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热文贺兰宴顾眉是顾眉精心打磨的一本宫斗宅斗书籍,它的内容字斟句酌,一气呵成,贺兰宴顾眉的主角是 顾眉贺兰宴 ,接下来为你描述本书的精彩介绍:他的妻子。没想到,还是没来得及避开。“这不是当年的京都明珠顾家姑娘吗?”徐玮抬着高高的下巴,拦住顾眉主仆俩的去路。徐玮身旁的小厮年岁小,不太认得顾眉,却能认出她做的是已婚妇人的打扮,低声提醒道:“爷,这该是哪家的少夫人。”调戏未婚姑娘也就算了,若是谁家的少夫人,总是不好摆平的。
《贺兰宴顾眉》精彩章节试读
他的妻子。
没想到,还是没来得及避开。
“这不是当年的京都明珠顾家姑娘吗?”
徐玮抬着高高的下巴,拦住顾眉主仆俩的去路。
徐玮身旁的小厮年岁小,不太认得顾眉,却能认出她做的是已婚妇人的打扮,低声提醒道:“爷,这该是哪家的少夫人。”
调戏未婚姑娘也就算了,若是谁家的少夫人,总是不好摆平的。
“爷的眼睛没瞎,会不知道她是个被人睡过的烂货吗?”
徐玮语气阴鸷,脚步虚浮地朝顾眉又靠近了几步。
浓重的酒气,铺天盖地地笼罩而来。
顾眉止住自己喉间涌上来的厌恶感,看向徐玮:“若我是徐少爷口中的烂货,不知徐家的少夫人,这满京都的少夫人又是什么?”
徐玮似乎是没想到她竟然敢如此的回怼,顿时恼羞成怒,“找死。
真以为爷很中意你,当年要不是有人吩咐,你还不配上爷的床。”
手指抬起,似乎想扼住她的下颌,给她点颜色瞧瞧。
贺兰宴负手站着,等待里头搜查的下属出来报信,目光微动间,看到熟悉的身影。
他盯着那道身影沉沉看了片刻,本以为顾眉会上前给他行礼。
没想到等了片刻,也不见人过来,反而逃得更快。
转着佛珠的手,顿时一顿,有些心烦。
昨夜根本就没那样碰她,可还是哭得那样厉害,床褥子都能拧出水来。
明明是在帮她,也哭得那样委屈,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在罚她。
贺兰宴凛了凛眉眼,薄唇紧抿着。
一错神,再抬头,就见前头几人围着那熟悉的身影。
贺兰宴刚要嗤笑,已婚的妇人,出门就勾三搭四的。
转瞬,一把长剑擦着徐玮的脖颈而过,温热的血从他的脖颈侧流出来。
意外来得太突然,刚刚还扬着手要给顾眉好看的徐玮立即仓皇捂着自己的脖子。
没等他气急败坏地让小厮四处寻行凶者时,他颤抖着看到了不远处缓步走来的人。
身巍巍峻拔,长眉下,狭长俊眸含明隐迹,不露锐意,却威势十足。
只一眼,足以叫人心惊胆战。
贺兰宴视线落在徐玮身上,神色淡淡。
“当街调戏良家,妄图行凶,来人,带这位公子去昭狱大牢里醒醒脑。”
声音清冷,仿佛漱玉般清澈干净。
昭狱大牢是什么地方?关押重刑犯的地方。
贺兰宴随便一张口,就要将人往里头扔。
尤其是徐玮这样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徐玮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很疼,比刀剑划过的地方还要疼。
“殿下恕罪,我……臣……”
这会被酒气熏晕的脑子,已经吓醒,连忙跪地求饶。
“臣一时酒醉,方才昏了头,做了错事,臣愿意受罚,可那昭狱大牢……求殿下收回成命。”
他看到顾眉,不过是想着撒一撒当年要纳妾不成反被奚落的仇。
只想着一个没有娘家的孤女,虽是谢家的世子夫人,可不得夫家的人喜欢,就算得罪了,又怎么样。
可没想到,竟然碰到贺兰宴。
再如何,也是一国储君,尤其是他后头还有明微大师撑腰。
徐玮跪在地方,再没刚刚的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只要过了这一劫,等到自家表兄取代太子上位,将来还是能报今日一剑之仇。
贺兰宴低眼看了看徐玮狼狈的模样,姿态从容,并未开口。
跟在他旁边的侍从已经上前提起徐玮的衣领,将人拖走。
一时,就剩下顾眉站在贺兰宴的身旁。
那瞬间,她的心仿佛荡秋千,左右摇摆,难以安定。
无端地,她想到徐玮刚刚发狠时说的话,受人吩咐,他才会在顾家最落魄时提出纳她入府。
受谁所托?想到谢文是在徐玮不久后上门。
顾眉咬了咬牙。
一片寂静中,顾眉回过神来,朝跟前人道:“多谢殿下。”
贺兰宴听到她的话突然挑眉,俯身压低声音问道:“多谢?夫人要谢孤的又何止这一...眼中晦暗不请,语气暧昧不明,姿态处处紧逼。
顾眉感激的心思消失殆尽。
抓着药包就想溜回马车。
贺兰宴手一伸,直接拦住了她和她手中的药。
“你鬼鬼祟祟的上街,买的什么药?”
顾眉心头火起。
他还问她?只那样的事不好在街上回答,忍气吞声地将药包给扯了回来,回了马车。
不等吩咐车夫快点赶车离开,车帘再次被掀起,高大的身影挤进马车。
就连映月都被赶了下去。
顾眉坐在角落里,离贺兰宴远远的。
表面衣冠楚楚,实则衣冠禽兽。
贺兰宴拨过一颗檀珠,眼神落在顾眉抱在怀中的药包,皱了眉。
“你是想靠这东西把药性压下去?”
顾眉坦诚道:“当然。”
贺兰宴皱着眉,冷淡威严道:“这药你不能喝。
大夫没和你说这药的弊处吗?”
三日醉没有解药,只有每次发作的时候纾解,直至半年后药性解除。
若是想要强行压制药性,那药必然寒凉,吃的多了,子嗣上会变得艰难。
大夫既开了药给顾眉,自然会禀明利弊。
可顾眉没得选。
吃这药,总比做他掌中的玩物要来得好吧。
贺兰宴从她脸上的表情看穿她心里所想,“你胆子真够大的,日后不能有孕怎么办?”
“和离后我本来也不打算有孕。”
顾眉看向他。
“不许喝。”
贺兰宴直接拿了过来,丢到一边。
“孤可还想看着你孕育孤的子嗣,在谢家作威作福。”
第25章用半年来赔偿
他臂力惊人,顾眉好像婴儿一般,被他拎起,跌入他怀中。
刚想挣扎,男人宽厚大掌按住她纤细的腰臀,“外头是朱雀大街,你要想让路人围观,再大声些也无妨。”
顾眉只觉得贺兰宴真是疯了。
“贺兰宴。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顾眉耳边嗡嗡。
“你想要孩子,你可以选妃,肯定有许多女人排着队想与你生孩子。”
真是荒唐透顶了。
“急什么。”
贺兰宴淡声道:“给你孤的精血是看得起你。
不想生就罢了。
孤所图的,从始至终,都是夫人你。
“他低眼看着顾眉。
“这半年内,孤有召,你就得来。”
他的一字一句,缓缓地砸在顾眉的心间。
顾眉轻声问道:“除了这以外,别无他法了吗?”
贺兰宴眼中暗色涌动,许久以后才道:“别无他法。
夫人可以好好考虑考虑。”
“况且,孤的清白,难道就不值夫人用半年来赔偿吗?”
映月被送回到顾眉身边时,马车里已经没有旁人了。
她看到靠在角落里的少夫人面带红晕,失神地望着某处发呆,连她来了也没反应。
“少夫人,太子殿下……”
就算映月知道一些其中的过往,心中还是掀起惊涛骇浪。
顾眉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眼中多了许多复杂的情绪。
“没人为难你吧?”
她问映月。
映月摇头。
这不是她第一次被从少夫人身边赶走。
在府里也有一次。
顾眉没忘记贺兰宴临走前交代她好好考虑的话。
既让她考虑,却把大夫开的药给带走了。
分明就是逼迫她一定要答应他的提议。
顾眉有些懊恼非常。
刚刚那踢的一下还是太过轻巧了。
毕竟他可是得逞了。
刚刚行至拐角,马车一个颠簸,她身形不稳,越发靠近贺兰宴的怀中。
于是他的唇就顺着她的耳垂滑落,到她的唇角,起初浅浅地啄吻。
后来马车再次颠簸,她惊呼时,就得寸进尺地侵入她的齿关。
将她抵在车厢上,指尖掰开她微松的手,十指相扣,浅啄变成深吻。
幸好,清风一吹,顾眉立即清醒过来,一把推开已经深埋在她衣领里亲吻的人。
接着,她身子微避,从他怀中逃离,裙摆一提,将唇上沾染水色的贺兰宴给踹下马车去。
马车行过时,顾眉好似听到贺兰宴的咒骂声。
若他真的生气了,不再找她了,那也好,这样他们之间的事当做没有发生过,让彼此都回到正轨去。
在映月的一同整理下,顾眉身上已经看不太出异样了。
安然无恙的回到了晓月轩里。
趁着映月给她拿新的衣物换洗时,顾眉坐在梳妆台签看着脖子上残留的几枚已经变得深红的印记。
单薄的脊背忽然变得僵硬。
如今已到梅雨季节,天气颇为闷热,若是再穿交领襦裙也太过怪异了些。
“顾眉。
今日你上街是怎么回事?”
谢文匆匆走进晓月轩,眼眸里都是血丝,脸色暗沉,一进来就大声喝问。
顾眉顾不上其他,立即从一旁抽了条披帛拢在肩头,神情冷静地与他道:“夫君何时与妾说过不能上街吗?”
谢文可真是一涉及到和素心公主的事,就会失控。
此时听顾眉的话,太阳穴的青筋都气得在跳动。
他望着顾眉,“你上街就算了,为何要去招惹忠勤伯公子?害得他进昭狱?”
顾眉垂眸:“妾不知夫君在说什么。
忠勤伯公子进昭狱和妾有什么关系。”
谢文咬着牙,语气焦急:“你还狡辩。
若不是你,太子怎会将他抓到昭狱里去。
明明什么事都没有。
你当时怎么不阻止。”
顾眉面色冰冷,捏着披帛的手紧了紧。
“夫君的意思是得妾有个好歹才算有事,是吗?他对妾不轨,欲对妾行殴打之事,妾该伸长脖子给他打是吗?”
谢文忍着怒气道:“眉眉,无论如何,都该大局为重啊。
忠勤伯府和咱们家也算世交,如今因为个莫须有的罪名,徐玮还不知会怎样……”
顾眉在心中嗤笑一声。
什么世交,是素心公主那里交代不过去吧。
“若我开口保下徐玮,的确他是不用去昭狱了,可届时,我在旁人心中成什么了?一个水性杨花、拎不清轻重的人?”
“徐玮要死就死,关我什么事。”
话音落下,谢文的下巴猛然绷紧。
顾眉是性子软,可惹到头了,泥人也会发作。
原本,正常的夫妻,若是做丈夫的听到妻子被一个纨绔给调戏了,只会气得怒不可遏,哪里会如他这样……可素心气冲冲的来找他,让他也跟着恍了心神。
谢文看着顾眉的样子,一股懊恼冲上心头。
他打量了下顾眉,忽然指腹在她脸上摸了下,顾眉以为他发现了身上的端倪,紧张的耳朵...她张了张嘴,就听谢文说:“眉眉,今日之事是我不好,不该听信旁人的话而冤枉你。”
他理了理顾眉鬓角的碎发,轻柔地:“我这也是听说你和太子在街上碰到了,有些醋着了。”
果然不愧是伪装了这么多年情深义重的人。
把锅往贺兰宴身上甩,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妹妹。
那天太子为何会帮你呢?是否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谢文的声音清晰地响在耳侧。
顾眉心跳如擂。
谢文的目光在她脸上巡梭不断,紧盯着她不放,不一定就是知道了。
不管谢文有没有看出端倪,顾眉只是拢着披帛,平静地问道。
“所以,夫君还是在怪我?若是没有太子,你觉得今日出事的会是谁?”
“太子处理公务,帮的只是我吗?”
顾眉冷笑。
“夫君是想让我和太子有关系,还是不想让我和太子有关系?”
她话音落下,谢文瞳孔猛然一缩。
气氛一时之间近乎凝滞。
谢文紧紧抿住嘴唇。
他本是心有怀疑才来试探,结果被顾眉反过来问,再想刚才的话就觉得不妥,对她可能和太子有牵扯的想法也瞬间压了下去。
但他面上还是对着顾眉笑道:“最好离太子远些,他可不是从前那个林下之风般的皇子。
不是你能攀扯的。”
第26章有什么瞒着我
顾眉面色平淡地应了下来。
已是梅雨时节,天边总有隐隐雷声,时不时地,就有一场雨落。
顾眉坐在窗边的罗汉榻上与自己对弈许久,到最后发现是一盘死局。
棋局是死的,可生活不是。
五年前她能走出一条看着不太好路,如今亦然。
贺兰宴既想和她私会,不过是想借此折辱于她,以报当初背叛之仇。
棋子冰凉的触感碰到指尖。
贺兰宴曾在她的心中,是如明月清风一般的皇孙。
可是,现在让她落得进退维谷境地的人,也是他。
毕竟只要他想,就算是她日后与谢文和离,他也会成为悬在头顶的一把利刃。
顾眉这一也睡得不算是安稳,纷纷种种的往事好似潮水般在她梦中拍打。
模模糊糊之间,还有个人指腹粗粝,磨的她微微发疼,把她当做个玩、物,肆意的玩、弄。
压根不在乎事情败露之后她的下场。
天明之后,顾眉一回想就头疼欲裂,整个人也病倒了。
翟氏听说顾眉病倒了,在她的卧榻前,冷嘲:“不过是个普通的头疼脑热,就躺在床上不起来。
啧啧。
你可真是好大的面啊。”
顾眉却是不和她争辩,只道:“母亲若是在这儿呆太久,万一过了病气去……”
翟氏本以为顾眉在赶她,再看顾眉脸色苍白,满屋子的药味,连忙用帕子掩住口鼻,“正好,文清这些日子就让他在偏院歇着。
别叫你把他也害了。”
顾眉心头嗤笑。
这是谢文上次睡了一次妾室不够,翟氏又来做老鸨的事,把儿子往妾室的房里拉。
她巴不得谢文快些和妾室生出个孩子来。
那样她才对翟氏感恩戴德呢。
赶走翟氏,终于清静下来。
人太过疲累,没一会又睡过去了。
半梦半醒间,顾没忽然察觉到额头间有人在擦拭。
她以为是映月,仍是闭着眼。
仿佛是掌心在轻轻的揉按,不一会酸胀的太阳穴舒坦许多,顾眉紧蹙的眉心也稍稍舒展开。
紧接着朦胧中,察觉到她的衣带被揭开,身前传来凉意,顾眉下意识地抱着臂环在身前。
然而,才刚抱拢,又被人轻轻拿开,顾眉不悦地嘟嘴,映月要做什么。
下一刻,一丝淡淡的药香,跟着温热的掌心,顺着脊柱蔓延下去。
顾眉意识回笼了些,这不是映月的手法。
她一把抓住映月的手。
但是,触及的却是骨节分明的、硌人的大手。
她摩挲了下,忽然摸到一串珠串……顾眉好像碰到炭火一般,立即从昏睡中惊醒。
果然是贺兰宴那张恍若谪仙的脸。
她下意识地往后一缩。
“你……怎么来了?”
身上还带着凉意,这人把她的衣裳给褪了。
她咬着牙将衣裳扯好,又拉了被褥盖的严严实实。
贺兰宴抬起眼,淡然地将手收回,从怀里扯了帕子擦拭,沉沉地看向她:“孤出力又费神,本想要点报酬。
没想到夫人竟是病了。”
顾眉被这么一提醒,想起他那日说的让她考虑,实际就是迫她答应与他私会。
只她都病成这样了。
这人还不肯放过她?简直冷血至极。
顾眉扯着被褥,“殿下,臣妇最近不太方便,恐怕,恐怕不能……”
贺兰宴看她不说话,竟也不恼,反而似好商量地挑起她的脸。
“别的做不了,总要给孤一些安抚吧。
总归你这张嘴也很伶俐。”
他抚着她的唇。
顾眉瞬间难堪起来,浑身不自在。
她总是看过一些画册子的,知道男女之事,有好些个花样。
连这样贺兰宴都不放过她。
竟还要更过分。
上回他们见面已经是数天前的事了。
顾眉怎么也想不到,贺兰宴一来见她,就想搞个大的。
就好似一汪平静的春水,被搅弄的个波涛汹涌。
顾眉撇过头去,试图脱离贺兰宴的掌控。
深吸了两口气,有些轻哑,克制地道:“殿下说了与臣妇好好考虑的机会。
如今臣妇病中,做的决定总是不太成熟的。”
贺兰宴双目如深夜寒星,幽邃无垠,滑动佛珠的手顿了顿,淡声道:“是么?看来夫人只是病的脑子,嘴没病。”
顾眉顷刻失语。
可恶的高贵权势。
竟如此锲而不舍,就想她做那些下流的事。
什么最有佛性的佛子,哪里有佛子如此执着于红尘男女那点风流事的。
她思量了好一会,梗着白皙秀气的脖子,嘴唇嗫喏。
“万一我这病了的脑子一个不慎,伤到殿下可如何是好?”
只听那道刺激过她,又缓和的嗓音冠冕堂皇道:“我佛慈悲,会不会,夫人试了不就知道。”
他态度轻描淡写地叫人震惊难受。
顾眉瞠目结舌之际,就如那被掐住喉舌的猫儿,“你……”
她一下不知怎么回。
这人到底是如何在寺里度过五年的。
...手从被褥里拿出来,朝卧榻边的人身去,有些远,她用力地探了探,这才勾住那冰凉的玉腰带。
原本一丝不苟贴着他的衣裳被挑开了些,露出脖颈上白皙的肌肤。
正当顾眉要将那玉带解开时,贺兰宴反扣住她的手。
顾眉抬眼,有点儿没想明白现在贺兰宴的意思。
贺兰宴扣上她的手腕,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稍低着眼睛看向胡乱枕在枕头上的顾眉,嗓子被压得很低。
“怎么?夫人很着急侍候孤?”
顾眉气得想哭,真想抄起立柜上的水壶砸过去。
刚刚威胁她的人是谁啊。
迫不及待的人不是他吗?连她病着也不想放过。
打也打不过他,摔又不敢摔,只能咬牙启齿地:“到底要不要?”
贺兰宴缓缓捏着檀木珠串,拨过一颗檀珠。
“孤倒是很想享受夫人的小意,只是可惜,今日,大概是要让夫人失望了。”
他站起身,不慌不忙地理了理腰带,语调不急不缓。
“今日,孤有戒律在身……”
第27章竟还要更过分
他起身时,衣摆垂下来,正好擦过顾眉的手。
又轻又软,顺着她的指尖往上爬,掀起一股难言的痒意。
顾眉攥了攥手。
目光从下往上,看到贺兰宴居高临下地站于她的卧榻前。
腰间的玉带咔哒一声扣好。
他的姿态从容不迫,眼中眸光闪烁,其中的欲念也是一览无余。
分明是意乱情迷之时,却依然不急不缓道:“戒律在身,戒荤腥,也戒……色……欲。”
他指间绕着佛珠,俯身从喉间低沉地笑了一声:“怎么?夫人很是气恼?”
顾眉毫不留念地转身。
“臣妇困了。”
此时不赶他,何时赶。
“是吗?”
贺兰宴从喉间吐出一个低沉好听的字音,但他的手却不像声音这般好听。
好似春天的柳絮,痒痒的极为撩人,握住她的后腰,卡在她的腰窝处作了会怪。
好一会,他扯了被子将她盖好,压着火气转身出去。
顾眉发现贺兰宴离开的背影似乎带着些不虞。
只觉莫名其妙。
不过,顾眉还是觉着今日的贺兰宴有些怪。
明明还是那副可恶的模样,说起来的话也不讨喜。
但是……举止似乎也不是那么坏。
他揉捏过的地方,好似不那么难受了。
尤其腰窝处,没有之前那么酸软。
这一病,让顾眉在卧榻上躺了七八天。
谢文倒是想做足好丈夫的姿态,奈何翟氏将他堵在偏院里。
再不敢如上次般给谢文下药,也是好声好气地说道理。
至于谢文有没有如翟氏所愿睡了妾室,顾眉不得而知。
只看翟氏这些日子没有来找她的麻烦,顾眉觉着翟氏应该是心情不错的。
虽翟氏不找她的麻烦,可那随时都会发作的药性,仿佛头顶悬了一把剑,让人连睡觉也睡不安稳。
这日,顾眉才刚刚起身,外头门房就送了一堆东西进来。
说是有贵客送来的。
顾眉只看一眼,就知这些东西是贺兰宴着人送来的。
可真是大胆啊。
自己入侯府如无人之境,连侯府的门房都被收买了,竟然为他做起事来。
吃惊之余再看送进来的东西,顾眉宛如烫手山芋般,把东西丢开了。
贺兰宴可真不要脸。
送了好些画册子给她。
栩栩如生,放浪形骸至极。
里面还覆了一张花签。
这张花签顾眉曾看过。
上次贺兰宴送来时,被她无视了。
可这会,却让顾眉看了脸色大变。
翌日。
护国大长公主寿诞,京都但凡有些脸面的人家都受邀过府祝寿。
靖安侯府亦不例外。
顾眉坐在马车里,揪着帕子不言语。
贺兰宴前日送进来的花签言明,让她在公主府与他私会。
她实在是没想到贺兰宴如此大胆。
公主府宅,何等尊贵,岂能胡来?护国大长公主的寿宴办得很大,人来人往,顾眉与翟氏一同落座于一群高门主母之间。
顾眉表面在饮酒,背地里偷偷抬眸,在男席那边找贺兰宴的身影。
他在所有郎君中,峻拔神威,气若山河,威风堂堂。
顾眉心中惴惴,不知他到底想要如何的私会法。
她并不想去,可贺兰宴拿那怕沾了元红的帕子,以及她的小衣来威胁她。
席上众人看到太子来,一时间也是诸多八卦的话说开了来。
实在是谁也没想到这位本放逐到寺庙里的皇孙能够卷土重来。
以太子之尊凌驾于众皇子之上。
毕竟,他只是当今陛下的侄儿。
忽地,靠近顾眉的一个丫鬟在斟茶之时,“啊”了声,手中的茶壶,杯盏噼里啪啦的摔下,砸向顾眉。
顾眉连忙起身,那茶水本是要泼她半身,叫她一躲,虽没弄到衣裳,可裸露在外的手臂,结结实实淋了一半。
那茶水滚烫,淋在身上刺痛,顾眉嘴唇痛得发白。
一旁的妇人均是吓了一大跳,连忙问顾眉如何。
翟氏一脸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不过是茶水,没事的,我家儿媳不怕烫。”
这桌席面上的响动自然引来了公主府的管事。
“少夫人,要不去换身衣裳吧。
现在天气到底没暖起来,到时着凉,可就麻烦了。”
顾眉对于这样的宴请,总是带着些阴影,害怕去换裳时碰到不好的事。
于是推拒:“不必了。
只是袖子有些湿。”
可到底顾眉肌肤娇嫩,被茶水一烫,这会功夫,肌肤就红肿起来,瞧着好不可怜。
管事心中愧疚,连忙使人送了烫伤膏过来。
翟氏:“切。
一点烫伤而已,莫要娇惯她,大家吃席吃席。”
顾眉忍着痛,刚要坐下,水榭那边又来了一个丫鬟。
唇边带着礼貌又不失疏离的笑意:“我们公主请这位夫人过去说话。”
翟氏下意识地想要推拒,“我家这媳妇年轻,若是冲撞了公主就不好了……我与她一同去可好?”
“公主只请了这位夫人...顾眉站起身,又刻意迟疑一下。
心头有些忐忑,是贺兰宴使人过来传话吗?他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转念一想,若是贺兰宴想单独见她的话,总能找出无数办法。
顾眉跟着丫鬟一直往后院走。
丫鬟将她引到一处水阁里坐下后,然后就再没出现过。
等了又等,还不见人来。
不详的预感让她忍不住起身。
窗边,正对着另一处楼阁。
顾眉看到人影攒动。
是谢文和素心公主。
素心公主生猛的啃着谢文的唇瓣。
谢文被她撞的向后一仰,手攥着素心公主的纤腰……顾眉不知眼前看到的这一幕,是被人安排好的,还是无意撞见的。
那边谢文正拧眉时,目光扫到一处,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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