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新颖的《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后,夫君后悔了》,情感大戏华丽登场!

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后夫君后悔了 》小说主要是围绕着暂无的故事展开,是作者佚名精心打磨的短篇小说书籍,它的内容语言朴实,行云流水,结尾画龙点睛。小说精彩内容分享:第1章我夫君因为青梅的诬陷,将我折磨得遍体鳞伤。又为了给青梅讨回公道,亲手给我喂下堕胎药。最后,他亲自把我送进地牢。冷眼看着我遭受凌虐。三年后,他接我回府。我病痛缠身,心死如灰。他却死死环住我的腰,哭着求我别走。他不知道的是,我已病入骨髓,快要死了!...「快点爬起来,宋将军来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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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后,夫君后悔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我夫君因为青梅的诬陷,将我折磨得遍体鳞伤。

又为了给青梅讨回公道,亲手给我喂下堕胎药。

最后,他亲自把我送进地牢。

冷眼看着我遭受凌虐。

三年后,他接我回府。

我病痛缠身,心死如灰。

他却死死环住我的腰,哭着求我别走。

他不知道的是,我已病入骨髓,快要死了!

...

「快点爬起来,宋将军来接你了。出去以后手脚放干净,不该做的事别做,不然我有的是办法好好收拾你!」

狱卒嫌恶地薅住我的头发,狠狠甩在地上,眼神透露着威胁。

我的额角鲜血直流,痛得眼前一片模糊。

只能拼命朝他点头。

狱卒得意地在我脸上啐了一口,语气猖狂。

「要是敢说出去这里的事哪怕半句,你怎么进来的,老子便有办法让你怎么回去。」

我跪在地上,唯唯诺诺地称是。

狱卒轻嗤一声才放下心来,把我带到天牢门口。

来接我的,是我名义上的夫君宋嘉礼。

也是亲手把我送进天牢的凶手。

宋嘉礼矜贵地撑伞站在雨中,水雾勾勒出他精致的眉眼。

他斜睨我一眼,抬手朝我招了招,像极了对待一条狗。

我低下头站在原地,不愿上前。

微凉的雨水渗进我伤口,带来长久麻木的阵痛。

仿佛宋嘉礼捏住我的下巴,往我的嘴里生生灌进堕胎药的那天一样疼。

他骂我下贱,说我不配生下他的子嗣。

身上留着我血脉的孩子,他想想都觉得恶心。

一向隐忍沉默的我,双眼通红地跪在宋嘉礼脚边,求他给这个未出世的孩子一个机会。

他唇边却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你决意给雪宁下蛊的时候就该想到,这都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愣在原地,又哭又笑。

好一个报应,当年我不顾苗疆族人反对,执意嫁去中原。

倾尽心力为宋嘉礼打点官场,执掌府内中馈,换来他三年平步青云。

却只因为沈雪宁血中有苗疆的蛊虫。

他就要在我身上,为青梅沈雪宁讨回报应。

心口忽地抽痛,我瘫跪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宋嘉礼拂袖离开,再没看我一眼。

周围的狱卒嘲弄地看着我捂住小腹朝拼命朝他们磕头。

哭着问有谁能救救我的孩子。

痛苦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心头。

见我愣在原地,宋嘉礼不悦地皱眉。

「看来你在天牢还没待够,浑身的矫情毛病一点都没改。」

他表情不耐,命令身后的侍从拖我上了马车。

「还想在那丢人多久,现在可没人看你装可怜。」

若是从前宋嘉礼辱我下贱,我定会不由分说地与他争辩。

可那个恣意骄傲的苗疆公主早就死在了天牢里。

第2章

活下来的只有千疮百孔的姜怜。

狱卒的鞭子狠狠抽在我身上,把我打得血肉模糊。

我被像畜生一样扔进盐水桶里。

痛苦侵入四肢百骸,我几乎晕死过去。

他们把我泼醒,强迫我跪在地上,嘲弄地大笑起来。

「你不是苗疆公主吗,怎么还给我们这群人下跪了?今天是对你的教训,要是你还不知羞耻下蛊害人,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咬着牙,厉声否认。

「我向来敢作敢当,说没害过沈雪宁就是没害过。你们算什么东西,难道就不怕有朝一日,会死在苗疆手下?」

狱卒用长剑刺穿我的手掌,嘲弄地大笑起来。

「贱东西还做着美梦呢,苗疆被我们出兵灭了三月有余,若不是你嫁了贵人,人头早挂在城墙上示众了!」

「你还不知道吧,宋嘉礼亲手攻破了祭司苗寨,你哥哥的头现在还挂在护城墙上,改天老子心情好带过来给你看看。」

自此,我成为了狱卒折磨取乐的工具。

他们把在沈雪宁体内的蛊虫下在我身上。

蛊虫以血为食,我体内被啃食得千疮百孔,穿刺般的疼痛贯穿身体。

在极寒的冬日,狱卒扒光了我的衣服,把我扔进雪地里。

我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几乎崩溃地让他给我个痛快。

尖利的嘲笑声从我头顶传来。

下一秒,我被一只脚狠狠踩住,一下一下狠狠踹进地里。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老子指手画脚?你趴在地上学狗叫,老子就发发善心让你滚回牢里去!」

我强撑着咽下喉中的腥甜,冷笑看着他。

「我苗疆子女,绝不仰人鼻息。」

狱卒怒极反笑,揪住我拖进天牢。

他们扒光我的衣服,猥琐的身体一个又一个压在我身上,对我极尽羞辱。

「我看你还能嘴硬多久!兄弟们不用客气,好好在这贱骨头身上爽一爽。」

一个鲜血淋漓的头颅被随意地扔在我脚边。

我只一眼,便愣在原地。

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一张脸。

我骨肉血亲的哥哥。

脑海中鲜衣怒马的少年,变成了眼前血肉模糊的尸骨。

耳边忽地一阵嗡鸣。

可狱卒嚣张刺耳的声音依旧不依不饶。

「老子赏脸,让你和你那个废物哥哥见一面,你要不卖力伺候咱哥几个,老子就把这头喂狗!」

我的身体被他们肆意践踏,凌辱至极。

没人理会我的哭喊和挣扎。

就连嘴也被塞住,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留下。

最后,我像一块破布一样被人扔在地上。

血液在身下蜿蜒。

我却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眼神空洞地盯着哥哥那张毫无生气的脸。

恍惚间,我听到哥哥流着泪质问我,为什么不听他的话嫁到中原,害得自己和族人沦落到如此下场。

第3章

我麻木地动动手指,可连眼泪都流不出。

任由狱卒随意摆弄我的身体,羞辱般地品头论足。

躯体上是火辣肿痛的道道伤,我内里的心却一点一点得冰冷。

或许我从见到宋嘉礼的开始,就是错的。

宋嘉礼见我迟迟不肯上前,耐心显然已经耗尽,丝毫不顾我的挣扎,直接把我拽上马车。

他看着我怯懦的样子,嗤笑一声。

「回府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人强迫你。姜怜,你以为我还会相信这些拙劣的把戏吗?」

「你之前可是巴不得贴上来。」

而我的脑海里,已然只有强迫二字。

从前屈辱的记忆将我整个人淹没,我的额上满是冷汗,脸色惨白。

宋嘉礼这才觉得不对,拧着眉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茫然地看着他那张冷漠的脸,最终还是没把诉苦的话说出口。

只沉默地垂下眼眸,摇了摇头。

那些求救的话,我再也不会对他说出口了。

宋嘉礼其实来天牢看过我一次。

可那时我满脑子都是他带兵攻破苗疆的事。

最后却还是鼓起勇气拉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问。

「嘉礼,他们说是你带兵去苗疆,这是在骗我对不对?我在这里很害怕,你带我出去......」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宋嘉礼粗暴地打断了。

「姜怜,你还有完没完?带兵去苗疆又怎么样,你这条命还不是我保下来的?你又装出这副可怜的样子给谁看呢,我不会再被你骗了。」

他厌烦地甩开我的手,毫不犹豫地向外走去。

「这里的狱卒待人和善,你就在这里好好赎罪,到时间我自会带你出来。」

我近乎绝望地坐在地上。

不敢相信与我朝夕相对五年的夫君,有一天会带给我手刃至亲的消息。

「为什么!宋嘉礼,我扪心自问五年来对你一片真心,为什么你要负我!」

被背叛的痛苦让我歇斯底里,像个不顾一切的疯子。

却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抽走了力气。

「姜怜,你还要在这恶心我到什么时候。你想要正妻的名分,我也已经给你了。雪宁被你的蛊虫害得整夜无法入睡,还需要我照顾。」

我愣愣地目送着他的身影一点点离开我的视线。

忽地想到第一次见到年少成名的将军宋嘉礼时,就已知道他对沈雪宁一往情深。

可我那时心高气傲,追在他身后整整三年,才换来他下给苗疆的一纸婚书。

却从没想过,宋嘉礼只是忌惮我身后的势力。

他的心只为沈雪宁停留。

我低下头拼命忍住眼泪,抬起的手无力地垂下。

任由狱卒狞笑着挑断我的手筋,在上面肆意碾踩。

第4章

「老子看你没了这双下蛊的手,还怎么去外面祸害人!」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生生地感受自己的手逐渐失去知觉。

沈雪宁迫不及待地让狱卒毁了我这双手。

因为苗疆人只要用手触碰,就能找到蛊虫究竟出自谁手。

可如今,我不会有那样的本事了。

苗疆被灭。

也再无一人能证明我的清白。

马车内出奇的冷清。

换做以前,我和宋嘉礼总有说不完的话。

虽然总是我乐此不疲地分享,他安静地敛眸听着。

我以为,他是生性喜静沉默。

直到实在被我烦得忍无可忍,他才会皱着眉问我。

「姜怜,你怎么一天到晚有这么多话要说,你不累吗?」

我满心都是他难得开口的欣喜,语气雀跃。

「我心悦你,当然怎么说都不够。」

宋嘉礼红着耳尖,漫不经心地偏过头。

「你要是觉得开心,那就这样吧。」

我带着新婚的羞怯,好奇地看着他害羞的神情。

那时我刚十里红妆嫁到中原,恨不得时刻黏在宋嘉礼身边。

哪怕宋嘉礼从未回应,也不会觉得累。

而现在,宋嘉礼疑惑地看着我。

「你......以前不是话很多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我有些不解,他向来最厌烦我喋喋不休。

现在安静下来,不是正和他心意吗?

况且,和亲手灭了苗疆的凶手,又有什么好说的。

见我一直沉默着不开口,宋嘉礼有些气恼,修长的手指钳住我的下巴。

「你是在怨我给你送进天牢,还是怨我灭了苗疆?明明是你恶毒,下蛊的主意打在朝臣之女身上,现在反倒是我的错了?」

我摇头,强撑着稳住自己的声音。

「我从未起过害人之心。」

他却反而更加生气,嫌恶地甩开我。

「证据确凿,现在还有什么可狡辩的?连你的贴身侍女都承认了,你摆着受害者的样子给谁看?」

只因为我从苗疆带来的侍女亲口承认,看到了我给沈雪宁下了蛊。

宋嘉礼就不由分说定了我的罪。

可在接触到她身上的蛊虫那刻,我就知道这是沈雪宁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

为什么让我痛不欲生的蛊,就只能让沈雪宁短暂的气虚体弱。

真相再清楚不过。

沈雪宁的蛊,是用她自己的血养成的。

但我的话,宋嘉礼不会再信。

在他看来,说的再多,也不过是想要脱罪的狡辩罢了。

我垂下头不再争辩,只盯着自己的脚尖。

马车晃晃悠悠地到了将军府。

沈雪宁穿着月白色宫装,温柔地挑开车帘。

「嘉礼,我特意备下几道你爱吃的菜,犒劳你路上奔波辛苦。」

宋嘉礼怜惜地把她拥进怀里,语气有些责怪。

「你身子不好,在外面等我干什么?小心染上风寒,又要喝药汤。」

沈雪宁嗔怪地睨了他一眼,转头笑盈盈地看向我。

「姜怜妹妹也回来了,快进府暖暖身子。」

我却感到浑身发冷,用手紧紧护着头,惶恐地不敢下车。

宋嘉礼用手拂去沈雪宁肩上的落雪,声音温柔。

「难为你费心,冬日天寒,下次就不必如此了。」

听到这话,沈雪宁的笑容一僵,继而想拉住我的手。

「就算不来等你,我也是要来等等小怜的。我与她许久未见了,今日正好叙叙旧。」

我却侧过身躲开她的手。

宋嘉礼不悦地一把扯过我下了车,面色阴沉。

「又在耍什么把戏?雪宁大度,不代表我不记得三年前你做的好事。」

我却仿佛听不到他的话,低着头一言不发。

可突然,像是被灼伤一般,他忽地松开我的手腕。

嘴里不自觉嘀咕,「怎么这么瘦?一身骨头,又在牢里矫情不肯吃饭吧。」

我垂眸,黑暗的记忆几乎将我淹没。

沈雪宁曾嘱咐狱卒,要取我的血,一两十金。

狱卒被蒙在鼓里,以为这是折磨我的手段。

只有我知道,沈雪宁在养蛊。

能留住枕边人的专情蛊。

此蛊只有祭司血脉的女子才能制成。

所以我被吊起来,日复一日地割开旧伤放血。

可专情蛊难养,沈雪宁气极地斥责了狱卒一通,便不再要我的血。

他们把在沈雪宁那里受的气撒在我身上。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吃上任何食物。

胃饿得抽搐。

却又被狱卒拉到角落里一顿毒打,脱光衣服任他们羞辱。

所以,我怎么会不瘦呢?

看见宋嘉礼和我的身体接触,沈雪宁的眼神如同淬了毒一般。

我猝不及防地撞上她的视线,浑身止不住地颤栗。

宋嘉礼察觉到我的不对劲,警惕地把沈雪宁护在身后。

「你要是还对雪宁存着恶毒的心思,我不介意再把你送回天牢去。」

沈雪宁却笑得温柔。

「嘉礼,我没关系的,别吓到小怜。」

她如同贴心宽容地姐姐般,不容分说地牵起我的手。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早已不计较了。」

我麻木的指尖传来阵痛,我抬头,与沈雪宁阴冷的眼眸对视。

我很疼。

可我不敢抽回手,害怕真如宋嘉礼所说,让我重新回到天牢。

那个沈雪宁只手遮天的地方。

我惶恐地低垂着头,连声道歉。

沈雪宁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却还故作责怪地看了宋嘉礼一眼。

「小怜别害怕,嘉礼在外带兵惯了,说话难免有些不周到,你万别与他计较。」

她语气平常,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与宋嘉礼朝夕相处的得意。

我默不作声。

任由沈雪宁轻柔地拉着我回到主殿,贴心地替我取下落雪的披风。

仿佛她才是将军府明媒正娶的夫人。

进到主殿,我才发现这早已和我记忆中的样子截然不同。

宋嘉礼为了表示同苗疆和亲的重视,迎娶我前一月重修将军府,连见客的主殿都换了苗疆的风格。

可现在,殿内却让我觉得陌生。

这一切都彰显着,宋府已有了一个新的女主人。

虽然,我才是宋嘉礼名义上的妻子。

宋嘉礼见我一直愣愣地站着,不悦地皱眉,语气冰冷。

「一直站在门口做什么,没人喜欢看你装可怜,赶快到殿内来。」

我瑟缩一下,小心地挪动脚步。

在冷风里冻僵的腿却突然失去知觉,猝不及防地跪在地上。

「我不是故意扰了你们清净的,以后不会了。」

室内安静一瞬,我慌乱地爬起来跪好,本能地等待着毒打和辱骂落在身上。

宋嘉礼从前最讨厌我没有规矩的样子。

可他却一反常态地扼住我的手腕,「叫你到殿内来,你跪在门口算什么?和谁虐待你了一样。」

沈雪宁笑着挽住宋嘉礼的胳膊,善解人意地安慰他。

「好了嘉礼,小怜可能是刚从天牢里出来不习惯,你就别这样说她了。」

宋嘉礼却拧紧眉头,「从天牢里出来和跪着有什么关系,难道还有人敢冒犯我宋嘉礼的妻子吗?」

沈雪宁神情一暗,几乎要挂不住脸上得体的笑容。

她阴毒地看着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

我一个机灵,反射性地绷直脊背,却因为蛊虫正啃食着喉咙,只能发出杂乱嘶哑的说话声。

宋嘉礼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姜怜,你的嗓子怎么了?」

越着急,我越说不清完整的话,靠着手慌乱焦急地比划。

我想说,我不会和她抢宋嘉礼的,我已经毫无威胁了。

所以,请她高抬贵手,放我回苗疆。

宋嘉礼仿佛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不自觉地攥住我挥动的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沈雪宁心虚地挡住他的视线,抢过话头。

「嘉礼,小怜刚进牢里,发起了高烧,等狱卒通知我的时候已经太晚了,虽然救了回来,但烧坏了嗓子......」

她紧张地抚上宋嘉礼的手,察言观色般开口。

「不过既然小怜出来了,就一定会有痊愈的办法,你别着急。」

宋嘉礼冷漠地甩开她,直接摔碎了手边的杯盏。

清脆的声音突兀地在殿内响起,吓得沈雪宁不敢再出声。

「你不是说早已打点好了天牢上下,会好好照顾姜怜吗?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为什么她病成这样,我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他的手重重落在桌上,指着殿外的方向。

「滚,你现在给我滚回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我静静地跪在原地,任由宋嘉礼快步上前,后怕地将我揽在怀里。

「对不起,都是我太自以为是了。你想说什么,我叫人给你拿纸笔来好不好?」

他愧疚得眼眶泛红,从侍从手上拿好纸笔,再动作轻柔地放到我手里。

「我在这呢,别害怕,有夫君替你撑腰。」

我看着他暴怒,甚至对自己视若珍宝的青梅竹马发火。

只觉得有些好笑。

沈雪宁不懂怎么养专情蛊。

可是我懂。

在宋嘉礼用手钳住我的下巴时,我就把蛊虫下在了他身上。

初嫁时以为同宋嘉礼相敬如宾已是爱意。

但如今,也不得不用蛊为自己谋取一线生机。

真是讽刺。

就算沈雪宁在宋嘉礼心里再重要又如何。

只要有蛊虫束缚,她就再撼动不了我的地位一分。

而宋嘉礼的喜欢对我来说,早就不值钱了。

我想要的,是他和他身后的国家,都为我的苗疆陪葬。

但有一点,我始终没有想通。

专情蛊只能下给有情人。

我早已不相信,宋嘉礼还会对我有情。

接过毛笔,就感受到两道强烈的目光。

沈雪宁紧紧地盯着我的手,眼神透露出一丝警告。

而我艰难地抬起手,一笔一划地写着字。

我的手筋被挑断后,就很难在使上力气了。

「宋嘉礼,我们和离吧,我成全你和沈雪宁。」

「我配不上你,好聚好散,我祝你和沈雪宁幸福。」

宋嘉礼夺过我手下的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要与我和离?」

第5章

无视沈雪宁窃喜又期盼的眼神,宋嘉礼红着眼环住我的腰。

「到底是谁教你这么说的?我告诉你,和离这事你想都别想!不论生死,你姜怜都是我宋嘉礼的人。」

沈雪宁难以置信地后退两步,慌乱中碰碎了手边的瓷瓶。

瓷片划开她白皙的皮肤,冒出汩汩鲜血。

她眼里含泪,抽泣着拉住宋嘉礼。

「嘉礼,我好疼......」

这是沈雪宁的惯用伎俩。

只要宋嘉礼表现出偏向我一分,她就立刻楚楚可怜地挽留他。

她得偿所愿送我进天牢那天,笑意晏晏地挑衅我。

「姜怜,你还不明白吗?嘉礼从始至终心里都只有我,你是明媒正娶来的又如何,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消失。」

「要不是你拆散,我们早就成亲了。我劝你识相点与他和离,别再自取其辱了。」

我的心忽地一沉。

过往宋嘉礼的偏袒似乎找到了缘由,夫妻五年,我却对他的爱没有丝毫把握。

但那时我仍对宋嘉礼抱有希望。

至少看在相敬如宾的情分上,我也要找他问清楚。

于是,我深吸口气,平静地看向沈雪宁。

「我不信你,让宋嘉礼亲自和我说。」

她却忽然慌乱起来,直直地挡在我身前。

「姜怜,你还嫌脸丢的不够吗?一个要进天牢的人,有什么资格见嘉礼。」

我不理会她,固执地往下走。

可还没等我走过沈雪宁身侧,她却猛地向后倒去,滚落在最下层石阶上。

我愣在原地看向她时。

却发现她满是青紫的脸上不见痛苦,取而代之的是,属于胜利者的笑意。

冷意蔓延上我的后背。

我转过身,看到了宋嘉礼。

他失望地瞥了我一眼,而后快步扶起沈雪宁,眉眼间满是怜惜心疼。

「雪宁,你怎么样,身上疼不疼?是我一时疏忽,才让姜怜有伤害你的机会,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沈雪宁依偎在他怀里,安抚地扬起惨白的嘴唇。

「我没事,你别怪小怜,她也是一时失手,才推了我的。」

我百口莫辩,却还是慌乱地组织语言。

「不是的,嘉礼。我没有,你要相信我…..」

宋嘉礼再不愿听我狡辩,只冷冷地看我一眼。

「要是雪宁身体出了什么意外,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温柔地抱起沈雪宁,阔步离开。

而刚刚还脆弱不堪地倚在他怀里的沈雪宁,朝我露出一个得意挑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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