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青陆忱 是《爬错床后,冰山侍卫欲又撩》中的主要角色,由沈婉青所创作,它的内容语言朴实,行云流水,结尾画龙点睛。《爬错床后,冰山侍卫欲又撩》小说精彩内容分享:大嫂和二嫂低着头摆着饭菜,时不时地掉些眼泪。“那就劳烦娘子了。”陆忱没想妻子会主动揽下这事,女眷的事妻子出面是会好一些。陆丽香愣了下,这才想起三嫂的大姐嫁给了勇义伯爵的嫡子,忙低下头埋脸吃饭,时不时地抬眸瞅一眼沈婉青,暗恼自己竟然忘了这桩事了。“小虎,上学堂去了。”院子里传来小男孩的喊声。“来了。
《爬错床后,冰山侍卫欲又撩》精彩章节试读
大嫂和二嫂低着头摆着饭菜,时不时地掉些眼泪。
“那就劳烦娘子了。”陆忱没想妻子会主动揽下这事,女眷的事妻子出面是会好一些。
陆丽香愣了下,这才想起三嫂的大姐嫁给了勇义伯爵的嫡子,忙低下头埋脸吃饭,时不时地抬眸瞅一眼沈婉青,暗恼自己竟然忘了这桩事了。
“小虎,上学堂去了。”院子里传来小男孩的喊声。
“来了。”小虎儿赶紧把饭吃完,跳下凳子,朝着家里人行了一礼,跑出去了。
“走慢点。”祝氏朝他喊。
大哥和二哥用完早饭也匆匆离家,一个去窑厂干活,一个去找秀才夫子那上私课。
沈婉青送着陆忱出门,直到见他消失在巷子头,回身时,见到祝氏的模样时被吓了一大跳,只见她换上了一身质地以往日要好一些的衣裳,脸上施了薄粉,鬓角簪花,手拿帕子,昂首扩胸地从居室走出来。
“好好看着家。”祝氏冷淡地看了老三媳妇一眼,扭着臀儿出门做媒了。
沈婉青眨眨眼,这打扮既醒目又特别,一般人还真欣赏不了。
“婆母只要这副打扮,就是去说媒了。”梁氏拎着篮子走过时,神情带着怨气:“媒婆的嘴,骗人的鬼。”说着出门。
沈婉青:“……”抬眸见到大嫂从屋里出门,迎上前:“大嫂,我和你一块上街去。”
“你去干嘛。”
“我对周围还不熟,想去熟悉熟悉。”看看有什么好的铺子地段,都做哪些生意,沈婉青要为自己的未来开始做打算了。
“大嫂,三嫂,我去绣坊了。”陆丽香走出来,见三嫂都没看自己一眼的,心里越发懊恼,撇撇嘴出门。
秦氏没注意小姑子,满脑子想的都是赚钱的事:“那走吧。”
这次来的街是聚义桥新街,和保康大街隔着好几条巷子,与那边皆是大酒楼大茶铺的繁华不同,这儿大部分是老百姓最为实用的生活铺子,热闹却完全不输。
秦氏进了一家马氏杂货铺,算着账的娘子见到她,高兴地迎了出来:“阿梅,你怎么来了?”
秦氏给介绍了沈婉青后,道:“我有事找你。”
马家娘子拉着秦氏去往屋内。
“大嫂,我在外面等你。”
“好。”
杂货铺的东西很多,沈婉青的目光落在各式胰子上,也就是肥皂了,旁边还有掺和了香料的澡豆,在沈家时胰子是用来洗衣物的,而澡豆则用来洗澡。
制造肥皂发家致富就甭想了,这时候制皂技术比她脑子里存的先进。
另一边放的都是烧菜的香料,八角,桂皮,白芷,辣椒等等,还有各种农具,就连珠花,口脂这些都有,还真的是名副其实的杂货铺。
“伙计小哥,我大嫂若是出来,麻烦你跟她说声,我出去走走,让她先回家就行。”沈婉青道。
“好咧。”
街边铺子左侧都是一些从食铺子,再往上走,是铁铺,酱铺,杂器之类的,每间铺子都有不少人。走过一条横街,来到了另一条宽敞的大街,入目能看见几家首饰铺子,珍宝阁,书画坊。
“瑞宝阁?”沈婉青眼睛一亮,这是大昭城有名的首饰宝铺,荀氏常带着两个女儿来这里挑选,而她这个庶女自然是听听的份了。
若她在这里开铺子,她也挺想开个首饰铺的,心里想着,脚步已经迈了进去。
“这位娘子,这几天到货的可都是时下最受姑娘娘子们喜欢的款式了,小的带您看看。”伙计热情地迎了上来。
“不用了,我自己看就行。”
“娘子若有看中的,唤一声,小的立马就过来。”伙计说完,又去迎接新的客人。
铺子挺大,连着二楼,还用帘子隔了里间,周围大多是穿着得体的妇人或带着自家姑娘们挑着首饰,人挺多。
沈婉青很快被台面上展示的各式头面吸引,为了让各位娘子们看得真切,铺子里的好货色都搬到了台面上。
各种簪、坠、钗,小饰物应有尽有,且做工样式无比精致,就在她与许多人同样从台面一样一样看过时,秩序被打乱,两名妙龄女子站在台面一处也不知看什么入迷。
沈婉青随意瞟了眼两女子所看的簪子,挺普通寻常的,这两女子一边讨论着簪子一边目光留意着门口,似在等着什么人。
第016章就这么碰上了
她也被一枝白玉响铃流苏对簪吸引,活泼可爱又带着些俏皮,就在她要招伙计时,一名伙计从里间出来,将端着的小箱子放在旁边那两女子面前打开:“两位姑娘请看,这簪子肯定合心意。”
“这金簪样式真好看,手艺也属上乘。”女子拿到头上方端详着。
“姑娘好眼力,这累丝寿果拥福金簪不论是寓意还是手艺那都是一绝,且方才刚送过来,市面上还找不出第二支来。”伙计道:“两位姑娘来的可真是时候。”
“这簪子……”女子话还没说完,另一道骄蛮的声音传来:“这簪子我要了。”
不知何时,门口站了位十四五岁的少女,戴着及腰的帷帽,此时帷帽一侧挑起,露出一张鹅蛋脸,肤色如雪,明眸皓齿,从头至脚的华贵穿着无不在告诉着大家她的身份非富即贵,此刻,她那双漂亮的杏眸正落在那支累丝寿果拥福金簪上。
少女话音一落,身边的婢女已经一步上前,拿过了那女子手中的金簪。
众人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还给我。”见簪子被人夺走,女子脸色一变。
“这簪子多少银子,我出双倍。”少女从婢女手中接过看了眼,很是满意,祖母的寿宴就要到了,她今天便是来看看有什么能送祖母的。
“是我们先看中的。”
“你们不是还没付银子吗?”婢女见自家姑娘满意的样子,掏出银袋丢给伙计:“这些够了吧?”
伙计一脸为难,能来“瑞宝阁”的客人都是有些身份的,高低都不好得罪,一时还真不知如何应对。
主仆俩都这般蛮横无理,周围人看在眼里无比气愤,但谁也不愿多管闲事。
沈婉青不爱看这种电视里看多了的热闹,问了伙计看中的白玉响铃流苏对簪价格,不到一两的银子,性价比不错,正付银子时,一道温婉柔和的声音传来:“这簪子虽好看,在大昭城并非独一枝,我看来还是逊色了些,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争的。”
众人望去,一位十六七岁的姑娘从楼梯上走下来,眉眼如画,轮廓莹润,长得颇为好看,一件海棠色对襟褙子,衬得她肤色如雪,清丽典雅,在众女子堆中,甚是出彩,身边跟着两个婢女和一位嬷嬷,也不知是哪位大户人家的姑娘。
沈婉青目光扫过那两婢女,这一身素青的衣裳是勇义伯府下人的装扮,大姐回门那日,婢女们穿的就是这一身,这姑娘是勇义伯府的姑娘吗?
“你说这簪子逊了些,难不成你还有比这更好的簪子?”少女看着缓缓走下来的人。
“你看我这支如何?”女子示意嬷嬷打开手中的匣子,里面躺着一枝双鹤衔寿果献寿簪,簪子通体金色,双鹤栩栩如生,衔着寿桃仰颈欢舞,华贵雍容又不失气度:“偶尔见得,便买下了,虽用不着,可看着也喜欢。”
少女大步上前,拿起簪子细看,瞬间觉得手中的拥福金簪不香了,交给婢女:“还给她们。”
“是。”
“既然你用不着,那把这双鹤簪子卖给我吧。”少女看着眼前比她也就大不了几岁的女子,这话完全不是商量的语气。
“我与姑娘的喜好眼光倒是一致。看姑娘迫切的样子,难不成是买去送人?”
“不错。”
见没热闹可看了,铺子里的娘子和姑娘们走的走,看首饰的继续看,沈婉青跟着伙计去一旁付银子,接过伙计给包装好的小木匣子时,听得勇义伯府的姑娘说着:“我家也有祖母,祖母慈爱,向来疼爱于我。姑娘既是为了祖母大寿尽孝,这簪子便送与姑娘了。”
“此话当真?”少女惊讶,又无比欢喜,毫不客气的让婢女接过装着簪子的匣子,语气也和善了不少:“你是谁家的姐姐?”
婢女道:“这是我们勇义伯府的表姑娘,浣南世族宁家的嫡长女。”
沈婉青讶异,她就是宁淑宜?本书中的最强恶毒女配......就这么碰上了。
两人的对话也没有刻意回避谁,周围一些人听到这姑娘竟然如此大方,都看着这边,听到这人身份时,恍然,原来是勇义伯爵府的表姑娘,虽对浣南世族宁氏不甚了解,但也是听过的,是个大族。
宁淑宜的长相和恶毒两字实在是相去甚远,沈婉青踏出铺子时又侧目望了她眼,此刻,宁氏和那小姑娘已经说说笑笑了。
“咦,这是端王府的马车。”一同出来的一位娘子突然道。
“端王府?那里面的姑娘不会就是端王府的嫡姑娘吧?”
“估计就是了。”
顺着两人视线,沈婉青看到铺子外停着辆华贵的马车,昂贵的木质上都是精细的花纹和雕像,马匹矫健雄壮,金属器件不是铜制便是银制,这种规格一般大户人家也不见得用得起。
“端王府?”大大的贵族呀,沈婉青忍不住多看了马车两眼,又想起昨天街上的那匹疯马,跳马车的贵公子听周围人议论说是端王府世子来着。
上世她在首都的同学说,在京城随便丢颗石子就能砸出一个处级干部来,沈婉青乐了乐,说得不错啊,瞧她现在,随随便便就能见着伯爵公子,王爷世子,嫡女啥的。
正当悠哉悠哉地回家时,脑海里想起一件事,尽管这本书她看得不多,读者的评论倒是看了不少,其中一条说这个宁淑宜的目标明显是端王世子,心里却还惦记着伯府表哥,不想看到女主幸福,常给女主使绊子,恶毒至极。
沈婉青又想到那看累丝寿果拥福金簪的两姑娘,开始时总时不时盯着铺子门口,好巧不巧的端王嫡女出现了,宁淑宜又送簪子。
这么一联系,沈婉青走进转角时又看了瑞宝阁门口一眼,就见宁淑宜送着那嫡女出来,嫡女拉着她有说有笑好一会才上了马车。
“这心机,也难怪原主不是她对手呀。”沈婉青感叹。
如今她这个炮灰女配退出了,不知剧情又会如何发展。
第017章也算小婶一个吧
会直接对付大姐沈嫆兰吗?
从瑞宝阁离开后,沈婉青又去逛了另外的几家铺子问问行情。
回到陆家时,陆家的人还没有回来。
就连说要绣帕子,做衣裳的二嫂也不在。
沈婉青闲来无事,找着能干的活,既然来到了陆家,又说了要好好过日子,尽管她不喜欢这种苦力活,也不能太由着自己的想法来,找了半天院子里干干净净,一大早洗好的衣裳整齐的挂在衣桁上,哪怕角落里的零碎也放得极为整齐。
实在没什么可以做的,干脆回房里再看那两间铺子的账本。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二嫂梁氏回来了,两手都拎着一大袋的东西。
“二嫂,你拿了什么?”沈婉青正从灶房倒了水出来。
“从我娘家铺子里拿来的布料,还有一些边角料。”梁氏满脸干活的朝气,估计是一路上把东西拎回来,热得袖子都卷到了半肘上。
“二嫂,我帮你拿进屋里。”
“老三媳妇,以后你要是做衣裳,想要什么料子跟我说,二嫂给你做,比外面卖的便宜。”梁氏笑嘻嘻地说。
“那以后有劳二嫂了。”
俩人正说着,大嫂秦氏挑着货郎担进来,对上两位妯娌,放下担子时,挺起胸膛,中气十足地说:“这一副担子是我从朋友那里借的,你们可仔细点,别给我弄坏了,我租金还没给呢。”
“大嫂,你不会是要去做货郎吧?”梁氏看着一身蛮力的大嫂,有些轻视这些力气活。
“货郎怎么了?我靠自己的力气赚钱。”秦氏哼了声。
“大嫂,担子里面有些什么?”沈婉青见左右担子分了五层,应该放了不少的货。
秦氏一听来了劲,将每层打开。
担子的设计极好,每一层不用拿下来,左右一转层次分明,也能让客人看到每一层都放了什么。
针线、胭脂,大部分都是小玩艺,还有不少的质地廉价的珠串、簪子、钗,说百样杂货也毫不夸张呀。
梁氏心里虽有些轻视,但见到这些东西也忍不住蹲下身把玩起来,哪知道被秦氏拉开。
“别碰,你又不买,小心给弄坏了。”秦氏将担子收好,又笑嘻嘻地对着沈婉青道:“老三媳妇,你要用到什么就跟大嫂说,大嫂去杂货铺拿,便宜给你。”
“谢谢大嫂。”沈婉青笑笑应着,敢情两位妯娌第一位推销人就是她呀。
中午时,除了陆丽香是在绣坊里用饭,陆家人都回来了。
祝氏知道了两个媳妇儿赚钱的那些活计后,全程冷着脸。
至于父子三人,埋头干饭,不吵架就行了。
饭后,沈婉青还要去街上打听打听铺子的事,便借着送小虎儿去学堂溜达了出来。
“小婶,你是不是不想看阿奶脸色才假装送我去学堂的呀?”小虎拉着婶的手,蹦蹦跳跳的。
“这都被你猜到了?”
“家里就我和小叔是最聪明的。”小虎儿一脸骄傲地说。
“谁说的?”
“小叔说,一家里谁最沉得住气就是最聪明的。除了我和小叔,阿奶他们都沉不住气,每天折腾来折腾去。”说到最后,小虎儿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脸老气横秋。
沈婉青被逗笑了:“有道理,那以后也算小婶一个吧。”
“那得看小婶沉不沉得住气啦。”
沈婉青捏捏他的小胖脸,小家伙忐可爱了。
虹桥巷的学堂离陆家很近,也就两条长街的距离,十五六个学生,都跟小虎儿一般大的年纪,教书的是个老童生,听说连考了几十年秀才没中。
为了维持生计,开了个学堂,束脩也便宜。因此稍有家底的都会送孩子来,不求有多出息,只希望识些字,以后能被人高看一眼找个好活计。
目送着小虎儿进了学堂后,沈婉青上了街继续看铺子去。
虽然陆忱说了帮她打听打听,但她不习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最终还是要靠自己。
待她回到陆家时已经是傍晚了。
刚进门口,听见祝氏在院子里骂:“平常一天都做不完的事,今个为了赚点银子,还真是利索,三下五就把事都做完了。那以前都是摆样偷懒呢?你们这是一个个心里都藏了奸。”
“老二媳妇,你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从娘家去拿些绸缎做成这种漂亮的衣裳赚银子,说什么只会做最简单的样式,现在打的样式都是时下最为好看的,白眼狼啊,我真是养了两只白眼狼。”
大嫂秦氏在灶房里忙进忙出,二嫂梁氏收着竹桁上的衣裳,两人都低着头不敢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