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 》大结局提前知晓,《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已经编写完结,小说中涉及到的主要出场人物是 沈昭月谢长翎 。这本书的作者文笔极佳,情节扣人心弦,行云流水,实力推荐。沈昭月谢长翎小说章节内容介绍:第一章三月细雨绵绵,恰在水榭长廊处笼了一层朦胧的雾气。乍眼看去,如云如烟,透着些凉意。沈昭月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双手揣进了暖袋里。这雨适才刚刚落下,虽不大,但淋着,总归是容易病。若她三番五次的病了,怕是惹主家晦气,即便面上不说,背地里也总归是会嘀咕两句。寄居人下,想要过得安稳,这不生事便是顶顶重要的一条规矩。
《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三月细雨绵绵,恰在水榭长廊处笼了一层朦胧的雾气。
乍眼看去,如云如烟,透着些凉意。
沈昭月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双手揣进了暖袋里。
这雨适才刚刚落下,虽不大,但淋着,总归是容易病。若她三番五次的病了,怕是惹主家晦气,即便面上不说,背地里也总归是会嘀咕两句。
寄居人下,想要过得安稳,这不生事便是顶顶重要的一条规矩。
沈昭月第一次拜见四夫人时,就将这句话牢记在心了。
“总不能干站着等,待会儿六郎寻不到姑娘,该着急了。”香叶是谢家配给沈昭月的婢女,两人相伴了多年,自是情谊深厚。
谢六郎乃谢家四房的庶子,名唤谢轻舟。其生母早逝,五岁起便由四夫人教养,与沈昭月同住在四房院内,可谓是青梅竹马了。
两年前,谢轻舟跪在四夫人面前求了这门亲,沈昭月当日羞红了脸,四夫人心下了然。虽是看不惯他们二人私下诉情,但这一个庶子,一个孤女,也算是良配了,正好也省了她再另寻亲事的功夫,言道:“等六郎过了乡试,就定下吧。”
而今日是谢轻舟下族学的日子。按照惯例,沈昭月都会特地去迎他,只为在他心底刻下些印记。毕竟日后,他会是她的夫。
“去周围寻个人,借把伞来。”沈昭月点了点头,这一处水榭清净,鲜少有人经过。但日常打扫的人,应当在的。
下雨的日子,更需要费心些,若是让主子摔了跤,就是大过。
香叶循着一处小径去了,沈昭月站久了也累,左右看着无人,索性将披风压在了臀下,当成垫子靠在了一侧的凭栏上,她性子原本就松散,以往在安阳老家时,更是能躲懒便躲懒。
只是谢家是广陵第一世家,半个广陵城,比不上谢家一座府,世家大族最重规矩。沈昭月平日里最是谨小慎微,唯有独自一人时,才敢稍稍松懈下姿态,腰背挺的太直,夜里睡觉也是酸疼。
谁知,这刚歇了一会儿,前头匆匆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沈昭月慌忙站直了身子,整理着衣饰,却是一阵风吹过,一旁的树叶晃动,“哗啦——”落了一滩水,泼进了长廊里,飞溅在了沈昭月的脸上,原本干净白皙的小脸,被打湿了额前的发丝,几根散落的乌发黏在了脸侧,实在是狼狈。
然而,脚步声与人影已是越来越近,沈昭月只得端正了身子,垂首低眉,不敢多看一眼,任由水珠顺着白皙的脸上滑落,姣姣女子,如水如玉,这几丝湿发勾人,倒是多了些妩媚。
谢长翎归家半旬,已被家中的表姑娘们偶遇了不下十次,采露、葬花、吟诗、弹曲,扰得他脑袋都疼。
奈何老夫人暗中准允了,言道:“你已二十有二的人了,若再不娶妻,别家都以为你有暗疾。就当是不娶妻,便是纳个妾,寻个通房也行。”
谢老夫人性子强势,年轻时曾跟着仙逝的谢老爷子打过山匪,上过战场,夫妻二人硬是靠着血肉拳脚,将原本衰微的谢家重振起了门庭。
于谢长翎而言,他对谢老夫人最是尊重、敬慕。
然朝堂已定,武将难有立功建业之机,谢家历经两代,已隐隐有了日落西山之兆。
幸而祖宗保佑,出了个谢长翎。
看到女子被一团落雨泼了面门,谢长翎竟是一时觉得好笑,压着嗓子,轻嗤了一声,很是看不上。这条长廊通向外院,往来之人颇多,倒是从未有人敢在这儿堵过他。
身后的丫环白芍听见了,心底只觉得污糟,这些女子实在是不顾身份,任谁都赶着往主子身前凑。
随后,一双黑色的男靴从沈昭月的眼底走过,半筒长靴绣了金线勾丝的竹叶,看样式就知是尊贵之人,往着内院走,又无须府中仆从引路,那应当是谢家人了。
沈昭月是女眷,除了谢轻舟外,自是鲜少与谢家郎君接触。
这一点,沈昭月自认做得极好,唯独谢家大房嫡出的七郎谢长岚让她为难,每每遇见总会拦她说上几句,虽避了又避,但总有躲不掉的时候。
幸好,此人不是谢七公子。
沈昭月屏息凝神,只盼着对方快快走过,千万不要与她言语。只因她虽一动未动,却是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对方气势上的压迫,连着身边的凉意都更甚了。
她竟有些怕他。
谢长翎身后跟着两个婢女,白芍打伞,残荷提篮,正赶着给谢老夫人送新出的栗子糕。
“哼。”
一声冷哼传来,是个婢女的声音,鼻腔里哼出来一阵嘲讽。
沈昭月脸上涨红,她独自在此处,怕是被人误以为是故意等着的。
谢家人丁兴旺,却是鲜少有女郎,谢家老夫人却是最喜女儿乖巧,又是心善,各房都使了劲想生个女儿出来,却唯有二房得了两个女儿,一个早早嫁了出去,一个才刚满十二。为讨老夫人的欢心,其余三房也都留了些旁亲的女郎来谢家暂住,也有如沈昭月这般失了父母,前来投奔的。
等到女郎们都到了婚嫁的年纪,多多少少会将算盘打到谢家郎君的身上,一年到头,处处都是偶遇相逢,好不热闹,但到底是失了身份,连着谢家的仆人都见怪不怪了。
“今日雨水多,姑娘还是早些回屋里歇息,可别落了寒。”对面的婢女说了一句。
虽是提醒,但更带着些冷嘲的意思。
沈昭月被人点了话头,若是不回,便是无礼,她只得保持着垂首的样子,按着手心,柔柔回了一句:“多谢提醒。”
只这一句,便让前头正走路的谢长翎顿了下脚步,但也只轻轻顿了一下,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为何停顿了。
声色娇媚,诱人浮沉。
谢长翎的眼底暗色涌动,只一刻便消散不见了。
等到人走远了,沈昭月才长吁一口气,她属实是吓到了。
“姑娘!”香叶刚才也吓了一跳。她借了伞来,来得路上撞见了谢二公子!那一脸阴沉凶煞的模样,吓得她跪在地上半天不敢起,这膝下的裤袜都湿了。“我刚撞见二公子了,可真是吓人。”
原是谢家二郎啊,难怪有那身气度。
谢家二郎,年十七被钦点为探花郎,二十任大理寺少卿,杀伐果断,刚正不阿。可半月前,却是突然惹怒了当今圣上,无奈辞官回了广陵,实在是让人唏嘘。
然而如此人物,哪怕归了家,仍旧是谢家数一数二的郎君,无人敢轻视。
第二章
“可借到了伞?”沈昭月看了眼香叶的裙摆,已是湿了大片。
“哎呀!我刚跪在地上,起身时慌忙,忘了拿了!我,我现在就去拿。”香叶一拍脑袋,只觉得自己太笨了。
沈昭月湿了发,刚又吓着了些,她道:“罢了。今日不去接了,且托人跟六郎说上一声。”
一次不去,想必谢六郎也不会计较。
只是,怕他忧心。
“是。我这就去。”香叶是个粗心大意的性子,今日忘了伞,明日忘了香,若是换了别个主子,早就罚她了。每每想到此,香叶都心中庆幸,自己跟了个好说话的姑娘。
虽不是谢家的正经主子,但跟着沈昭月,已然比跟着府中其他姑娘要舒坦许多了。
香叶记得,自己那跟着王二姑娘的小姊妹,如今还穿着去年的旧褂子呢!连件新衣裳都不舍得做,这王家人实在是抠搜。
然而,这刚顺着廊下往回走了片刻,身后一句“沈姐姐”传来,让沈昭月的指尖颤了颤,香叶刚去寻伞,此处只有她一人。
“沈姐姐怎么在此?可是忘了伞?”谢家七郎对着沈昭月呵呵一笑,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的女子,身后的书童瞧着自家公子的欢喜样,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沈昭月为何在此处?
谢七郎当然是知晓的,但今日谢轻舟被夫子留了堂,他才特特换了身新袍,往此处来了。
他比那庶子,可强多了。
“香叶已经去拿伞了。”沈昭月擦干了脸上的水渍,却也花了妆,只能埋下头,又往一侧退后了几步,她是万不愿与谢七郎扯上关系的,更不愿被唤去大房夫人那处回话。
“想必七公子下了学,是要去大夫人那儿看望的,那就不打扰了,我先行一步。”匆匆说完这句话,沈昭月就要走,刚抬脚,手腕处便被扣住了。
“七公子,放手!”沈昭月心下一惊,他竟敢如此!
谢长岚也被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他好不容易才见上一面,不想就此让她走了,才唐突了佳人。一声呵斥下,他赶忙松开了手,心底却是一阵短叹,忍不住揉搓手心,忆及刚才的柔夷之软。
“我,我我,我并非有意。”他指了下天,“这雨还下着,我就想送你一程,也正顺路。”
“公子好意,我心领了。”沈昭月的语气冷了下来,男女大防,他竟一丝不顾。
“姑娘,伞寻来了!”香叶瞧着连廊里的人影,连忙小跑了过来。
“七公子若有功夫,不如多放在课业上,这连乡试都不能参加,岂非伤了大夫人的心?”
此话直戳谢长岚的心窝,今年乡试,夫子不曾举荐他参加,更直言:“不如再等上两年。”
大房虽是长房,却处处不如二房。
为此大夫人恨不得耳提命面,时时盯着两个儿子上进,可惜大公子开慧晚,如今二十有四了,也不过是个秀才。谢长岚更不顶用,连个童生都捞不着。
“二公子既回了府,七公子不如多去讨教讨教。”说罢,沈昭月挽着香叶的胳膊,转身就走。
回了红榴小院,主仆二人都已微微湿了些衣裳,还好是顺着长廊走,又绕了几个连环亭,途中雨突然大了些,好在遇见了个洒扫的婢女,另要了一把伞。
二人这才少淋些雨,否则必定是落汤鸡了。
“姑娘,可赶紧换身衣裳,暖暖身子。”
三月的凉意重,香叶不敢含糊,点了暖炉,又加了些炭,用净布擦干了身子,从柜中拿了干净的新衣换上,好是忙碌了一遭。
“别关。”正当香叶抬手关窗时,沈昭月换好了衣裳出来,一件水蓝色的长袖袄子套在身上,半高的领子挡了窗外的风。“风不大,不关也没事。”
“好。早晨吃剩了一碗红豆粥,我去热热,给姑娘送来。”香叶知晓自家主子的性子,晴天看云,雨天看水,光是发呆看着,都能看上半日。
这一处小窗正靠着花圃,已开了些许的苔花,一丝丝的细雨落在花瓣上,凝成了水珠,顺着落下。一侧的石榴树刚刚抽芽,枝干大多光秃,但正是春意刚来的时刻。
沈昭月记起她八岁时,第一次踏进这座小院,这颗石榴树已然快枯死了。
至今,她都十六了。
枯木逢春,能开花便是一件幸事,就不能贪心着求结果了。
两侧的房檐下,挂着四个莲花雨链,垂进了小小的石缸内,几只浮萍杂草飘在水面上,轻摇着身姿。
一个盘腿,沈昭月坐上了窗边的小榻,整个人斜趴在矮几上,望着小院外的雨景发呆,放空着脑袋里的思绪,才能让她彻底静下心来。
算一算日子,还有半年多就是乡试。
过了乡试,她该是要成亲了。
等成了亲,她便能搬离谢府,独自起个小院。
想到这儿,沈昭月心底就高兴,连着嘴角都翘了起来。
“香叶姑娘,可在啊?”
忽而,院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来了,来了。”香叶看着炉火,热着粥。一听人声,立刻答应着。
推开门,香叶弯着眉眼,道:“绿袖姐姐,怎下雨还来?快快快,进屋坐坐。”
“别了,六公子还等着我回话呢!”绿袖打着伞,提着一个竹篮,递了过去。“喏,可快拿着,仙鹤楼的糕点,咱们公子特意给姑娘送来的。”
香叶连忙接过了篮子,又从袖中掏出了几两碎银塞进了绿蕊手中,“辛苦姐姐送来了。”
两家的主子虽未过明面,但也算是定了亲,以后都是一家人,因而绿袖收了无愧,也不推拒,直接揣进了怀里。“每次都这般客气。”
“还请姐姐与六公子说上一声,我家姑娘新备了好茶,明日请六公子一同品鉴。”香叶递了话,绿袖自是答应了,而后撑着伞,离了小院。
香叶提着竹篮进了屋,刚打开盒子,扑面的糯米香气,“上次姑娘提了一嘴想吃仙鹤楼的糕点,今日六公子就送来了,定是心中时刻记挂着姑娘呢!”
“我自知道六郎的心意。”指尖捻起了一道桃花酥,松脆入口,外酥里软,甜而不腻。
沈昭月因父母早逝,暂居在谢家,但沈家是茶商之家,在广陵亦有两间茶铺,需她自己看顾。因而她早早禀明了谢家长辈,允她每月出府两次,查查账目,学学经营。等来日她嫁作人妇,这些便是她傍身的嫁妆了。
不过仙鹤楼的糕点实在难买,每每等到沈昭月忙完了铺子里的事再去,早就卖光了。
“明日早些唤我起来,我亲自做些茶点带去。”
吃茶必要备些茶点,才能得味。
只是沈昭月一向懒怠,鲜少亲自动手做。
但每次做了,比那仙鹤楼的厨子,做得还好呢!
“得嘞!明日我定早早唤姑娘起床!”香叶喜滋滋地端上了红豆粥,今日有仙鹤楼的糕点,明日还有自家姑娘亲自做的茶点,她可真有口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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