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 , 夫人马甲藏不住了 的主角是 沈晚瓷薄荆舟 ,这是一本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是网络畅销大神沈映琼的作品,这本书文理通顺,白玉微瑕,离婚后,夫人马甲藏不住了的简介是:他们虽然没亲身参加过团建,但却是见过的,这种需要团队合作才能完成的游戏一向是每次团建必须的流程。“煜城这是第一次参加这种集体活动吧,看着还挺激情,回去我也让……”他话说到一半,身侧的薄荆舟突然抬脚就走,速度快的他拉都拉不住。
《离婚后,夫人马甲藏不住了》精彩章节试读
他们虽然没亲身参加过团建,但却是见过的,这种需要团队合作才能完成的游戏一向是每次团建必须的流程。
“煜城这是第一次参加这种集体活动吧,看着还挺激情,回去我也让……”
他话说到一半,身侧的薄荆舟突然抬脚就走,速度快的他拉都拉不住。
沈晚瓷本想就随便走个过场,掉了就掉了,但同组的同事都在紧张的给他们加油:“稳住,千万别掉了,就差这最后一环了。”
“A组必胜,A组加油,晚瓷,聂经理,能不能拿到那每人五百块的奖金就全靠你们了,稳住啊。”
被他们的情绪感染,沈晚瓷不由自主的端正了自己摆烂的心理,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团队合作的荣誉感,她紧张的将吸管的那头和聂煜城的对上,然后两人配合着将钥匙扣从她这儿转移到对方那头,吸管很软,稍微一个不注意就会被钥匙扣压折。
越是这样,越是紧张。
今天天气适宜,大厅没有开空调,她掌心和后背都出了一层的汗。然而,就在她集中所有精神,好不容易才将钥匙扣转移到聂煜城的吸管上时,她的胳膊突然被人拽住,整个人都被强行拉着往后退了几步。
‘啪’。
金属的钥匙扣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遭的起哄声瞬间偃旗息鼓,现场热闹的氛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都满脸震惊的看着突然闯入的……两个人。
沈晚瓷的左右两条手臂都被人握着,右边是薄荆舟,左边是秦赫逸,两个男人无论是性格和气质都迥然不同,但此刻,面部表情却出奇的一致,都冷得吓人。
聂煜城站直身体,将唇间的吸管拿下来,“我们在团建,不相关的人请离开,要不然别怪我叫保安直接轰人了。”
以前是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是三个男人一台戏,还是刀光剑影的武侠戏,剑气横飞,稍不注意就会被误伤。
而身为中心人物的沈晚瓷半点没有被三个男人追的快乐,妥妥的社死现场,她简直想当场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教练非常识趣的带着其他员工去了隔壁厅,继续团建,门一关,现场就剩下四个当事人,以及唯一敢留下来吃瓜的顾忱晔,他让服务生给自己搬了个小沙发,还点了几份小吃。
他一大早被薄荆舟叫起来,本来以为是有什么紧急的要事,哪晓得开了这么久的车,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居然是为了来这个破度假山庄求偶遇,如今偶遇倒是偶遇上了,就是场面有点血雨腥风。
沈晚瓷用力将手从那两人的掌心中抽出来,气的人都扭曲了:“我们好好的团建,你们跑来捣什么乱?”
上次薄荆舟出现在聂氏,就让她被同事连着打趣了小半个月,这次再加个秦赫逸,等会儿她又要成为众人谈论的对象了。
薄荆舟嘴角噙着低冷的笑,面无表情的嘲讽:“团建?哪家公司的团建设计这么低俗的游戏?这会儿是隔着根吸管,过会儿亲上了,是不是也是团建的一环?”
沈晚瓷抬手就去捂他的嘴,要不是手边没工具,她简直想直接塞个东西给他赌上。
这他妈是嘴吗?是粪坑吧。
她和聂煜城中间至少还隔了二十厘米的距离,亲个屁。
聂煜城皱眉,脸色沉沉:“薄荆舟,你太过分了。”
薄荆舟的眉高高挑起,那是一种怒到极致,从而生出的极端的不屑和轻视:“我和她的事,轮得到你个白莲花来管?”
可不就是白莲花,表面温润大度,一副翩翩公子不理凡尘的矜贵模样,实则心眼比那莲藕还多,今天这团建,他就不信没有聂煜城的手笔在里面。
一旁的秦赫逸这会儿倒是安静如鸡,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仿佛刚才冷着脸将沈晚瓷从聂煜城面前拽来的人不是他似的,但内心却在给眼前这两个一看就马上要打起来的人加油鼓气:一只鹬一只蚌,赶紧出去打一架,最好打的双方都趴地上起不来的那种。
聂煜城的眼睛微微眯起:“我的员工被不相干的人骚扰,我当然有资格管,倒是你,一个前夫,和她还能有什么事?”
薄荆舟冷漠脸,在他说完这句后,直接拽着沈晚瓷的手腕就拉着人往外走,他这动作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其他人,包括沈晚瓷都还没反应过来。
沈晚瓷踉跄的跟了两步:“薄荆舟,你带我去哪?”
男人低沉的、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民政局。”
第233章一脚踹下去
沈晚瓷被薄荆舟拽走后,聂煜城和秦赫逸也跟了上去。
顾忱晔起身,他和聂煜城是兄弟,这种事也不好拦,但拦一栏另一个还是可以的。
于是他往前跨了一步,正好挡在秦赫逸面前,唇角微勾,眉眼间的神情还挺客气:“秦先生,我们聊聊?”
秦赫逸眯起眼睛,吊儿郎当的歪了歪头,笑道:“好啊,聊什么?聊言棘妹妹?”
顾忱晔看着他,相比刚才,态度明显冷了好几个度,“你叫她什么?”
“妹妹啊,言家和秦家也算是世交,逢年过节都得走动走动,她刚被认回言家的时候,还是我带着她熟悉的京都呢。”
这一点,顾忱晔并不知情,顾家和言家关系也很好,但和秦家却不在一个圈子,再加上秦赫逸大学就去了军校,很少回来,所以长辈之间或许认识,但小辈就十分生疏了,点头之交都算不上。
秦赫逸挑眉:“所以妹夫,你想跟我聊什么?”
大概是‘妹夫’这个称呼非常好的取悦到了顾忱晔,他脸色回暖,让开了一步:“也没什么,就是让你跑快一点,荆舟应该不是真带沈晚瓷去了民政局。”秦赫逸追到一半,就见聂煜城冷着脸走了回来,能让这个将温润面具悍在脸上的翩翩公子摆出这样难看的脸色,可真是不容易啊,“怎么了?”
聂煜城没回答他,径直朝着另一个出口走了过去。
秦赫逸看了看前方紧闭的门,没有半点犹豫的跟上了聂煜城,等他们从后门绕到前门,他终于知道姓聂的为什么折回来了。
金碧辉煌的条形拉手上,明晃晃的挂着一把金属的U形锁。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挂上去的。
薄荆舟那狗男人还真是够狗的啊!
经过这一耽搁,停车场哪里还有人,鬼影都看不到一个。
聂煜城正在给沈晚瓷打电话。
时下最流行的单曲片段在安静得落针可闻的车厢里响起,是沈晚瓷的手机铃声。
幸好她进了大厅后觉得冷,就把外套穿上了,手机也揣在了兜里。
沈晚瓷刚看清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身侧就伸过来一只手,夺过她的手机从打开的窗户扔了出去。
一道抛物线从面前划过,手机无声无息的滚入了路旁的草丛中。
她扭头看着被草淹没的手机,冲着身侧的男人吼道:“薄荆舟,你给我停车。”
虽然这手机不是她出钱买的,但也费了好长时间才设置成了自己喜欢的模式,再说了,她打钱给他了,是他自己拒收的。
薄荆舟目不斜视,完全不为所动:“下山后再买一个给你。”
他扭头,似笑非笑的打断了沈晚瓷想说的话,“离婚后分了两个手机,总比分一个要有面子,你说是吧?”
沈晚瓷在心里骂了句神经病,抬眼看了看前方蜿蜒往上的盘山公路:“民政局在山顶上?”
薄荆舟抿了抿唇,默了半晌后才有些不甘心的开口:“复婚要双方同意。”
哟,居然还是个懂法的。
“你带我去山顶干嘛?”沈晚瓷看着越来越高大的树木:“总不可能是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吧?”
薄荆舟被她气得胸口疼,忍着怒意硬邦邦道:“气象台说今晚八点二十五会有月全食,山顶上有个观景台,视野好,地势高,之前是很多天文爱好者都喜欢去的地方。”
不过现在没什么人去了,一来太远,二来有了更多合适的地方。
沈晚瓷不喜欢看月亮,对所谓的天文奇观也没兴趣,但要是和男朋友或者丈夫去,也可以当成是种浪漫的情调,可他们一个前妻一个前夫,还打了次离婚官司,虽然不是闹的你死我活,但也绝算不得愉快,这种情况一起去看月全食,是祈祷月亮掉下来砸死对方吗?
她不无嘲讽的道:“你觉得以我们的关系,适合一起去看那个什么月全食?”
“夫妻关系为什么不能去?又不是偷情。”
“前夫前妻。”沈晚瓷纠正他。
“前夫前妻就不是夫妻了?”
“……”
车子停在半道上,要去观景台,还得走一段小路,因为这里没什么人来,小路有点荒芜,坑坑洼洼不太好走。
沈晚瓷抬眼,只看得到树,至于薄荆舟口中的观景台,连个影子都瞧不见,“我对看月亮没兴趣。”
“我有,”他握住沈晚瓷的手,冷淡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似有若无的落寞:“看完后我就送你回去,你还能继续参加你们公司明天的团建。”
薄荆舟低着头,分开手指,以一种十指紧扣、掌心相贴的姿势牢牢的握住她的手:“说不定你把我哄高兴了,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会再缠着你。”
沈晚瓷:“……”
这可真是一个很有诱惑...看出她眼里的动摇,薄荆舟只觉得心里又苦又涩,什么日全食月全食的,都勾不起他半点的兴趣。
但在来的路上,顾忱晔提了一嘴今晚有月全食的事,让他可以带沈晚瓷来看看,还说女人都喜欢浪漫,这种天文奇观,又是可遇不可求的奇迹,比寻常的什么烟花、灯会都更震撼,在这种震撼下,女人的情绪波动会更大。
说不定脑子一短路,就同意复合了呢。
山路不好走,又因为是临时决定,并没有准备什么登山装备。
看着前面望不到头的山路,薄荆舟想起和顾忱晔在车里的对话:「这么好的机会,你要不要也让人把言棘带上来,说不定她脑子一短路,就愿意和你和好了呢。」
顾忱晔没有半点兴趣:「算了,那里山高,我怕她一脚把我踹下去。」
呵,说什么怕被踹下去,分明就是懒得爬山。
沈晚瓷每天坐办公室,缺乏锻炼,突然来爬一次山,周围环境也不赖,兴趣还挺浓的,她看着两边的树林,“不会有什么凶猛的野生动物吧?”
“黄鼠狼。”
这种已经开发成度假山庄的林子,哪有什么凶猛的动物。
走了估计有一个小时,沈晚瓷终于看到了所谓的观景台……
第234章不详的预感
说是观景台,其实也就是个百来平方的、用水泥铺的空地,他们来的早,但台子上已经有人了,都是来观月全食的,带着全套的装备,大包小包的堆了一堆。
相比之下,空着手的薄荆舟和沈晚瓷,就显得对这场难得一见的天文奇观格外的不尊重。
爬了一个小时的山,沈晚瓷已经没了最开始的兴奋劲,累的不行,也不搭理薄荆舟,寻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下来休息。
但空置了这么久的地方,即便是相对干净,也不太干净,这个月份的太阳晒不透地面,这样坐着,寒气入体,容易生病。
薄荆舟将外套脱下来递给沈晚瓷:“垫着,山里凉。”
沈晚瓷刚爬上来,热的浑身冒汗,自己的外套都还搭在臂弯里,哪里会接薄荆舟的外套,“不用了,我不冷。”
男人默了默,强行将沈晚瓷拉起来,将叠好的衣服垫在地上,才让她坐下:“山里气温降的快,你要是被冻病了,我还得把你从山上背下去……”
他看着沈晚瓷越来越凶的眼神,默默将‘麻烦’两个字咽了回去,“把你的衣服也穿上。”沈晚瓷指着离自己最远的一处角落:“你去那里呆着,别说话,不然我怕天狗被你气死,都不来吃月亮了。”
古时候把月全食叫做天狗食月。
薄荆舟皱眉:“没事多读点书,那时候是因为……”
沈晚瓷跳起来捂住他的嘴,“大爷,您能闭上您高贵的嘴吗?就像以前那样高冷,问十句回一句,还大多只说一个‘恩’”。
女人的手柔软细嫩,还带着一股护手霜的淡淡香味,掌心微烫,大概是刚爬了山的缘故。
薄荆舟比她高出大半个头,垂眸,正好能看到女人那双如星光璀璨般带着恼怒的眼眸,那样的鲜活明艳,和当初那副一心只想和他离婚,死气沉沉的模样完全不同。
他的唇动了动,唇瓣擦过她的掌心,有点痒。
周遭的气氛也随着这个动作,以及两人对视的目光变得暧昧起来。
沈晚瓷猛的将自己的手从他的嘴上收回来,缩到一半,就被薄荆舟握住了,男人粗粝的指腹贴着她的手腕内侧:“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
没想到他会道歉,沈晚瓷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还是强行将手从他的掌心中抽了出来:“都过去了,其实说起来你也没有对不起我什么,我们的婚姻本来也不是因为爱结合的。”
这样的婚姻就像一场赌局,她赌输了,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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