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玥谢景渊 是一本非常火的古代言情风格小说,它的书名是 谢清砚昭澜 ,这本书语言朴实,文笔清新,谢清砚昭澜的主要内容是:“倘若我妹妹当真悍妒,当年您违背诺言扩充六宫,她可曾有半句怨言?”原来这些……大哥都帮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那时谢景渊说他需要扩充六宫巩固尚且不稳的政权,她怎能说不?只要是有益于谢景渊,她做什么都愿意。她不介意与他人分享他的盛宠,只求他真心不移。可她不曾想,若是身不在了,心便也不会在了。
《谢清砚昭澜》精彩章节试读
“倘若我妹妹当真悍妒,当年您违背诺言扩充六宫,她可曾有半句怨言?”
原来这些……大哥都帮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那时谢景渊说他需要扩充六宫巩固尚且不稳的政权,她怎能说不?
只要是有益于谢景渊,她做什么都愿意。
她不介意与他人分享他的盛宠,只求他真心不移。
可她不曾想,若是身不在了,心便也不会在了。
她感动大哥为她撑腰,却更担心这些话会让谢景渊发怒。
她飘到昭晏的面前,哽咽劝阻大哥:“大哥,不要再说了……”
可昭晏根本听不见,殿内依旧一片死寂。
谢景渊的脸色愈沉,眼睛里射出两道寒光。
他冷冷开口:“所以,镇远将军的意思是,朕错了?”
昭玥看着谢景渊杀意迸发的眼神,心肝发颤。
她已经死了,一个已死之人的名誉,算不得什么,只求祸不及家人。
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乞求似地望向昭宴,希望他别与谢景渊硬刚。
昭晏似有所感,拱手道:“臣不敢,既如此,微臣先行告退。”
看着哥哥离开的背影,昭玥的心,倏然落地。
她送到殿门口,又被一道强力拉回到谢景渊身旁。
谢景渊没有接沈绾儿捡起递上来的朱砂盘龙笔,转眸问:“绾儿,你可有事瞒着朕?”
昭玥不解。
难道那杯毒酒,真的只是沈绾儿自作主张?
沈绾儿磨墨的动作顿住,支吾了两句,猛地剧烈咳嗽了起来。
谢景渊瞬间心就软了下来,抱起沈绾儿一脸焦急地朝外喊:“来人,快请御医!”
干阳殿内。
提药箱赶来的太医是她御用的,死之前,他仍不断来给她诊脉。
此刻,他跪在沈绾儿榻前,把脉片刻后郑重道:“陛下,沈妃娘娘身子无碍,喝几日臣开的药,静养几日便好了。”
谢景渊紧拧的眉头舒展:“无碍便好。”
太医颔首旋即又说:“陛下,能否请借一步说话,臣有一事秘禀。”
何事需要秘禀?难道太医为她前去请脉时,发现她已亡故?
昭玥紧跟着谢景渊来到殿门外。
刚刚站定,便太医诚惶诚恐:“陛下,皇后娘娘两月葵水未至,似有孕之兆……”
昭玥如遭雷击,她竟有了身孕,那为何太医不曾与她明说?
这时,只听谢景渊冷嗤一声,话厉如刀:“那便抓些药,再帮她落了此胎。”
第3章
再落?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怔愣间,昭玥无意瞥间了谢景渊渐冷的眼神。
忽闻惊雷炸响,她的耳边,徒然响起在五年前那晚,谢景渊曾说过的话——
“昭玥,是不是很疼?以后……不会再疼了。”
她起初没听明白谢景渊这话的含义,只当他是心疼她受的苦。
可现在想想,那晚她无故小产,流了好多血。
明明当年那么小心,小心到所有的膳食都查了个遍。
唯独没有查过孩子亲生父亲送来的安胎药。
昭玥一阵又一阵的恍惚,看着谢景渊,觉得他冰冷、绝情到陌生。
她红了眼,哽咽着轻抚自己的腹部。
难怪自己这些年来喝下那么多的坐胎药都毫无用处……
心里阵阵抽搐,疼得她哭不出来。
明明她和他的孩子还那么小。
“谢景渊!稚子何其无辜!”
谢景渊仿佛听到了她的质问。
“昭家常承朕恩,昭晏前几日都敢顶撞于朕,若是让皇后诞下龙嗣,登上帝位,那这江山究竟是姓谢还是姓昭?”
他的话杂夹着刺骨的夜风,让昭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御医也缓了缓神,弯腰应道:“陛下圣明。”
既如此,他又为何要将她娶进宫?
为何明明这般需要昭家,却要如此忌惮。
昭玥早该明白的。
其实不过是谢景渊在她和江山之间,选择了后者。
在帝王的心中,情爱不过虚妄,唯有江山社稷才是最重要的。
都说的没错……
秋风瑟瑟,落叶凄凄。
今夜谢景渊难得没有歇在沈绾儿的宫中,而是在宣政殿待了一夜。
书案上摆满了奏折,他看了一本又一本,眼睛都熬红了。
奏折上面密密麻麻的字,都有谢景渊的回复。
昭玥瞧着外头日光升起,心情五味俱杂。
谢景渊,勤政,仁德。
是一个百姓人人称赞的明君,也是公正严明的帝王。
唯独,无法成为她一个人的丈夫。
“嘎吱~”
宣政殿的门被推开了,太监刚走进来。
谢景渊突然脸色阴沉,推翻了整个书案,奏折落了一地,一片狼藉。
太监见状赶忙收拾着东西。
昭玥疑惑间,看到了掉落在自己面前的那份奏折上,被谢景渊划掉的一横:“皇后娘娘乃后宫之主,陛下应当看在昭家战功赫赫的份上放皇后娘娘出冷宫,后宫也不可一直无主。”
也是,除了她,也没有别的什么能让他生这么大气了。
早知如此,这个皇后就不该当。
不仅让她自己含冤惨死,还让他们二人夫妻离心。
良久,殿外雨声渐大,谢景渊终于松了松眉宇,他走至一幅画前,背手而立。
这幅画,是她进宫成婚第二日谢景渊画的。
她出身将门,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就连题字也是他的亲笔。
而昭玥只留下了一枚玉佩,正摆在画的旁边。
那是他们昭家世世代代留给女婿的信物。
昭玥缓缓抬手,看着画中自己的样子恍惚了好一阵,险些看入了神。
她当时快意潇洒,连笑都十分张扬。
如今……
忽闻谢景渊低声问:“当真是朕错了吗?”
她一愣,太监声声附和,“陛下乃一国之尊,做的事自有陛下的考量,皇后娘娘和大臣们自会明白陛下的良苦用心。”
不知过了多久,雨也停了。
谢景渊才悠悠开口:“摆驾,去冷宫。”
昭玥眼底的光微微晃动,心底划过一丝欣然。
他行色匆匆,昭玥跟在身后。
欣喜之余又涌上一顿苦涩,若是谢景渊看到了她死后的惨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昭玥离冷宫越近,心就多了几分忐忑。
谁知谢景渊刚到冷宫门外,就见门上赫然贴着一张有她字迹的宣纸。
写着——
“今生缘已尽,你我死生不复相见。”
第4章
“死生不复相见……”
谢景渊眼里泛起凌人的寒意,语气可怖:“很好,那朕便如她所愿!”
他甩袖离去,独留昭玥一人在原地。
昭玥闭上酸涩无比的眼睛,苍白的脸上却扬起一抹笑。
这宣纸上的字,分明一眼便能看出来不是她所写。
可笑啊,无论何时都心思缜密的帝王竟会被这样拙劣的手段给骗了。
一滴苦泪划过脸颊,她喉头哽咽着:“可我的字,是你教的。”
是谢景渊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教出来的……
昭玥见谢景渊的龙撵还停在冷宫外。
却在无意中看见了冷宫角落处,躲着一个鬼鬼祟祟的婢女。
昭玥瞳孔一缩,迅速回忆起那婢女就是当时死死按着她喂她毒药的那个。
果然啊,又是沈绾儿。
她好恨,恨沈绾儿仗着她已死,任何事都死无对证,她只能任人宰割。
昭玥还未缓过神,却被迫跟着谢景渊来到了沈绾儿的宫殿外。
龙撵未停,沈绾儿抱着一个锦盒从殿内直接迎了上来:“陛下!您怎么来了,臣妾刚做了糕点,正要给您送过去,臣妾和陛下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她看着谢景渊阴沉了一路的脸色几乎瞬间就柔和下来,下了龙撵,“那朕便尝尝绾儿的手艺。”
说罢他便和沈绾儿进了宫内。
沈绾儿只不过喂了一小口糕点给他,谢景渊便笑颜不止。
可他分明不喜甜食。
畅聊间,谢景渊拿起放在桌上沈绾儿绣的锦囊,神色掠过一抹凝重后道:“绾儿当真心细手巧,无人能及。”
她的视线下意识在他的腰间寻找,终于找到了当初她赠予谢景渊的锦囊。
里面放着的是他们二人成婚结发的青丝。
昭玥心底泛起微小的涟漪,如清风刮过。
他竟还留着。
所以在他的心中,是不是对她还有那么一丝的情意?
却不曾想沈绾儿娇俏出声:“陛下也就口头上说说,打发臣妾罢了。”
下一秒谢景渊便扯掉戴在腰间的锦囊,恰好扔到刚进殿的太监身前。
太监身子一抖,弓腰捡起:“陛下……”
谢景渊摆了摆手:“它赏你了。”
随即将手中的锦囊别在腰间,“绾儿亲手做的,朕会日日佩戴在身上,诚意够了吗?”
沈绾儿一脸羞涩地将头埋进他的怀中,半推半就:“陛下,还有人在呢。”
谢景渊抬眼冷睨太监一眼,见他支支吾吾不肯走:“还有何事?”
太监连忙开口:“陛下,昭校尉在殿外求见。”
小岑?
他怎会突然进宫?
谢景渊嘴唇翕动,语调散漫开腔:“不见。”
太监神情为难,略显紧张:“陛下,昭校尉好像有急事要禀,要不还是奴才叫校尉进来?”
莫非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还是说和北疆的战况不容乐观?
可无论是哪一种,昭玥都只希望只是自己的猜测。
她心中的不安仍在加剧。
谢景渊目光如刀,仿佛要将人扎个千刀百孔,“朕说的话,你是听不懂吗?”
这话惊得太监只能退下驻守在殿外。
殿内谢景渊与沈绾儿举止亲昵,下棋、画画、吟诗作对,好不快活。
两个时辰后,谢景渊才叫那太监进来,随意提了一句,“叫人进来吧。”
谁知,“陛下,人已经走了,似乎是公爵夫人出事了。”
母亲!
难道是病重?
这个念头一起,昭玥就被莫名的力拽离了谢景渊。
她到了昭府的门外。
抬眼,门前挂满了白绫。
本该守在门口的小厮也不见人。
一股冷风刮过,整个昭府空空荡荡。
她透过门,穿过外堂,内院,心里的不安越发剧烈。
刚到内堂,只见灵堂前摆着两口黑压压的棺材,上面摆着两个灵位。
一个是她父亲,一个是她兄长!
第5章
昭玥怔愣在原地,整个人被钉在了原地。
宛如一株枯槁的树木,一吹便会四分五裂。
怎么会!
父亲和大哥征战一生,未尝一败。
为什么会这样……母亲又在哪里?
灵堂前,昭岑披麻戴孝背对着她跪在那烧着纸钱。
昭玥见不到他的模样,只闻其声:“父亲,大哥,是小岑无能,见不到陛下,没有将阿姐带回来,让你们再见最后一面……”
“我倒希望她永远都别回来!当了皇后有何用,从未替昭家说过一句话,做过一件事。”
她发髻散乱,蓬头垢面,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
往日里娇媚的容颜上,此刻满是泪痕。
是大嫂秦玉芝。
昭岑回过头,引得昭玥鼻尖一酸,就像奔涌而来的惊涛骇浪。
许久未见,那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风霜历尽。
小岑,长大了。
长长的死寂的默然。
昭玥听到他一声悄然的叹息,“嫂嫂,慎言。”
其实大嫂说的没错,她是一个无用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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