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折月燕潇然 的书名是徐漾舟花倾月,是最近非常受书迷喜欢的作家师折月精心打磨而成的,它的内容人物形象饱满,行云流水,它是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书籍,本书主要讲述的是:燕潇然和师折月并排站在燕王世子的画像前,轻声道:“大哥有着这世上最好的性子。”昭明帝:“……”他和师折月这一番话聊下来,发现她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她似乎不怕他,带着在宫外长大的胆大包天。
《徐漾舟花倾月 》精彩章节试读
燕潇然和师折月并排站在燕王世子的画像前,轻声道:“大哥有着这世上最好的性子。”
昭明帝:“……”
他和师折月这一番话聊下来,发现她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她似乎不怕他,带着在宫外长大的胆大包天。
师折月凑到他的面前问:“皇叔,战场瞬息万变,燕王虽然战事失利,但是他带着众公子拼死护国,你真的要治他的罪吗?”
昭明帝的眸光幽深:“你不懂家国大事,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
师折月一脸委屈地道:“我没想插手,我只是不想死。”
“我从小在道观长大,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如今回来了,好不容易有了疼惜我的长辈,我想多活几年。”
“可是牛公公说燕王府会被问罪,和我脱不了干系,我就纳闷了,这怎么就和我扯上了关系?”
昭明帝的眉头拧了起来:“胡扯!”
师折月似有些害怕往后退了些,昭明帝又温声道:“朕答应你,不管燕王府有没有罪,都不会牵连你。”
师折月心里的疑云更浓,却满脸欢喜地道:“真的吗?”
昭明帝轻点了一下头,却问她:“听说你在道观里学的术法很是灵验,是真的吗?”
师折月一脸认真地道:“对啊,很灵验,我回京的途中,还用术法给我们大楚望过气。”
“我们大楚这些年来在皇叔的治理下,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以后皇叔是名垂千古的旷世明君!”
昭明帝不期然听到这通马屁,没忍住笑了起来,笑骂了一句:“马屁精!”
师折月更加认真地道:“我没有拍马屁,我说的是事实!”
昭明帝摆了摆手道:“朕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回燕王府。”
“回去后不许再胡闹,更不能轻易动手打朝廷命官。”
师折月问他:“那要是别人打我怎么办?”
“那当然是打回去。”昭明帝沉声道:“皇族的公主,岂容他人辱没?”
师折月把手伸到他的面前道:“皇叔,这事你得给我个信物证明你是支持我这么做的。”
“要不然外面那些狗眼见人低的奴才,还不定怎么欺负我呢!”
昭明帝随手扯下身上的一块玉佩递给她,她拿着玉佩开开心心地走了,他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
他觉得韦应还对师折月的评价还是很精准的:
她是个有点心机,但是心机又不太深的,有几分小聪明的小姑娘。
师折月不知道昭明帝对她的评价,但她从和昭明帝的对话里得出了三个消息:
第一,替三公主代嫁给燕王世子是云太妃的主意。
第二,昭明帝还要点脸,没有想借燕王府的事情杀她。
第三,照明帝对燕王府并没有存很重的杀心,却有猜疑。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想要毁了燕王府?
牛公公又是谁的人?
师折月对京城的人和事了解的太少,完全没有眉目。
她想起之前在道观的日子过得快活似神仙,这一回到京城就被一堆算计包围,简直是烦死了。
马车到了燕王府,她有些暴躁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她走得有些快,进燕王府大门的时候,脚被高高的门槛绊了一下,身体直接朝前飞了出去。
她想骂娘!
这样摔倒在地,怕是能把她的脸给摔成大饼!
在她尖叫的时候,一只强有力扣住了她纤细的腰,免除了她把脸摔成大饼的悲剧。
她一扭头,便看见了燕潇然那张俊俏的脸。
师折月忙向他道谢,他却没有说话,而是从地上捡起一个荷包。
师折月看到那个荷包的时候脑子嗡嗡作响,原因无他,当初她睡他时,就是用这个荷包蒙住了他的眼睛!
她想把荷包抢回来,他却已黑着脸拿着那个荷包冷声问她:“这个荷包哪来的?”
第16章别扭男人
师折月又想起当年事后,他拎着刀满小镇找她的场景。
她知道今天她要是一个答不好,他可能就拿刀一刀剁了她。
她的脑子转得飞快,一脸平静地道:“道观发的。”
燕潇然盯着她的眼睛问:“道观发的?”
“是啊。”师折月面无改色地道:“我们道观每年都会给观里的善信发一些物品。”
“这个是三年前道观发的,我见这荷包的模样别致,就找大师父要了一个。”
她说完一脸好奇地问道:“这个荷包有什么问题吗?”
燕潇然没有说话,只是冷着一双眼一脸探究地看着她。
她心里慌得要死,面上却看不出半点。
她睁着一双不解的大眼睛看着他问:“三弟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燕潇然没能在她脸上看出半点破绽,一时间倒有些吃不准,她是不是在撒谎。
他收回目光淡声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荷包的花样比较特殊罢了。”
师折月笑了笑道:“这是观中特质的花样,与市面上的不同。”
这花纹当然特殊,是她当年画好花样,找绣娘绣的,全天下只此一个。
她琢磨着为了圆这个谎,要不要写信回道观,让四师父找绣娘多绣几个这样的荷包。
燕潇然问她:“这种荷包当初道观一共送出多少个?”
师折月继续瞎编:“不知道,这事是七师父安排人做的,我没有过问。”
燕潇然不死心地问:“观中的善信都能拿到这个荷包吗?有没有特别的要求?”
师折月回答:“应该吧,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
燕潇然又朝她看了过来。
她直接问:“三弟看起来很是在意这个荷包的花样,是之前见过类似的吗?”
“这花样类似的荷包于三弟有什么特别之处?”
燕潇然敛了眸光,这个荷包于他确实极为特别,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只是这事太过丢人,他不可能对她直说。
且他对她还有怀疑,看着她不说话。
她试探着道:“三弟看起来对这个荷包很感兴趣。”
“若是三弟想知道谁有这些这些荷包的话,我可以写信回道观,让七师父把发出去的名册给三弟一份。”
燕潇然对上她那双诚意满满的眼,点头道:“好啊。”
师折月笑了笑,琢磨着后续要怎么给他编故事圆回来。
他似乎比她预期的还要在意那件事。
她很头疼。
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燕潇然却道:“祖母已经代长兄给了公主放妻书,公主唤我三弟并不合适。”
“毕竟细算年纪,我还要长公主些许。”
师折月:“……”
她上次就看出来,他不喜欢她喊他三弟,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别扭。
她轻咳一声道:“在外人看来,我嫁进了燕王府,一日未离开燕王府,是一日是世子之妻。”
“我是世子之妻,那便是你的长嫂,你不能因为你年纪比我稍长,就不许我这样叫你。”
燕潇然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她双手背在身后,老气横秋地往寄柳轩的方向走去。
他看到她这副样子眼睛微微眯了眯,跟着她一起去了寄柳轩。
老太君自她出门起就十分担心,见她回来松了一口气。
她问师折月:“皇上可有为难公主?”
师折月摇头:“他今日不但没有为难我,还送了这个给我。”
老太君看到她手里的那块玉佩有些意外。
因为之前老太君进宫的时候,曾在昭明帝的身上见过这块玉佩。
师折月粗略地说了一下拿到这块玉佩的过程。
老太君听完之后若有所思,师折月总结:“皇叔或许容不下我,但是不会做这种授人口实的事情。”
“我这一次代三公主嫁入燕王府,应该是其他人的手笔。”
“只要他对燕王府没有抱着必杀之心,燕王府就还能觅一条活路。”
老太君轻点了一下头道:“公主说的有道理。”
燕潇然沉声道:“话虽如此,父王战败,这件事情就不可能轻轻揭过。”
“他对燕王府也可能不是没有必杀之心,而是不能轻易去杀。”
“而只要他露出要杀光燕王府的心思,就有很多人替他去做这件事,父王书房的书信便是例子。”
师折月听到这话沉默了,因为他的这个分析一针见血。
燕王府在整个大楚百姓的心里,地位极高。
纵然这一次燕王战败,在百姓的心里也依旧情有可原,过不掩功,罪不致死。
再加上她这个先帝的孤女也嫁入燕王府,燕王府若是就此覆灭的话,昭明帝担不起这样的骂名。
但是朝中的臣子,却可以去为燕王府罗列罪名。
若燕王府有了通敌的铁证,那么燕王府就会从保家卫国的英雄变通敌叛国的匪贼。
师折月沉声道:“这些人就跟贼一样,防不胜防,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一次弄怕他们,让他们再也生不出害燕王府的心思。”
燕潇然和她是差不多的想法,问她:“公主打算怎么做?”
师折月微笑:“捉贼拿赃,当然是要人脏并获,才有说服力。”
“所以我们要给他们一个下手的机会,再来一个瓮中捉鳖。”
老太君对燕潇然道:“潇儿,这事你去安排。”
燕潇然点头应了一声。
师折月若有所思地道:“除此之外,我们也要弄明白父王他们这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有全部弄清楚了,才不至于太被动。”
老太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公主说得是,只是王爷这一次带出去的五万永安军,全军覆没,无一生还。”
“前线的战况为何,我们根本就无从得之。”
师折月淡声道:“这事我们不知道,父王一定知道,我们去问他。”
老太君一脸震惊地道:“王爷他……已经殁了,如何去问?”
燕潇然想起她上次在宫门口为长兄招魂的事,看着她的眸光深了些。
那天的事情,他至今都没有想明白。
师折月微微一笑:“我能问。”
第17章招魂燕王
老太君惊到了,燕潇然扶着他道:“祖母,公主能招魂。”
“上次在宫门口,我见到长兄了。”
因为他见到的燕王世子魂体不全,思维凌乱,一看就知道生前遭受了极大的伤害。
燕王世子的情状太惨,他之前不愿在老太君的面前提起,怕她难过。
老太君的眼圈泛红,问师折月:“若公主能将王爷招上来,我能见见他吗?”
师折月点头:“当然可以,只是……”
她看了燕潇然一眼,他半敛了眸光,轻声道:“上次公主把长兄的魂招上来的时候,他不是太好。”
“父王会是什么情景,我们也不得而知,祖母的身体不好……”
“我撑得住。”老太君打断他的话道:“我没有那么脆弱。”
“如今这景况,能再见你父王一面,我只会开心。”
师折月和燕潇然对视了一眼后道:“既然如此,那我等天空之后就将父王的魂招过来。”
招魂之术并不容易,对身体和术法的要求都很高。
她的术法没有问题,却因为是早夭的命格,如今身体不算好,三天能招一次魂。
她上次为燕王世子招魂是在三天前,今天恰好又可以招一次。
上次她为燕王世子招魂,多少有些仓促,是用燕潇然的气息为引,将他招上来的。
今天时间充分,她能做更充足的准备。
她让人找来香烛之物,再找来燕王的贴身之物。
燕王妃因为忧思太重,昨夜便病倒了,老太君怕她情绪太过激动,对她的病情不好,便没让她知道这件事情。
至于王府王府逝去公子的遗孀以及王府的几位姑娘,老太君觉得她们不太能经得住事,这事没必要告诉她们。
且老太君也有私心,师折月会招魂的术法,这件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毕竟这个手段太过逆天,容易让人心里生出畏惧,也容易招来祸端。
所以天黑之后,只有师折月、老太君和燕潇然进了灵堂。
之所以把招魂的地点选在灵堂,是因为魂体和肉体在一起时,魂体会更加稳定一些,对师折月的损耗也更小。
他们进去之后,老太君便让她的贴身婢女守在外面。
师折月点燃香烛,取出她的大黑伞,手结了印,默念了术语。
她念完时,灵魂的温度无端就降了很多,墙上的帐幔无风自动。
师折月伸手在老太君和燕潇然的眼前滑过,他们便看见燕王站在灵堂之中。
他的身形十分高大,留着长须,身上穿的是死时的战甲。
老太君一看见燕王眼圈便红了,轻唤燕王的小字:“霖儿!”
燕王刚现在灵堂还有些迷糊,他听到老太君的声音后撩起衣摆跪在老太君的面前:“母亲,儿子不孝!”
老太君泪流满面,想去抱他,却抱了个空。
燕潇然看到燕王,眼睛不自觉地就红了。
家中几位公子,就数他最为淘气,他幼时燕王没少罚他。
但是燕王也最疼他,在他身上倾注的心血最多。
师折月在旁提醒道:“祖母,父王只能上来一刻钟,先说事情要紧。”
燕王此时的状态比宫门口的世子要好得多,至少魂体清醒,没有损伤。
燕王对师折月长长一揖道:“多谢公主这些日子对燕王府的照顾,如此大恩,本王只能来世再报。”
他死后虽入了地府,却因为师折月曾招过世子,他从阴差那里听到了不少关于师折月的事。
老太君和燕潇然只知道师折月会算卦看相,对她的本事所知不多。
燕王却从阴差那里听过不少关于她的事情,知道她是的道门术法极好,阴差都有些怕她。
师折月回了一礼道:“父王客气了,我嫁进王府后,便是王府的人。”
“一家人不用讲这些虚礼,我今日请父王上来,是想知道虎牢关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燕王回答:“我奉旨出征后,带着兵马和达达人打过好几次战。”
“军中运来的粮草是空的,整个永安军断了粮。”
燕潇然听到这话面色大变,所有人都知道,大军未动,粮草先行,没有粮草这仗还怎么打?
燕王看着他笑了笑:“没有粮草,这仗我也一样能打。”
“虽然初时我们上战场的时候是饿了几场,但是后面我们抢了达达人的吃的,以战养战,并没有大的问题。”
燕潇然沉声道:“当时运到战场的粮车是空的,父王没有给朝廷上书吗?”
燕王回答:“上了,还不止一封,我还曾给王府写过信,想让你在京中帮忙策应。”
燕潇然地脸色十分难看,因为他在京中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更没有收到过燕王的信。
燕王接着道:“这信应该是被人劫了下来,在我出征之时,便已经有人在算计燕王府。”
“否则我送出去的信,京中不可能一封都没有收到。”
燕潇然的眼睛通红,手握成拳:“这群蛀虫!”
师折月问道:“方才父王说当时断了粮草,您以战养战,并没有出大事。”
“可是父王和世子最终都战死沙场,这又是怎么回事?”
燕王咬牙切齿地道:“那是因为有人泄露了本王的做战计划,原本要配合作战的援军也没有来。”
“我们陷入达达人的包围圈中,被他们围困剿杀!”
“我当时发现情况不对,便带着人拼死撕出一条口子,让你长兄带着人冲出去。”
“我以为他能活下来,没想到我在地府看到了他,他……”
他说完这里情绪有些激动,身形暴涨,师折月掐了个诀,喊了一声:“父王!”
燕王有些狂躁的神志回笼,他对师折月轻轻一揖道:“多谢公主。”
他此时这样不宜再留在阳间,师折月便将他送回了地府。
燕潇然一掌拍在灵堂的桌前,震得上面的摆放祭品的碟子都飞了起来。
他咬着牙道:“只怕从父王带着兄长们出征时,就已经有人在算计他了。”
“这一场战事,归属于燕王府的永安军全军覆灭,而其他各路的兵马折损却不是太大。”
第18章最好男人
那一场战事,燕王是兵马大元帅,所有的兵马都由他节制。
而战力最强的,就是由燕王亲自统领的永安军。
除此之外,昭明帝还派了一位文官做为监军。
监军的权利极大,能约束燕王。
燕王虽然没有明说,燕潇然都知道,这一次的战场,燕王一定被人处处制肘。
达达人南下人数虽有十万之众,但是燕潇然知道永安军的战斗力,正常不可能全军覆灭。
更不说,这一次大楚还集结了另外十五万兵马在边关。
燕王带着永安军覆灭时,斩杀了和他们差不多同等数量的达达人。
他们死后,监军带着兵马杀了过来,已经受了重创的达达人不敌,退出虎牢关外。
边关暂安。
师折月沉声道:“父王带着永安军战死虎牢关,耗损了他们的战斗力。”
“这才有了后续的驱逐达达人之事,这事怎么都不能算战事不利。”
“至于那些说父王投敌卖国的鬼话,就更不可能。”
“我有件事情不太明白,世子带着兵马杀出重围去请援兵,他去了哪里?又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她,因为燕王世子的魂体受损,神志不清,他自已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和他随行的土兵更是无一人生还。
燕潇然咬着牙道:“我虽然不知道兄长经历了什么,但是他生前一定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我燕王府忠君报国,竟被人算计至此!”
师折月知道这事绝对算得上是血海深仇,五万永安军将土的血流尽,还要被泼上污名,难怪英魂难安。
她是局外人听到都极度气愤,更不要说燕潇然了。
她沉声道:“只要人做过的事,就一定会有痕迹,以后我们肯定可以查清楚。”
“只是这一场针对燕王府的阴谋,绝不会因为父王和世子战死,就会停下来。”
“相反,那些暗中算计燕王府的人,他们心里有鬼,他们会害怕我们去查,所以他们会想办法斩草除根!”
师折月原本觉得只要昭明帝对燕王府没有必杀之心,燕王府就会暂时安全。
可是在听了燕王的这番话后,她就发现,她还是把这事想得太简单了。
幕后之人阴毒狠辣至极。
且粮车是空的这件事情,一个人是做不到的,会牵扯到很多官员。
这些人都不会想他们活着。
所以现阶段他们就算知道这些事情也不能去查,一查很可能就会捅了马蜂窝。
她能想到的事情,老太君和燕潇然都能想到。
老太君对师折月道:“公主,你能帮燕王府至此燕王府上下都极为感动。”
“燕王府的事情本与你无关,若燕王府真保不住的时候,你就不要再管了。”
师折月认真地道:“祖母,在我那日折回燕王府的时候,就没有想过独自离开。”
“不为别的,就为那为国捐躯的五万将土,我也不能走。”
她说到这里笑了笑:“且事到如今,他们也不会让我走了。”
老太君看着她的目光温柔慈祥:“你这样子像极了先帝。”
师折月掀眉:“我是父皇的女儿,自然像他。”
三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后续的应对之策。
最终还是决定,和之前商量的一样,主动出击,引君入瓮。
只是整体行动的方式需要再谨慎一些,如今的燕王府不能再出半点疏漏。
老太君终究年纪大了,她见过燕王后,身体便有些撑不住,师折月送她回房。
师折月出来时,见燕潇然站在外面,明显是在等她。
她因为荷包的事情,不是太想和他独处,便准备当做没看见他一般离开。✘ᒐ
他轻声道:“公主还没见过长兄吧?”
师折月“啊”了一声后回答:“没有。”
燕潇然看着她道:“我带公主去见他。”
师折月愣了一下,他已经在前面带路了,她想了想,挠了挠头跟了过去。
燕王世子早就死了,人是见不到的,燕潇然带她看的是燕王世子的画像。
画像上的燕王世子是个十分温雅的男子,唇间带笑,眼神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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