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曜夏清悦 的小说名字是 青梅不敌天降?这侯门主母我不当了 ,这是一本非常精彩的古代言情书籍,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完美无缺,无可挑剔,本文主要介绍的是:第一章我和侯府世子在未出世时便有了婚约,自小我就以未来侯夫人的标准约束自己。事事以他为先,将他奉若神明。甚至为了讨好他,同意将商女苏姚雪抬为平妻。可我得到的却是无尽的欺压与折辱。甚至被苏姚雪破绽百出的陷害囚禁在府里,最后饮恨而亡。再一睁眼,我回到了还未出阁时。
《青梅不敌天降?这侯门主母我不当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我和侯府世子在未出世时便有了婚约,自小我就以未来侯夫人的标准约束自己。
事事以他为先,将他奉若神明。
甚至为了讨好他,同意将商女苏姚雪抬为平妻。
可我得到的却是无尽的欺压与折辱。
甚至被苏姚雪破绽百出的陷害囚禁在府里,最后饮恨而亡。
再一睁眼,我回到了还未出阁时。
看着眼前不耐的齐衡阳,我利落转身退亲一气呵成。
诶?不是,我都退婚了,渣男你怎么还缠上我了?
01
上元节,丞相府。
“小姐,醒醒,永昌侯府的齐世子来接你了。”
什么齐世子?齐衡阳不早就袭爵了么?
不对,刚叫我什么?
我猛地起身,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待看清后我瞪大了双眼,这竟是我未出嫁时在丞相府的闺房!我重生了!
初夏赶忙扶住我,“小姐,您没事吧?奴婢早就嘱咐过了,不要在美人榻上小憩,这榻在窗口正下方,风大,要是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听着久违又熟悉的唠叨,我忍不住鼻尖泛酸,一把抱住初夏,“初夏你还活着,真好。”
“小姐说什么呢,初夏当然活着呀,初夏可是要陪着小姐一辈子呢。”
上一世,初夏作为我的陪嫁丫鬟,自然与我一同去了永昌侯府。
可齐衡阳不爱我,终日与苏姚雪厮混,甚至强行将她抬为平妻。
我心中不甘,用尽一切手段争夺宠爱,甚至不惜下药陷害,后来东窗事发,初夏为了保全我,认下所有罪责当场自尽。
“小姐?小姐?要不奴婢去拒了齐世子,说你身子不适,就不去游灯会了吧?”
我回过神,瞧见初夏眼底的担忧,压下眼中热意,轻声开口,“无妨,为我更衣吧。”
不去灯会,我怎么撞破奸情,取消婚约。
初夏手脚麻利,很快为我换好衣裙,挽了发髻。
我没理会前院传来的齐衡阳的催促,先去佛堂上了一炷香,感恩上天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这才心情不错地起身出门。
来到前院厅堂,齐衡阳杯中茶水已经见底,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面容清俊,气质出尘,端的一副儒雅贵公子模样。
只手中转动的扳指能显示出,他已经不耐烦了。
听见动静,他眼都未睁便出声道,“怎么现在才出来?”
“小憩了一会。”我没有丝毫诧异,我们自小一起长大,对彼此的脚步声熟悉得很。
“不是早就派人告知过时辰,你...”齐衡阳睁眼看向我,声音一顿。
我对上他眼中的讶异,挑了挑眉,“我怎么了?”
“...无事,以后提前安排好时间,还有傍晚少睡觉,否则夜里容易失眠。”
说的好听,不就是嫌我起晚了。
上一世婆母病重,府中众人一同去寺庙祈福,苏姚雪迟迟不来,全府众人站在烈日下等她一个。
齐衡阳去寻她许久未归,我只好亲自前往,却瞧见齐衡阳耐心为她描眉上妆,眉宇间满是宠溺。
苏姚雪起身坐到他腿上,甜腻腻地问她是不是起的太晚了。
齐衡阳满眼纵容说无碍,迟些出门罢了,你休息好就好。
对我倒是夹枪带棒,我淡淡扫他一眼,“我觉多不怕,而且我时间安排正好,是你来早了。”
齐衡阳蹙眉,“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向来哄着他捧着他,第一次拿话回怼,惹得他不悦。
但关我何事,老娘开心最重要,我若无其事理了理发饰,“没有呀,你不是着急吗,怎的还不起身?”
齐衡阳走到我面前,蹙眉欲言又止,“你平日...不是最喜素雅?”
哦,原来讶异的是这个,也对,因着他性子淡喜欢素雅,我为了迎合他,在他面前向来装扮寡淡。
这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穿自己喜欢的衣裙。
我偏头看了看一侧铜镜中的自己,一袭如火鎏金红裙,额前缀着配套的红宝石眉心坠,将本就白皙的人儿衬得越发明艳华美。
“没有,我一向喜爱明艳。”这一世,我不会再卑微迎合任何人。
说完也不管他什么反应,率先向门外走去。
长乐街华灯初上,道路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我边走边瞧满是欢喜。
上一世我一心扑在齐衡阳身上,他喜欢什么我就学什么,极少有时间出门玩耍,出门也是跟在齐衡阳身边鞍前马后。
成亲后更是将自己关在侯府宅院,整日争风吃醋,没心思出府。
今天一看这热闹的烟火人间,不禁在心里唾弃曾经的自己。
世间这么多美好的事物,偏偏要选择在一个男人身上吊死,我可真是该死,好在上苍怜惜,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街边的小贩热情吆喝,我一路目不暇接,不知不觉初夏手里堆满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
齐衡阳刚碰了颗钉子,见我这样蹙眉不耐道,“这些俗物有什么好?浪费时间又浪费银子。”
“我喜欢,你少管。”我心情正好,懒得理他。
齐衡阳似乎觉得落了面子,眸色一沉,“夏清悦,你又在闹什么?”
曾经我最喜欢的就是他那如星般的双眸,落在身上时,仿佛世间唯此一人,但凡眼中有一丝负面情绪,我都会先认错哄他开心。
但如今我看着那双眼,内心毫无波澜,无非就是好看一点的桃花眼罢了。
“我闹什么了,我买我的东西关你什么事?又没花你的银子。”
“你在浪费我的时间。”
“那你说说我浪费你什么时间了?”我一边拿起一只木雕,一边满不在意地搭话,这雕工真不错,小狗表情活灵活现,嗯买了。
“今日出行目的是诗会,不是在街上瞎逛。”齐衡阳语气厌烦。
我将木雕递给初夏,对着齐衡阳不屑一笑,“齐衡阳,你别太好笑,你扪心自问,急的是去诗会么?是去赴约吧!”
齐衡阳压着怒气道,“你胡说什么,我赴哪门子的约?”
恼羞成怒了吧,上一世他也是这样,利用我出门,然后半路将我扔下,转去和苏姚雪约会。
我千辛万苦穿越人海找到他时,正好撞上他们二人烟花下相拥的一幕。
还骗我说二人是偶遇,苏姚雪恰好崴了脚而已,我自然不信,当我三岁小孩看话本子么?
我当场大闹一番,哭喊的像个市井泼皮,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第二日齐衡阳便要退婚,我誓死不退,甚至去和苏姚雪低三下四道歉。
想起前世种种,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夏清悦你可是堂堂丞相府嫡女,怎么能这么下贱!
齐衡阳见我不语,彻底没了耐心,眼神冷咧道,“你既如此不耐烦我,那我也不在你面前讨嫌,我走就是,你自己逛吧!”
说完面色难看,甩袖离开。
我啧啧称奇,好个倒打一耙,这一招男人果然天生就会。
我没理睬,继续逛街,可初夏忍不住了,为我打抱不平,“世子太过分了!明明是他约小姐出来逛灯会的,怎的又是这种态度,谁不知齐世子近日被关了禁闭,没有小姐,他怕是连永昌候府都出不得!”
我不轻不重地喝到,“初夏,不得无礼。”
初夏自幼与我一同长大,情如姐妹,并没有被我吓住,她一跺脚,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小姐!他都那样对你了,你怎么还为他说话?”
我抿唇一笑,“没有为他说话,我是为你着想,在外人多口杂的,你啊,说话注意着些。”
“嘿嘿,我才不怕呢,这不是有小姐护着我嘛!”
我无奈点了点初夏的额头,没有反驳,“贫嘴。”
是啊,这一世,我一定会护好身边的人。
“小姐!快看,放烟花了!”
我抬起头看着绚烂的烟花,勾唇一笑,“走,本小姐带你看戏去。
第二章
初夏一头雾水,直到看清烟花下纠缠的两个身影,才震惊地张大了嘴。
“那不是...”
我淡定点头,“齐衡阳和苏姚雪。”
“他们怎么能这样!齐世子可是和小姐你定了亲的!”
“定亲又没成亲。”
“那也太过分了,他们二人如此亲密,把小姐置于何地啊!尤其那个苏姚雪,要没有小姐,哪有她的今日,竟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这个白眼狼!”
我认可地点头,这苏姚雪确实是个心机深沉的白眼狼。
当初外祖母病重,我和娘亲去侍疾。
期间听闻易州出了很多我在京中未曾听说过的新鲜玩意儿,什么口红香水等物,在贵妇圈颇得好评。
设计很是精妙,我试过后特别喜欢,多次出府采买,便结识了东家苏姚雪。
不可否认,苏姚雪虽然还未及笄,但在经商一途确实很有天赋,又因常年混迹商场,言语间进退有度,行为拿捏的恰到好处,我不由对她心生好感,很快便亲近起来。
苏姚雪听闻我来自京城,眼中满是惊喜,说早就想将店铺开到京城了,但路途遥远,便一直没付诸行动。
易州距京城颇远,对一名尚未及笄的女子来说,确实有些艰难。
我见她双眸熠熠,口中满是立志将商铺开遍大召的豪言壮语,鬼使神差开口,“十日后,我和母亲便要启程回京,苏小姐有意,不若与我同行吧?”
就这样,苏姚雪进京了。
而我自小跟在齐衡阳身后,觉得身边只要有他一人就够了,所以几乎没有朋友。
苏姚雪来了后,我自然时常去找她玩,齐衡阳对女子之物不感兴趣,但在我的软磨硬泡下,还是经常陪着我去店里坐坐。
没成想,短短半年时间他们居然勾搭到了一起。
甚至在我大婚后不久就将苏姚雪也娶进了门,他们整日厮混,我嫉妒的发疯。
因为我三不五时的哭闹,齐衡阳对我越来越不耐,在人前毫不掩饰对我的厌恶,苏姚雪更是仗着宠爱对我多番欺压,我忍无可忍想下药毒死苏姚雪,可没想到,齐衡阳怕我伤害他的爱妾,竟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最后是初夏用命保住了我。
齐衡阳为了安抚受惊的苏姚雪,不顾反对,强行将她抬为平妻。
在这之后我心如死灰,将自己关在院里,再也不奢求爱情。
可苏姚雪还是不满意,那日她来找我请罪,说我的狸奴跑进了她的院子,见其可爱,便喂了些吃食,谁知狸奴贪嘴,竟生生撑死过去。
我那狸奴是出嫁时母亲寻来送我解闷的,长了一身长白毛,蓝色眼瞳漂亮极了,性格又温顺,平日里很会逗我开心,也是我心底最后的慰藉。
昨日一天没找见,以为藏哪玩去了,不想竟惨遭不测。
那小东西一向挑剔,吃的也少,怎么可能馋嘴撑死,我知道是苏姚雪故意的。
我气的眼眶通红,打了她一巴掌后,罚她去祠堂跪一个时辰。
我猜到齐衡阳会来,但没想到苏姚雪会用未出世的胎儿来算计我。
齐衡阳怒气冲冲将只穿着里衣的我扔进雪地。
不等我反应,丢下一句“你不是爱罚跪么,那你就在这雪中也跪上一夜!”,转身便走了。
最终在苏姚雪的陷害下,我冻死在生辰那日,落得惨死的下场。
更戏剧的是,临死前苏姚雪告诉了我,一直针对我丞相府一家的真相。
原来她并非亲生,而是苏家在一场大雪中捡来的。
她娘对我爹一见钟情,下药风流一夜就跑路了。
而我爹宿醉没了记忆,自然不知晓这事,更没想过会有一女。
她出生就被抛弃,可不怨她娘,反倒恨上了我爹。
凭什么她寄人篱下,他倒是阖家美满,所以她恨毒了丞相府众人。
所有的一切,包括相遇,都是她一手策划。
她在雪中求生,便让我在雪中消亡。
......
我回过神,揉搓下手臂,试图驱散那似乎深入灵魂的寒冷。
余光瞥见初夏气呼呼的小脸,连忙拉住她,生怕一个激动蹿了出去。
“嘘,别冲动。”
“小姐!这都欺负到您头上来了,您怎么还能沉得住气呀!”
“别急别急,再等等。”
“啊?等什么?”
我没解答初夏的疑惑,眼神在人群中搜寻着,突然眼前一亮,“来了,走。”
我整理好衣裙抬步走了出去,装成偶遇的样子,“秦夫人,好巧。”
“清悦?”秦夫人亲切地拉过我的手,“你也来游灯会呀?怎么就你自己,齐世子呢?”
我垂下眼眸,语气怅然,“衡阳与我拌了几句嘴,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哎,年轻气盛难免吵嘴,但忘性也大,明日就好了,清悦若是不嫌弃,便随我一起同游做个伴吧?”
我欣然应邀,不着痕迹地领着秦夫人向齐衡阳他们的位置靠去。
秦夫人是户部尚书秦大人的夫人,也是我娘的手帕交,当初永昌侯夫人就是托秦夫人来保的媒。
若是被秦夫人撞破齐衡阳的奸情,退亲这事可就稳了。
我使了个眼色,初夏心领神会,“小姐,元宵灯会果真是约会圣地,您看,前面还有人月下相拥呢!”
“你这小妮子,什么都看不怕长针眼。”
秦夫人打趣,“清悦别害羞,咱们大召民风开放,以后你也是要和衡阳牵手逛街的。”
我掩唇轻笑,一副羞涩的样子。
“呀!小姐!”
“你这丫头,怎么一惊一乍的?”我装作不满。
“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只是觉得...那相拥二人中的男子,好像齐世子。”
“别胡说,怎么可能是衡...”我急急抬眼看去,脸色一白。
这个角度望去,只见苏姚雪窝在齐衡阳怀里,齐衡阳低着头和她讲话,眉眼柔和。
我收回心神,面上做出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手足无措地看向身旁的秦夫人。
秦夫人怜惜地拍了拍我的手,随即面色阴沉快步上前。
“齐世子好雅兴!”
齐衡阳正和苏姚雪低头私语,猝然被打断眼底不悦。
在看清秦夫人的一瞬间愣住,不自觉松开了扶着苏姚雪的手。
苏姚雪眼底滑过一丝不满,却也没说什么,只柳眉轻蹙呼了声痛,齐衡阳下意识再次扶住她,她却伸手推开,白着脸笑了笑,像个委屈又倔强的小白花。
齐衡阳强行禁锢住她,低声告诫,“别逞强,脚不想要了么?”
语气强硬却满是关心。
旋即向秦夫人点头行礼,“秦夫人安。”
苏姚雪面上忍着痛,不卑不亢跟着行礼。
秦夫人没有理会,语气不善地道,“如是我没记错,齐世子可是有婚约在身,这番做派怕是不妥吧?”
第三章
齐衡阳眼底不悦,语气冷了些许,“秦夫人,衡阳自认行端坐正,不知有何不妥之处?”
“哦?行端坐正,那是本夫人老眼昏花了不成?”
“秦夫人说笑,若您指我与姚雪,那是误会了。”齐衡阳镇定回道。
“秦夫人别生气,或许真有什么误会吧?毕竟我俩可是秦夫人亲自保的媒。”我连忙上前扮演端庄贤惠,实则暗地拱了一把火。
秦夫人果然生气了,“你这孩子就是实心眼,有什么误会能让齐世子不避嫌,当街搂抱另一女子,昨日本夫人才受侯府所托与丞相府请期,今日世子便如此,怕不是对尚书府心有不满?”
“秦夫人息怒,衡阳并无此意。”
齐衡阳是晚辈,不好对秦夫人不敬,只能不悦地瞪我一眼,让我少说话。
“衡阳,你别这样,我害怕。”我瑟缩一下,可怜极了。
秦夫人立即将我拉到身后,“清悦又没与人不清不楚,你对清悦凶什么?”
齐衡阳收回视线,皱眉不语。
苏姚雪站了出来,“民女苏姚雪见过秦夫人。”
秦夫人轻蔑地瞥了她一眼,“你是何人?”
“民女是凝香阁的东家,苏姚雪。”
“原来是商贾女,怪不得此处一股如此浓郁的铜臭味。”秦夫人满脸嫌恶地在鼻前扇了扇。
苏姚雪的自信僵在脸上,却很快又恢复正常。
我看着苏姚雪觉得有些好笑,她在自信什么?不会以为做为凝香阁的东家,就能让尚书夫人刮目相看了吧?
大召虽然没有很强的阶层歧视,但商人地位依旧底下,哪怕是皇商,地位也没多高,无非是赚的更多罢了。
更何况,她这个凝香阁如何起来的,众人都心知肚明。
“红袖,我记得这个凝香阁,是半年前开起来的吧?”果然秦夫人提了起来。
“回夫人,是的,奴婢记得,当时还是夏小姐上下打点,出力最多呢。”秦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低眉顺眼回道。
“竟还是个不知感恩的东西,借了别人的势,还挖别人墙角,可怜我们清悦一片真心喂了狗。”
秦夫人毫不留情,眼底是对我的怜惜,我赶忙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秦夫人口下留情,姚雪不是那样的人。”齐衡阳不悦,替她辩解。
“难不成我哪句话说错了?”
“秦夫人此言差矣。”苏姚雪拦住齐衡阳,义正言辞开口。
“民女承认,凝香阁一开始确实受清悦姐姐照拂许多...”
“苏小姐且慢,我乃丞相府独女,府中并无手足,这一声姐姐可担不起,叫我夏小姐就好。”自从知道苏姚雪的复杂身份后,我对她简直恨之入骨,连忙打断,晦气东西别来沾边。
苏姚雪泪眼朦胧,“姐姐可是在生我气?姚雪知道姐姐心中不好受,可感情之事强求不得。”
我皱眉,她插足还有理了?照她这么说,还得怪我没本事留住男人心?
“苏小姐多虑了,我只是陈述事实,要想丞相府认干亲,是要开祠堂,经祖宗承认的。”
“可我明明之前都是这么叫的,衡阳哥哥...”苏姚雪求助地望向齐衡阳。
“只是一个称呼罢了,夏清悦你身为大家闺秀,怎的如此斤斤计较?”齐衡阳想也不想地训斥我。
秦夫人看不过眼,“清悦身为丞相嫡女,贵不可言,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攀亲戚的,身为名门正统,齐世子不会连这点规矩都不知道吧?”
齐衡阳面色难看地点头应是,向苏姚雪使了个眼色。
苏姚雪脸上又红又白,深吸一口气道,“是民女逾矩了,还请夫人莫怪。”
“这话你应该对清悦说。”
“...还请夏小姐莫同民女计较。”
我讶异与苏姚雪的强大心理,同时也心中舒爽,原来有靠山的感觉这么快乐,怪不得前世苏姚雪动不动就找齐衡阳哭哭啼啼。
“无碍,我脾气好,好说话,苏小姐今后注意就是了,可莫要冲撞了哪位贵人。”
“谢夏小姐提点。”苏姚雪面上不显,态度谦卑。
连秦夫人都有些讶异,随意摆摆手,“好了,继续说吧。”
苏姚雪继续道。
“民女初来驾到时,确实受了夏小姐诸多照拂,可民女也送了许多限量新品给夏小姐,里面材料珍贵,成品更是有价无市,民女自认不欠夏小姐任何。”
“至于凝香阁生意红火,除夏小姐有意帮扶外,民女也不少上下打点,且认为更是因为自身产品够硬,才会黏住顾客,广受喜爱,在京中站稳脚跟。”
“毕竟在易州时,民女就是白手起家,逐步将凝香阁发展成当地著名品牌,对于这一点,民女还是有自信的。”
虽然我不懂什么叫品牌,但也能大概猜到,无非就是当地特色产业罢了。
苏姚雪越说越自信,齐衡阳面色未变,却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周围人甚至也窃窃私语觉得说的在理。
我失笑,京中势力盘根错杂,要不是有我在背后顶着,管你物品多么绝无仅有,只要没有靠山,分分钟被吞的尸骨无存,可笑他们竟觉得是自己的功劳。
而且苏姚雪所制的东西,和市面上的品质大差不差,仅占了个精巧罢了,新鲜劲过了谁还记得起。
在易州,苏家是当地第一富商,与官府多有联系,她在自家地盘当然风生水起。
我不相信苏姚雪不懂,她这套说辞倒是会唬人。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真是好一个巧嘴。
齐衡阳听见我的笑声,眼中淡漠,“你笑什么?姚雪自幼经商天赋惊人,手中产业更是经营的有声有色,你一深闺女子莫不是也有见解?”
我不禁又想笑,心中却是发苦,齐衡阳果真从未将我放在心上。
本小姐三岁识字,五岁熟练拨弄算盘,十岁开始接手部分店铺,如今十五便已将小酒肆经营成京中最大的酒楼。
你说我不懂?
我懒得多说,日后有他们认清现实的时候,只嘴上敷衍道,“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苏小姐不愧是经商之人,能言善道,在下钦佩。”
苏姚雪淡淡一笑,没理会我的嘲讽,转而对着秦夫人郑重道。
“至于挖墙脚一事,更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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