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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热推离婚后,夫人马甲藏不住了沈晚瓷薄荆舟最新更新章节小说_离婚后,夫人马甲藏不住了(沈晚瓷薄荆舟)全文阅读完结免费

小说 离婚后夫人马甲藏不住了 中的主角人物有 沈晚瓷薄荆舟 ,这是一本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由作者沈映琼编写,这本书情感丰富,人物形象饱满,沈晚瓷薄荆舟的精彩概述是:吃过饭,薄荆舟又伸手要来抱她,被她阻止了:“你到底想干嘛?”沈晚瓷和顾忱晔不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就算有,也不可能打电话去确认。“那你去找陈栩,找霍霆东,再不济出钱包一个也行,总之别来烦我,”沈晚瓷烦躁的薅了薅头发,见薄荆舟还抵着门不松手,只能放大招:“我大姨妈,不能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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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夫人马甲藏不住了》精彩章节试读

吃过饭,薄荆舟又伸手要来抱她,被她阻止了:“你到底想干嘛?”

沈晚瓷和顾忱晔不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就算有,也不可能打电话去确认。

“那你去找陈栩,找霍霆东,再不济出钱包一个也行,总之别来烦我,”沈晚瓷烦躁的薅了薅头发,见薄荆舟还抵着门不松手,只能放大招:“我大姨妈,不能喝酒。”

“你大姨妈在月底,现在才月中,还差了半个月之久。”

沈晚瓷的大姨妈一向很准,也没有什么痛经的毛病,她没想到薄荆舟居然连这个都知道,脸顿时就囧得通红,“你连这个都调查?薄荆舟,你是不是变态?”

薄荆舟平白无故被她吼了一顿,冷笑了一声,道:“你从嫁给我就一直是这个时间来,我又不是眼瞎。”

“是啊,你不眼瞎,你是心瞎,要不然怎么三年都看不到我的好。”

“怎么好?”薄荆舟一只手撑着门,侧身从门缝里挤进来,“给我点外卖,给聂煜城就洗手做汤羹,躺在我床上,嘴里喊他的名字?还是喝醉后口口声声哭诉当初应该听他的,不要嫁给我?”

沈晚瓷被他一通指责,完全没注意到他已经进来了,“那都是婚前了。”

“那你双标也是婚前吗?以为他救了你,你就春心萌动,知道是我救了你,你就只跟我说‘谢谢’,他在不差钱的时候借给你三个亿,你就感激涕零恨...沈晚瓷怀疑薄荆舟这狗东西是故意的,故意把聂煜城给说死了,那拜法搁家里,是拜菩萨吗?明明是在拜祖宗。

“我当年在你身上花的钱,再添一点就够他两倍了,结果你呢?感激涕零没有,拜也没拜,还天天吵着闹着要跟我离婚,离完婚就恨不得跟我老死不相往来。”

薄荆舟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中间还没停顿,说完有点喘:“有水吗?”

沈晚瓷冷笑,转身朝着沙发那边走,她已经完全忘记自己要将薄荆舟拦在外面这件事了,满脑子都是怒气:“没有,你还想喝水,喝粪吧。”

“……”薄荆舟抿唇,“女孩子不要这么粗鲁,张口闭口都是那些脏不可堪的东西。”

沈晚瓷对着他皮笑肉不笑的‘呵’了一声:“看不惯?看不惯就赶紧走。”

“没有,你说,我听着。”薄荆舟自来熟的朝着沙发走去,比她还像主人,到了沙发前,他看着陆烽刚才坐过的位置皱了皱眉。

沈晚瓷:“你能不能要点脸?”

“要脸的话,我就不追你了。”

毕竟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沈晚瓷那份想和他划清界限的心有多坚定。

第276章带你回房间睡觉

沈晚瓷没理他,转身去了洗手间,隐约听到有敲门声,等她出来,茶几上已经摆了满满一桌子吃食,地上还放了一大堆的酒。

白的、啤的、洋的、连度数不高的鸡尾酒、桂花酒都有。

沈晚瓷觉得他这不是来找自己喝酒的,是被拒绝后恼羞成怒,想用这种方法来弄死她的,就她那五瓶啤酒还不能混杂的量,这一堆下去,救护车都不用叫了。

薄荆舟在给陈栩发信息:「她又生气了。」

陈栩:「薄总,您是不是又说什么惹少夫人不高兴的话了?」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哀怨。

薄荆舟抿唇,他要不那么说,沈晚瓷根本不会让他进来,而且他说的都是实话,也没有夸大其词:「没有。」

陈栩:「薄总,我们要不学会赞美,要不学会闭嘴,两样学一样,行吗?」

薄荆舟:“……”

他烦躁的将手机扔到一边,一扭头就看见站在卧室门口的沈晚瓷,抬手摁了摁眉心:“想喝什么?”

沈晚瓷翻了个白眼:“想喝你的血行吗?”男人想了想,将手臂递过来,“需要洗洗吗?”

“……”

她实在不知道这个男人是直,还是笨。

但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子过,仿佛没了精气神,整个人都显得有点丧,难道是真的遇上了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

想了想,沈晚瓷还是在沙发上坐下了,她怕薄荆舟在她这儿喝挂掉了。

女人的双腿随意的盘起,“说吧,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别跟我说你真是来喝酒的。”

薄荆舟开了一瓶酒精度数只有几度的鸡尾酒给她,目光落在她红润的唇上,他眸色很黑,这样专注的看着一个人时,仿佛要将对方吸进去似的:“我如果说是来睡你的……”

‘哗啦’。

大半瓶鸡尾酒从他的头顶浇下,顺着鼻梁和脸颊往下淌,渗进嘴里的液体是甜的,带着点儿酒精微微的涩。

沈晚瓷将玻璃瓶重重的往桌上一放:“酒醒了就赶紧滚。”

她是疯了才会觉得薄荆舟这狗东西遇上事了,穿上鞋,她怒气冲冲的起身,抬脚就往卧室里走。薄荆舟一把伸手将人拉住,力用得有点大,沈晚瓷的脚踝本来就崴着了,之前强撑着还能走,被他这一拽,脚踝再次受创,直接站不稳,摔倒在了沙发上。

“啊。”

她痛得叫了一声,脸色惨白,眼泪都出来了。

薄荆舟刚才进来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医生的话,以及那个出现在她家的陌生男人,走的又比较快,所以没怎么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势,如今听见她惨叫,吓了一跳,连脸上的酒都顾不得擦:“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不需要沈晚瓷回答,他已经瞧见了。

她左边的脚踝高高肿起,红里透着些青紫。

“什么时候崴伤的?”薄荆舟扣住她的脚,单膝跪地,俯身时,酒顺着发丝滴落在她的肌肤上。

有点冰。

沈晚瓷下意识的缩了缩脚,薄荆舟蹙眉,扣住她不让她动:“别动。”

男人声音冷厉,跟平时在公司开会时训犯错的下属似的。

他此刻的模样有点狼狈,凌乱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衬衫的领口湿了大半,布料粘在身上,勾勒出隐约的肌理线条,但人长的好看,再怎么狼狈也好看,如今这样,更是又欲又性感,卖得一手好男色。

他的手指沿着她肿起的地方游走,深深浅浅的按了一圈,确定没伤到骨头,才松开:“怎么弄的?”

沈晚瓷被他触碰过的那片肌肤滚烫得厉害,薄荆舟一收手,她就火急火燎的缩了回来,拉了拉裤管想要盖住那一处:“不小心崴了下。”

“刚才的那个男人是谁?”薄荆舟的目光紧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新请的保镖。”

男人起身去冰箱里拿了瓶冰水,用毛巾包着给沈晚瓷敷脚,“请到家里来了?”

沈晚瓷没好气道:“你请的保镖不去你家?那御汀别院那些是什么?鬼吗?”

薄荆舟没再继续问陆烽的事,如果沈晚瓷真跟对方有什么,就不会是那样一副表情把人‘请’出去了,她不想说,他可以去查。

他重新开了瓶鸡尾酒塞给沈晚瓷:“A市的事,我托人问了,警方抓获的那两个嫌疑人,在你出事的时候并没有去那条路。”

沈晚瓷不想薄荆舟插手这事,虽然不知道对方具体的身份,但能做到这样,背景肯定不差,而那人还手段狠毒,罔顾法律,她不想连累他。

她喝了口酒:“那事就算了吧,当我倒霉,反正我以后也不会再去那边,对方手再长,也不可能伸到京都来。”

酒这东西,一旦开了头,就只会越喝越上头,而且桌上摆的...沈晚瓷一不小心就喝多了,“不行了,我不能喝了,我好像有点醉了。”

薄荆舟伸手,接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他挑的都是酒精度数高的喝,醉得比沈晚瓷更厉害:“嗯,我带你回房间睡觉。”

第277章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沈晚瓷也不知道听懂没有,果真乖乖的坐着没动了,薄荆舟抱她,她也没拒绝。

一个成年女人的重量并不算轻,平时还好,醉酒的时候就有些勉强了,薄荆舟刚将人抱起来一半,手脚就脱了力,两人一起摔进了沙发里。

幸好聂煜城这套公寓是买来打算自住的,选的都是好东西,沙发又宽又软,薄荆舟摔下去时用手肘垫了一下,并没有完全压在沈晚瓷身上。

他半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安静躺在他身下的女人。

沈晚瓷如画的眉眼染着轻薄的红,看向他的眼神也不像平时那般带着排斥和嘲讽,薄荆舟修长的手指沿着她脸颊的轮廓上下滑动,“万一以后都不行,你会不会就不要我了?”

女人偏了偏头,大概是嫌他吵到她睡觉了。

薄荆舟轻笑,带着淡淡的自嘲:“不过你本来也不要我了,要是不行,你估计只会跑的更快,并且庆幸跟我离了。”

他的唇落在了沈晚瓷的额头上,不带任何的情欲,停顿了片刻,又一路辗转着擦过她的眼角、鼻梁、脸颊,最后吻上了她被酒水浸润得嫣红的唇瓣。沈晚瓷的唇是柔软的,有点凉,气息里全是鸡尾酒的甜味。

他本来没想要对喝醉的她做什么,这种趁人之危的事,他不屑做,但吻着吻着就失了控。

因为沈晚瓷回应他了。

她半眯的眼睛里全是朦胧的醉意,映着灯光,潋滟而艳丽,柔软的手臂环着他的脖颈,交叉,微微撑起身体贴合着他的胸膛。

薄荆舟的大脑轰鸣了一下,紧绷的神经被拉扯到了极限,血压飙升,他觉得他要疯了。

怀里是他爱的女人,来之前他又是抱着那样的念头来的,这种情况下,很难心如止水坐怀不乱,除非他真的不举。

……

翌日。

沈晚瓷醒来时,脑子里一片混乱,满桌的狼藉已经收拾干净了,要不是那些酒,还有那些喝剩后的空酒瓶还摆在那里,她都要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做了个梦。

她回忆了一下,没什么印象了,薄荆舟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只是半睡半醒时,好像听到了他说什么行不行的。

什么行不行?

沈晚瓷捂着要炸裂的头从沙发上坐起来,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穿的那一套,除了有些凌乱,没有什么不妥,但是嘴唇好痛,她怀疑昨晚睡着后,闻着满桌食物的香,梦里自己把自己给咬了。

沈晚瓷浑身没劲,也不知道是睡沙发感冒了,还是酒没醒,但她昨晚喝的都是不醉人的鸡尾酒,应该没什么后劲。

可她不知道的是,里面有几瓶是手工调制的,虽然喝着也是甜的,但后劲大,还带了几分催情的效用。

靠在沙发上缓了好长时间,直到上班要来不及了,她才打起精神去了浴室洗漱。

结果刚站到盥洗台前,她就气得炸毛了,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薄荆舟……”

她的嘴唇红肿破皮,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模样,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出昨晚遭受了怎样粗暴的对待,扒开衣领,锁骨及胸口上方的位置遍布着大小轻重不一的吻痕。

沈晚瓷虽然只有那一次经历,但到底是有过经历的,知道上过床后大概会有什么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她没有,所以昨晚薄荆舟只是吻了她。

最多只是比平常时候的亲吻尺度大一些,但并没有真的睡她。

再联想到昨晚模模糊糊中听到的,他说的那些话,一个十分惊悚的想法渐渐在脑海中成了型。

难道——

薄荆舟,他,真的,不行?

如果不是,那他就是个坐怀不乱、不趁人之危的君子。

但沈晚瓷直觉是第一种,毕竟他好几次想对她用强,在她清醒的时候尚且如此,她醉了肯定只会更助长他的邪恶念头,再加上前几次都是在最后关头刹住了车,虽然可能是因为她拒绝的态度十分坚决,但每次都是如此,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沈晚瓷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又将过去那些事串起来想了一遍,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薄荆舟不行。

“砰砰……”

浴室的玻璃门被敲响了。

沈晚瓷正想的专注,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回头,就看到磨砂玻璃外站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她还没反应过来是谁,门就被推开了,薄荆舟站在门外,和她四目相对。

她下意识的问:“你没走?”

早上起来没看见他的人,沈晚瓷就以为他走了。

她的手还扒拉着衣领,薄荆舟的视线从那片被吻痕覆盖的肌肤上一扫而过,眸色深了深,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才哑着声音道:“把衣领理好,出来吃早餐。”

受到刚才那个念头的影响,沈晚瓷的...据说,男人早上起来都会有那个什么什么的现象,会比较亢奋。

但她的目光看过去,西裤的裆部并没有什么比较明显的弧度,至于反应,那更没有。

沈晚瓷舔了舔唇,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大秘密:“薄荆舟,你那方面是不是真的不行?”

第278章你不值

沈晚瓷看过来的目光里全是震惊、不可置信,甚至还有点同情,但就是没有薄荆舟想要的那种。

他冷着脸,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不行。”

“咳,”沈晚瓷将视线从他裤裆的位置重新移回到他脸上,“倒也还好,没有那么巴不得。”

只不过如果这样的话,会显得自己那‘三年无性的婚姻不那么凄惨,至少不全是因为她差劲,这个男人才对她没兴趣。

薄荆舟的脸色半点没有因为她这话而有所好转,反而越来越黑,“你要是把你眼里那快要溢出来的幸灾乐祸收一收,我或许就信了。”

这是默认了?

沈晚瓷一时没控制住,溢出了两声轻笑:“所以你真不行?”

薄荆舟没回答她,而是直接从后面将人揽进了怀里,下腹的位置恰好贴在她腰上:“现在呢?”

她的脸黑的跟那烧柴火的锅底似的:“……”

这个狗男人故意的,抱那么紧,腰都给她膈痛了。薄荆舟抵着她,将她牢牢困在盥洗台和他的身体之间,呼出的气息带着薄荷的清冽,拂在脸上凉悠悠的:“如果是因为昨晚的事,让你生出了那种错误的认知,不如我们现在真枪实弹的来一次,也免得你胡乱猜忌。”

沈晚瓷虽然当了三年人妻,但那方面经验匮乏的很,完全不知道这种事还有中看不中用的情况,所以在薄荆舟贴过来起,她就收起了‘他不行’的这个念头。

就这张牙舞爪硬邦邦的姿态,何止行,简直太行了。

她毫不怀疑如果真来一次,自己还得像第一次一样,去医院里躺两天。

沈晚瓷将思绪强行从后腰的位置收回来,冷着脸赶人:“出去,我要洗澡。”

薄荆舟看了眼她崴伤的脚踝,虽然没昨晚那么肿了,但又青又紫的,看上去比昨晚还要渗人:“你脚上的伤还不能热敷,容易导致血管渗血,先别洗澡,用毛巾擦一擦,养两天。”

“好。”沈晚瓷答应的爽快。

薄荆舟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但最终还是只摸了下她的发顶就松开了手,就算是擦一擦,他也不方便留在这里盯着她。

他抿了抿唇,如果他们现在还是夫妻……

早知道她这么油盐不进,当初就不该赌气同意离婚,现在连亲一亲都得想方设法:“不准洗澡,我去给你找衣服,要是我听到花洒出水的声音,那我就默认你是想让我帮你擦。”

薄荆舟刚一转身出去,沈晚瓷就迫不及待的将门上了锁,她完全不怀疑他的话,那个狗男人,真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还要赶着去上班,她也就只简单的冲了一下,因为脚踝上的扭伤,水开的有点冷,水珠刚落在皮肤上,她就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外面,薄荆舟拉开衣橱的门,只扫了一眼,眉头就深深的皱了起来。

一个熟悉的经典款都没有,没有奢侈品,更没有小礼服,入眼可见的都是烂大街的T恤和牛仔裤,每样配饰也只有四五个款,完全不像在御汀别院,光是项链、耳环就挂了整整一面墙。

如今的她,彻底将自己从豪掷千金的贵太太身份中剥离了出来,不给他留一点能拿捏到她的软肋。

当真应了那句话:过得了锦衣玉食,也无惧一贫如洗。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薄荆舟沉着脸,也不管配不配,随意的取了一套搭在手臂上,拿内衣裤的时候,伸出去的手顿了顿,最后选了其中唯一一套比较性感的款。

那层薄薄的布料被他捏在手里,像是捏着一块烧得火红的炭,耳根都泛上来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他大步走到浴室门口,沈晚瓷正好拉开门,薄荆舟将衣服往她怀里一塞,也没追究她洗澡的事,转身出了房间,将门也一并拉上了。

沈晚瓷刚在想这人什么时候这么识趣了,就看见那条和内衣裹在一起的半透明蕾丝内裤,脸瞬间就红了。

狗东西,果然是个闷骚男。

那么多纯棉的,他偏偏挑这一套。

沈晚瓷脚痛,也懒得再走来走去瞎折腾,刚换好衣服,薄荆舟就掐着点敲门进来了,时间卡的刚刚好,一秒不差:“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监控了?”

“没有,”薄荆舟走过来,不发一言的弯腰将人抱起,径直去了客厅。

茶几上摆着琳琅满目的早餐,连餐碟都是配套的精致,一看就不是他们楼下那些餐厅出品的。

沈晚瓷早就饿了,也没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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