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婚当天被流放?搬空国库一路浪 》小说完结全文阅读,它是佚名写的一本古代言情书籍,主要讲述 战北渊白若离 之间的事情。本书内容条理清晰,笔下生花,结尾画龙点睛。《新婚当天被流放?搬空国库一路浪》小说精彩阅读:第一章“战北渊,你拥兵自重,意图谋反,朕要赐你镇安王府所有人凌迟之刑!”残虐声音在耳边响起,白若离茫然的睁开眼睛。金碧辉煌的大殿上,身穿龙袍的男子负手而立,目光戏谑的盯着她和身边的人。这一瞬间,白若离还以为自己误入了某个剧组的拍摄现场。然而下一刻,一段陌生的记忆强势插入她的大脑。
《新婚当天被流放?搬空国库一路浪》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战北渊,你拥兵自重,意图谋反,朕要赐你镇安王府所有人凌迟之刑!”
残虐声音在耳边响起,白若离茫然的睁开眼睛。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身穿龙袍的男子负手而立,目光戏谑的盯着她和身边的人。
这一瞬间,白若离还以为自己误入了某个剧组的拍摄现场。
然而下一刻,一段陌生的记忆强势插入她的大脑。
她穿越了!
原主跟她同名同姓,原是尚书府的大小姐,昨日刚刚嫁给了镇安王战北渊。
白若离侧目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子,他眉宇如画,威仪如山,此刻面沉如水,死死地盯着殿上的皇帝。
这美男是她夫君!
战北渊,天资聪慧,军事才能拉满,年仅二十岁就用自创的轻骑兵突袭战术,将边境胡人打的堕落流水,不仅收复失地,还逼迫胡人签下降约。
因此,他被皇上封为镇安王,在京都赐下豪宅府邸。
战北渊喉结滚动,墨染的眸子寒意涌动。
“皇上,臣为大梁征战数年,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到底是从哪听来的荒谬之言,竟然查都不肯查,就要将我镇安王府上下老小凌迟处死?”
什么?凌迟?
方才还沉浸在战北渊颜值里的白若离,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她才刚刚穿越,后脚跟还没站稳,就已经要死了?还是这么痛苦的死法!
老天爷你在开玩笑吧!
就在白若离心中吐槽不断的时候,脑海里的机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任务:拯救战北渊。】
【任务奖励:空间转移、空间收纳】
什么鬼?皇帝赐死......你让我怎么救他!
【新手礼包已到账,请注意查收】
白若离眼神一亮,有挂!
这才是穿越标配!
礼包打开,一张符篆闪亮登场。
【留一丝符箓: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能扭转局面,残血逃生。】
【有效次数:1】
“呵呵。”
金銮殿上,皇帝身边的内监李公公冷笑不断,拉长了调子说道:“君要臣死,臣安能不死,你若真的忠心耿耿,就自缚手脚受死吧。”
战北渊肩膀轻轻颤抖,数年战场搏杀,换来的竟然是如此结局。
血虽未冷,心却已寒。
他微微侧目,看向自己的新婚妻子。
“连累你了。”
白若离用将信将疑的眼神盯着自己手里的符箓,然后牵住战北渊的手,与他一同将符箓握在手心里。
能不能活下来,就看着系统给的东西靠不靠谱了!
深吸一口气,白若离看向皇帝,壮着胆子说道:“皇上,无凭无据杀害功臣,就算现在没人敢说什么,但纸是包不住火的,您就不怕百年之后真相大白,后世史书将您钉在耻辱柱上?”
此话一出,皇上原本杀机四溢的眼神,顿时浮现一丝疑虑。
李公公见他犹豫,连忙拱火,“皇上,镇安王祸心包藏,必须杀之而后快!您可千万不能心软!”
皇上抬起阴冷的眸子看向白若离,沉吟道:“可她说的不无道理。”
做皇帝的,哪有不在乎后世评说的?
李公公怨恨的盯了一眼白若离,然后还想再劝。
“你这阉狗,到底是他是皇上,还是你是皇上,你在这罗里吧嗦,是想内监乱政不成?”
白若离的话掷地有声,不但将内监吓了一跳,连战北渊也面露惊讶。
昨日新婚夜,她还是一副小女儿姿态,怎么忽然间这般言辞犀利,竟然能说动皇上。
皇上闻言面露不满,凝了一眼李公公,后者连忙摆手,“皇上,奴才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李公公心里火急火燎,昨日皇上明明十分坚定要杀镇安王,今日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被动摇,真是活见鬼了!
“哼。”
皇上一拂袖子,抬起下巴说道:“镇安王虽然意图谋反,但念在他于国有功,这死罪就免了。”
白若离的手心紧张的溢出汗水,听见这话才顿时松了口气。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皇帝看向战北渊冷笑不止,“来人,将战北渊拖出去打断双腿,小李子,你带人去将镇安王府抄了,府上眷属随战北渊一并流放。”
“这......皇上,这稳妥吗?”
“有什么不稳妥的!难不成一个废人还能翻出什么浪花不成?”
皇上语气不屑,“还不快去办!”
“是!”
李公公下了台阶,瞪了一眼白若离和战北渊,然后脚步匆匆出了宫殿。
门外禁军披坚执锐,来到战北渊跟前,要拿他行刑。
战北渊心中虽有不甘,但能保全性命已经不易,他只能接受眼前的局面。
“夫人。”
他侧目转身,压低了声音叮嘱道:“那这内监与我有过节,你速速回去,别让他横生事端。”
“那你呢?”
白若离心有不安,担心自己一走,万一这狗皇帝说话不算话,将他杀了该如何是好?
战北渊深邃的子露出嘲弄的笑容,看向高高在上的天子。
“皇上金口玉言,既然绕我死罪,自然是不会自食其言的。”
皇上面露笑意,反唇相讥,“那是自然,朕还要看你像是废物一样苟延残喘。”
白若离将符箓留在他手里,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
“王爷,手里的护身符攥好了,千万别离身,臣妾先走一步。”
战北渊自是不信这东西的,他也不会如此辜负她的心意。
【任务完成,发放奖励】
【空间转移技能已激活,空间收纳技能已激活】
白若离刚刚走出皇宫,耳边便传来系统的提示。
她忽而顿住脚步,露出冷笑,念头一动便出现在国库里。
抄家?也不知道谁抄谁!
库房里奇珍异宝琳琅满目,黄金白银堆的到处都是,绫罗绸缎在角落里摞的跟小山似的。
皇室真是富得流油!
但这些都是我的了!
拿走拿走,统统拿走,一根毛也不留!
打了个响指,府库一空,地面比洗过还干净。
“听说了吗?镇安王因为谋逆被皇上打断了腿,全家流放。”
“早就听说了,皇上还下令抄家,想不到这赫赫扬扬的镇安王府,这么快就走到了倾覆的末路。”
听见国库外面侍卫的议论声,白若离表情复杂。
但不管怎样,活下来就好。
等从皇宫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富可敌国。
第二章
“国库被盗了!”
“禁军!禁军!封锁皇宫抓捕贼人!”
白若离刚刚坐上马车,就听见皇宫外的太监大呼小叫,整座皇宫片刻间乱成一锅粥。
回王府的路上,她瞧见去抄家的太监李公公脸色发白往皇宫赶,身后的马车上大箱小箱里装满了东西。
这些,恐怕都是从王府抄来的。
白若离抿嘴一笑,打了个响指,将箱子里的东西隔空搜刮。
想薅王府的羊毛?门都没有!
小半个时辰后,白若离回到王府,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哀嚎一片。
战北渊的祖母和几房儿媳抱成一团,哭的死去活来,仿佛天塌了一般。
见此情形,白若离也不知如何安慰,毕竟她才刚刚穿越过来,还没有完全代入角色。
先前帮助战北渊,也都是因为系统的任务......
而且现在她富可敌国,流放到北凉之后,日子要多滋润就有多滋润,很难跟她们共情来着......
就在她犹豫着要说些场面话的时候,王府外来了一些京畿府的衙役。
京畿府在收到流放镇安王府一众人的命令之后,第一时间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枷锁镣铐加身,府上的家眷被衙役赶牲口似的赶出来。
昔日赫赫扬扬的镇安侯府,走到了倾覆的陌路。
祖母李氏似乎接受不了现实,眼神急切的看着京畿府的衙役,“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孙儿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又谋逆之心?”
衙役咧嘴笑了笑,语气讽刺道:“皇上的圣旨都下了,那还能有假,我劝你老老实实遵从旨意,不然可是要吃苦头的。”
李氏呼吸急促,眼窝深陷,她一迭声的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我要等我孙儿回来!”
她话音一落,街道上传来嘈杂声。
白若离抬眼看去,不远处禁军开道,后方的板车上,躺着一个双腿鲜血淋漓的人。
“卖国贼!去死!”
“卖国贼不得好死!”
战北渊谋逆的罪名已经公布在京城的告示上,他被禁军从皇宫送出来之后,京城的百姓就追着他唾骂,烂菜叶丢满了板车。
战北渊此刻受伤昏迷,面无血色,人几乎要被菜叶淹没。
白若离见他落到这般境地,心中替他觉得不值。
大梁的江山,是他舍命征战守下来的,现在却落得这般光景。
祖母李氏见到这一幕,原本还存了侥幸的心思顿时死了,她嘴皮颤抖,人也摇摇欲坠。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祖母,王爷定是被冤枉的,我们要齐心......”
白若离担心府上的家眷人心涣散,本想说些安慰的话,可她刚刚说了一半,便看见李氏脸色突然阴沉下来。
“畜牲!畜牲!”
李氏一脚踢在板车上,指着战北渊骂道:“战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狼子野心的东西!我一把年纪了,还要流放去北凉,你是想要我的命吗?你这个不肖子孙!”
痛骂几声之后,李氏又看向禁军,露出一副哀求的表情,“我是战家祖母,现在将战北渊逐出家门,以后他跟我们战家再无关系,能否免了我们的流放之罚?”
白若离看着李氏,脸色渐冷。
因为原主也是刚刚嫁到王府,她没有多少关于战北渊家眷的记忆,所以怎么也没想到,李氏居然是这种人。
战北渊才刚刚落魄,连事情真相都还没弄清楚,李氏就急着跟他撇清干系脱罪,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没错!这种篡逆之辈跟我们战家没有关系!还请各位大人网开一面!”
王府家眷中,又有人跑出来跪在地上。
白若离认得他,是战北渊的二叔战富荣。
战富荣一副憎恶的表情,与白若离昨日大婚时,看到他在战北渊面前毕恭毕敬的样子截然相反。
李氏见禁军不搭理她,还以为是人少了面子不够,然后连忙回头招手,“你们赶紧来跪下表个态,求大人们网开一面。”
战家人纷纷上前下跪,只有二房的小叔战景秋不情不愿,但还是被他母亲周氏推攘着按在了地上。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滚过来跪下!”
李氏混浊的目光盯着白若离,面露不悦。
白若离两手抱在怀里,冷笑连连,“你孙儿年少封王,将你们这一大家子接到京城来,享了这么多年清福,现在他含冤流放,旁人不信他也就算了,你们居然也不信他,还如此着急忙慌的划清界限,白瞎他养了你们这么多年!”
“你怎么说话的!”
三房儿媳王氏顿时急了,沉着脸说道:“我们是战北渊长辈,他出息了自然要养着我们,现在他谋逆造反,我们就该将他逐出家门,这叫大义灭亲?”
“大义灭亲?”
白若离嗤之以鼻,拉长了调子说道:“是忘恩负义吧?”
“你......”
“够了!”
李氏怒喝一声,冷声道:“她既然不识好歹,就由着她,我们先保住自己再说。”
保住自己?
白若离心里讥笑不已,皇上旨意已下,战家被流放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若是将战北渊逐出家门就能脱罪,那朝廷连坐株连的刑法岂不是成了摆设?
“大人,你们行行好,帮我们跟皇上求个情......”
马背上,禁军冷眼相对,抬手就是一记马鞭,狠狠抽在李氏肩头上。
“通通带走,即刻出发北凉。”
京畿府的衙役连忙应了一声,推攘着将战家人往城门的方向赶。
李氏吃了一鞭子,疼的嘴唇直哆嗦,踉踉跄跄走在人群里,面如土灰。
伴随着哭喊声,诺大的镇安王府被人捣碎匾额,贴上封条。
离京时,众人走的是城北‘得胜门’,当年大胜归来,战北渊便是从此门回来,皇帝亲自出城相迎。
今日流放,走的也是此门,但送别他的,是百姓们的臭鸡蛋、烂菜叶。
板车上,战北渊因为颠簸,昏迷中露出痛苦的神色,紧握着的手不自觉的松开,那一张保命的符箓已经化作了纸屑。
第三章
皇宫,金銮殿上。
国库被盗,镇安王府搜刮的金银珠宝也莫名其妙丢失,皇上大光其火,此刻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的可怕。
就在他要将李公公臭骂一顿的时候,忽然心里一动,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奇怪,朕今日为何会放镇安王活路?”
李公公原本因为弄丢抄来的金银汗流狭背,听见这话之后顿时愣了一下,紧接着连忙说道:“皇上,战北渊此刻应该还未出京城,您若是后悔了现在杀他还来得及!”
皇上目光冷冽的斜了他一眼,沉声道:“处置战北渊的告示已经张贴的到处都是,现在对他动手,天下人岂不是要笑朕出尔反尔?”
李公公脑子转的飞快,顿时有了主意。
“皇上,不如在流放路上,设法让镇安王死于意外,如此一来皇上既不会食言,又了却了心头之患。”
皇上沉吟片刻,缓缓点头,“此事就交给你去办,若再出差错,朕看了你的脑袋!”
李公公慌忙挤出一丝笑意,“皇上您就放心吧,此事包在奴才身上。”
与此同时,白若离拉着板车从北门出来。
汗水布满额头,战家人丝毫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并且刻意跟她拉开距离,摆明了要划清界限。
京畿府的衙役停下脚步,对前面乌泱泱一群人招了招手。
白若离抬眼看去,那里是同样穿着官差衣服的衙役,身后还跟着另外一帮罪奴,显然此次流放的,不止王府的这些人。
双方汇合之后,衙役清点人数。
借着这个空挡,白若离的视线落在城门外道路两边的小摊上。
瓜果蔬菜,茶摊,药摊,卖什么的都有。
白若离看了一眼战北渊的腿,鲜血已经浸透了衣服,若是不赶紧包扎医治,只怕走不了多远就要失血而死。
“官差大哥,我想买些药材,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
负责押送流放罪奴的,是个脑门铮亮,满脸络腮的大胡子,姓邹。
邹衙役上下打量了一眼白若离,板着脸说道:“你当流放是出去郊游?还想置办物资......”
不等他把话说完,白若离从空间里摸出一锭银子,笑眯眯的塞进邹衙役的手里。
邹衙役眼神一亮,干咳一声,改了口风,“不过看在你夫君受伤的份上,本官差就准许了。”
“那就多谢大人了。”
白若离微微一笑,出门在外,讲的是人情世故,恰好她不缺银子,而官差又懂得变通。
得了邹衙役首肯,白若离连忙置办药物,给她和战北渊置办了两身换洗的衣服,一并塞在包裹里斜跨在身上。
三房战福荣看见白若离大肆购买,急得心里痒痒。
“王府被抄的一干二净,你身上怎么还有银子?”
白若离早知道他会问,便将事先准备好的说辞搬了出来。
“银子是我带在身上的,王府被抄的时候我还没回来,所以就留下了。”
一听这话,战福荣的媳妇王氏大喜,连忙说道:“既然你有银子,也该给我们置办些东西,不然我们这路上连备用的衣服都没有。”
闻言,白若离差点气笑了。
方才在王府外,这两个人急着撇清干系,生怕被连累,这会看见她又银子,有一副颐指气使的态度索要好处,搞得好像谁钱他们似的。
“想得的倒是挺美的。”
“你......”
王氏见白若离不买账,转头看向李氏,“娘!你看看你这孙媳妇,居然目无尊长,你快教训教训她。”
李氏杵着拐杖,满是褶子的脸耷拉着。
“孙媳妇,老身是一家之主,快把身上的银子交给我,免得被你铺张浪费花光了。”
听见这话,白若离叹为观止。
这老太婆居然被三房的这两个还不要脸的说动,直接惦记上她的银子了!
“呵,看你嘴巴一开一张,还以为你要打嗝,结果你放了个屁,真是臭不可闻。”
李氏脸色顿时黑成锅底,厉声质问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家法处置你!”
白若离冷笑连连,伸手指了指脑袋。
“老太婆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半个时辰前可是你口口声声说要跟王爷划清界限,现在怎么又腆着脸要银子?难道是人越老脸皮越厚?”
李氏脸色一僵,眼神阴翳。
“小妮子,你若是把银子交出来,老身还认你这个孙媳妇,不然到了北凉,战家站稳了脚跟,可就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
“没错!”
战富荣址高气昂,“老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是对你的恩典,你可别不识抬举。”
“还恩典,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白若离满脸不屑,从袖口取出十两银子,看向那些正在看热闹的罪奴,“一会出发以后,谁替我拉板车一个时辰,这银子就是他的。”
“哦对了。”白若离特地补充道:“战家人除外。”
说完,白若离挑衅的看了一眼李氏。
李氏气的胸闷气短,这贱人竟然宁可把银子如此浪费,都不肯交给她!
“我我我!我愿意!”
“我也愿意!”
白若离话音刚落,就有许多罪奴报名。
流放之路漫漫,即便没有银子,官差也会发一些最基本的吃食,但身上若是有银子,路上经过县城时,也能吃上一些好的。
若是在遇上风寒发热,这可是救命钱。
白若离看向报名的几个罪奴,正犹豫要选谁的时候,战家那边有个少年跑到她面前。
“我来替你拉板车,不要钱。”
白若离愣了一下,非但没有觉得高兴,反而心里警惕起来,怀疑这少年没安好心。
战景秋似乎看出白若离的忌惮,缓缓解释道:“大哥对我好我心里记着,现在正好换他的恩情”
听见这话,白若离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
能在一堆人渣里保留这份心思,倒也不容易。
“哥!你疯了!”
白若离还没来得及说话,有个和战景秋年纪相仿的少女跑过来,拉住他的袖子,“战北渊害我们被流放,你为啥要帮他!快跟我回去!不然娘和祖母该生气了!”
“景月,做人不能这样。”
战景秋态度坚定,扒开妹妹的手,自顾自拉着板车。
“这该死的贱人,居然把景秋弄过去拉车,二嫂你还不把景秋弄回来。”
王氏面露不满,喋喋不休。
二房周氏若有所思看向李氏,“娘,要不就让景秋卖个人情,说不定能捞点银子回来。”
李氏斟酌片刻,缓缓点了点头。
第四章
众人出发时是晌午,直到夕阳西下的时候,流放的队伍才停在了一处靠近河边的树林里。
官差指挥着罪奴安营生火,然后开始发放吃食。
罪奴排成长队,每人可以领到半块糙饼,这东西味道不怎么好,但胜在填肚子。
白若离看着漫长的队伍,心中有些懊恼,先前在城门口,怎么就忘了买些吃的备着,在她印象里,这糙饼可不好吃。
等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终于轮到了她。
可负责发饼的官差看了她一眼,缓缓道:“你和你夫君的那份被你二婶拿走了,你去问她要吧。”
白若离脸色一变,侧目看向坐在树底下休息的王氏。
王氏见她看过来,得意的扬起下巴,然后伸出舌头在领到的两块饼上分别舔了一口。
“呵呵,我帮你领了,你过来拿吧。”
白若离胃里一阵恶心,冷哼一声回到板车前。
看着躺在板车上的战北渊,她心里犯了难,一顿不吃饭倒是没什么,可他守着这么重的伤,若是不进食伤势可能会继续恶化。
就在白若离愁眉不展的时候,营地里飘出来一股肉香。
篝火边上,发完吃食的官差聚在一起,用铁锅炖着香喷喷的肉汤。
白若离眼神一亮,快步走了过去。
“官差大哥,我想买碗肉汤给我夫君喝,你们看多少银子合适?”
邹衙役捧着瓷碗,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白若离的身段,然后笑着伸出五个手指头,“五十两。”
五十两,放在京城也是天价。
但现在物以稀为贵,即便是被宰,白若离也只能认了。
“成交!”
“爽快!”
白若离付了银子,邹衙役递给她一个瓷碗,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看你也不容易,我再送你半碗,让你也尝尝鲜。”
“那可真是多谢大人了。”
白若离此刻肚子饿的咕咕叫,能多拿半碗汤,她自然不会拒绝。
战家人见白若离端着肉汤,看的眼睛都直了,嘴里的糙饼顿时就不香了。
端着肉汤回到板车跟前,恰好此时搭好了帐篷,白若离便找人帮忙将战北渊搬进帐篷里。
放下帘子,白若离又犯了难。
战北渊现在昏迷不醒,要怎么喂给他?
盯着他俊秀的俩看了一会,白若离不自觉的滚了滚喉咙。
“我可不是占你便宜,谁让你喝不了呢?”
自欺欺人的嘀咕一句,白若离将他的下巴掰开,将肉汤含在嘴里,一口一口喂给他。
唇齿相触,柔软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
好不容易将最后一口喂完,白若离刚刚从他唇上挪开,却看到战北渊眼神震惊又诧异的看着她。
白若离脸涮的一下变得滚烫,他怎么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个时候醒!
“我我我……我只是在喂你吃饭,可不是故意占你便宜。”
短暂的惊诧之后,战北渊的脸色恢复了平静,他用手肘撑起身体,看像自己缠着绷带的双腿。
“我以后还能走路吗?”
白若离抿了抿唇,他的断腿若是及时医治,兴许还有治好的可能,但流放路上,官差怎么可能让他治腿……
但她又不忍心刺激他,于是端起另外半碗肉汤递给他。
“我已经给你上了药,你再好好补补,说不定还能恢复。”
战北渊接过肉汤,看向那个空了的瓷碗,还以为她已经吃过了,于是便扬起头把汤喝了下去。
“祖母和二叔她们呢?”
“别提他们了,一群白眼狼。”
白若离冷哼一声,将白天战家人翻脸不认人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战北渊目光看不出喜怒,但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白若离估摸着他心里不好受,于是半开玩笑的说道:“不过你也别担心,大不了以后我养着你,谁让你生的俊俏呢?”
闻言,战北渊哑然,他嘴唇动了动正要说什么,可突然脸色一变。
他猛然抓住白若离的手腕,眼神阴沉的可怕。
“你在汤里加了什么东西?”
白若离愣了一下,“我……我没有啊……”
话音一落,她发现他的脸肉眼可见攀上潮红之色,呼吸也愈发粗重。
片刻间,战北渊愠怒的目光变得迷离,将白若离用力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
白若离先是慌了神,挣扎着想要起身,可一眼看到剩余着掺杂的汤碗之后,她想起邹衙役打量她时不安分的眼神。
该死的,这家伙不会是在肉汤了下了药吧?
白若离侧过脸看向战北渊的身体,果然发现了异样……
此刻战北渊已经彻底失去意识,将她紧紧箍在怀里,捧着她的脸索吻。
白若离又羞又恼又担心,他现在双腿重伤,又中了春毒,若是继续这么不安分的乱动,只怕双腿是真的要废了。
“难道要在这种地方......”
白若离脸颊滚烫,可眼下的状况已经不允许她在犹豫。
“反正都是夫妻了……也没什么!”
咬了咬牙,就向着战北渊迎合了上去。
持续片刻,帐篷里渐渐安静下来,白若离慌慌张张收拾一番,外面响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白若离揉了揉脸颊,脸色的绯红消褪些许,她整理好衣服之后,弯腰走出帐篷。
迎面过来的人是邹衙役,他眼神探究的盯着她,不断的打量。
这老色胚!
心中暗骂了一句,白若离挤出一丝笑意。
“大人怎么过来了,可是有事?”
新婚当天被流放?搬空国库一路浪&佚名完整章节全文免费阅读风格搞笑,构思大胆,脑洞清奇,作者脱离套路,用个性化描写手法和不一样的角度描绘出了一个既啼笑皆非又感人至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