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小五 的主人公是 小五顾济川 ,是作者顾济川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这本书妙不可言,欢风华丽,本文的简介是:头发只是草草的擦干了些,四月就眯眼靠在春塌上,她身子疲倦,任由半干的湿发垂从旁边垂下去,埋在软枕里就闭了眼。以前她在顾府时,午时几乎都是不怎么困的,现在清闲下来,她无所事事,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闲下来就泛困。只是她才刚睡下没一会儿,就听见下面有说话的声音,她听声音有些耳熟,就撑起身子想出去看看。
《权臣掌心娇》精彩章节试读
头发只是草草的擦干了些,四月就眯眼靠在春塌上,她身子疲倦,任由半干的湿发垂从旁边垂下去,埋在软枕里就闭了眼。
以前她在顾府时,午时几乎都是不怎么困的,现在清闲下来,她无所事事,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闲下来就泛困。
只是她才刚睡下没一会儿,就听见下面有说话的声音,她听声音有些耳熟,就撑起身子想出去看看。
只是她半睡半醒,撑了几次也没什么力气,房门被从外面推开,轻手轻脚的声音传来,四月眯起眼,恍惚的看着帘子后面过来的身影。
开夏轻轻走到内室,透过薄帘看到四月正睡在春塌上,就犹豫一下,转身打算出去。
正转身,就听见四月软绵绵的声音:“开夏妹妹。”
开夏立马顿住步子,掀开薄帘,走到了四月的身边。
她见四月脸色疲惫,一头乌发半干半湿的倾泄下去,身上还穿着出来时的交领中衣,眼眸半阖,从她角度看过去,眼里只有她纤长柔弱的睫毛。
此时这个样子的四月看起来十分脆弱疲惫,连开夏看了都有几分心惊,连忙去床榻上拿了个薄毯过来替四月盖上:“四月姐姐不冷吗?”
四月刚才擦了头发就没什么力气,身子又软,且怕湿发弄湿了床榻,就索性在春塌上靠着了,竟连衣服也忘了套上。
不过这些也没什么必要再说,四月笑了笑,对着开夏问道:“怎么了?”
开夏这才道:“刚才外面有位嬷嬷过来请姐姐,刚好长林大哥也在。”
“长林大哥说让我来告诉姐姐,今儿不管谁来请就先不要出去,等大公子回来再说。”
其实四月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怅怅闭了眼,又问道:“那位嬷嬷现在可走了?”
开夏就道:“早走了,长林大哥劝了好半天才给人劝走了。”
四月点点头,又翻了身,背对着开夏:“你先出去吧,我再睡睡。”
半夏嗯了一声后,才轻手轻脚的出去将门关好。
待开夏一走,四月才重新睁开了眼。
这个府里谁会让嬷嬷找来这个地方呢,不是大夫人又是谁。
她在想,如果她被带到大夫人的面前,她又应该怎么说。
是跪在地上一声声向大夫人哭诉着顾容珩这两年对自己的强迫,还是乞求大夫人放自己出府。
不过她只是个奴婢,再如何控诉顾容珩,大夫人又怎么会向着她,或许面临她的,是更加严厉的处罚。
她要是想安稳离开,或许永远守住这件事,才是大夫人愿意看见的吧。
四月胡乱想着,眼神也愈加疲惫,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下午的时候开夏端着饭菜进来,四月这才懒懒的起身。
她睁开眼,看着眼前昏暗的室内,外面不时传来树枝被风带起的莎莎声,她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今夕何夕。
要不是开夏时不时的说话声,将四月从远处拉近,她这才渐渐觉得回到了人间。
开夏把一套衣服拿到四月的面前:“姐姐穿上这个吧。”
“长林大哥说姐姐的衣裳都在楼下偏房里放着,以前的衣裳可以不用穿了。”
四月看着开夏手上那套鹅黄色妆花缎的锦衣,伸出手摸着上面繁复的云鹤绣纹,微微有片刻的失神。
这些衣服往日只在大姑娘的衣厢里见过,她如今这不明不白的尴尬身份,如何能穿。
将衣服推开,四月摇摇头:“这衣裳太贵重,不适合我。”
开夏有些不明白,这衣裳这样衬肤色,穿在四月姐姐身上定然好看,又怎么不适合呢?
再说衣裳也是在楼下厢房里拿的,应也是符合规矩的。
四月过去将以前的旧衣拿出来,抖开看了下,平常不过的深翠色,是她往日在大夫人院子里时做的衣裳,与大多丫头的深色衣服一样,暗沉的颜色引不起旁人的注意。
开夏看着四月抖开的衣服,不由过去一惊道:“这不是我们丫头穿的款式么。”
四月点点头,没理会开夏的疑问,就将开夏推到竹帘外面,放下了帘子换衣。
她不确定大夫人什么时候会找上她,所以她现在应该越低调才越好。
且这些衣裳本就是她平日里穿的,顾容珩又从来没有给过她身份,开夏拿的那套衣裳,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穿的,要是被大夫人发现了,只怕她的处境还要艰难。
她在大宅里见过太多这样的事情了,主子再宠着底下的人,也是不能容忍下人越界的。
身份早已定好,即便再受宠,只要犯了错,说扔了就扔了,永远也不能寄希望主子能疼惜。
即便当初大姑娘对她那么好,在涉及自己利益时,她还是可以毫不留情的就将自己给推出去。
开夏看四月从卷帘后出来,总觉得有些别扭,在看过四月出浴后的模样后,她就觉得这样的一张脸,配上这样一身衣服,总觉得有些不配。
四月看开夏愣在原地,就道:“去点盏烛灯吧。”
秋日的天色暗的已经有些快了,明明才刚过申时,就已经昏昏暗暗,屋内有些看不清明了。
开夏应了一声,连忙过去点灯。
烛火摇晃着点亮,明黄的灯光下,有了温暖的感觉。
只是窗外的冷风吹进来,灯火晃了晃,又觉得有些冷了。
坐在桌前,旁边开夏为四月倒茶,知道四月不喜她布菜,倒好茶水就站在了一边。
下午的菜比起午时的饭菜差了很多,开夏以为四月会不高兴,但四月却什么也没说,默默的吃菜。
其实四月一眼就看出面前的饭菜比起上午时的天差地别,面前的饭菜,也只是比丫头的饭菜好了些而已。
四月当然不会去问开夏一个丫头,这些要是没有人特意叮嘱,厨房怎么可能就让人送过来。
只是好在这些饭菜清淡,没什么油水,四月反而能吃得下。
开夏在一旁看着,看着那桌上的青菜馍馍,她不知道四月为什么能这么淡定,甚至连问都没有问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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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容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长林等候在门口,一看到顾容珩就连忙走上前,走到顾容珩身边小声道:“大夫人知道四月姑娘的事了。”
顾容珩脸上没什么表情,边走边淡淡道:“早晚都会知道,早知道也没什么不妥。”
长林点点头,又欲开说话,却见前面不远处的路口处,林嬷嬷正提着灯笼走了过来。
长林后退到顾容珩的身后,半隐在了黑暗里。
只见林嬷嬷一见到顾容珩就恭恭敬敬的道:“大公子,大夫人叫老奴来叫您过去。”
顾容珩站立在原地,看着林嬷嬷有些漫不经心:“母亲这个时候还没睡?”
林嬷嬷垂着头,说道:“没呢,就等着大公子回来后,过去一起商议一些事情呢。”
看顾容珩没有反应,林嬷嬷又小心抬头看了顾容珩一眼:“大太太还说,要是大公子繁忙,她就明日亲自去梨花轩去。”
红色灯火倒映在顾容珩的眼里,他脸上倒没什么别样情绪,只是揉了揉眉头,对着林嬷嬷道:“你去先去告诉母亲,我随后就到。”
林嬷嬷的表情明显一松,应了一声连忙退了下去。
路上,林嬷嬷不由想起刚才大夫人的话。
大夫人说若是大公子不上心那个四月,按照大公子的脾性,这么夜深他也定不会为了个女人过去。
要是大公子当真答应过去了,那就是对那个四月真有几分上心。
林嬷嬷想起四月平日里那低眉顺目的模样,暗里冷哼了一声,又忍不住低声骂了句:“妖精。”
这边顾容珩侧身对着身后的长林问道:“她睡了没?”
长林便道:“奴才走的时候看灯已经是熄了的。”
这个时辰已经是子时,想着也是该早睡了的。
顾容珩点头,又问道:“还有什么事么?”
长林想了想,真要说起来,要说的事便多了,红玛瑙的事,还有下午林嬷嬷过来的事。
但他心里想了想,只是道:“今儿上午我本来吩咐了厨房做些好菜送去梨花轩,不过下午正院里的人又去另外吩咐了。”
长林小心看了顾容珩一眼:“所以下午的饭菜就有些过分简陋了。”
顾容珩抿着唇,内敛的眸子动了动,说道:“你退下去吧,我先去正院。”
长林应了一声,连忙退下去。
来到正院,大夫人赵氏衣裳整齐,正坐在主位上慢悠悠喝着茶,等着顾容珩过来。
旁边的林嬷嬷给赵氏揉着肩膀,一边说道:“没想到四月这个丫头平日里看着老实,背地里的心思却多。”
“瞧不上那晋王爷,原来是勾搭上了大公子。”
赵氏看了林嬷嬷一眼,将茶盏往旁边桌案上重重一放,茶水溅落到桌子上,发出响亮的碰撞声。
紧接着赵氏冷冷的声音响起:“要不是如意送信回来,我竟不知道这个丫头这么有手段。”
“平日里我看怀玉对她也上心,没想到她竟然还勾引上了容珩。”
“还是在容珩即将成婚的时候,可见这奴婢心机之深。”
赵氏的眼神越来越冷:“看来这个丫头是再不能留在顾府了。”
林嬷嬷在一边接话:“老奴看也是。”
“要不等明日大公子上朝后,老奴就叫几个人绑了她发卖出……”
林嬷嬷的话还没说完,就看顾容珩从外面走了进来,连忙闭了嘴,退到了赵氏的身后。
顾容珩冷淡的眸子看了林嬷嬷一眼,这才坐在下面的位置上,对着赵氏道:“母亲。”
赵氏看到顾容珩坐下,脸上的表情变得温和起来,对着顾容珩问道:“出去这一路可还顺利?”
“路上没碰见什么事吧?”
一个丫头垂着头走过来,静静地为顾容珩送茶,顾容珩敷衍,撩撩衣摆,不欲多说,只道:“一切都好。”
赵氏这才放心的靠在椅上:“那就好。”
她又笑道:“你做事情我本一向放心的,只是难免担忧几分,你回来了也就好了。”
顾容珩坐在椅上,似青松隽永的身形落落,白色敞袖随意的垂下,远远看过去,丰神如玉,远如苍兰般疏离高贵。
只见他微微一皱眉,眼底渐渐显了些不耐,看向赵氏道:“母亲这么晚叫我来,就为了问这个?”
赵氏一凝,脸上的笑意也跟着落下,皱着眉看向顾容珩:“听说你把四月带去了你的院子?”
梨花轩虽不是顾容珩寝居的院子,但那处是顾容珩日常处理公务的地方,顾府上下里谁都知道,赵氏这么说,也没说错。
顾容珩也没打算否认,微微一抬眼:“四月现在是我的女人,让她住在梨花轩,母亲是觉得有什么不妥么?”
“我看你是迷了心智了!”
“你说有什么不妥!”
赵氏听顾容珩这么直白的承认,气得直接拿了桌上的茶盏扔了下去。
茶盏落到地砖上,发出砰的声音,破碎的瓷片上,还在缓缓的向上冒着热气。
屋子内的丫头们被这一变故都吓得一跳,就连赵氏后面的林嬷嬷也吓得后退一步,看向了端坐在座位上的顾容珩。
赵氏许久没有发过这样大的脾气了,特别是当大公子成了首辅之后,赵氏对大公子就没有红过脸说过重话,今日看来,赵氏着实是被气着了。
顾容珩的脸色变得冷了起来,声音也跟着冷淡,看向赵氏:“母亲这是什么意思?”
赵氏摔了杯子,却仍旧不解气,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指着顾容珩道:“什么意思?”
“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我顾家世代清正,你祖父更是寒门科举出身,一心只为社稷,即便后面一步步走上高位,却品行端正。”
“旁的那些寒门里的贵子,哪个不是当了个小官就开始纳小妾养外室?“
“你祖父却自始自终,一生只娶了你祖母一人。”
“你父亲更是承袭你祖父的清正,从不纳妾,这才后宅宁静。”
“可你呢……”
赵氏指着顾容珩的手有些发抖:“你才当了几日的首辅,就开始要纳小妾了?”
“你父亲早说过,裘马声色最要忌讳,更何况还是在这个时候!”
“徐将军家的二女儿还没嫁过来,你就在院子里养女人,以你的城府,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做是狠狠打了徐将军的脸吗!”
“往后你要我顾家怎么在徐家面前抬得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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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的这一通话下来,场上顿时安静的连根针都能听见,下人们更是噤若寒蝉。
顾容珩听赵氏说完,脸色难看,冷笑一声道:“母亲怎么知道,儿子的内宅将来就不能平静了?”
他靠向身后的椅背:“再说,我现在只是将她安置在梨花轩,还未给她名分,徐家不知道四月的存在,又怎么算是打徐家的脸了?”
赵氏听顾容珩说完更气,指着顾容珩便道:“听你的意思,难道是想等与徐二姑娘成婚后,再把那个贱婢纳进来不成?!”
顾容珩看向赵氏,眼神没什么波澜,好似在陈述一个事实:“有何不可?”
“我与徐二小姐的亲事,本就是父亲当年擅自定下的,我娶她,也不过是完成一项公事而已。”
赵氏震住,她沉着脸低低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个贱婢究竟对你用了什么迷魂法子,竟让你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出来?”
“还是你是想在你成亲后不久,在新婚燕尔之时纳一个妾室不成?!”
“那你让徐家如何看你?”
顾容珩冷了脸:“徐将军那里自有我去说,母亲不必过问,我自己就能解决好。”
说着顾容珩站起来:“且四月如今是我的女人,还望母亲往后称呼注意些。”
赵氏看顾容珩要走,气的站了起来:“我要你现在就把她赶出去!”
顾容珩顿住,长身玉立的身影,在灯火通明的主厅里带出高高在上的权力与压迫:“若母亲不想将这件事闹得太过难堪,往后梨花轩的任何事情,母亲就不要过问了。”
“若母亲一意孤行非要干涉,那到时候儿子只能搬出去了。”
顾容珩说完,也不再等赵氏说话,转身就往夜色里走去。
这边赵氏看到顾容珩冷冰冰的出去,身子一软,跌坐在了椅子上。
她没想到,顾容珩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想要搬出去,赵氏的手又狠狠打在桌面上,她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出现!
后面的林嬷嬷连忙上前过去给赵氏顺气,一边又小声劝道:“大公子如今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做事向来有自己的主见。”
“夫人也不必太过操心,免得伤了母子之间的和气,反而不好。”
赵氏气的本快要顺不过气,听了林嬷嬷的话,忽然一声叹息。
“当初徐家二小姐及笈时,徐夫人就来找过我商量两个孩子的婚事,而那时候容珩才刚升任吏部左侍郎,又被皇帝召去内阁做次辅,容珩那时说公事为重,我也就没有崔他,徐夫人也理解的。“
“后来容珩成为吏部尚书,又兼任内阁首辅,徐夫人又催了一次,那时徐家姑娘已经过了十八岁,再不嫁就老了。”
“可容珩却说想要退婚,当时是我拒绝的他,我只当容珩从来冷清,不懂男女之事。”
“且父母之媒,岂能儿戏?老爷走后,我撑着这顾家,无论如何也要保全名声。”
“他无缘无故退了徐家的亲事,在他那位置上,岂不是要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赵氏叹了口气,肩膀垮下来,平日里看起来威严肃正的大夫人,此刻看起来异常疲惫:“身处在世家大族里,哪里就能事事如意?多的是身不由已。”
“家族名声毁了,百年积攒的清誉也就跟着毁了。”
“而今我也只能做这个恶人了……”
林嬷嬷看赵氏这般样子,也有些心疼,安慰道:“夫人放心吧,大公子向来洁身自好,现在只是被四月那个丫头的脸给迷住了,过段时间就忘了。”
“再说,我听外面说长平伯爵府的世子,娶妻之前就养了好些个外室,成亲之后后宅更是吵得家宅不宁,那媳妇是侍郎家里的,哭着往家里跑了几回了。”
“长平伯爵府的老爷,战场上多勇猛,儿子却管教成这样。”
“这样一对比,我家大公子简直就是跟天上的人似的。”
赵氏被林嬷嬷这样的话一说,心情也渐渐好了些,长平伯爵家的事她早听说了,他们这些妇人圈里,背地里不知当作笑料笑了几回,娶妻之前养外室,在世家看来,简直就是荒唐至极的事情。
赵氏的神情缓了些,低声道:“下个月就是容珩和徐家二小姐成亲的日子。”
“这段时间,是绝对不能出一丝差错,更不能因为那个贱婢,让别人看我顾家的笑话!”
林嬷嬷捶着赵氏的肩膀,笑道:“四月不过是个奴婢,您才是家中管家的,一个奴婢,再怎么想翻身,也翻不出您的手掌心不是?”
赵氏的嘴唇渐渐勾起,眼睛也眯了起来。
她又看着站在屋内垂着头的丫头,冷冷道:“今日大公子在我院子里说的话,谁要是说出去被我听到了,到时候直接打死。”
屋子里的丫头被赵氏冰冷的话吓住,连忙都跪下去应声。
这边顾容珩出了院子,神色在夜色里很冷,大夫人院子里的丫头提着灯笼过来,看了眼顾容珩周身冰冷的样子,按着鼓动的心跳,怯生生说道:“奴婢来给大公子照路。”
顾容珩看了那小丫头,拿了那丫头手上的灯笼,独自往深处走去。
小丫头痴痴看着顾容珩渐渐消失在夜色里的白色身影,神情有些落寞。
刚才她在大夫人房里听到大公子要纳一个奴婢,她想,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物,真的会喜欢一个奴婢吗?
如果那个人是她呢……
这边顾容珩来到梨花轩,抬头看向阁楼,那里的灯早已熄灭,显然是早睡了。
顾容珩失笑,想起四月上午时还不安的拉着他,问她的去处,原以为她会一直等着自己回来,没想到倒先睡了。
只是他明日一早又要上朝,再回来也不知是什么时辰,这小丫头见不着他,也不知会不会着急。
开夏打着哈欠出来起夜,看到站在院子里的人影,吓了一跳,离着他远远站着,害怕道:“你是谁?”
顾容珩朝着声音看过去,待走近了才看清是一个小丫头,他想起自己吩咐过长林,让他找个丫头来伺候四月,看这小丫头模样,应该就是了。
顾容珩看了小丫头一眼,低低道:“在院子里好生伺侯着,出了事情,就去璟瑄居找长林。”
开夏被顾容珩的话说的呆住,想起这可能就是长林大哥说的大公子了,便连忙应着。
顾容珩看这小丫头倒机灵,点点头,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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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里的四月睡的并不安稳,她本来是想等着顾容珩回来的,只是烛火都换了一次,顾容珩的身影也没到。
她不知道顾容珩是有心躲着她,还是事务太多,没有时间抽身。
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乱想着,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只是睡着后她又开始做梦了,她梦见她的肚子渐渐变大,母亲看到她隆起的肚子,眉目间都是厌恶的神情。
她跪在地上求母亲带她回去,母亲却一把推开她,骂她是败坏门风的女子,在祖籍上除了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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