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被嫡姐逼做通房后 》是作者佚名执笔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小说的男女主角是 薛玉姣、萧宁远 。本书主要讲述了第1章玉姣来不及轻呼,男人带着松木香的气息,就喷洒而来。玉姣躲闪不开,只能微微侧开头去。男人明显是醉了,玉姣的心中默念着,成了…就快成了。谁知道,屋外一阵响雷,男人忽然间愣了愣,看也不看玉姣的,就径自起身。
《被嫡姐逼做通房后》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玉姣来不及轻呼,男人带着松木香的气息,就喷洒而来。
玉姣躲闪不开,只能微微侧开头去。
男人明显是醉了,玉姣的心中默念着,成了…就快成了。
谁知道,屋外一阵响雷,男人忽然间愣了愣,看也不看玉姣的,就径自起身。
咣当一声,男人离开书房,书房的门被洞开着,屋外正在下雨,冷风灌入本来还温暖的室内,让玉姣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也就在此时。
一个婆子,从外面进来,瞧见室内的一片狼藉。
婆子的目光,落在玉姣的身上。
玉姣不喜欢被人这样打量,于是挣扎着想要起身。
那个婆子,快步走了过来,一把将她摁住。
“可不兴起来,你且再躺一下。”
她得夫人的命令,必须把这薛玉姣盯住了,保证一次成事,早日怀胎。
玉姣觉得过于羞耻,不自在地动了动。
婆子的声音异常冰冷:“你若不想再遭一次这样的罪,就乖乖配合。”
玉姣张了张嘴,想告诉婆子,没用的......没用的......话到嘴边,她咬了咬唇,又咽了回去。
她在这府上唯一的价值,就是替不能生育的嫡姐生孩子,若是连这个任务,都完不成,可想下场。
婆子见玉姣的眼睛红肿,像是哭过。
婆子冰冷地劝慰了一句:“你也不用觉得委屈,能伺候咱们主君,是你八辈子修不来的福气。”
玉姣听了这话,觉得有些讽刺,想问上一句,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她和姐姐薛玉容,都是永昌侯府的小姐。
只不过,薛玉容是大夫人李氏所生的嫡女,而她只是一个小娘生的庶女。
她的父亲一贯花心,大夫人李氏为了固宠,把她的小娘柳氏抬到了府上,小娘刚怀上弟弟的时候,就被打发到庄子上了。
小娘领着他们姐弟,在乡下庄子上熬了一年又一年......
直到,两年前,父亲想起了弟弟,她才借着弟弟的光,同小娘一起回到了薛家。
她本就到了议亲的年纪,小娘想着,薛家不会有人想起他们了,就做主给她定了一门亲,她虽未见过,但也知道,那人是一个清白的书生。
她也想过,宁为寒门妻,不为高门妾。
可谁曾想......
回到薛家,不足两年,她未能如约嫁给那清白书生,反而被薛玉容胁迫,来了这忠勇伯府。
薛玉容和忠勇伯成亲多年,这肚子里面一直没什么动静,她急啊!怕自己这正妻的位置坐不稳,又怕有人抢在自己之前,生了孩子,抢走了这嫡长子的位置。
急来急去,薛玉容就把主意打在了她的身上。
用小娘和弟弟压着她,让她来这府上,生个孩子,养在薛玉容的名下。
玉姣苦笑一声,什么福气?她不过就是一个给人生孩子的物件罢了。
那婆子不许她动,她就这样躺着,直到......那婆子点的一炷香燃尽。
婆子才不耐烦地开口了:“起来吧!夫人要见你。”
玉姣起身后,本想提议去梳洗,但她知晓,一个生孩子的物件是没有这种资格的,只好垂着头,一边匆匆忙忙地把自己花了的口脂干净,一边又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裙,这才跟着婆子往前走去。
外面还在下雨,这雨虽然不大,但冰冰凉凉的,落在人的身上又黏黏腻腻的,让人很是不适。
离开书房,穿过两个月亮门,又掀开一个垂花帘,就到了大夫人薛玉容的居所,琴瑟院了。
琴瑟和鸣,倒是极好的名字。
薛玉姣等在了屋外,那婆子径自往屋内去通传。
“夫人,人带到了。”
玉姣就站在雨中等着,直到全身都淋透。
玉姣本就是初次承恩,身上和被重物碾压过一样,酸疼酸疼的,如今在这冷雨之中一站,就有些挨不住。
就在此时。
那婆子又小心翼翼地劝了一句:“夫人,她这身子若是着了凉,毁了今日的事情......岂不是功亏一篑?”
“进来吧。”薛玉容淡淡地说了一声。
玉姣听了这话,并没有觉得轻松,反而紧张起来。
“进来!”薛玉容又喊了一声。
玉姣这才抬脚进了屋子,薛玉容靠在软榻上,模样端庄温婉,只不过眉眼之中带着几分病容,此时她正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玉姣。
玉姣随了她小娘,模样极好,艳丽之中又带着几分乖巧,格外勾人。
眼见着玉姣的双腮泛红,眉眼之间也带着几分娇色。
薛玉容只觉得,好像吞了一只苍蝇般的恶心,若不是成婚多年,她也不曾有孕,她何苦这样作践自己?把这个小狐狸媚子抬到府上?
她不是没想过,随便找个丫头,但......主君的眼光极高,寻常的丫鬟,她塞了几次,都让主君打发了出来。
这才起了让玉姣入府的心思。
没想到,还真叫玉姣成了事。
薛玉容不想叫人看出自己的软弱,倨傲地开口了:“今天你表现不错,可想要什么恩赏?”
玉姣卑微地跪了下来,低声说道:“玉姣不要恩赏,玉姣只想帮姐姐分忧。”
薛玉容似乎对玉姣的态度很满意,这会儿微微颔首:“你不要恩赏,可我不能不赏,来人,赐茶。”
听到赐茶这两个字。
玉姣忍不住地哆嗦了一下。
她来这府上,也有半个月了,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赐茶了。
她悄悄地把手往后藏了藏,薛玉容却不快地开口了:“怎么?觉得自己得了主君的宠,就不把我这个当夫人的放在眼中了?”
玉姣连忙说道:“不敢。”
“不敢?还不伸手出来?”薛玉容的声音微冷。
玉姣咬了咬牙,伸出手来。
“赵嬷嬷。”薛玉容吩咐了一句。
赵嬷嬷当下就往玉姣的手中塞了一只空茶盏,并喊了一声:“上茶!”
第2章
琴瑟院的大丫头翠珠端了一个托盘进来,那上面放着一只青花釉面的茶壶,薛玉容起身,用帕子垫着茶壶的把手,把茶壶拎了起来,往玉姣手中的空茶盏之中倒去。
滚烫的茶水,就这样装满了茶盏。
烫得玉姣的白皙细嫩的手指,生疼生疼的,但玉姣不敢松手......她知道,只要自己一松手,这壶茶水,指不定就洒到自己身上何处了。
茶盏中的水满了,薛玉容微微一顿。
玉姣如获大赦,正要长松一口气,薛玉容的手微微一动,茶壶倾斜,滚烫的水溢出茶盏,烫得玉姣又哆嗦了一下。
薛玉容睥了玉姣一眼,淡淡地说道:“端稳了!”
玉姣都要疼得哭出声来,但还是忍着疼站稳了身体,她知道,自己若是这个时候弄洒了茶水,等待她的,绝对是千倍百倍的折磨。
好在薛玉容没有继续倒茶了。
她兴致阑珊地看着眼前卑微的玉姣,语气不屑:“我今日赏你,是为了提醒你,哪怕你爬了主君的床,你在这我......依旧是个下贱的奴才。”
“你是贱奴,你小娘是贱奴,你姐姐弟弟,都是贱奴。你莫要觉得,今日侍寝承恩,以后就高人一等了,想着从我的手上翻出花来!”薛玉容继续说道。
玉姣垂眸,手上的疼不算疼,心中的疼才算是疼。
可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是奴才?凭什么薛玉容就是高高在上的嫡小姐?
她也曾经想过挣脱命运,嫁到清白人家去做妻......可惜,薛玉容轻飘飘一句话,就从父亲那讨了她过来。
可她要就这么认命了吗?
她偏不!
薛玉容看着站在那,苦苦支撑的玉姣,这才觉得心中的恶气出了一半儿。
若不是她这身子不争气!何苦找这个贱婢生的贱人,来府上侍奉自己的夫君?
薛玉容正要开口,再把自己剩下的恶气出了。
守在门外的丫鬟翠珠,就开口唤了一声:“主君,您来了。”
薛玉容听了这声音,把茶壶递给旁边的赵嬷嬷,自己则是退到了软榻上,主君进来的时候,她的身上哪里还有刚才的刻薄气质?又一次变成了温婉贤良的世家大娘子。
一道暗青色的身影,自玉姣的身旁路过,玉姣嗅到了那股子松木香,忍不住想到不久之前发生的荒唐事,人有些局促。
萧宁远走到了薛玉容的跟前,看着薛玉容,声音温沉地问了一句:“我刚从母亲那回来,听闻你今日身体不适,特意来瞧瞧你。”
薛玉容缓缓起身,温声道:“就是昨夜起风,主君不在身边,我睡得不太踏实,才着了凉。”
萧宁远昨日宿在了白侧夫人那,他听了这话,眼神之中似有些许怜惜之意,温声道:“晚些我回来陪你。”
薛玉容顿时欢喜起来:“那晚上,我让人给夫君温水沐浴。”
萧宁远点了点头,他还有事情要做,于是就起身往外走,这一走,就瞧见了,站在门边上当门神的玉姣。
玉姣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微微流连一下,她有些奇怪,男人不久之前,明明醉得一塌糊涂,薛玉容还叫人在那酒中放了助兴的补药,按说......男人这会儿,应该还混沌着才是,可这会儿,他一双眸子漆黑锐利,哪里还有醉酒的样子?
萧宁远漫不经心地开口了:“这就是今天那个丫头?”
薛玉容知道萧宁远问的是什么,她的手暗自抓紧了些许,便笑着开口:“是,主君用着可还满意?”
萧宁远的语气,叫人听不出喜怒,不回答薛玉容的问题,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既是你的人,那就给个通房的名分吧。”
他焉能不知,嫡妻是如何用尽心思,把人送到他床上的?
按说,这种胆敢算计他的人,打发了便是。
但瞧见她怯怯地站在那,如同一只落水的兔子一样,温顺又可怜,他到底是没忍下心来。
玉姣听了这话,不知是悲是喜,自己大好的人生,就换来这么一个通房的名分,不过好在......总比从前无名无分的好。
玉姣鼓起勇气,怯怯地开口了:“多谢主君恩赏。”
萧宁远听到这娇柔的声音,忍不住想到不久之前的事情,又多看了她一眼。
萧宁远终究还是走了。
薛玉容瞬间叫玉姣明白,一个人翻脸可以比翻书还快。
薛玉容冷嗤了一声:“你瞧见了?便是一个通房的名分,还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赏你的!”
玉姣连忙说道:“玉姣明白,没有嫡姐,就没有我的今天,我今日所得的一切,都要感谢嫡姐的恩赐。”
薛玉容隐隐约约地觉得,玉姣这话有点奇怪,但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再加上,她还欢喜着晚上萧宁远会过来的事情,于是就不耐烦地摆手道:“行了,那茶水再不喝就冷了。”
玉姣听到这话,心中暗自长松一口气,忙把那茶水饮了。
接着薛玉容就疲倦地摆摆手。
玉姣迈着小碎步,轻轻地往后退去,生怕叫人看出来,她心中的不满不忿,再让这薛玉容拿到短处,教训一番。
眼瞧着玉姣走了。
赵嬷嬷这才开口说道:“夫人,这小贱蹄子和她娘一样,都是好拿捏的。”
薛玉容淡淡地说道:“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罢了!最好祈祷她能早日生下孩子,不然......要她好看!”
赵嬷嬷安慰道:“夫人且放心吧,她小娘柳氏,别无长处,就是好孕,咱们府上其他姨娘,都是子嗣艰难,唯有她,一连着生了三个孩子......相信这个小贱蹄子,会和她娘一样,为主君和夫人开枝散叶。”
薛玉容听了这话,心中更堵得慌了。
......
玉姣回到房中,才放松了下来,没了那种全身紧绷的感觉,她虚弱地躺在床上,缓解着身上的疼痛。
她入府后,自然不可能有院子。
她如今住在丫鬟房里。
和她同屋的丫鬟,叫做春香的,前几日因为偷拿东西,被薛玉容打死了。
她知道,薛玉容是想借春香的事情提点她,要她安生一些。
薛玉容便是这样,处处都叫人觉得压抑,这忠勇伯府也是一样的,叫人喘息不上来。
可她清楚,如今自己既然入了这忠勇伯府,那就没有退路可言了。
薛玉容想叫她生孩子,她明白,她不生孩子......薛玉容觉得她没有利用价值,她会成为弃子,弃子的下场......可想而知。
若她真如薛玉容的意,生下了孩子,那等待她的,必定是去母留子,以她对自己这位长姐的了解,她怎会留着孩子的亲生母亲在世上?
她必须想办法,从薛玉容的手下,挣出一条活路来。
而活路......
玉姣忍不住地想起了那位忠勇伯萧宁远。
第3章
萧宁远今年不过三十,就承了爵位,但他与其他那种,荫封下的世家子弟又完全不同。
萧宁远是实打实的有魄力、有能力的存在。
他自十三岁,就随父征战沙场,直到娶妻那年,才回了这汴梁。
除却忠勇伯府的传承不说,便说他自己,就是让人不可小觑的存在。
她知道,自己要是想活下去,那就得攀上这伯爵府最大的高枝——萧宁远。
......
萧宁远回到书房的时候。
书房里面的狼藉,早就被人收拾干净了。
他拿起笔墨,摁在桌案上,提笔的一瞬间,却忍不住想起少女那白皙的脖颈,他的手微微一顿,一滴墨珠,滴落在雪白的宣纸上。
他皱了皱眉,把那张宣纸掀开,揉做一团,直接扔了出去。
他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控和算计的感觉。
......
玉姣躺下,刚昏昏沉沉的。
就叫外面的敲门声喊醒了。
玉姣强撑着身体的不适起身,打开门,却是薛玉容跟前伺候的翠珠。
翠珠看到玉姣的时候,下巴高高扬起,脸上满是不屑,好像看到了什么腌臜东西一样。
玉姣的态度还得好。
她温顺地问:“翠珠姑娘寻我,有什么事情吗?”
翠珠淡淡地说道:“夫人让你过去见客。”
玉姣微微一顿......见客?见什么客?自己这身份,在这府上还配见客吗?
到了琴瑟院。
一进门,玉姣见薛玉容坐在主位上,屋中站着几个各有千秋的女子。
玉姣认出来。
这些都是萧宁远后院的女人,这伯爵府的后院,虽不敌王府皇宫,可也是等级森严。
分别为通房、贱妾、良妾、贵妾、侧室以及正室。
正室自然就是薛玉容了,往下有两位侧室,其中一位孟侧夫人,叫孟音音,是萧宁远生死兄弟的妹妹,很得萧宁远看重,至于另外一位白侧夫人,是宫里赏下来的。
除却这两位身份贵重的,往下有一位贵妾、三个良妾以及几个通房......玉姣就是通房之一。
萧宁远后院的人,在世家子弟,王公贵族之中,实在不算是多的。
这些妾室,大多数都是各种人,用各种手段塞进来的。
此时孟侧夫人正抬手饮茶,只喝了一口,她就放下了,然后起身往外走去:“夫人,我如今有了身子,老夫人叫我好生的养着......这茶,我也喝完了,就告辞了。”
薛玉容用满脸的笑容,隐住眼神的冷意,这才温柔开口:“等一下,我今日喊大家来,是为了给大家介绍新姐妹的,你打过招呼再走也不迟。”
薛玉容微微一顿,看向玉姣,唤了一声:“玉姣。”
玉姣感觉到,大家都把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清楚薛玉容这是要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但此时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一步,恭谨地开口:“夫人。”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今天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听说了。
伯爵府已经很长时间,没纳新人了,如今忽然间多了个玉姣出来,大家自然都警惕。
孟侧夫人离着玉姣最近,瞧见玉姣雪白脖颈处,不知被何人咬出的一抹红晕,心中妒恨不已。
主君对这个贱丫头,应该是极其满意的吧?
要不然,主君这般清冷自持的人,又怎么可能玩的这样花?
再往下看,盈盈不可一握后,便是纤纤楚腰,身段好的,必叫男人发狂。
薛玉容这个贱人,趁着她有孕没法伺候主君,就往主君的院子里面塞了这么个狐狸媚子!
薛玉容笑着说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玉姣,我娘家送来的人,主君已经幸过他了,以后她就和我们一起伺候主君。”
孟侧夫人瞥着眼前的玉姣,心中冷笑,一个通房,也值得薛玉容大张旗鼓地介绍给大家?
那边的白侧夫人,微微垂眸,眼神飘忽,不知道想着什么。
至于其余几人?此时更是难掩眼神之中的嫉妒。
薛玉容满意地观察着众人脸上的表情,可不能让她一个人恶心!如今大家一起恶心才好!
薛玉容微微一顿,看向玉姣:“还不见过众位姐姐?”
玉姣恭顺地转身,分别对两边的女人们行礼,并开口:“奴婢玉姣,见过众位......姐姐。”
孟侧夫人冷嗤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秦楼楚馆里面弄来的妓子,也配喊我姐姐!”
玉姣抬头看了薛玉容一眼......不管怎么说,薛玉容可是自己的正经嫡姐呢,孟侧夫人这样一说......可把薛玉容一起骂进去了。
薛玉容似笑非笑地开口了:“不管她是何等出身,只要主君喜欢,就足够了。”
“对了,忘记告诉大家了,玉姣这丫头,没别的长处,就是好孕,说不准啊,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再给咱们府上添丁了呢!”薛玉容继续说道。
孟侧夫人的脸一沉,眼神怨毒地看了玉姣一眼。
仿若玉姣真的已经有孕了,要和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一较高下一般。
玉姣知道,薛玉容这是故意拿自己,刺孟侧夫人的心,她这回......算是彻底把孟侧夫人得罪了。
孟侧夫人抬眸,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夫人想为伯爵府开枝散叶的心是好的,不过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福气怀上孩子的。”
孟侧夫人说着说着,那眼神还不忘记在薛玉容的身上扫一下。
薛玉容的脸色一僵。
孟侧夫人已经继续道:“想必大家不曾体会,这人要是有了身孕,就会格外的疲懒,我呢,就不在这陪大家话家常了。”
孟侧夫人说完这话,玉姣就注意到,在场的人,个个脸色难看。
而那孟侧夫人,已经转身,抬起手来,叫自己的丫鬟扶住自己,缓缓地出了门去。
白侧夫人见状,就也起身,恭敬地看了一眼薛玉容,开口说道:“夫人,我也先告辞了。”
两位侧夫人都走了,剩下的几个妾室,谁还敢留在这啊?
一时间,人走鸟兽散。
屋中只剩下玉姣和薛玉容以及薛玉容身边的赵嬷嬷还有大丫头翠珠了。
玉姣站在那,脚底生根,不敢轻举妄动,薛玉容不发话,她可不敢主动离开这。
薛玉容抬起手来,把手中的茶盏往前扔去。
咣当一声脆响。
那茶盏先砸到了玉姣的身上,又落在了地上。
薛玉容冷笑着说道:“贱人!不就是有了孩子吗?也敢当着我的面摆谱!”
玉姣心中跟着冷笑,不就是因为孟侧夫人有了孩子,老夫人许诺,若是这一胎能生出儿子,就考虑抬孟侧夫人为平妻,薛玉容才着急让自己进府吗?
薛玉容看向玉姣,冷声说道:“没用的东西,晚上的时候,来我的院里!”
玉姣错愕地抬起来,来......薛玉容的院中?
晚上萧宁远不是要来见薛玉容吗?薛玉容这意思是......叫自己再侍奉萧宁远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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