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 , 夫人马甲藏不住了 的主角是 沈晚瓷薄荆舟 ,这是一本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是网络畅销大神沈映琼的作品,这本书形神具备,韵味无穷,沈晚瓷薄荆舟讲述了:……薄荆舟靠着沙发,任由她在他伤口上涂涂抹抹,眉头因为疼痛而紧皱着,“我好歹救了你两次,就这样口头感谢一声?”“那你想要什么实质性的感谢?”薄荆舟垂眸,视线里只能看到沈晚瓷白皙的小半张脸,他开口,声音冷淡,不辨真伪:“如果我要让你做回薄太太呢?”沈晚瓷沉默,几秒钟后她道:“我可以补偿
《离婚后,夫人马甲藏不住了》精彩章节试读
……
薄荆舟靠着沙发,任由她在他伤口上涂涂抹抹,眉头因为疼痛而紧皱着,“我好歹救了你两次,就这样口头感谢一声?”
“那你想要什么实质性的感谢?”
薄荆舟垂眸,视线里只能看到沈晚瓷白皙的小半张脸,他开口,声音冷淡,不辨真伪:“如果我要让你做回薄太太呢?”
沈晚瓷沉默,几秒钟后她道:“我可以补偿你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哪怕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但她要和他划清界限的坚决依旧无损半分,薄荆舟的目光落在自己受伤的手上,心头好像笼罩着某种浓稠的,窒息般的刺痛。
半晌,他才低笑了一声,收回了自己还没擦完药的手:“早知道就不救你了。”
第212章恐怕得截肢
沈晚瓷没说话了,虽然薄荆舟这话难听,但救她本也不是他义务范围内的事,人家现在后悔了,她总不能生气怼人吧。
那就真的是白眼狼了。
沈晚瓷手里还拿着蘸满碘伏的棉签,但男人已经将手抽回去了,明显是拒绝她给他上药。
薄荆舟的脸又僵又冷,而且随着房间里不断蔓延开的沉默,还有愈演愈烈的姿态,他抿着唇,梗着喉咙硬邦邦的道:“说话。”
沈晚瓷将棉签扔进垃圾桶:“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的。”
男人靠着沙发,看着她敷衍道谢毫无诚意的模样,心底横生出极端的不悦,“别人感谢至少还要口头上请顿饭,你倒好,说个谢谢都不诚心。”
沈晚瓷咬了咬牙,忍着性子道:“那你想吃什么?我定餐厅。”
薄荆舟瞧了她一眼,眉眼间的神态竟有几分傲娇:“你看我的样子像是缺饭的?”
不像,像缺脑子的。
沈晚瓷深吸了一口气:“那就只能抱歉了。”
就在薄荆舟疑惑她这话什么意思的时候,便听到身侧的女人继续道:“我只能委屈自己做只白眼狼了,不过我本来也没打算报恩。”“……呵,”男人冷笑,正要说话,摆在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他捞过来看了一眼,是陈栩打来的:“薄总,沈震安抓到了。”
挂断电话,他看向沈晚瓷,“沈震安找到了,现在在警察局。”
沈晚瓷想到自己今晚遭受的一切无妄之灾都是因为沈震安,唇边就勾出了一丝冷笑,她虽然没受什么伤,但这种天气连着被摁进冰水里两次,那滋味可不好受。
警察局。
沈晚瓷刚从薄荆舟的车上下来,陈栩就迎了上来:“少夫人,沈震安全程都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对您出事的事一问三不知,整个跟个滚刀肉似的,而且您出事的时候他在家睡觉,保姆是目击证人,高利贷公司也的确找到了他借款的登记,不过没那么多,只有五百万。”
他语速很快,那声‘少夫人’喊的自然而娴熟,等沈晚瓷反应过来想要纠正他的称呼时,话题早被引到了别的方向。
她没好气的瞪了陈栩一眼,走进了警局的办公室。
看人下菜碟这一套,还真是被陈助理玩得透透的。
办公室里,沈震安也在,大概是知道自己没什么把柄被人抓住,所以看到沈晚瓷时,还露出了一脸虚伪至极的关切,“晚瓷,听警察说你被高利贷那群混蛋骚扰了,是爸不好,给你惹麻烦了,爸保证出去以后一定洗心革面。”
沈晚瓷看他一脸后悔,倒是真情实意,微笑着出言讽刺:“你这副表情,是在后悔找的人下手不够狠,没掏出我妈给我留的那一大笔遗产吧。”
沈震安脸色一变:“你妈给你留的钱,你果然已经拿到手了?”
沈氏没了后,他一直在想办法东山再起,这些年做过不少生意,没一样赚钱的,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哪里受得住再过穷日子。
沈晚瓷看着他贪婪的样子,“没有,不过你在监狱里可以把枕头垫高点做做梦。”
“晚瓷,好歹我也是你爸,你怎么这么狠心!”
警察过来录口供,沈晚瓷将今天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然后点开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沈震安原本还有恃无恐的面容瞬间变了。
录音里,属于他的声音清晰的传出来:“XX老板,到时候拿到钱,我一定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
“连自己女儿都坑,你可真他妈不是个东西啊,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是东西的东西,放心,我一定让她吐干净!”
对方的姓做了模糊处理,倒不是沈晚瓷要替犯罪分子遮掩,而是这也是她托于馆长帮忙才拿到的,收到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沈震安情绪激动的就要去抢沈晚瓷的手机,“你怎么……”
差点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沈震安舌尖一转,改口道:“就算你恨我,觉得我对你和小璇区别对待,也不能找人冒充我的声音录这种违法犯罪的视频啊!”
沈晚瓷没跟他废话,将录音交给了警察:“沈震安不知道从哪儿听说我得了一笔钱,前几天就为这事上门找过我,我怀疑是他唆使他人对我实行伤害,为的就是逼我把那笔莫须有的钱拿出来。”
“沈小姐,这件事我们会调查清楚,您可以回去了,有什么最新进展或者需要您配合的地方,我们再给您打电话。”
得到答复后,沈晚瓷就准备离开。
一旁没说话的薄荆舟淡淡的开口:“如果她的证据不够,我这里还有。”
陈栩立刻奉上一段高清监控视频,带声音那种,立马坐实了沈震安唆使人犯罪的罪行。
沈震安...……
出了警局,沈晚瓷一身轻松,即便现在已经快天亮了,她也一点困意都没有。
她微笑着对薄荆舟道:“虽然你不需要,但我还是要跟薄总说声谢谢,不早了,您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是坐薄荆舟的车来的,但这会儿并不打算坐他的车回去,而是准备去门口打车。
薄荆舟看着她迫不及待想要逃离的背影,阴阳怪气的讽刺:“谁说不早了?这不是挺早的,连太阳都还……”
“薄总,”陈栩抬高声音打断他的话,“您的手流血了。”
为了自己以后每天的工作氛围能和睦愉快,他决定逾越一回,直接堵住薄总这张一开口就能把天聊死,把人气死的嘴,“沈小姐,最近天气热,伤口容易感染,您看薄总这也是为了救您才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伤口也没包扎,以薄总的性子,一点小伤小病也不会说,万一感染严重了,恐怕得截肢。”
沈晚瓷已经在APP上打到车了,头也没回的敷衍道:“有道理,所以你带你们薄总去医院包扎吧,记得换药,要是他感染截肢了,就是你的失职。”
第213章他岂不是要疼死
这段时间一直对沈晚瓷十分恭敬的陈栩,此刻却十分硬气的回道:“我是助理,不负责生活上的事,而且薄总这伤,又不是因为我才受的,我还有工作要忙,就先走了。”
陈栩说完就走了,开的还是薄荆舟的车。
车子在两人面前疾驰而过,薄荆舟看着沈晚瓷,神色淡淡:“你把我的司机气走了。”
他抬手,手上的伤经过这段时间的沉淀,比之前看上去更骇人了,被扳手硬生生撕开的那块皮也翻卷着耷拉在那里,原本周围的红肿都成了淤青,凝固的血痂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裂开了,正往外渗着血,血珠沿着指尖滑落,滴在水泥地面上。
光是看着他触目惊心的伤口,都能想象出当时那人下手有多重,就这样,还是被保镖踹了一脚才有的后果。
要是薄荆舟没有来,没有及时握住她的手,保镖也没有在扳手触到皮肤时将人踹开,她的手伤的只会比这更重。
“滴滴。”
沈晚瓷打的车来了,她对了下车牌号,拉开车门坐进去,薄荆舟也跟着她上了车,她看了他一眼,不过并没有将人赶下去。回到家,沈晚瓷拿出棉签蘸了碘伏给他擦拭伤口,她本来是想直接带他去诊所包的,但这个点诊所没开门,医院挂急诊流程复杂不说还得排队,索性就回来处理了。
清理完伤口,沈晚瓷又将那块翻卷着的皮用死皮剪一点点剪掉,由着它这样,干了后会很容易挂到伤口。
这是个细致活,需要尽量靠近没脱离肉的皮肤剪,又不能剪到那部分,沈晚瓷靠得很近,温热的呼吸直直的落在薄荆舟的伤口上,因为紧张,她连唇角都感觉在用力绷着。
寂静的清晨,抬眼就能扫到头的公寓,暖黄的灯光,女人身上若有似无的沐浴乳的清香,垂落在他手背上的发丝和清浅的呼吸,所有的一切加起来,形成了一幅让人克制不住悸动的暧昧。
薄荆舟的下颌就在她的头顶上方,只要一低头,就能吻到她的唇……
这个念头一升起,就如同燃烧的烈火,怎么也压不下去,顷刻间就变成了燎原大火。
他缓缓的低下头,嗓音沙哑的唤了一声:“晚瓷……”
沈晚瓷正剪皮剪得认真,蓦然听到他喊她,眼前的光亮又被遮挡住了,伤口擦了碘伏,本来连接处就颜色太相近不太好看,光线一暗,就更看不清了。
她直接伸手将薄荆舟凑过来的脑袋推开,“你让开,挡着光了,剪个皮有什么好看的,还凑那么近。”
血淋淋的都看得她都快恶心了。
这话她没说,人家好歹是为救她受的伤,就算是为了报恩,她也不能直言嫌弃他。
薄荆舟:“……”
他冷着脸将被她托住的头偏开,“不看着你,万一你剪着剪着情绪上来了,直接把肉给我剪了,我岂不是要疼死。”
沈晚瓷冷笑,刚才没这想法,现在有了,何止想剪他的肉,简直想直接给他的心脏来两剪子:“看来你还不是完全蠢的没救,也知道自己之前对我的态度究竟有多恶劣,才会在我给你包扎伤口的时候生出这么阴暗的想法。”
“我哪里……”
薄荆舟脱口而出便想问‘他哪里对她不好了’,但仔细想想,好像的确没有多好。
于是他抿住了唇,将后半句咽了回去,半晌才道:“你倒是对我好,天天顿顿给我点外卖,生怕我活久了影响到你找第二春。”
沈晚瓷:“不然呢,我要在薄氏的茶水间里搞个电磁炉,天天给你熬汤做饭?”
她和薄荆舟的隐婚全公司上下只有陈栩知道,还是无意中发现的,就天天点外卖、打杂的工作都已经让她被人诟病是走后门了,如果再亲手做饭,恐怕全部人都要传她和薄荆舟有私情了。
薄荆舟沉默两秒,就在沈晚瓷以为他又要讽刺自己时,他居然煞有介事的道:“也不是不可以。”
“……”
他没听到沈晚瓷的回话,倒是听到她窸窸窣窣翻药袋子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找找有没有退烧的药,你估计是伤口感染了。”
薄荆舟冷笑:“要不是睡过,真怀疑你是不是女人。”
她是女人不假,但估计所有的浪漫情怀都给了聂煜城,做爱心餐,写情书,温温柔柔的叫那人‘煜城哥哥’,穷得连饭都吃不起了还要惦记着逢年过节送礼物,这种傻白甜的事,稍微性子强一点的女人都做不出来。
“……你改行去给菜园喷粪吧,那才是适合你的工作,”沈晚瓷用力将纱布给他贴上,起身收拾桌上的一堆狼藉:“包扎好了,你可以走了,忌辣忌酒忌碰水,最好别用手。”
容易将伤口崩开,这...薄荆舟公事公办道:“我伤的是右手,什么都不能做,总得有个人照顾吧?”
“你用左手啊。”
“不会,不熟练。”
这狗男人就是在故意找茬,沈晚瓷将药塞给他,赶人的目的十分明确:“多练练就会了。”
“你先练个左撇子给我看看。”
“……”
男人仰高下颌,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我要洗澡,过来给我脱衣服。”
说话时,还特意将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手举到沈晚瓷面前,“好歹也是为了保护你才受的伤,没让你以身相许,帮忙脱个衣服,照顾一日三餐,当个司机这种琐碎事总能做到吧?”
沈晚瓷这才发现薄荆舟还打着领带,身上的西服也是正装,笔挺得一丝不苟,应该是从公司或者某个宴会上直接过去的。
浅色的衬衫上也溅上了几滴血,之前她没注意,一旦注意到了,就觉得那血迹格外的醒目。
她满身的刺和自认为已经坚硬得如铁石般的心肠,瞬间软下来。
沈晚瓷走过去,抬手替他松了领带,这种贴身的动作,手指不可避免的会触碰到他的肌肤。
男人的肌肤不粗糙,但也绝对没有经常做护理的女人那般细腻柔软,此刻一碰上,两人的身体都同时僵住了……
第214章这是薄总定的餐
薄荆舟舔抿了一下唇,抬起的手搭在沈晚瓷的腰上,只是虚扶着,中间还隔着一点距离,并没有完全触碰上。
领口最上面的那颗扣子不太好解,沈晚瓷正在全神贯注的帮他解扣子,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更没有看到两人投射在地上,亲密的几乎交叠在一起的影子。
随着沈晚瓷的手指往下,衬衫解开大半,裸露出的胸膛接触到清晨的冷空气,薄荆舟的喉结滚动的频率更快了些,虽然极力压制,但粗重的呼吸声还是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思。
尤其是沈晚瓷解到他小腹处的扣子时,他的反应就这样清晰的、避无可避的撞进她的视线,也触碰到她的手指……
虽然隔着两层裤子,但沈晚瓷还是从心理上感觉到那灼烫的温度。
她的脸瞬间窘得通红,如触碰到了什么烫手的山芋似的,猛的缩了回来,“你自己脱。”
扣子已经解开了,剩下的就没什么需要她再帮忙的了。
薄荆舟看着她匆忙的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没克制住,反应又明显了些,以至于他单手脱裤子时多费了些力气。沈晚瓷躺在床上,她去警局前是洗过澡的,但出去了一趟,按习惯她还是要再简单的洗漱一遍,可公寓只有一个洗手间,现在被薄荆舟占着,她洗不了,等会儿也不想再去了,谁知道他有没有在里面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于是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眼睑刚合上,又猛的睁开了。
她想起来自己这里没有薄荆舟换洗的衣服,他爱干净的程度虽然谈不上洁癖,但也不会洗过澡后还穿着脏衣服,何况还是沾了血的,浴巾也在她房间里,刚才擦了头发后还没有拿过去。
那等会儿,他不会裸奔出来吧?
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就听到薄荆舟在浴室里叫她的名字。
沈晚瓷认命的翻身爬起来,走到浴室前敲了敲门:“干嘛?”
薄荆舟嗓音沙哑,多了些不同以往的颗粒感,听在人耳朵里,也仿佛带上了雾气的湿意:“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沈晚瓷靠着墙,有一搭没一搭的接道:“我也没有,我只有吊带V领的大红睡衣,你如果不愿意将就,可以穿你之前的衣服回去再换。”
薄荆舟:“……”
沉默延续了几秒,里面的水声也停了,周遭一片寂静,所有的声音仿佛都随着她那句‘大红睡衣’消失在了耳边,就在沈晚瓷以为他要妥协的时候,门锁传来“咔嚓”的一声。
沈晚瓷几乎是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已经握住了门把手,牢牢的拉着门:“你穿衣服了吗?”
她能感觉到薄荆舟的手也正搭在门把上,自己如今这个动作不过是在掩耳盗铃,只要他稍微用力,这门开不开的主动权就不是她的了。
男人回答的理所当然,把不要脸的天性发挥到了极致:“没有衣服。”
沈晚瓷差点没被他气得背过气去,“你别出来,给我等着。”
“我介意吊带V领大红睡衣。”
沈晚瓷咬牙切齿的跑进了房间:“没有大红睡衣。”
她给薄荆舟拿的是浴巾,显然,男人不止嫌弃大红睡衣,也嫌弃她湿乎乎的浴巾,沈晚瓷哄了许久,他才放弃了裸奔出门的念头,勉为其难的围上了浴巾。
但也围得十分潦草,腰那里松松垮垮的,人鱼线清晰可见,随着他的走动,折进去的地方摇摇欲坠,沈晚瓷总觉得下一秒那浴巾就会掉下来。
她本来想让他赶紧穿上衣服走人,但到了客厅才发现,那套换下来的脏衣服已经被他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矜贵优雅的薄总怎么可能纡尊降贵的去垃圾桶里翻衣服穿呢。
所以沈晚瓷放弃了让他穿脏衣服的想法,懒得浪费唇舌,“你打电话给陈栩,让他给你拿套衣服过来。”
这次,薄荆舟没有拒绝,他就算再不做人,也不可能真的裸着个身体在沈晚瓷面前晃悠:“我困了,睡醒了再打。”
他又不是有暴露癖的变态。
沈晚瓷没再废话,反正她要去上班了,他裸不裸自己也看不到,只要回来的时候这尊衰神已经离开了就好。
她转身回了房间换衣服,薄荆舟是老板,就算旷工也没人敢说什么,她不行,哪怕折腾了一夜,又是车祸又是绑架的,她还是得去上班。
当真是只要爬的动,都必须得去。
见她换了外出的衣服,薄荆舟蹙眉道:“怎么,不想看到我,连自己家都不呆了?”
沈晚瓷弓着腰在玄关处换鞋:“你这么会脑补,怎么不去当编剧。”
“当编剧有当总裁赚的多?”
她不想说话了,直接打开门要走,薄荆舟眯眸,声音有点凶:“你昨晚...可以的,狗男人大清早的就诅咒她!
沈晚瓷指着腕表,跟看白痴似的道:“今天周三,要去上班。”
薄荆舟抿唇,凶巴巴的声音缓和了不少:“……请假。”
“我赚的少,跟总裁比不了,不上班要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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