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刻骨铭心的伤 , 才 配得上拥有真正的爱情是畅销小说家佚名的作品,它的主角是受过刻骨铭心的伤,才,这本书气贯长虹,构思新颖,本文主要讲述的是:第二章我不在喝咖啡,尽管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杯散发着香气的卡布奇诺。我的注意力全在不远处的一对男女身上,盯着他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细微动作。女生是我的室友小丽,这是她第一次和男生约会。没听错,这个时代真有还是处女的大学女生。都怪父母管教小丽过于严厉,她的初恋推迟到大学才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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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不在喝咖啡,尽管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杯散发着香气的卡布奇诺。
我的注意力全在不远处的一对男女身上,盯着他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细微动作。
女生是我的室友小丽,这是她第一次和男生约会。没听错,这个时代真有还是处女的大学女生。
都怪父母管教小丽过于严厉,她的初恋推迟到大学才来临。
或许是多年来父母“善意”的提醒,她对男生有一种本能的恐惧。“男人没一个好人”,明知这句话危言耸听,但她还是让她在接到男生的约会邀请时惴惴不安。
我也是恋爱小白,和小丽一样没体会过爱的甜蜜,不过两个人的智慧总比一个人多。
寝室另外两位姐们出去约会,只好由我承担起把关的重任,舍弃下午在训练馆大汗淋漓的机会,窝在这个冷气开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咖啡馆内。
越看越为两人的关系进展揪心。都说恋爱中男生要主动,这个男生也太内向羞涩吧。
相互做了自我介绍,把客套的废话说完,两人很快陷入冷场。男生的脸憋得通红,看得出他已经在尽力寻找话题。
然而费尽脑汁搜刮到的topic,都是女生们不太感兴趣的内容。现在的氛围就像受了潮的木柴,再怎么用力去点,也很难燃起冲天大火。
我看着都着急,真想冲上去撂下一个话题。
“帮你策划得如此周全,怎么到了实战都用不上?简直要把我急死了。”我听到身后有人在低语。
谁在说话?他帮谁策划?转过头,目光迅速扫视略显空旷的咖啡馆,只见隔着一排桌椅,坐着一个同样打着“喝咖啡”的名义,替朋友盯梢的男生。
好家伙!敢情对方背后也有助阵的“亲友团”。这种情形真有意思,有点类似结婚时的伴郎伴娘!
我想到哪里去了?
这才是第一次见面,离最后修成正果还隔着千山万水呢。不过,我真心希望室友能找到幸福,尽管我的幸福还不知道在哪里飘。
思绪又飘远了。我回过神来,端起早已没有热气的咖啡杯,大大方方地走到这位幕后策划的“狗头军师”身边,一屁股坐下来,挡住他监控那对男女的视线。
他有些不悦,眉头皱了皱,眼神不友好地从我身上扫了一遍。我无视他发来的信号,继续做着不受欢迎的“人体盾牌”。
他预感到警告无效,身体朝旁边挪了挪。
不好意思,我随着他身体移动的方向做出同步运动。如同足球场上的后防队员,教练部署去盯防对方的核心球员,就要做到形影不离。
我高中时就是学校女足队的主力,经常干这种“看牢盯死”的累活。
他彻底败下阵来,目光变得柔和起来用商量性的口气说:“美女,我还有任务在身,能否……”
“我想问个问题,猪究竟是怎么死的?”
他想了一会儿,随口说:“被人杀死的,猪的命运要看屠夫的心情。”
“哎哟,深有同感吧,是不是友情体验过?恭喜你,答错了。”我知道这句话很损,但是还要说出来。
他强忍怒火,声音低沉地问道:“那是怎么死的?”
“蠢死的。”我忍不住“哈哈”笑出来。
“你太过分了,如果你不是女生,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到他提到性别,我的脸阴下来:“怎么?瞧不起女生?到底谁收拾谁?”
他问服务员要了一张纸,在纸上写着什么。
写完,他不说一句话递给我。
上面是他的手机,还有一句话:“有种明天晚上八点,大礼堂见。”
第三章
室友小丽和男生,见过一次面就没有下文。反倒是我,倒和那个“下了战书”男生有了瓜葛。
就在迎接挑战的前一刻,小丽还在苦劝我:“此人来路不明,又是晚上这种危险时刻。大礼堂今天没有任何安排,里面黑漆漆一片。你单独一个人去,我们不放心。”
其他人也劝我三思而行,没必要为了一口气去冒身家性命的危险。
我哪听得进这些善意的劝告?大家大多说我“性别女,性格男”,根本没有人把我当作女生看待。
平日里,但凡要干体力活,比如出去采购东西,大包小包都是我拎着。
即便如此,我还是吹着口哨,把几个姐们甩在身后。
寝室里的灯泡坏了,搬来一把梯子“噌噌噌”爬上去,将坏灯泡卸下来,将好的换上去。
还有各种电脑问题,只要我出马就能很快解决。
搞到后来,室友小芳、小倩说她们的男朋友开始抱怨我。
我什么时候招惹过这些男人了?后来才明白成为这些异性公敌的原因,敢情我把他们献殷勤的机会都抢了。
是的!有我在,他们根本找不到展示男生魅力的机会,还不把我恨得牙痒痒?
室友小芳的男朋友曾悄悄地说过:“这女人,哪个男人摊到她倒霉!”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小芳惊讶我的突然出现,赶忙解围:“女侠饶命!我家大成不是故意的。”
我一把松开脸色有些发白的男生。
这件事以后,再没有男生敢接近我。夜深人静时,我也在反思:难道天底下有男子汉气概的雄性生物,都因为过于安逸的生活死绝了?
选择终于被我遇到一个有胆量挑衅我的男生,岂能轻易让他从眼皮子底下溜走?我意已决,必须要去大礼堂会会他。
为了给自己壮胆,我把还没来得及洗、满是汗臭味的空手道服穿上,腰间还系上一条边缘有些磨损的黑带。
我从6岁开始练空手道,黑带二段,多年习武将我和男生之间的实力差缩到最小。更重要的是狭路相逢勇者胜,我要在气势上压倒他。
室友们终究不放心我,派出身手相对敏捷的小芳一路尾随。
然而也就是小芳,将这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性别大战”,用手机视频的方式进行了直播。
在会武切磋的尾声,他倒在地上,用那种深情的、哀怨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说:“你忍心对我下‘死手’?”硬生生地让拳头停在半空,停在离开他的面部不到两公分的地方。
最终结果,我“赢得”这场比赛,却把自己输给这个叫阿俊的男生。
我当天晚上把他领到寝室里。三位室友用感激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就是众位猎手期盼已久的猎物。
还是小芳嘴快:“大哥,谢谢你帮忙收了她。”
收了我?我是个十恶不赦、祸害人间的妖精?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平日里待你们不薄,居然在你们眼中如此不堪!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小芳逼到墙角:“你再说一遍。”
他急忙把我拽过来,像父母哄孩子一般的语气说:“淡定淡定,对别人说话要温柔一点。要不我们去吃宵夜吧。”
我一甩胳膊:“我不会温柔,更不可能在被别人说三道四时淡定。”
“哎哟,我服了你,”他转过头对小芳说:“我替她向你赔不是。”
我更是怒不可遏:“又没让你替我向别人赔不是!我根本没有做错!”
阿俊的脸部瞬间石化,尴尬地看看我,又看看惊魂未定的小芳。
“阿俊,以后你可要多点时间陪陪婷婷。她外表上刚柔,实则内心寂寞空虚,需要有个人……”
“住嘴……”我再不打断她,估计我那些不堪入耳的幽怨,都会让小芳暴露给阿俊。
我还不想把最真实的自己暴露给阿俊。毕竟刚答应做恋人,还需要保留一些私密空间。
第四章
夜排档内灯火通明。我是来者不拒,上来一盘光掉一盘,吃得满嘴油腻。桌上的木签堆积如山,与桌子的另一边形成鲜明对比。
“你为什么不吃呀?”
“你吃得这么欢,我不好意思和你抢。”
我放下最后一根串串,反复咀嚼这句话,怎么听上去都带有被我吃得心痛的潜台词。
我抛出刚才压抑在心里的问题:“你看上我哪点?容貌姿色?内在韵味?”
后面那两个选项,说的时候声音有些低,因为我和这两点实在沾不上一点边。不过男生看上一个女生,不外乎就是这两点吗?我找不出还有第三个选项。
“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生,我就喜欢身上的与众不同。”
“你就不怕我闹腾?不怕我欺负、蹂躏、折磨你?”
“怕的话,我就不会无视刚才你那些室友的友情提醒。”
“他们这是在污蔑我。其实,我不是他们说的那样,这一面我只会展露给陌生人。在你面前,我会切换到小女人的模式。官人,你就好好享受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柔情似水。”
我的人格突变让他有些慌乱:“别介,我还是喜欢你狂野、豪放的一面。还请回到你正常的模式上。”
悲哀!第一次秀温柔、秀贤淑,就被人硬生生地打回原形。
人是社会性的动物,渴望获得其他人的认同。此前我是别人眼中的另类,而现在,有一个人认可我的“特立独行”。我的人生完整了,不再有残缺。
相处的时间过得很快,我的大学生活即将来到尾声。
那天下午他突然问我,有件玩命的活儿愿意干不干?
他的眼中冒出杀气,让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某些影视剧中的桥段。
阿俊啊!咱们可都是热爱学习、匡扶正义、嫉恶如仇的热血青年,怎么可以去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学习功夫是用来自卫的,绝不可以做背信弃义、欺负弱小的勾当。我当即沉下脸说,不干。
“真不干?”阿俊一脸坏笑。
“我婷婷是四分之三条汉子,顶天立地,怎可为了蝇头小利毁了一世英名?”我把头仰起来,凝望那并不算碧蓝的天空。
“你想哪里去了!我说的是高空跳伞。”
我长吁一口气,用责怪的口吻说:“都怪你这个大喘气。跳伞没玩过,愿意试试。”
“你可想好了,跳伞是有危险的。”
“我可不是被吓大的,什么地方没有危险?就连走在路上也有危险,哪家花盆被风吹落,天空突降一颗陨石,地上冒出一条裂缝,分分钟钟都能要了人性命。怕死,那就窝在家里吧。不好意思,就是窝在家里也有凶险,要是发生八级大地震呢。”
“算你嘴贫,这个周末就去我朋友那里。”
跳伞可不是闹着玩的,绝不是打开飞机舱门,在天空中划一道优美弧线这么简单。
要是掌握不好开伞的时机和要领,着陆是没问题,只怕地上会留下身上掉落的“零件”。
阿俊的朋友开了一家跳伞学校,给我好好恶补了跳伞的基本常识。
上课时,阿俊找个借口溜出去,我不悦地扯住他:“是你把我领来的,怎么自己倒当了逃兵?”
“这课我已经挺过好几遍,都能从头背到尾了。”他一脸不屑,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一吻,走了。
第五章
到了“处女跳”这天,早上的心跳也开始莫名加快。出发去飞机场的路上,我和阿俊聊起他的铁哥们阿德——那个和我的室友小丽约会过的男生。
怎么会突然聊起他?这还要从两天前路上与他偶遇说起。
有三年多没见,阿德比上次见面时老练成熟多了。至少从他的侃侃而谈,在女生面前不会脸红、说话嚅嗫就可以看出来。
时光会改变一个人,把他变得连自己也不认识。也许刚入大学校园,很多人是羞涩的、懵懂的,经历三年多来的浸染,很多人褪去那层稚嫩的外壳。
这种变化发生在男生身上,更让人觉得时光是一个鬼斧神工的工匠。他变得更像男人,如何在异性面前表现得更加得体,如何讨女生欢心。
难怪很多人说男人善变,不是那种容貌上的变化,而是一种气质和内涵。
听完我这些夸赞,阿德有些局促地说:“我有你说得那么优秀吗?”
问到他有没有女朋友,他点点头,附加一句:“和你完全是两种极端。”
为什么将我作为参照系?
他又问我,你是不是K中毕业的?我说是啊!怎么了?他得意地说,我也是K中的毕业生,我们是校友。
他还提到高中第一次学校艺术节,我在舞台上表演空手道,将几个五大三粗的男生打翻在地。
这些“流氓”的尸体,更映衬出我的女侠的风范。台下响起一阵尖叫声,这声音大多是男生发出后来的。
“当时,我也在观众中。你在我的印象中,很特别。”
这是第二个对我评价是“很特别”的男生。前一个是阿俊。
他接着说:“我有句话想对你说,算了,还是不说了”
对于他的欲言又止,我开始心旌荡漾。他会不会?
不行!我有了阿俊,我不能背叛他。任何背叛,都是从一个念头开始的。我绝不允许自己从精神上“出轨”。
阿俊的脸色有些难看,随后紧绷的肌肉开始松弛。我捅了她一下腋窝:“怎么?吃醋了?”
“哪里?阿德是我的好哥们,他不是那种人。”
“你应该为此感到自信。有一个讨很多男生喜欢的女朋友,可是倍有面子。”
“不是啊!我感觉鸭梨山大。”
“是为即将到来的处女跳吧。”
“这话应该是说你吧。”
刚才聊到阿德的小尴尬,被充满未知的“处女跳”淹没。
飞机到达几千米的高空,舷窗外事朵朵白云,如风景画般的优美。我毫无雅致欣赏美景,心里默念课堂上讲授的动作要领。
阿俊就陪在我身边,那双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冰凉的、不时渗出冷汗的手掌心。
机舱门缓缓打开,一阵疾风袭来,尽管穿着厚厚的衣服,还是感受到高空特有的刺骨寒冷。
同行的几位小伙伴逐个动作潇洒地跃出舱门,只有我在不断往后躲避。我还下不了决心,这一脚下去仿佛就是生死相隔。
终于,飞机上只剩下我、阿俊和教练。
我还在犹豫,伸出的左脚又缩回来。突然被阿俊从身后抱住,非常蛮横无理的拥抱,抱着我跃出舱门。
尽管我胆子很大,但是天生有恐高症,吓得闭住眼睛。
那双手还握着,不断传递着热量。有他在,恐惧感渐渐消失。我第一次发现男生的重要性,即便像我这样的女汉子,也有需要有人呵护的时刻。
感谢阿俊,给我深情一抱,才有了这次成功的处女跳。从那以后,我爱上这项勇敢者的运动。
阿俊曾和我约定,要去挑战世界上最高峰珠穆朗玛上。白皑皑的雪山,圣洁的土地,鲜艳的伞花,十指相扣跃出机舱、在高空滑翔,再没有比这幅场景更浪漫的画面……
我开始不满足于被阿俊手拉着手跳伞。
我想单飞,第一次独自跨出舱门。因为没有掌握好方向,突然发现下方是一条车水马龙的高速公路。
马上就要降落到这条公路上,情况非常危急。你想想,一个从天而降的大活人,司机们估计惊得连刹车也来不及踩。
情急之下,我做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当时已经是500米以内的低空,甚至可能已经到达200米的高度。
做完这个大转弯,我以每秒20米的速度重重砸到地上……
幸运的是地上有一团矮木丛,我恰好被木丛接住,缓解了巨大冲击力。
低空大转弯是跳伞中的禁忌,很可能导致跳伞者死亡。我真是命大,侥幸捡了一条命。
手上一整块肉被蹭掉,三根手指头骨折,这已经是非常好的结局。
医院里,阿俊看着缠满纱布和石膏的我,难过得流下眼泪,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生当着别人的面哭。
很想去给他擦眼泪,牛逼哄哄地说:“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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