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 向芋靳浮白 的小说叫做《靳浮白向芋》,本小说的作者是向芋所编写的现代言情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 遇见“鬼鬼”时,向芋并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她想过,上次靳浮白为了她在饭局上说“鬼鬼”是闲杂人等,估计这只鬼也丢了很大的脸,这次碰巧遇见她,人家是一定会找回来的。 当然是找她还回来,又不可能去找靳浮白的麻烦。
《靳浮白向芋》精彩章节试读
遇见“鬼鬼”时,向芋并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她想过,上次靳浮白为了她在饭局上说“鬼鬼”是闲杂人等,估计这只鬼也丢了很大的脸,这次碰巧遇见她,人家是一定会找回来的。
当然是找她还回来,又不可能去找靳浮白的麻烦。
可是向芋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脾气,指桑骂槐地说她几句都没关系,反正不痛不痒,说得也都是谣言鬼话,不往心里去就行了。
但想要下她的面子,她不愿意。
几瓶黑桃A,她又不是喝不起,就当犒劳自己连日加班辛苦了,顶多回去偷偷心疼一下。
决定都做好了,没想到酒还没点呢,一个穿着马甲的服务生走过来,不知道在“鬼鬼”耳边说了什么,“鬼鬼”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像要变回原型似的,还吓了向芋一跳。
随后,“鬼鬼”扭头给她的胞胎姐妹们一通眼色,几个女人灰溜溜地夹着包跑了。
只落下一块火红的皮草围脖在沙发上,不知道是谁的。
谁会在这时候悄然出现给她解围?
向芋如有所感,转过身,正好看见靳浮白从灯火璀璨处缓缓走过来。
他没穿羽绒服,敞怀穿着一件浅驼色长款羊绒大衣,里面是一件黑色衬衫,穿得像刚从大牌秀场上面走下来的模特。
为什么只是穿得像呢,也许是因为他有一种比模特更幽深的气质吧。
还有靳浮白那双深情的温眸,沉沉看向她。
向芋有些意料之外的怔忡,趴在沙发靠背上看着靳浮白慢慢向她走来。
他在她面前站定,俯身摸着她的脸:“傻了?”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春节后吗?”
靳浮白用食指指背轻轻刮蹭她的鼻梁:“‘驱马历长洲,无暇以顾盼’,懂不懂?”
向芋还以为他急着回帝都是有什么大事,扬着头问他:“为什么无暇顾盼?”
靳浮白的情话信手拈来:“为你。”
他说完,弓了些背去吻她。
这个男人的唇上还带有一点外面的寒意,身上是她熟悉的沉香气息,唇齿纠缠,让人无端沉溺。
那天向芋不知道李侈也在场,后来她在靳浮白手机里见过李侈发给他的抓拍照片:
在夜店的灯红酒绿里,满室烟雾弥漫,靳浮白扶着她的后颈与她接吻。
他穿着大衣,而她只穿了一件毛衫,看起来他真的像是只为思念她风尘仆仆从国外赶回来的恋人。
向芋也愿意相信靳浮白是这样的。
所以那天她格外开心,搂着靳浮白的脖子,又怕环境太吵他听不清,凑在他耳边说:“你听人说过玛雅人的预言没有?说是在2012年12月21日是世界末日,12月22日太阳就不会再升起来了,我前些天还在想,万一你还没回来就世界末日了,那我岂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靳浮白偏过头,看见向芋蹙着眉心的样子,担忧居然是真实的。
所以他的温柔和耐心也是真实的。
靳浮白拎起向芋的羽绒服,帮她穿上,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抱起来往外走。
那辆车牌5个4的黑色奔弛就停在夜店门口,上了车,脱离喧嚣,他才用安慰的口吻同向芋说,世界上拥有那么多高精尖的各类学家,真要是有世界末日早就备战了,还能轮得到广告公司和影视公司用这个噱头赚钱?
有一部叫《2012》的灾难片向芋确实看了,看得心里发堵。
她想了想,觉得也是。
所有人都按部就班,也就她这种闲人什么都要跟风感慨。
“这种东西也信,想我了?”靳浮白是这样理解的。
他没有问她要不要回家,也没说带她去哪,但车子开出夜店那条街,向芋很快认出来,这是去那家酒店的路。
她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路灯:“没有。”
靳浮白的脸色稍稍收敛,向芋却偏过头,认真地看向他:“可是我常常会看手机,也常常会想你那边到底是几点,或者猜你在做什么。”
“你没主动联系过我。”
靳浮白盯着前方长到看不到尽头的街道,问,“你身边有其他感兴趣的男人?在我之前还是在我之后?”
他那张脸敛起笑时看着有些冷淡,说出来的话也像是意有所指。
向芋没想通他怎么突然这么问,只回答说:“没有,我性格就是这样的嘛,不太主动联系人的。”
红灯路口,路上除了他们没有第二辆车,向芋用手挡着唇打了个呵欠,靳浮白在等红灯的空档里,把手伸过去,挑开她的毛衫衣摆,细细去摩挲她的脊沟,换了个话题:“是不是又瘦了?”
“可能吧。”
向芋的背绷得很直,红灯45秒过去,他温热的指尖抽离开,重新扶住方向盘。
可直觉里,这个夜晚不会简单。
还是同样的酒店套房,靳浮白带着向芋走进去,观察着她略显困倦的脸色,温声问她:“这段时间还在加班?”
“公司的助理不是辞职了么,我现在不止加班,还要复印打印做表格,好忙的。”
向芋边说话边换掉鞋子,她的鞋子是马丁靴,还要解开鞋带,摇摇晃晃站不稳,靳浮白扶着她的腰,语气温柔:“去洗个热水澡,洗完睡觉。”
向芋眨眨眼,有些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放过了她。
也或许,这个“睡觉”是另一种含义?
洗澡过后,她坐在靳浮白卧室的床上,他的床都是名牌床品,可能有人按时在打扫,但东西却不敢乱动,上次他放在床边的一盒烟,向芋无意间记住里面还有三支,时隔几个月,还是老样子放在那儿。
靳浮白在隔壁洗了个澡穿着睡袍出来,想起什么似的折回楼下又上来。
卧室里只点着一盏床头灯,淡淡的米色灯光。
向芋靠在床头上,看见靳浮白站在门边丢过来一个亮色的东西,也许因为是在深夜,她潜意识觉得他丢过来一颗亮晶晶的星星。
接在手心里一看,是一对用细线系在一起的钻石耳钉。
钻石有一克拉,再看看白金托上面的微小品牌logo,想也知道这种牌子价格肯定是昂贵的。
靳浮白说:“不是说耳钉丢了?”
并不是什么久别重逢的礼物,只是她随口抱怨说耳钉找不到,他就买给她一对新的,像是他本该这样做一样,随意又自然。
仔细咂摸,能品出一点他把人放在心上的感动。
向芋拎着耳钉问:“还没确定是丢了,万一要是找到了,你不是白花钱了?”
也是巧了,她拿着新耳钉往床上一躺,感觉到脖子后面有一点清凉,摸出来一看,居然是她那只丢了好几个月的耳钉。
向芋哭笑不得:“原来在你这儿,真的是白花钱了。”
“换着戴。”靳浮白轻描淡写。
他脱掉睡袍压过来前,好似还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日子,确定她经期已经过去,才揽住她的腰。
男人是有一种特别温热的体温,哪怕是这种寒冬深夜,靳浮白也不是手脚冰凉,他每一寸肌肤都是烫的。
向芋的手轻轻向前一挡,阻止他的吻。
指尖触碰到他滚热胸膛,正好点在他的心跳上,惹得她手指蜷缩一瞬。
也许是没料到她会阻挡,靳浮白微微停顿,握着她的手腕把手拉到唇边,吻着手背,发出一点疑惑:“不愿意?”
“不是......”
向芋摇头,带着女孩子特有的软和嗲,还有一些小小的醋意,“刚才夜店里那些女人,有没有谁同你有关系?”
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靳浮白愣了一瞬,眯着眼回忆那些女人的长相和穿着,笑着问她:“我是那样的品味?”
“那你的品味是什么样的呢?”
他俯身吻下来:“你这样的。”
唇齿相依,向芋很紧张,睫毛簌簌,连接吻都有些僵硬。
她很能正视自己的紧张,揽着他的脖颈,颤音商量:“我可能没有经验,你要让着我一些。”
“知道。”
也许她喜欢靳浮白,就是因为他身上这种类似温柔的从容体贴。
不像那些毛头小子,总有些以“年轻”为借口的冲动和鲁莽。
靳浮白大概也忍得难受,额角起了些汗意,却抵着她的额头浅笑:“希望我怎么让着你?”
他的声音从不刺耳,也不是涓涓泉水,有种午后躺在摇椅上面晒太阳时候的慵懒。
但是这样形容,似乎又过于明媚,并不象他。
也许他的声音该像夕阳,懒洋洋地挂在天边,沉沉坠入地平线。
向芋想了很久,在这个午夜有了答案。
他从背后贴过来时,在她耳旁问,想要手指还是嘴?
她才终于想通,他的声音不是慵懒,只是永远不紧不慢。
哪怕情.事上,他也从不失控。
第15章末日来陪你
这是一个亲密且温柔的夜晚,靳浮白没有急切地满足自己的需求,他対向芋那种温柔几乎像是对待掌心珍宝,耐心十足。
在单方面的取悦后,向芋洗过澡靠在浴室门边,略带犹豫地问:“......那你呢?要不要我帮忙?”
她被热水淋得皮肤泛出一种健康的粉红,浴室里蒸腾着的雾气从门边溜出来,萦绕在她身边。
靳浮白松松垮垮披着一件睡袍,没系带子,正在喝一瓶冰镇矿泉水:“帮我什么?”
“......我刚才用手机查了一下,好像也不是很难。”
靳浮白笑起来,他很少有这样舒展开的表情,比起平时的笑,好像眉眼间更蕴含一层愉快。
他用冰凉的唇吻了吻她的耳垂,推着她的腰:“去睡觉,我冲个澡就来。”
向芋顺着他的力度往前走了半步,不放心地扭头:“真的不用我帮你?”
“不用。”
靳浮白洗过澡时,向芋已经有些撑不住困意,眼皮都睁不开,闭着眼睛被人拉进沉香味的怀抱里。
她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迷迷糊糊地问:“你抽烟了?”
“做不成,事后烟也不让抽了?”
他好像是这样笑着调侃了一句,但向芋实在太困,下一秒就沉入梦里。
还以为这样温情的夜她会睡得很安稳,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却在临近起床时梦到了唐予池坐在夜店里说的那句话――
“我听说他以前......”
以前什么呢?
向芋不安地扭动,感觉到有人在轻拍她的背,她在熹微晨光里睁开眼睛,看见靳浮白的脸。
他用食指点了点她的眉心,说:“做了什么梦,眉头都皱起来了?”
向芋摇头,谎称自己不记得。
靳浮白问她今天要不要上班,她也心不在焉地点头。
“那起床吧,我叫早餐来吃,然后送你上班。”
向芋披着他的睡袍,坐在床上发呆。
明明在唐予池把那句话说出口时,她都已经轻松地岔开了话题,打定主意不去追问靳浮白以前的事儿。
现在却越想越感觉不安。
也许是因为她这天早晨格外沉默,清晨里呵着白色雾气下车时,靳浮白帮她拉开车门,把他的羊绒围巾围在她脖颈上,语气暗含安抚和玩笑:“不想加班?不如我把你们公司买下来,你来当老板。”
向芋陷在沉思里没抬头,靳浮白却好心情地把玩笑开了下去:“还是说,你更想当老板娘?”
在他那双温眸的注视下,向芋终于回神,笑着摇头:“也就忙这几天,不要那么破费。”
他误解了她沉默的原音,她也没解释。
“一点小钱。”
“小钱也是钱!”
向芋瞪他一眼,围着他的围巾走开了,走到楼下,回头看见靳浮白靠着车子在抽烟。
烟雾缭绕在冬天的清晨里,他笑着看向她。
向芋挥了挥手才重新转过身,走进公司楼里。
钻石耳钉沾染冷空气,一片冰凉,像是他昨晚喝过冰饮用凉唇亲吻她耳垂的触感。
在这场突如其来的不安里,向芋不满的不是靳浮白,而是她自己。
靳浮白自始至终都没变过,他甚至比她想象中更令她着迷,也更温柔体贴。
她的不安源于,她想要更多。
这些不安并没持续太久,毕竟是年底,向芋依然被小破公司压迫着每天都在加班,连和靳浮白见面的时间都寥寥无几。
她就职的这家公司是做杂志的,2012年纸媒其实在走下坡路,连新闻学院里的老师都说过,纸媒将会走向衰竭,但很奇怪,这个小破公司到了年底还真挺忙的,也许是因为,人手不足。
也不算是多累,向芋干的都不是需要动脑子的活儿。
有一天她蹲在打印间给公司的打印机换墨盒时,公司的老板突然出现在身后。
老板是一个年轻男人,大概比向芋大2、3岁,话很少。
他把墨盒递给向芋:“这段时间辛苦了,年终奖有什么除了奖金之外的期许?”
向芋头都没抬:“有啊,想当一个专职咸鱼。”
老板笑了一声:“恐怕很难实现。”
向芋幽幽叹了口气:“那就给我加钱吧,我总不能费力又不赚钱。”
其实有时候她想,这样忙一忙也好。
掰着手指数一数,上一次见靳浮白还是一周前。也许这样慢慢不联系,她也不会变得那么贪婪,只维持着最开始的着迷和有底线的喜欢,等到彼此腻了,一拍两散。
可是这样的想法真的太天真,靳浮白并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说不上是否有意为之,他总在诱人深.入。
向芋这种咸鱼性格,先腻了的居然是工作,她在一个下午看着成堆要复印要打印的资料,突然烦躁。
也是在这一天,她抱着一沓子复印好的文件神情恹恹地回到前台,穿了厚重羽绒服的快递小哥正等在前台。
“有你们的快递,向芋收。”快递小哥放下快递,急匆匆地走了。
她最近好像没有在网上买什么东西?
快递盒子只有巴掌大小,向芋疑惑地拆开,黑色的丝绒盒子里躺着一枚做工精细的迷你望远镜,是复古的深铜色。
向芋拿到望远镜的同时,手机响起来,靳浮白在电话里说:“向芋,看你对面。”
向芋的公司在这栋办公楼里只占了一层的三分之一,大概是因为租金问题,公司的位置并不好,除了老板的办公室和会议室,其他房间都是没有窗子的。
她在这个被工作堆满的无聊日子里,太需要一点惊喜,握着电话跑去老板办公室,敲门探头:“我可不可以借用一下窗子?”
老板点头答应,把办公室留给这位身兼两职却立志当咸鱼的员工,退了出去。
向芋像个高中生一样,亮着眸子跑进去,举起望远镜往对面看。
她压低声音问电话里的人:“你要我看什么?”
“你公司对面的玻璃办公楼,和你们同层。”
向芋看过去,看到了对面7楼清透的落地窗里站着的靳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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