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桑卫景熙 的主角是宴桑卫景熙,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作者宴桑编写,这本书形神具备,韵味无穷,宴桑卫景熙讲述了:杏韵宫。一盆盆血水被端出,太医来了一批又走了一批。宴桑的剑伤,终是止血。她半躺在床塌之上,整个人虚弱不已。一道脚步声缓缓靠近。宴桑恍然抬头,看到来人是卫景熙。她心里像是一潭死水:“此时宫乱,摄政王不该守在卫小姐身侧吗?”卫景熙皱眉:“你话里有话。
《宴桑卫景熙》精彩章节试读
杏韵宫。
一盆盆血水被端出,太医来了一批又走了一批。
宴桑的剑伤,终是止血。
她半躺在床塌之上,整个人虚弱不已。
一道脚步声缓缓靠近。
宴桑恍然抬头,看到来人是卫景熙。
她心里像是一潭死水:“此时宫乱,摄政王不该守在卫小姐身侧吗?”
卫景熙皱眉:“你话里有话。”
宴桑别开眼:“希望卫小姐别被刺客抓走了,到时候又要我一命偿一命。”
卫景熙微顿,眉眼情绪翻涌。
他未多言,拿出一瓶白玉瓷瓶的金疮药,放在了床榻边。
“既然命大,就好好活着。”
说完,他便拂袖往外走。
望着卫景熙的背影,宴桑攥紧被子的手逐渐松开,眼眶晕染一片水雾。
她倒是想好好活着,可又是谁把她推入了深渊……
在卫景熙离开后不久,门外又起了一道嘈杂声。
宴桑从床榻上坐起来,便看到卫月柔朝她大步走了过来。
“为陛下舍身挡剑……够你做一辈子的宠妃了。”她话里话外,都是讥诮嘲讽。
自知来者不善,宴桑不欲会。
见状,卫月柔自顾自在床榻边坐下,抬手勾起自己耳边的碎发。
“不过殿前人人皆知,是萧帝用你挡剑,拿你当盾牌罢了。”
宴桑拧了拧眉,不想听她在自己跟前聒噪。
“盾牌又如何,那也是你高攀不起的身份。”
卫月柔一怔,随即恼羞成怒。
“别忘了,你现在占的是我的身份!”
宴桑冷冷看着她:“若陛下知道你才是真的卫月柔,你以为你今天能走得出皇宫?”
卫月柔噎住,半响后想到了什么,才堪堪缓过情绪。
“那又如何?只要有哥哥在,这世上没人能伤害我。”
她得意一笑,随即俯身凑在宴桑耳畔,一字一句低语。
“成为柔妃,这等荣幸之事,原本是你这个卑贱之人永远不能肖想的。”
“你就好好享受萧帝对你的盛宠,享受我送给你的荣华富贵吧。”
卫月柔说完,耀武扬威地走了。
宴桑内心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扼住了她的心脏。
傍晚时分,夕阳斜照。
宴桑站在窗前看着天边的夕阳,神情有些恍惚。
两名小宫女在墙角边嗑着瓜子,细碎讨论着今日朝中之事。
“听说了吗?北国丢失多年的公主近日在我们都城寻到,公主的兄长北明王亲自入宫来了……”
“都城这么大,寻一个人谈何容易,他们那公主身上可有什么信物?”
“好像有一个银色的长命锁,上面有他们王室的图腾。”
闻言,宴桑神色一滞。
她自幼挂在脖子上的就是一个长命锁。
宴桑下意识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空荡荡的,长命锁不见了!
蓦地一回想,她猛地记起卫景熙要捏碎她体内的蛊虫时,碰过她的脖子。
长命锁,被他拿走了!
寝宫内。
太医为宴桑把完脉后,留下研磨的药粉便起身离开。
一身明黄龙袍的萧帝端起药粉,大手在她纤细光滑的左肩处缓缓摩挲,将白色粉末轻轻洒在她的皮肤上。
感受到伤口传来火辣辣的痛,宴桑不由得皱起眉。
“中了剑,爱妃的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细嫩,深得朕心。”萧帝的语气很是暧昧。
宴桑抿唇不语,心中苦不堪言。
“待你痊愈,朕一定要好好地疼你。”
萧帝给她上完药,指腹一点点滑过她的肌肤,最后落在锁骨处。
“倒是奇怪,你往日里常戴的长命锁呢?”
宴桑听了,眼帘轻颤,长睫如蝶翼在眼睑下投落淡淡的阴影。
“大抵是丢了。”
萧帝的手在她颈脖处来回游走,勾勒着长命锁的形状。
“那丢失的北国公主有个和你很是相似的长命锁,你的不见了,真是可惜。”
他幽幽说着,神色晦涩不明。
第7章
直至萧帝走,宴桑的情绪还处于恍惚状态。
摄政王府门口。
一辆华贵的马车缓缓驶进。
“停下。”宴桑揭开帘子,对马夫说道。
她要回自己的东西,倒是还得头疼一番。
青芷院。
宴桑朝卫景熙走去,将视线紧紧锁在他的脸上:“长命锁,还我。”
卫景熙本不悦她的不请自来,此刻听到她所言更是眸色寒凉。
“你要作甚。”
宴桑面色未改:“那是能证明我身世的唯一信物。”
自打她记事起,那长命锁就未曾离身。
饶是做了影卫,她也将长命锁牢牢护在最里层的衣物内。
从前她想的便是有朝一日若死于非命,就算容颜尽毁,卫景熙也能凭借这个长命锁找到自己的尸身。
可现在想来,何其可笑。
卫景熙淡而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不能还给你。”
宴桑看着卫景熙眼中毋庸置疑的目光,她心中一片寒凉。
“你早知我的身份,是不是?”
卫景熙想要开口斥责她的态度,对上她执拗的目光,吐出一个字:“是。”
宴桑浑身发冷,感觉整颗心跌落谷底。
自己一腔赤诚,多年来勤勤恳恳,忠心耿耿。
视他为恩人,视他为家人。
可如今,他告诉她,她原本就有家!
她整个人如坠冰窖,忍不住颤抖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她无法对此事视若寻常,看向卫景熙的眼神瞬间充满难以置信。
难道他不知道一个她是多渴望有一个家吗?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你既然已经是帝妃,就不要想成为北国的公主。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你该懂得。”
宴桑凄凉不已,眼底悲恸万分:“鱼和熊掌?”
皇宫是什么好去处吗?
她对着卫景熙,轻轻解开衣带,衣裙落地,消瘦的身躯一览无遗。
一道道深浅不一,长短不一致的伤痕。
像是虫子,爬在她裸露的肩头,猩红的颜色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这是萧帝折磨留下的痕迹。
一日复一日,一夜复一夜。
萧帝很喜欢她这个玩物。
只因她不似寻常女子那样柔弱。
像她们一样那么轻易的死去,成为一具由白布盖住的尸体,由宫道抬出宫外。
看到她身上的伤,卫景熙瞳孔中的光闪了一下。
片刻,他拧眉转过身,低沉冷漠的嗓音如同冬日寒冰:“你该回去了。”
宴桑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看偌大的摄政王府。
她如风中柳絮般摇晃着身体,尽全身余力站稳。
一滴眼泪溢了出来,顺着脸颊无声滑落。
翌日,皇宫。
萧帝摆宴迎接邻国宾客。
宫殿殿起了一盏一盏宫灯,流水一般的佳肴为邻国使者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