
古往今来,这给公爹送妾室的,恐怕也仅有大公主能做得出来吧。
“怪我大意,刚刚该提醒您一声的。”恭王妃满脸歉意,捻着扇子给江善轻轻打风。
她也是没想起来,初闻此事时,她也没忍住喷了一口茶。
江善摇摇头,正要说话,突然感觉腹部一抽,细细密密的疼痛传了上来,她当即闷哼一声,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白,弯弯的柳眉紧紧拧在一起。
恭王妃见她脸色不对,忙关切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我肚子有点疼......”
江善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嘴里小小吸了口冷气,好像越来越疼了。
“怎么会突然肚子疼?”恭王妃面露紧张,猛地从圆凳起身,轻抚着江善的手臂,疑惑道:“是不是刚才咳得太用力,现在还疼吗?”
流春也急得不行,目露慌张道:“娘娘这样子,不会是要生了吧?”
江善临盆的日子,就在最近这几日,仪元殿内的奴婢为此,俱打起十二分的小心,一听娘娘可能要临盆了,当即有两个小内侍,慌忙地朝外面跑去。
“别!”江善刚想阻止,那两人已经跑了出去,赶紧对流春道:“你快去叫住他们,我,我又不疼了,可能是刚才咳得岔了气。”
这话说得颇为心虚,她刚才也以为自己要生了,腹部缠着隐隐的下坠感,可就在她六神无主之时,那连绵不断的胀痛,又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倒像是她的错觉一般。
恭王妃闻言,还是有些担心,轻声问道:“真的不疼了吗?要不还是请太医来看看。”
“真的!”江善重重点头,却又在下一刻,眼睫蓦地一颤,抓住恭...好疼,好疼,比之前还疼。
“快,快去叫稳婆来,贵妃只怕是要生了。”恭王妃脸色猛然严肃,冲殿内的宫婢吩咐,“赶紧扶着娘娘去产阁,还有江院正,再让人去把江院正请来。”
江善抱着肚子,在红绡和瑞云的搀扶下起身,她指尖隐隐发颤,眼眶泛红地看着恭王妃:“王妃,我好害怕,我想见陛下......”
恭王妃察觉到她的不安,放软语调安抚道:“没事的,有稳婆在呢,还有太医院的太医,您看,德妃宁嫔她们,不也是好好诞下皇子公主。”
“是呢,娘娘放心,陛下得到消息,肯定已经在赶来的路上。”瑞云如是说。
说来也是天意弄人,得知娘娘临盆的日子就在这几日,陛下本是一直陪在娘娘身侧,偏生今日前面有吏部的大人求见,陛下这才离开不久,娘娘就发作了。
江善抿着泛白的嘴唇,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待到腹部阵阵的胀痛退却,这才借着瑞云和红绡的搀扶,往早已准备好的产阁靠近。
熙贵妃临盆的消息,顺着跑出去的两个内侍,火速在宫内传来。
得到消息的太后,以及众位妃嫔,连忙带着宫婢内侍,往仪元殿赶来。
第462章临盆
那边,赵安荣刚见过仪元殿的内侍,得知贵妃娘娘发作在即,不敢有片刻的耽搁,一把推开正殿的大门,顾不得里面的几位吏部大员,脚步匆匆地来到皇帝身侧,压低声音道:
“陛下,仪元殿的内侍来报,娘娘发作了。”
啪嗒一声,盛元帝手上的奏折盖到书案上,他猛地站起身,没看下方微露异色的几位吏部官员,大步流星地往外走,略显凌乱的脚步,透出他心底的慌张。
赵安荣赶紧跟上,吏部尚书温敬道,上前一步拦住赵安荣,温和询问道:“敢问赵内官,我等可需在此等候陛下?”
“陛下今日恐无法归来,诸位大人不妨先出宫,有何要事日后再禀。”赵安荣看了眼温敬道,笑眯眯地从他身旁绕过,疾步追着皇帝而去。
吏部左侍郎闻言就道:“也不知宫里这是出了何事,让陛下这般慌张失措。”
没错,就是慌张失措,一种不该出现在陛下身上的情绪。
吏部右侍郎眼睛微闪,低声道:“多半与仪元殿里的那位娘娘,有脱不开的关系。”几人缓步往外走,抬眼向前方看过去,陛下并未乘坐御辇,带着一众御前内侍,健步如飞朝着仪元殿的方向而去。
“听闻仪元殿里的那位娘娘,临盆的日子就在这两日......”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刻意压低的嗓音,很快飘散在半空中。
......
江善满头汗水的躺在床榻上,剧烈的疼痛让她脸色煞白,又因使力而呈现涨红,乌黑的秀发被汗水打湿,凌乱的粘在脸颊和脖颈上。
往日淡粉的唇瓣,被咬出泛白的齿痕,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织物,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凸显。
江善不停张着嘴巴,刀绞似的的疼痛,让她一度无法喘息,宛如上岸脱水的鱼儿。
“娘娘,吸气,呼气,好,再吸气......”两个稳婆撩开被子,另外两位稳婆,则教江善调整呼吸,眼见贵妃娘娘攒够一波力气,立刻提醒道:“好,使劲,娘娘,快使劲!”
江善憋住一口气,将全身力气往身下使,揪着床单的双手不停颤抖。
一阵接一阵的疼痛犹如大潮,铺天盖地地朝江善涌去,她急促喘息声,眼前像是有阵阵发黑,沙哑着嗓音发出无意识的语句,“好疼,我真的好疼,我不要生了,我不要生了......”
流春扑上前,抓住娘娘的手,流着眼泪安抚:“娘娘,您不能放弃啊,小皇子就要出来了,咱们再坚持一下。”
稳婆道:“对,娘娘别怕,已经看到头了,再使使劲,很快就好了。”
“参片呢,快给娘娘含块参片。”另一位稳婆提醒道。
红绡闻言,手忙脚乱地找出参片,送到娘娘的口中,一面捻着绣帕给她擦拭汗水。
江善鼻翼一张一翕,双眼无神的盯着头顶,脸上的水迹已分辨不出是流出的眼泪还是汗水,又一阵铁烙似的疼痛袭来,江善终是忍不住,撕心裂肺的痛叫一声。
皇帝过来的时候,正听到这声饱含痛苦的叫声,脚下没注意踢到台阶,被绊了下差点跌倒,幸好赵安荣及时扶住了他。
“陛下,您没事吧?”
赵安荣满脸关切,他早就看明白,只要是遇到贵妃娘娘,陛下饶是再沉稳冷静,也得慌了心神。
盛元帝摆摆手,重拾步伐来到廊下。
先一步到达的太后和诸位妃嫔,看见如此情绪外露的盛元帝,脸上闪过复杂的神情。
“你呀,仔细着些,贵妃的孩子还没落地,可别你自己先伤到。”太后看着皇帝说,见他眼底满含担忧,就说:“妇人生孩子都是如此,孩子落地就好了。”
惠昭仪捏着嗓音,婉转柔声说道:“太后娘娘说的是,我记得宁嫔生五皇子时,可是痛了一天一夜,贵妃娘娘这才......”
她的这话没有说完,因为下一刻,皇帝幽深无波的眼神,就朝惠昭仪横了过去。
有仪元殿的内侍搬来椅子,赵安荣将其安放在陛下身后,在心里对惠昭仪翻了个白眼。
明知陛下正担忧贵妃娘娘呢,还说这不吉利的话,不是纯粹找骂的吗?
太后揉揉额头,冷睨一眼惠昭仪:“你给我闭嘴吧,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真让贵妃疼一天一夜,皇帝还不得急死!
“回你的咸福宫去!”盛元帝简单道,话虽短洁,语气却是十足的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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