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燕宁谢珩 是畅销小说家周燕宁的作品,它的主角是周燕宁谢珩,这本书文理通顺,白玉微瑕,周燕宁谢珩的简介是:谢珩带周燕宁去了当地特色的餐厅,温暖的灯光下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谢珩问她:“你不怕我是坏人吗?”周燕宁笑着摇摇头,这笑容里带着狡黠,谢珩顺着她的手指往窗外看去,两个戴着墨镜的高大男人坐在马路对面的咖啡厅外,一直在看着这边。周燕宁说:“那是我的保镖。
《 开局成为总裁未婚妻 》精彩章节试读
谢珩带周燕宁去了当地特色的餐厅,温暖的灯光下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谢珩问她:“你不怕我是坏人吗?”
周燕宁笑着摇摇头,这笑容里带着狡黠,谢珩顺着她的手指往窗外看去,两个戴着墨镜的高大男人坐在马路对面的咖啡厅外,一直在看着这边。周燕宁说:“那是我的保镖。”
等到他们吃完饭出来,那两个男人中的一个,拿着一束红玫瑰走过来,“美丽的小姐,不知可否收下这束玫瑰?”
谢珩挑眉看向周燕宁,她倒是一点都不心虚,泰然自若地对那个男人说:“那你得问问我丈夫。”
谢珩笑着把周燕宁揽进怀里,说:“抱歉,她已经结婚了。”
两个人走出一段距离,周燕宁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谢珩把伞往她那边偏,皱着眉看着她:“你真是个骗子。”
“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些,有多少是真的?”
刚才在餐厅里,她说她是韩国人,今年十八岁,就读于梨花女大人文科学学院。她甚至还和他讨论了一番人文科学的基本立场。
一辆黑色的车低调地驶了过来,停在了他们不远处。周燕宁握住伞柄,替他把伞撑正,向他走近一步,她仰着脸,他低着头,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碰上。
周燕宁笑嘻嘻的说:“如果还能再见面的话,我就告诉你。”
说完,她松开伞柄,转身向那辆车走去,司机给她打开车门,她回过头冲谢珩摆手,用中文说:“拜拜!”
这就是不会再见的意思了。
谢珩看着扬长而去的汽车,忍不住笑了起来。
周燕宁回到家后,越发觉得自已是一时失智,她真是大胆,如他所说,万一他是个坏人怎么办?
对方是中国人,穿着、举止都显露出家境殷实,万一跟A市有关系呢?
周燕宁在床上翻了个身,想:还好她什么信息都没透露,万一他是个难缠的人,她还少不得要处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她不知道的是,顺着她离开时乘坐的那辆车的车牌,谢珩一个晚上就把她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了。
周燕宁没再去过那家射箭馆,大胡子老板靠在门边唉声叹气,“谢,你的魅力不行啊,我看小美女明显是在躲你。”
他揶揄谢珩:“你到底做了什么,惹人讨厌了?”
谢珩稳稳射出一箭,他说:“山不就我,我去就山。”
第二天,周燕宁走出庄园,路边停着的一辆世爵突然滴了两声喇叭,她看过去,驾驶座的车窗降下来,谢珩笑着喊她:“周燕宁。”
周燕宁愣在原地,她知道谢珩必定家世不凡,但他的能力和关系网显然大大超乎她的想象。
司机提着她的行李放进后备箱,见她还呆呆地站在路边,喊她:“周小姐。”
周燕宁回过神来,走过去,对司机说:“辛苦你了。我有个朋友来了,麻烦你帮我把行李送到之前那个地址,稍后我会自已前往的。”
司机应是,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直到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周燕宁才迈着步子,走到那辆世爵旁边,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她神色如常,甚至带着笑意,同谢珩打招呼,“又见面了。”
她拿不准谢珩知道了她多少底细,她等着他开口,偏偏他沉默得很,只是看着她。
“我脸上有东西?”周燕宁疑惑。
“有,”谢珩发动车子,“美貌。”
周燕宁忍不住笑起来,心里的忐忑忽的消了大半。
她也不算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吧?不就是交了个新朋友吗?开了点无伤大雅的玩笑,就算被人知道了又怎么样?
她放松下来,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很奇怪,她面对这个人,总是很容易放松警惕。
“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谢珩说,“我们开车在城市里转,来打赌下一个路口是红灯还是绿灯,赢了的人可以问对方一个问题或者让对方做一件事,并且可以指定下一次前进的方向。”
“这不公平,”周燕宁很快抓住漏洞,“掌握速度的是你,你的赢面很大。”
谢珩察觉到她已经完全放松了,他循循善诱:“那就赌下一个路口是十字路口还是t字路口?”
周燕宁还是拒绝:“你对这里一定很熟,我不要和你赌这个。”
谢珩没有否认,他顺着她问:“那你说赌什么?”
周燕宁思考片刻:“我们各自指定一个颜色,红和蓝,经过一个路口时,路过的人群里有穿那个颜色的衣服的人就算是赢。”她双眼亮晶晶的,“怎么样?”
“可这样会出现很多次没有输赢的场面。”大冬天大家多半都穿得灰扑扑的。
谢珩忍不住又看向周燕宁,她今天穿了一件嫩粉色的大衣,整个人像一颗新鲜的水蜜桃。
“是啊,”周燕宁说,“奖品越少,不是越令人期待吗?”
“可以,”谢珩点头,“若是没有赢家,就交替着一人指定一次方向。”
于是两个人开着车在爱丁堡的街头没有目的地地转,终于在一个路口看见有一个穿着红色大衣的女人,周燕宁惊呼:“我赢了!”
她想问谢珩是不是调查过她,是不是清楚了她的一切信息,话到嘴边又觉得他肯定是什么都知道了,他已经能精准地出现在她的门口,喊出她的名字。
最后她问:“我之前是骗了你,那你跟我说的那些,又有哪些真,哪些假?”
谢珩认真的答:“我跟你说过的每一句,都是真话。”
“不过,”他说,“上次我只说过我是中国人,我再具体一点告诉你,我是A市人,谢靖州你应该认识吧?那是我爸。”
原来他就是谢家那个从小养在美国的儿子。
周燕宁只觉得,这世界可真小。
第二次她又赢了,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对谢珩说:“我要你不准对任何人说我骗你又被你抓包这件事,说梦话都不可以。”
显然是刚才那一路早就想好了这个要求。
她又小声地嘟囔:“我真是太丢脸了。”
谢珩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他很郑重地答应她:“我绝对不会说,连说梦话都不会,我发誓。”
“那就这样说好了。”周燕宁的小目的达到,笑得灿烂极了。
第11章失忆总裁的未婚妻11
这次过后,两人之间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产生过输赢。他们七拐八拐,不知道到了哪里,周围都是陌生的、新奇的建筑和街景,周燕宁欣赏着窗外,谢珩突然问她:“周燕宁,和我交往吗?”
周燕宁转头看他,她几乎是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行。”
吓得不轻,但回答得也毫不犹豫。
谢珩不算挫败,他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啊?”周燕宁捏着自已的裙子,半真半假地回答:“我们才认识多久?而且,我们这种家庭,以后肯定是要联姻的,我哪里有得选择?”
“我们确实没认识多久,但我得承认,我对你一见钟情,你也是,不是吗?你在射箭馆门口盯着我看的时候,眼睛就好像在说:‘这个人我好喜欢’,正基于我们两情相悦的前提,我才提出交往的请求。”谢珩把车停在路边,“如果说到联姻的话,我认为我们也是非常匹配的,我们两家的父母应该会非常乐意。”
周燕宁心慌起来,她根本不敢看谢珩,他太认真了。
“我……”她正要说话,谢珩突然指着马路对面一个穿着蓝色短款羽绒服的男人,“周燕宁,真心话。”
周燕宁捂着脸,“我还没成年呢,我不能早恋。”
“就因为这个?”
周燕宁放下手,真挚地点点头,“真心话。”
真心话,但是只说了一半。
谁能保证年少时的心动能维持多久?他们要是在一起,必定人尽皆知,倘若最后分开,她也不过是谢珩风流史上的一笔,她却要从此被打上他的标签。这个世界对男女向来是不公平的,他们那个圈子更是如此。
若是谢珩真的那么喜欢她,那就再等几年给她婚姻和股份,她还是喜欢这种实实在在的承诺。
“等到我二十岁,我才会考虑感情的事,那时候,我会直接找一个结婚对象,”周燕宁看着谢珩,“如果你那时候还喜欢我,你可以追求我。”
她说到“追求我”的时候,双眼笑盈盈的,满是狡黠。
谢珩很快在心里思考了一遍,他比周燕宁大两岁,她二十岁的时候他刚好完成学业,到时候他就回国,两人可以避免异国恋,在A市恋爱、订婚、结婚,水到渠成。
想到这里,他突然很开心,他对她说:“好。”
“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他说,“你不和我谈,也不能和别人谈。”
周燕宁点点头,“当然。”
他们在街边的风情餐馆吃了午餐,跳舞的吉普赛女郎送给周燕宁一支白玫瑰,“祝你幸福,美丽的女孩儿。”
谢珩很大方地给了一沓小费。
两个人沿着街边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过马路时谢珩会拉着周燕宁的胳膊,两个人自然得很,仿佛合该如此。
路边有卖冰淇淋的小贩,周燕宁盯着看,谢珩去买了一盒,混合口味,周燕宁捏着小勺子,只一样尝了一口。
“我小时候很爱吃冰淇淋,”周燕宁说,“后来有一天,我看到书上写冰淇凌高糖、高脂,会引起肥胖、皮肤粗糙,消化不良。后来我就几乎不吃了,我好像从小就是这样,我天生就会权衡利弊,我的喜好其实不值一提。”
她这话说得不算委婉,她似乎要为之前的承诺减少一些信念,又似乎是在尝试向他坦诚她的内心世界。
但谢珩没什么反应,他接过她吃了几口的冰淇凌,毫不介意地继续吃,“并不是满足了欲望的喜欢才是喜欢,你不想发胖、长痘、肚子痛,所以不吃冰淇凌,是因为你对你身体的喜欢超过了对冰淇凌的喜欢而已。”
“这不能否定你对冰淇凌的喜欢,人当然可以,也应该更爱自已。”
周燕宁看着他的侧脸,她觉得谢珩好像听懂了她的意思,又好像没有。
但她已自觉方才失言,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到能进一步坦诚的地步。
谢珩带她去商场,亲自给她挑了一条蓝色的围巾,周燕宁站在镜子前,“和我今天的衣服不配呀。”
她更喜欢另一条白色的,她换上,粉大衣配白围巾,她回头朝他展示:“你看!”
谢珩点点头,“是更好看。”
不过结账后,周燕宁发现袋子里装着两条围巾,她问:“你这么喜欢这条蓝色的吗?”
谢珩把那条蓝色的拿出来,放在上面,指着它:“你看见它的时候,就要记得你的承诺。”
“不能和别人在一起。”
他还记着那个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
周燕宁把那条围巾拿出来围上,也不介意什么粉色蓝色配不配了,她拿着围巾两头,像甩水袖一样拍他的胸膛,还配音“咻、咻、咻。”
最后仰起脸来看着他,“我知道啦。”
第12章失忆总裁的未婚妻12
下午两点,周燕宁接到了王太太的电话。
这个假期王太太和王顺也在爱丁堡,不过在这座城市的另一边。王顺曾经给她发过信息邀请她过去作客,不过他们交情不深,虽然王顺在她心里还是个小孩子,但到底男女有别,周燕宁在这方面一向很注意,她拒绝后,王顺又搬出了王太太,王太太数次邀请,她不好再推拒,便答应下来。
本来今天一大早,她就要去王家的。
挂了电话,周燕宁发现王顺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问她什么时候能来。
周燕宁对谢珩说:“送我过去吧,我把地址发你。”
他们已经交换过联系方式。
周燕宁在车上导航了一下时间,给王顺回信息:“大概一个小时。”
周燕宁有午睡的习惯,在外面玩还不觉得,一上车就觉得困,看她迷迷瞪瞪的,谢珩觉得可爱得很,他把车停在路边,从后备箱拿了一个小靠枕和一床小毯子,放在后座,让周燕宁去睡。
周燕宁已经困极了,谢珩指挥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她乖乖躺在后座上,盖着小毯子眯着眼睛睡了。
谢珩减慢了车速,车开得很稳,周燕宁很快陷入沉睡。
期间她放在副驾驶的手机响了起来,备注是“王顺”,谢珩按了静音,没接,过了一会儿他又不依不饶地打来。
谢珩接起,没说话,那边传来一个处在变声期的男孩的声音,有点难听,“燕宁姐,我亲手做的蛋糕好了,你一到就可以吃了。”
谢珩直觉这小屁孩对周燕宁有不单纯的心思。
于是他开口:“她睡着了,我开得到,要晚些到,小朋友,你馋的话,可以先吃。”
手机那头的王顺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他问:“你是谁?”
谢珩笑起来:“我是燕宁的朋友。”
明明说着是朋友,语气却好像在说:“我是她的情人”。
王顺“啪”地一声挂掉了电话。
谢珩的车一驶入,一直站在二楼窗户前的王顺就飞奔下楼。谢珩停好车,打开后座的车门,蹲在车门前,在周燕宁耳边轻轻喊她:“燕宁,我们到了。”
周燕宁睡得脸颊微红,一点反应都没有。🗶Ꮣ
谢珩又喊了两声,便准备放弃,鬼使神差地,他凑到她脸颊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你在做什么?”一个不可置信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谢珩瞬间就想起了电话里那个难听的公鸭嗓,他侧身躲过身后攻击过来的手,站稳了身体后迅速抓住王顺两只手臂反剪到背后,他像警察扣犯人那样把王顺扣在地上,还腾出一只手来捂住他的嘴。
两人对视了片刻,谢珩松开了钳制住他的那只手,放到唇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王顺正准备爬起来打他,就听见他说,“小朋友,别打扰你燕宁姐睡觉。”
王顺简直怒火中烧,他绝对是故意的,说话声音那么骚,生怕别人不想多了!
王顺恨得牙痒痒,但到底忍了下来。
周燕宁还是被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的,撑着车门坐起来,“王顺?”
“你怎么趴在地上?”
王顺一骨碌爬起来,装作很忙地拍了拍身上的灰,“不小心摔倒了,没事儿的,燕宁姐。”
他看向谢珩,像是在挑衅,他问周燕宁,“燕宁姐,这是谁呀?”
“一个朋友。”周燕宁理了理头发,从车里出来,她朝谢珩笑笑,“谢谢你送我过来。”
谢珩也笑,“不客气。”
王顺心里舒坦了,周燕宁说是朋友,那就是普通朋友。
“再见。”周燕宁朝谢珩摆摆手。
“再见。”谢珩也不多留,干脆利落地开车走了。
看吧,水都不留他喝一口,话也不多说,王顺心里的气一下子顺了。
“燕宁姐,”他走到周燕宁身边,笑得乖巧,“我亲手做的蛋糕,你待会儿一定得尝尝。”
“好呀。”
周燕宁手机上跳出一条新信息,来自谢珩的:“小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