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书江宋景 是一本非常火的古代言情风格小说,它的书名是 锦书后言 ,这本书妙不可言,欢风华丽,周锦书江宋景的简介是:我快撑不住时,大娘走到我面前,笑容温和。「你爹是侯爷,若是想要那小村里的一条性命,怕是也比杀鸡难不得多少。」她是指江宋景。山野乡村里长大的女儿,哪里招架得住这些威胁与刑罚。疼得几近晕厥时,我哭着讨饶。「我愿意……」「大娘,我愿意。」大娘笑吟吟地将我扶回桌前,「这才乖。
《锦书后言》精彩章节试读
我快撑不住时,大娘走到我面前,笑容温和。
「你爹是侯爷,若是想要那小村里的一条性命,怕是也比杀鸡难不得多少。」
她是指江宋景。
山野乡村里长大的女儿,哪里招架得住这些威胁与刑罚。
疼得几近晕厥时,我哭着讨饶。
「我愿意……」
「大娘,我愿意。」
大娘笑吟吟地将我扶回桌前,「这才乖。」
爹爹很快回来,目光扫过我满是鲜血的手,僵了下,却又很快移开。
……
「嗯?」
面前人久久等不到我回应,语气有些不耐。
他将我身子翻转,按在榻上。
一次又一次。
直到最后我仍在哭着,谢珩撩开挡在我脸上的发,手上沾了一片湿。
他愣了下,语气也放软了些。
「委屈?」
扯起被子盖在我身上,他斟酌了一番,
「等到你姐姐病好,我会和她坦白,纳你为妾。」
纳我为妾……
男人撑着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似乎,他会对我负责,纳我为妾,已是对我的无上恩赐。
恍惚间,我又想起了娘在世时住的小村。
以及,村里那个赤诚的少年。
他曾在梨花树下偷眼打量我,认真许诺,说日后定要实现抱负,给我他力所能及的一切。
4
再回神。
面前男子正背对着我穿衣,刚刚的话犹如在耳:
「我可以纳你为妾。」
「……」
父亲寿宴上,我见到了江宋景。
曾穿着青衫的温润少年,如今已换上朝服,端起了酒杯。
满腔壮志化为杯中酒,杯杯敬向高位者。
脚下仿佛生了根,我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目光死死盯着他。
他瘦了许多。
忽然。
江宋景微微直起身,目光扫过,同我对上。
我紧张得甚至都忘了呼吸。
我想象过无数种他的反应,愤怒,错愕,难过,甚至当众嘲讽辱骂我。
可他的目光扫过我,没有停顿,又落向了别处。
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心口疼得厉害,我止不住地用手绞着衣角,试图来压制心里的酸涩。
「锦书。」
有人叫我。
竟是谢珩。
他朝我招了下手,让我过去。
我犹豫着唤了一声「姐夫」。
他与旁人介绍我,「这是侯爷的小女儿,周锦书。」
「我的小妹妹。」
朝堂上下都知谢珩与我姐姐的关系。
众人不觉什么,纷纷附和着夸我和姐姐一样优秀。
只有我觉着讽刺。
小妹妹。
是会躺在一张床上的小妹妹。
酒宴上,我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江宋景身上。
我的那封分手信,似乎真的毁了他。
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眼里有了功利,脸上写满野心。
为了仕途顺遂,他微微弯着身子,朝谢珩敬酒。
离得远,我只隐约听见他的半句场面话:「日后,还要仰仗谢将军照顾……」?
谢珩没有喝那杯酒。
却是朝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江宋景并未察觉,见他不接,反倒将身子伏得低了些。
态度谦卑。
我心疼得厉害。
越是见他这样,我便越是害怕。
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和谢珩之间的那张遮羞布被扯下,江宋景会如何想我?
我不敢想。
阿姐也来了。
她强撑着被人扶来,一张脸白到几近透明,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爹爹。」
她叫得亲昵,笑着贺寿,「祝爹爹福寿无疆。」
「好好好,」父亲几乎是小跑着过去扶她,「怎么不在房间休息?」
5
「在屋内躺了这么久,想出来透透气。」
谢珩也忙走了过去。
接替着父亲搀扶住她,将她迎去了自己身边,「累不累?」
阿姐轻轻摇头。
看见阿姐时,谢珩的目光永远都一错不错地凝在她身上,更是从未冷过脸。
我听见旁人的议论声。
「谢将军对小姐是真好,这世上怕是再难找到如此痴心的郎君了。」
「就是,我若是能当一日周小姐,怕是死也值了。」
……
然而,众人口中绝世仅有的痴情男子,却在宴散后的深夜,将我按在了床榻前。
「谢将军!」
「叫我谢珩。」
他的吻落下,急促,强势,似乎想要从我这里证明些什么。
我颤抖着,抗拒着。
闭上眼,眼前都是江宋景今日淡漠的眼神。
「为什么不出声?」
男人的大掌抚上我后颈,热得发烫。
他要我看着他。
他要我清楚地知道,眼前在我身边的人是谁。
与前两夜的公事公办不同,今晚他似乎有些失控。
他死死扳着我的肩,发了狠地吻我。
罗纱轻幔,遮住了两道身影的交缠。
撑不住时,我忍不住哭着讨饶。
无助,悲痛,绝望,与无尽的羞耻感相融合,化为一涌浪潮。
将我尽数淹没。
接下来的几日,我每天都要被逼着喝下几大碗的汤药。
那药通体发黑,苦涩难言。
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下,苦得心尖都打颤。
涩意更是经久不散。
就这么熬了几日,到了花灯节。
听说,京城的花灯节每年都十分热闹,今年,阿姐也非要出行。
父亲与大娘拦她不住,只得叫了些丫鬟小厮陪同着,生怕她身子吃不消。
「我要锦书陪我。」
她握着我的手,看着我笑,「让锦书和阿珩陪我就好,人太多了也不方便。」
父亲拗不过她,最后只得同意。
姐姐身子骨愈发虚弱,走不动路,便坐在马车中。
里面遍铺羽褥,暖和又舒适。
我和姐姐同在车里。
她将身子倚在我肩上,可她实在太瘦,轻的仿佛没有重量。
车里很安静。
我忍不住去想过去。
我十岁那年,娘被夫人赶出侯府,送去了皇城附近的偏僻小村。
6
而我,被送去了阿姐房中做婢女。
娘生活得很凄苦。
还好,邻居江宋景一家待她很好。
阿姐也时常给我塞钱,放我出府去看娘亲。
也正是去的次数多了,我与江宋景才渐渐熟识。
再到后来,彼此生了情愫。
两年前,娘在村里病逝,还是江宋景替我尽了孝。
这些年,我一直是侯府里不起眼的婢女。
大娘视我为眼中钉,因阿姐护着,我在府中的生活才不算难过。
可是。
那个心软的神,却在半年前得了天下最难缠的病。
「锦书……」
我在出神时,忽然听见阿姐叫我。
「嗯。」
思绪瞬间被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