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亡夫盯着我 的主人公是 周姒嬉萧凡 ,是作者佚名写的一本题材类型的小说,这本书妙语连珠,妙笔生花,本文的主要内容是:第一章洞房花烛夜,新娘子一把扯下红盖头,迫不及待的把我压在身下。她如葱的玉指抚过我的全身,唇红音媚。......我叫萧凡,是个孤儿,四岁那年,我居住的村子爆发了一场瘟疫,全村老少三百余口,只活下我一人。师父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在村里土地庙睡了三天三夜,要不是供盘里有几口烂菜,我恐怕已经饿死了。
《老婆的亡夫盯着我》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洞房花烛夜,新娘子一把扯下红盖头,迫不及待的把我压在身下。
她如葱的玉指抚过我的全身,唇红音媚。
......
我叫萧凡,是个孤儿,四岁那年,我居住的村子爆发了一场瘟疫,全村老少三百余口,只活下我一人。
师父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在村里土地庙睡了三天三夜,要不是供盘里有几口烂菜,我恐怕已经饿死了。
师父见我可怜,把我抱了回去,他收我为徒,传我医术。
我天资聪慧,学的很快,深得师父的喜欢,唯独身体欠佳,三月一小病,半年一大病,急得师父团团转。
师父给我开了很多温补的方子,可不管吃多少,我的身体依旧没有改善。
后来,师父给我找了个会算命的老瞎子,老瞎子给我卜了一卦,他说我五行失衡,命中有四劫九难,若是渡劫失败,恐有血光之灾。
师父当场就急了,塞给瞎子厚厚一沓钱,请大师指点破解之法,老瞎子捋了捋白胡,说方法很简单,给我娶一门妻就行。
只是我的妻子不能随便找,不光要阴年阴月阴日生,还得死过老公才行。
我气得想掀摊,死过老公,那不是寡妇吗?谁会想娶寡妇啊!
这还没完,老瞎子又说,我的妻子不光要死过老公,还必须是完璧之身。
完璧之身的寡妇?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当场黑了脸,硬拽着师父回家,没承想师父当了真,回到家就四处打听,附近三乡九镇的寡妇倒是不少,可阴年阴月阴时生的却一个没有。
转眼过去了好几年,我长到了十八岁,师父的医术学会了七八成,已经可以独立给村民们看病。
一日下午,师父让我去给新搬迁来的村民看病,还特意叮嘱一定要多跟病人说说话。
当时我还疑惑师父为何这样交代,等来到病人家门口,我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周寡妇家吗?
周寡妇全名周姒嬉,前个月才搬来村子,我还没见过面,听村民们议论,是个俊俏的寡妇。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还以为师父把这事儿忘了呢!不过我也没放在心上,等会儿问诊的时候,我编个理由问清周寡妇的八字,就能向师父交差了。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与周寡妇的相见,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
咚咚咚!
我敲了敲周寡妇的家门,门内传来一个好听,却显得有些慌乱的女声。
“等......等一下!”
我等了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一双如秋水的双眸映入我的眼帘。
我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女人,一时间有些呆住了。
“你是谁?”
周寡妇的疑问让我回过神来,急忙介绍。
“我叫萧凡,是来给你看病的。”
周寡妇低低的“嗯”了一声,让开了路,我走进她的家门时才发现,她俊俏的小脸布满潮红,好似天边烧红的晚霞。
不知是不是开门匆忙,她上衣的扣子系错了一个,弯折的领口露出一抹带着弧度的白,只看了一眼,我便有些口干舌燥。
周寡妇察觉到我的视线,低头一瞧,慌乱的伸手捂住胸口,我赶紧移开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周寡妇悄悄整理好自己的着装,请我进了屋,她家里非常干净,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循着香味飘来的方向看去,看到倚靠在墙边的供台,台上摆着两块漆黑的灵牌,牌前摆有香炉,插着三根正在燃烧的线香。
我猜测这应该是周寡妇前夫的灵牌,只是为什么会有两块?
“萧郎中,请喝茶。”
周寡妇给我递来一杯茶,接过茶杯的时候,我不小心碰触到她的手指,她触电般抽回自己的手,接过茶杯一抖,全洒我身上了。
“对不起!”
周寡妇伸手去擦我衣服上的水渍,吓得我急忙起身,因为她擦拭的部位实在是有些尴尬。
我们两人大眼瞪小眼,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而我则是臊的脸颊发烫。
“咳咳!”
为了缓解怪异的气氛,我轻咳两声,打破沉默。
“姐,你哪里不舒服?”
周寡妇双手握在一起,扭扭捏捏。
“不知怎么回事,自从搬来这个村子,我总觉得......有些燥热。”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追问。
“怎么个燥热法?”
周寡妇她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
看着她烧红的脸,我恍惚了一下,她指的,该不会是那方面吧?
师父教过我,欲乃常情,贵在知止,如果一个成年人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确实是一种病。
我招手示意周寡妇坐到我面前来。
“我给你把下脉。”
周寡妇乖巧的坐下,伸出自己的左手。
我把手搭在她的脉上,指肚上立马传来一阵柔软和滚烫,这奇妙的感觉,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我悄悄的看了眼周寡妇,她红着脸撇过头没看我,奇怪的是,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正在暗处盯着我。
我扫了一眼供台,心中嘀咕,该不会是周寡妇的亡夫吧?
这想法有些吓人,我赶紧打消这个念想,认真诊脉。
仔细感受了一下周寡妇的脉象,我发现她脉浮燥乱,阴虚火旺,一个常年没有男人同居的寡妇,有这种脉象倒也正常。
“萧郎中,我怎么样?”
我收回手指,笑着回应。
“问题不大,我给你开个方子,连着吃上几日,体内的火就没那么旺盛了。”
我取出纸笔,开始给她写方子,写完最后一个字,我迟疑了一下。
我看了眼不远处的灵牌,犹豫着开口。
“姐,这方子只能治标,你若想治本,还是得考虑再找一个男人。”
守着周寡妇前夫的灵牌,我这话说的很是别扭,但从郎中身份出发,我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绝非故意调戏。
可不知是不是让周寡妇误会了,她突然抓住了我握笔的手。
我诧异的抬头,刚好撞上周寡妇火辣的视线。
“你......你怎么了?”
周寡妇的眼中多了一丝渴望,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吐出一句入火的呢喃。
“小弟弟,你说的对,姐姐的病呀吃药是没用的,需要俊俏的小男人才能治,听说你医术特别好......能不能给姐姐治疗治疗?”
说着,周寡妇滚烫的掌心上移,抚在我的脸上。
这充满歧义的话语,但凡是个男人,都能听的懂,望着周寡犹如春潮的眼神,我心中连颤。
我很清楚,这个时候我只要答应下来,哪怕什么都不说,轻轻点一下头,都会发生些什么,男人的本能,开始左右我的思想。
就在我失神的时候,原本安静的房间,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啪!
供桌上,一块灵牌毫无征兆的倒了下来!
第二章
看到倒下的灵牌,我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姐,方子我写好了,先走了。”
我慌乱的推开周寡妇,飞快的逃走了,连诊金都忘记索要了。
等跑回家,我心脏还在噗通噗通的狂跳,正在院子里磨药的师父,诧异的看了我一眼。
“小凡,你这是咋了?”
“没事......”
我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
“师父,你说这世上......有鬼吗?”
师父哈哈大笑。
“哪有什么鬼,除非是你心里有鬼!”
师父这话让我宽心不少,或许灵牌倒下,只是一场意外。
这样也好,刚刚气氛那么暧昧,若是没这场意外,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虽然周寡妇很漂亮,可作为一个连女朋友都没谈过的人,我依旧难以接受。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我本以为给周寡妇看病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没想到,竟还会有后续。
事情大概过了一周,那日天气阴沉,我正劈柴做饭,看到师父提着一个篮子回到了家。
篮子上盖着红布,不是家里的款式,我好奇询问。
“师父,你拿的什么?”
“路上碰到了周寡妇,她送的蘑菇,明天师父宰只鸡,一起炖了。”
听到“周寡妇”三个字,我的心里咯噔一跳,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人越是怕什么,就越会来什么。
“小凡,周寡妇说你上次开的方子吃着不管用,你再过去给她瞧瞧。”
我支支吾吾的想要拒绝。
“师父,你去不行吗?”
师父瞪了我一眼,训斥道。
“身为郎中,怎么能拒绝病人,还不快去!”
师父一生气,我只能乖乖听话,极不情愿的背起药匣,再次前往周寡妇家。
天阴沉的越来越厉害,等我走到她家门口时,已经有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天而降。
咚咚咚。
我敲了敲门,很快撑着雨伞的周寡妇便出现在我的面前。
“萧郎中,快请进。”
一进屋,我便闻到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正是我之前给周寡妇开的方子。
看的出,周寡妇遵循了医嘱,有在好好吃药。
这让我心生疑惑,这方子是师父教的,就算治标不治本,也不该一点效果都没有。
“姐,你感觉怎么样?”
周寡妇有些扭捏。
“刚吃的那两天有点效果,但最近几日,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更燥了......”
说到最后,她神情有些异样,显然体内的燥热让她非常难受。
“我再给你把把脉。”
我们两人面对面坐下,周寡妇撸起袖子,露出雪白的胳膊。
搭脉之前,我下意识的看向供桌,两块灵牌都在,上次倒下的那一块也被扶了起来。
被人窥视的奇怪感觉再次笼罩我的心头,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可想起师父那句“世上没鬼”,我赶紧在心里劝说别自己吓唬自己。
我把手指轻放在周寡妇的手腕上,碰触的瞬间,我感觉到一丝颤抖。
周寡妇的脉象比上次更乱,这要是放任不管,她早晚会出大问题。
“姐,我开的方子,你真的吃了?”
“真吃了!”
周寡妇眼神真切,不像撒谎,我沉思片刻,怀疑是有什么外物影响了她。
这就像是常见的过敏,如果不远离过敏源,吃多少药也治不好。
我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询问周寡妇我能不能在她家逛一逛,周寡妇同意了。
我四处寻找,从客厅逛到卧室,仔细观察她家中摆放的每一件物品。
找来找去,我在她床头柜上发现一个小箱子。
我拿起箱子,正准备打开,却听的周寡妇慌乱的喊声。
“等一下!”
我下意识的转身,刚好碰到跑上前的周寡妇,我手一抖,箱子摔在了地上。
箱子里的东西被摔了出来。
我脸蛋发烫。
周寡妇惊呼一声,急忙俯身把东西捡起来,飞快的塞进箱子里。
再起身时,她脸红的宛如被夕阳染色的霞云。
周寡妇低着头不敢看我,颤声问道。
“萧郎中......你不会笑话我吧?毕竟......我也是有需求的。”
“理解,我理解......”
随后,便是长时间的沉默。
我脚趾抠地,正思索该怎么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时,窗外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打雷了。
紧接着,大雨从天而降。
风大雨大,撑伞也走不了路,于是周寡妇请我留下一起吃饭。
周寡妇的厨艺很棒,我一连吃了两碗米饭,放下碗筷时,我忍不住感叹道。
“姐,你做的饭真好吃,哪个男人能娶到你,绝对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本以为自己的夸赞,会让周寡妇喜笑颜开,没承想周寡妇的眼神忽然黯淡了许多,甚至隐约浮现出一丝泪花。
我有些慌了。
“姐,我说错话了吗?”
周寡妇轻轻摇头,偷偷抹去泪水。
“没有。”
她沉默片刻,忽然道。
“萧郎中,我好久没和人聊过天了,你愿听听我的故事吗?”
我点了点头,周寡妇开始讲述她的过往。
周寡妇是邻省人,从小生活在娘不爱爹不亲的家庭里,她母亲出轨跑了,父亲嗜赌,每次输钱都会打她一顿,骂她是扫把星。
周寡妇每日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父亲每次出门赌钱,她都会吓的瑟瑟发抖。
就这样,周寡妇长到了十八岁,她本以为成年后的自己,终于有能力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家庭,却不知道,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那日,周寡妇正在家中做饭,她的父亲醉醺醺的赶了回来,奇怪的是,这次他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笑容。
周寡妇本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可父亲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窖。
“真没想到,你能卖这么多钱!”
没错,输光了的父亲,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给卖了。
周寡妇被父亲卖给一个姓马的老头,马老头有个跛脚的儿子,其他家的姑娘看不上他,动了花钱买儿媳的想法。
纵使周寡妇有万般不愿,婚礼依旧是照常举行了。
讲到这里,周寡妇忽然全身颤抖起来,她扭头看向供桌上的灵牌,眼神惊慌。
“不是我杀的......不是我!”
第三章
“姐,你没事吧?”
我轻呼一声,周寡妇惊醒过来,慌乱的抹去泪水。
“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
我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两块灵牌,或许,周寡妇前夫的死,很不简单。
我没开口,等周寡妇自己整理好情绪,她既然想聊,肯定会继续说下去。
沉默了一两分钟后,周寡妇再次开口。
“成婚那日,我被父亲摁着头拜了天地,他们在外面吃席,我在屋里盖着红盖头,等着丈夫来洞房。”
我看到周寡妇攥紧了拳头,指节捏的发白。
“我出嫁的时候,在嫁衣里藏了一把剪刀,却始终鼓不起勇气,我本以为这就是命了,没想到,我丈夫他......死了!”
或许是太高兴,周寡妇的前夫在婚礼上多喝了几杯,结果被人哄闹着去洞房时,不小心摔了一跤,脑门磕在一块石头上,当场就没了呼吸。
就这样,喜事变成了丧事,周寡妇第一次见到丈夫的长相,竟是在停尸的草席上,她连一天的新娘都没当完,就守了寡。
儿子死后,马老头并没有把周寡妇放回家,他说自己是花了钱的,要留着马寡妇给他养老送终。
这么漂亮的小寡妇,肯定会遭到男人们的觊觎,周寡妇发现,不管她走到哪,总有村里的汉子偷看她,表情猥琐,眼神放荡。
一到晚上,周寡妇家附近总有不怀好意的人影,所以她从不敢在夜里出门。
她活的小心翼翼,这才没给男人们机会。
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最大的危险,不在外面,而在家里。
有一日,周寡妇染了风寒,高烧不退,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床上养病。
结果自儿子死后,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马老头,扑向了周寡妇的床。
讲到这时,周寡妇再次浑身颤抖。
“我反抗不了,急的昏厥过去,等醒来时,公公他......死在了床上。”
马老头没能得逞,不知是不是因为年老体衰受不了刺激,他在解周寡妇扣子的时候,心脏病犯了。
身体上,周寡妇保住了清白,但精神上,她饱受折磨。
马家父子接连暴毙,村里人开始风言风语。
很多人私下说,周寡妇天生煞命,克夫克亲,谁沾上她都是死路一条。
若都是私下议论,周寡妇忍忍也就过去了,但许多村妇指着她鼻子骂,让周寡妇离自己男人远一点,哪怕周寡妇足不出户,也有人往她的院子里扔臭鸡蛋。
周寡妇实在是受不了了,选择离开,搬到我们的村子。
故事讲完了,看着眼圈红肿的周寡妇,我着实有些心疼她。
“姐,你没想过回家吗?”
这话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
周寡妇惨笑一声。
“回去干嘛,再被我那赌鬼老爹卖一次吗?”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下意识的把头扭向窗外,不知不觉间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家了。
至于周寡妇的病,我寻不到病因,准备请师父亲自来问诊。
轰隆隆!
一道雷光照亮了黑夜,大雨依旧,村里的路本就难走,现在肯定泥泞的难以落脚。
“雨太大了,你今晚留我这儿吧!”
周寡妇的话让我愣了一下。
“你不怕我......”
“你不怕我就行。”
见我一脸窘迫,周寡妇噗嗤一声,捂着嘴笑了起来。
“我逗你玩的!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上次见面,换任何一个男人,早就迫不及待的扑倒我了。”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说的我好像不是男人似的......
我接受了周寡妇的好意,借宿下来,只是她家只有一张床,连沙发都没有,我睡哪里呢?
正当我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时,周寡妇主动在床上添了一床被褥。
“你睡里边。”
周寡妇都不介意,我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反倒是有些矫情了,就这样,我们两人各盖一床被子,和衣而睡。
当我躺下后,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似是从枕头里飘出的,不知道是不是周寡妇在里面添加了干花瓣,还挺好闻的。
熄灯之后,周寡妇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听的我内心躁动,辗转反侧。
我暗中作出决定,明天一早赶紧离开,免得被人撞见,否则周寡妇又要受流言之苦。
大概是熬到后半夜,我终于有了困意,沉沉睡了过去。
恍惚间,我听到了一个声音。
“相公,醒醒!快醒醒!”
我睁开眼睛,四周的场景让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我依旧躺在床上,入眼却是红彤彤的细纱。
我的身下,是绣着龙凤的红被,身上穿的,则是红色的新郎服。
“相公,你醒啦?”
娇媚的声音再次入耳,我急忙起身,发现床上还坐着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红嫁衣,身材凹凸有致,红盖头遮住了她的脸,但直觉告诉我,盖头下一定是张令人垂涎的容颜。
“你......你是谁?”
“相公,我是你的夫人啊,你喝的太醉了,盖头还没掀就睡着了。”
女人抓着我的手腕凑到红盖头前,语气更加娇羞。
“相公,快掀盖头吧。”
女人的手格外冰凉,仿佛寒冬腊月的初雪,我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不知为何,从她抓住我的手腕开始,我的头开始昏昏沉沉,仿佛真的喝醉了。
我明明想着拒绝,手却不由自主的抬了起来,捏住了红盖头。
“你还等什么!”
女人抓着我的手,用力一扯,红盖头落下,一张绝美的面容,映入我的眼帘。
长这么大,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就连电视上的大明星,也要逊色三分。
女人娇羞的看着我,一双大眼睛眨啊眨,撩动我的心弦。
“相公,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
女人伸手解开系着红纱的绳子,红纱轻飘,将整张床笼罩。
随后,女人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我瞪大眼睛,仅存的理解彻底瓦解,我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
女人咯咯咯的娇笑起来,犹如葱白的细纸滑过我的脸颊,媚声娇嗔。
“你可真是猴急。”
她的眼睛里,流露出异样的色彩。
“细皮嫩肉的。”
手指从我的脸颊往下滑。
第四章
女人的手指,最终停在了我的胸膛上,她眼中满是渴望,却非情欲,而是一种对食物的渴望。
晶莹剔透的口水,从她的嘴角处流下,刚好落在我的脸上,冰冷刺骨。
反常的凉意让我原本迷失的理智瞬间归来,我打了个激灵,脑海中涌出疑问。
口水怎么会是凉的呢?
我不是在周寡妇家吗,身上这个女人又是谁?
贯穿灵魂的冷意蔓延全身,我急忙起身,坐了起来。
女人用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下一刻,房间里凭空生出一股大风,沙尘阵阵。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满屋的红景已经消失不见,我坐在周寡妇的身上,她的衣服已经被扯下了肩膀,露出大片的白。
而我的手中,还握着一颗缠着线头的扣子。
周寡妇睁着眼睛,不喊不闹,也没有丝毫的反抗,我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渴望。
轰隆隆!
一声惊雷在屋外炸响,我的手颤了一下,扣子掉落。
我飞快起身,鞋都没穿,冲出了房间,任凭大雨浇在身上。
冰凉的雨水浇灭了我心头的火,重新冷静下来的我,开始思索发生了什么。
今晚的事,处处透露着诡异,虽然我正值冲动的年龄,但知礼义廉耻,怎会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假如周寡妇没有骗我,曾拒绝过许多男人的纠缠,至今保持着完璧之身,又怎会愿意委身于我?
恍惚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临睡前,我曾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
莫非......
我飞快跑回卧室,周寡妇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
她见我扑来,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双手下意识的护住胸前。
然而我看都没看她一眼,而是直接抓起床上的枕头,三下五除二将枕芯拽了出来。
“萧郎中......你在干嘛?”
我从枕心里翻出一个绣着鸳鸯的香囊,放在鼻子下一闻,果然是它!
“姐,这是什么?”
“我刚搬过来时,经常失眠,后来在村口碰到一个老头,卖给我这个香囊,说塞到枕头里有安眠的效果。”
周寡妇疑惑的问我。
“它有什么问题吗?”
我重新嗅了一下,再次确认。
“这里面装的是缠情香。”
“缠情香?那是什么?”
“一种可以激发人欲望的药物。”
周寡妇瞪大了眼睛,她指着我手中的香囊,满脸的不敢置信。
“你是说,我最近控制不住自己,是因为它?”
我点了点头,不光周寡妇受到了影响,连我也未能幸免。
“姐,最近有什么人对你图谋不轨吗?”
周寡妇早已中招,幕后之人早就可以动手了。
“没有啊......”周寡妇一脸的迷茫,“最近一段时间,没什么人招惹我。”
这就奇怪了,卖周寡妇缠情香,肯定是觊觎她美妙的身体,既已经得逞,又为何迟迟不下手呢?
“那个老头长啥样?”
“我想想......”周寡妇指向自己的下巴,“他这里有个大瘊子。”
这是很明显的特征,可我把村里老人都回想一遍后才发现,村子里压根就没这号人。
到底会是谁呢?
我把香囊拿到厨房一把火烧了,周寡妇体内难以抑制的燥热感消退了许多。
天亮时,雨小了许多,我与周寡妇告别,赶回了家。
一进门,我就看到师父正在给鸡蜕毛。
他见我回来,嘿嘿的笑了起来,笑的我心里发毛。
“师父,你笑啥?”
“我笑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孩子,如今终于长大成人了。”
他冲我挑了下眉,坏笑着问。
“春宵一刻的滋味怎么样?”
我脸颊发烫,急忙辩解。
“师父,你别瞎说。”
“怎么是瞎说呢,你留宿周姑娘家,彻夜未归,可别告诉师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认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师父这么不正经。
“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想起昨晚的旖旎,我这话说的有些没底气。
师父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的追问。
“真没发生什么?”
“真没。”
“唉!”师父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师父托人打听过了,周姑娘的生辰为阴年阴月阴日,她就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这下轮到我傻了眼,怪不得师父对我和周寡妇的事情这么上心,原来他还信着瞎子的话呢。
我心中生出一阵火气,哪有什么天命所归,不过都是江湖术士的骗人之语,反正我是不信。
“我回屋睡觉去了。”
我不想跟师父吵架,回自己屋了,或许是昨晚没睡好的关系,我头一碰枕头,就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穿着红嫁衣的女子再次出现,她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为什么不洞房。
我被掐的喘不过气来,猛的惊醒,一睁眼,便看到师父焦急的表情。
“小凡,醒醒!快醒醒!”
“师父?”
见我醒来,师父使劲松了口气。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快把师父给吓死了!”
我艰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
“师父,我怎么浑身疼,我睡多久了?”
“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
师父的回答,着实把我吓到了,我不就是打了个盹吗?怎么就过去三天了?
“师父,你不是在逗我吧?”
师父生气了。
“我闲的?你自己把把脉,看看自己病的有多严重!”
我将信将疑的给自己把脉,脉象浮泛无根,有将死之象!
我把脉的手颤了一下,慌乱的不行。
“师父,我这是咋了?”
“不知道......”师父满脸凝重,“我这几日一直在给你治疗,始终找不到病因。”
师父的医术我非常清楚,如果连他都找不到病因,我命休矣!
“小凡,你别担心,我托人去请老瞎子了。”
正说着,屋外传来了脚步声,村里的王大爷带着瞎子赶了过来。
我一直怀疑老瞎子是江湖骗子,不待见他,但如今这情况,我也只能选择相信了。
老瞎子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师父急忙问道。
“大师,小凡他怎么样?”
老瞎子捋了下泛白的山羊胡,凝声道。
“这是四劫九难的第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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