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地主 的主人公是 连蔓儿 ,是作者连蔓儿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这本书文笔极佳,跌宕起伏,重生小地主主要介绍的是:“三伯,三伯娘,要我说,你们就该把叶儿当儿子养。”连蔓儿干脆明说了。“把叶儿当儿子养?!”赵氏回味着这句话。“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张氏想了想就道,“我听我爹说过,是我们邻村的,就有一户这样的人家,老两口也就一个闺女。女闺女从小性子就是有名的泼辣,可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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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伯,三伯娘,要我说,你们就该把叶儿当儿子养。”连蔓儿干脆明说了。
“把叶儿当儿子养?!”赵氏回味着这句话。
“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张氏想了想就道,“我听我爹说过,是我们邻村的,就有一户这样的人家,老两口也就一个闺女。女闺女从小性子就是有名的泼辣,可人不错。她就跟人说,她爹娘就她一个,要靠着她顶门立户,她不厉害点不行。那闺女可能干了,家里家外一把手,后来招了个上门女婿,是个小手艺人,小两口日子过的越来越好,生的第一个儿子,跟那闺女的姓那。”
连蔓儿就跟着点头,虽然又提到招赘上去了,但是起码前半段话正合她的心意。连叶儿更是听张氏的话听的入了神,眼睛中露出向往的表情。
“这事,我以前没敢想过。”赵氏就说道,话里的意思就是说她是赞成这个法子的。
连守礼没有立刻说话,显然是在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连蔓儿知道,这对于连守礼夫妻来说,是个大问题,他们需要时间去仔细考虑。她相信,他们会想清楚的。只要这个问题想清楚了,赵氏就不用再在周氏跟前低声下气。连叶儿会获得更多的关注。这一家三口都是勤快人,日子怎么会过不好那。
……
晚饭是张氏亲自掌勺,这一个月来,都是孩子伺候她,张氏心中又是熨帖又是心疼,因此格外下工夫,一叶猪肝被她清洗了好几遍,用刀切成薄薄的片,再用盐、生姜、花椒等几样调料腌上。然后,就将大锅烧热,加少许油,撒入葱花、蒜瓣、大料,大酱,将锅爆香,再将洗净的排骨到进入翻炒(排骨是连蔓儿让肉铺的人切好了的),等排骨变了色,就又加入切好的豆角和茄子,又翻炒了一会,加入足量的水,又将做好的两和面的馒头装入蒸笼内,放进大锅里,然后盖上锅盖,开始烧火。
连蔓儿本来是想做糖醋排骨的,但是乡村人家,一般的时候很少炒菜,而是饭菜一锅熟,就像张氏这样做。等这锅菜熟了,再做一个熘肝尖,就是打牙祭了。这一个大院住着,不好太过扎眼。
等一锅炖炖菜和馒头熟了,都用大盆盛出来,张氏炒菜,不用别人烧火,她自己一个人就行,张氏添柴、刷锅,倒油,炒菜,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张氏将灶里的火烧得旺旺的,薄薄的肝片只在铁铲下翻了几个滚,就变了颜色,熘肝尖里用了尖椒做配菜,盛出来的时候,真是色香味俱全。
打牙祭的饭菜,当然是要给连老爷子送的。连蔓儿就端着大碗到上房来,上房里也已经摆上了桌子,正要开饭。
“蔓儿,我问你件事。”何氏就拦住了连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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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拦住连蔓儿,一双眼睛却不再连蔓儿身上,而是在连蔓儿端着的碗上面。
“蔓儿,你这碗里是啥。俺闻见满院子的香味,是炖肉吧。”何氏问道,就伸出手要掀开碗上扣着的那个碗。
连蔓儿一侧身躲开了。
“爷,我给你送菜来了。”连蔓儿特意叫的大声了一些。
“哎。”连老爷子在屋里答应了一声。
“二伯娘,是炖了点骨头。”连蔓儿就对着何氏笑了笑,掀门帘进屋,将碗放在连老爷子的桌子上。
“……今天赶集卖花生,买了点肉骨头,炖的菜,还炒了点肝片,这还有杂面的馒头,爹和娘,让我端来给爷和奶尝尝。”连蔓儿对连老爷子笑着道。
“好,好。”连老爷子就点头。
连蔓儿从上房出来,回到西厢房里。
“菜都给你爷端过去了,快上炕,咱也吃饭吧。”张氏已经将饭桌布置妥当,一家子都脱鞋上了炕,围坐在桌子边,开始吃饭。
“……还是去年过年的时候,吃了一回排骨那。”连守信就感慨地道。
“就那么几块,炖了两大盆的酸菜,一人还分不到一块。”张氏点头道。
连蔓儿想起她刚来的时候,小七见到肉的样子,就替他们心酸。
“咱快点吃,我看着二伯娘的意思,一会肯定要过来。”连蔓儿就道。
“叶儿说,咱上两次给爷送菜,二伯娘吃半道饭,就要下桌。她可是吃饭最亲的,啥时候不是一直吃到最后,那就是想上咱家来,捞点吃的。叶儿说,爷看见了,说她,让她好好吃饭,别想用不着的。”连枝儿道。
“这次可是排骨,我看爷不一定能拦得住。”
几个孩子相互看了一眼,都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不是他们小气,而是何氏就不是个知道客气的人,不管有多少东西,也不够她吃的。
果然,连蔓儿这里一块排骨还啃了一半,外面的门就响了。
“老四媳妇,你们咋还插着门吃饭那?”何氏的声音在门外道。
“蔓儿,你把门插上了?”张氏就小声地问。
连蔓儿将嘴里的排骨啃干净了,拿出帕子来摸了摸嘴,然后点了点头。她猜到何氏会过来,自然就把门插上了。
“咋地这大白天地,你们还不让俺进门啦。”何氏在外面拍门道。
“他二伯娘,你等等,这就给你开门。”
娘几个就将桌子上收拾了收拾,连蔓儿这才从炕上下来,去给何氏开门。
“咋大白天还插门?”何氏迈腿进来,就数落连蔓儿,“你们还干啥事,怕人看见?”
“二伯娘,你这是咋说话那。咱院里有耗子那,专门偷吃偷喝的。我们外屋放了一坛子油,怕没人看着,耗子进来偷吃,就把门插了。”连蔓儿就笑眯眯地道,然后,又故意道,“哎呦,刚才就有只大肥耗子,趁我开门的时候进来了!”
“俺咋没看见那。”何氏说着话,就急忙往里屋走,也不知道她是没听出来连蔓儿说她是耗子,还是听出来了,心里惦记着吃着,顾不上理会。
何氏几步就进了屋,就看见张氏和连枝儿正在收拾桌子,桌子上连块骨头都没有。
“这是防着俺那。”何氏不高兴地小声咕哝道。
“二嫂,吃晚饭了,正好我们也吃完了,快坐吧。”张氏让五郎将饭桌搬了出去,就让何氏坐。
“二嫂,你坐着。”连守信就和何氏打了个招呼,出去串门去了。
“老四媳妇,你们这日子可是越过越好了。”何氏闻着屋子里还没散尽的肉香味,说话的语气就酸溜溜地,“看看俺们可多可怜,成天吃糠咽菜地,你几个侄子,馋肉馋的啊,晚上睡觉都咬自己个那。”
“二嫂,你们好日子在后头那。等他大伯做官了,你们就都成了官家的人,不像我们,这辈子也就土里刨食。”张氏想了想,就道。
何氏就撇了撇嘴。
“那可得猴年马月那。”何氏说道这,就往张氏身边凑了凑,压低了声音,“花儿那丫头伤了腿,说是好了,俺看着可悬,怕是留了疤了。宋家那门婚事,俺看着要黄。”
“不会吧。”张氏往旁边挪了挪,避开何氏喷出的唾沫星子,“这婚期马上不就到了吗,那边也没说啥。继祖媳妇可和我说,花儿的腿上没留疤。……这事,关系可不小,咱不能乱说。”
“俺还能不知道。”何氏就道。这件事,连守仁和古氏都曾找过连守义和她。她也明白,连花儿的婚事关系到连守仁的前程,连守仁的前程,又关系到他们一家子的将来。“俺也就跟你说说,别人俺能告诉她。”
连蔓儿和连枝儿洗完了碗,从外面进来,就听见何氏的这句话。连蔓儿心中就想,何氏虽然这么说,只怕她管不住自己的嘴。
“蔓儿,你们今天去集上卖花生了?”何氏就问连蔓儿。
“是啊。”连蔓儿答道。
“哎呦……”何氏就哎呦了一声,一双眼睛在连枝儿的身上打转,“还别说,咱枝儿这些天水灵多了。”
连蔓儿有些奇怪,何氏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张氏也端详着连枝儿,点了点头,她也觉得连枝儿最近脸色和头发都好了许多,心里就很高兴。
“我枝儿也十四岁了。”张氏叹道。十四岁,再过几年就要出阁了,张氏猛然警醒,她这些年,为了那贤良淑德四个字,竟然疏忽了自己的大女儿。
“枝儿这模样,细看还真是招人,怪不得卖个花生,都有那有钱的少爷往咱枝儿身上凑那。”何氏就呵呵地笑道。
“他二伯娘,你说啥?”张氏将目光从连枝儿身上收回来,正视着何氏问道。
“我说咱枝儿招人呗,你还不知道,今天集上,咱枝儿招了个有钱的少……”何氏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已经挨了张氏一巴掌。
“你、你咋打人?”何氏一手捂住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张氏。
张氏瞪圆了眼睛,一把就揪住了何氏的头发。
“我打你咋啦,我还要撕你的嘴。”
连蔓儿和连枝儿在一边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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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一手抓着何氏的头发,另一只手又一巴掌扇在何氏的脸上,将何氏打的往旁边趔趄了一下,若不是张氏还抓着何氏的头发,何氏就要摔倒了。
连蔓儿在旁边就有点惊呆了。
张氏平时待人宽和,就是被人用言语刺到了,她一般也会选择忍耐。今天才和何氏说了没两句话,就动起手来了?这还是那个温柔的包子张氏吗?
张氏怒目圆睁的样子,竟然相当的有气势。
何氏似乎被张氏给镇住了,想要挣扎,却被张氏抓住了头发,占了先机。她就伸出手来,要往张氏脸上抓。
连蔓儿忙跑过去。
“二伯娘,你别欺负我娘。”连蔓儿死死抱住了何氏的一条胳膊。连枝儿跑过来,抱住了何氏的另一条胳膊。
何氏本来就不是张氏的对手,现在又来了两个拉偏手的,她就更没机会了。
“哎呦,来人啊,要打死人啦。”何氏就嚎了起来。
“你给我住嘴,你再嚎,我还打你。”张氏虎着脸道。
何氏见张氏突然像是变了个人,看着她的眼神阴森森地,她就有些心虚。
“老四媳妇,俺还是你嫂子不。你是吃了枪药了,啥也不说,你就动手打俺。”何氏被张氏母女三个制住了,说话的语气就软和下来。
“你自己说啥了你自己不知道?”张氏气的声调都有些变了,“我告诉你说,你平时咋样,我不管你。你要是再敢坏我闺女的名声,我就撕烂你的嘴。”
明明是无赖欺负人,连枝儿毫发未损。可刚才在何氏嘴里,却说得好像是连枝儿招引男人似的。张氏怎么能不生气,闺女家。最重要的就是个贞洁的名声。
张氏从小的家境在乡村人家中,算是极为优越的。她因此对物质的东西并不太在意,反而更看重名誉这些精神上的东西。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做这些年的包子,还做的比较开心的原因。
多干点活,少一些衣食,凡事退让,为了一家的和睦,张氏是愿意这么做的。但是她绝不能容忍别人污蔑她的品行。上一次被周氏指责偷鸡蛋,张氏很受伤,就是这个缘故。而相比起自己的品德被质疑,更让张氏无法容忍的是,有人往她的孩子身上泼污水。
这就是她的底线,她的逆鳞。
被触到了逆鳞的张氏,爆发了她身上属于张青山的那部分山里汉子能斗虎狼的彪悍和血性,用最凶悍的方式给予何氏反击。
何氏平时说话就爱牵三扯四,今天是想来捞几块肉吃,又没吃到,心里有了些酸气,刚才说话是故意想埋汰连枝儿的。她以为张氏不敢说什么,谁知道张氏上来就给了她俩嘴巴子。她知道自己理亏,又见张氏这么凶悍,心里就怕了。
“俺、俺没说啥。”何氏磕磕巴巴地道。
“你说什么招不招的?那是啥好话?你自己也是女人,你也还有个闺女。我几个孩子上集卖花生,有不要脸的想抢,让我几个孩子给打跑了,就是这么回事。你听清楚了没有?”
“俺是有口无心,枝儿是俺亲侄女那,俺咋会坏她的名声。”何氏就陪笑道,“老四媳妇,你放开俺,俺头发都被你给薅掉了。”
张氏见何氏服软,这才放开了抓着何氏头发的手,随手将手心的一把头发扔在了地下。
“她二伯娘,我话也不跟你多说。你就给我记好了,要是我再听到啥不中听的话,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不认得你是谁。”张氏沉着脸道。
“俺肯定啥也不说了。”何氏摸摸自己发疼的头皮,灰溜溜地走了。
“娘。”连枝儿就靠到张氏身边,她才知道张氏原来是这么维护她的。
“我枝儿都快长成大姑娘了,娘这些年,对不住你。”张氏摸着连枝儿的背,缓缓地道。
“娘,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心里是疼我的。”连枝儿就道。
“娘,”连蔓儿道,她没有想到张氏还有这样的一面。“你刚才的样子,可真威风。”
张氏缓了这一会,脸上的气色好了点。她刚才是真气坏了。
“哎呀,你俩不知道,娘听见你二伯娘嘴里瞎咧咧,气的脑子都不听使唤了,吓着你俩了吧。”张氏就对连枝儿和连蔓儿道。
两个孩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娘,你可真厉害。”连蔓儿就道。
“我是气坏了。”张氏就道。
“娘,你这样挺好的。”连蔓儿就笑。果然是为母则强,为了护着女儿发飙的张氏让她觉得异常的亲切。
一个院子里,是没有秘密的,张氏打了何氏的事,一会的功夫大家就都知道了。
上房西屋。
“我就知道,她那老实都是装的。那会打我,下手可狠了。”古氏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
上房东屋。
周氏和连秀儿先是吃惊,后是沉默。
“她还越来越有出息了!”周氏沉默了半晌,没好气地道。
第二天一早,张氏起来,先将灶里的灰掏干净,装在粪箕子里,到门外去倒掉。她刚走到大门口,就看见连秀儿泼完水,端着空盆从门外走回来。两个人走了个面对面。
两个人都站住了。
连秀儿先是低着头不说话,一会就抬起头来,飞快地看了张氏一眼,又将视线移开,并不敢直视张氏。
“四嫂。”连秀儿低声叫了一声。
张氏愣了一下,才哎地答应了一声。就是从前没出事的时候,也是她先招呼连秀儿,连秀儿极少主动和她打招呼的。
连秀儿就又一低头,从张氏身边走了过去。
张氏倒完了灰回来的时候,还有些愣怔。
连蔓儿站在院子里,将刚才的事情都看在眼里,也跟着张氏走回屋里。
“你老姑和我说话了。”张氏进了屋就道。
“是啊。”连蔓儿笑了笑,“昨天她见面还不理你那。”
张氏就露出沉思的表情。
“娘,你是不是在想,老姑为啥突然和你说话了?”连蔓儿就问。
“我就是想不出来。”张氏道,看着连蔓儿笑吟吟地,就问,“蔓儿,你知道你老姑这是为啥?”
“娘,你想想你昨天做了啥?”连蔓儿就道。
“我昨天做了好多事那。”张氏不解。
“可是有一件事,是你以前从来没做过的。”连蔓儿就道。
“蔓儿,你是说我打了你二伯娘那件事。”张氏问,“你老姑,就因为这个和我说话了?”
张氏无意中立了威,她自己还不知道。
“老姑害怕你了,娘。”连蔓儿就笑。
“不能吧,你老姑是害怕我了,才和我说话?”张氏有些不相信。
“娘,那不是怕,是敬。”连蔓儿就道。
张氏依旧想不通。
连蔓儿暗自摇头,人心的复杂,她也并不能完全说清楚。
“或许是娘你的巴掌打在二伯娘脸上,老姑就突然开窍了,明白了,知道她以前错了,心里愧疚了。”连蔓儿道。
这次张氏更不信了。
“你个鬼精灵,你连娘你都忽悠。”
……
隔了一个集,连蔓儿又做了二十来斤的蒜香花生,和五郎、小七一起到集上去卖。这次连枝儿没有来,而是留在了家里。
连蔓儿一路竖着耳朵,仔细地听大家的议论。果然还有好些人在议论那天发生的事,不过都是说沈家恶奴如何如何霸道,结果被家主发现,如何如何严惩,被打的只剩下一口气的话。大家伙都没口子自称赞沈家治家严谨,不护短,说沈家是仁义的世家,是青州府百姓的福气。
沈六这次的处置,为沈家赢得了这样好的声誉,其他的事情,就被淡化了。
连蔓儿就放了心。
他们依旧按着上次那样,在集上卖花生,这次卖得很快,不到一个时辰,就把二十斤花生都卖掉了。连蔓儿掂了掂有些压手的钱袋,和五郎、小七商量该买点什么东西带回去。
“上次在幼恒哥家里吃的桂花糕不错,”连蔓儿就道,“好像说是柳条街上那家点心铺子里做的,要不咱买点带回去大家尝尝?”
五郎和小七都点头。
三个孩子就往柳条街来,拐进接口,就见路边有一个小小的茶摊,那家点心铺子就在茶摊的旁边。
“二姐,你看,”小七突然指着旁边的茶摊让连蔓儿看,“是二伯娘和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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