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小说主要是围绕着姜玄祁林思棠的故事展开,是作者林思棠精心打磨的宫斗宅斗书籍,作者内容丰富多彩,艺术感染力强,内容非常精彩。姜玄祁林思棠小说精彩内容分享: 林思棠柔美小脸上展现一抹讥嘲,“父亲确定,派下人能取回来?而不是信物落入旁人手中。” 顾氏掌管府中中馈,是个见钱眼开的主,以往就没少划拉林思棠的东西。 从她眼皮子底下过,信物怎么可能回到她手中。 林诚和心知肚明顾氏是什么货色,脸色有瞬间尴尬,“她虽市侩些,心眼却不坏。
《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精彩章节试读
林思棠柔美小脸上展现一抹讥嘲,“父亲确定,派下人能取回来?而不是信物落入旁人手中。”
顾氏掌管府中中馈,是个见钱眼开的主,以往就没少划拉林思棠的东西。
从她眼皮子底下过,信物怎么可能回到她手中。
林诚和心知肚明顾氏是什么货色,脸色有瞬间尴尬,“她虽市侩些,心眼却不坏。”
林思棠并不反对这句话,“正因此,数年来,太保府才会风平浪静。”
那个女人,最坏的心思,恐就是她净身离府了。
所以,她才容她们母女蹦跶十几载。
只是,如今她要出嫁了,该是她的东西,还是要拿回来的。
“我母亲留下的嫁妆,我要一个子不少的带走,另外按府中规制,再给我备一份嫁妆。”
“当然。”林诚和点头。
“我母亲的人,我也要全部带走。”
林诚和犹豫一下,也答应了。
林思棠想了想,也没什么可说的了,“父亲先忙,女儿回春棠院了。”
林诚和嘴唇动了动,待林思棠转身才又开口,“你等等。”
“青州苦寒,我吩咐绣房给你多备了几套御寒衣物,别忘记带上。”
林诚和声音硬生生的,“北王府男儿都是好的,为父…不会害你的,若是真有什么难处,就飞鸽传书回家。”
家?林思棠侧了侧眸,离家在即,她不想口出恶言。
“嗯。”淡淡轻应,可有些话,她摁在心中许久,不吐不快,“父亲,女儿有句话想问问您。”
“说。”
“朝廷一开始的和亲对象,是女儿?还是另有她人?”
林诚和眸子微垂,看向了岸上书册,“皇亲贵胄之女,皇上不会让远嫁,你身为我长女,是不二人选。”
林思棠看着父亲,许久许久,最终挑唇一笑,“青州迢迢,此一去,应再无相见,父亲保重。”
最后那丝希冀,都被堙灭,林思棠抬头望了望灰蒙天际,知秋知晓,姑娘一定是又想哭了。
今时已四月,算来,是老爷同姑娘今年第一次说话。
林思棠想,远嫁已是必然之事,他哪怕骗骗她都好。
可他没有正面回答,就是承认了朝中原定那人不是她,是林思月吗?
父亲舍不得她,遂换成了她!
可青州遥远,北王府颇受忌惮,前路不明,她作为皇城贵女嫁去…
他就丝毫不担心,她会一去不返?死在青州!
方才她想问的,可看着他,她又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走吧,回春棠院。”此一嫁,换他心尖爱女,还生养之恩,便算两不相欠。
第3章替嫁
主仆二人环着抄手游廊回去,一路有下人福身行礼,却个个眼神有异,更有窃窃私语者,被知秋抓住,好一通斥骂。
“姐姐这是做什么?”林思月倏然从游廊拐角走出,一脸幸灾乐祸。
“你好歹是府中大姑娘,如今突然要远嫁,下人们担心你,闲聊几句也是情理之中,姐姐有火气,何必逮着下人出气呢。”
她摆了摆手,命那几个背后嚼舌根的婢子下去,仿佛那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高门大户有高门大户的规矩,林家不是皇亲贵戚,父亲却也官居一品,府中下人品行不端,就是我林府家风不正,此乃脸面。”
林思棠不疾不徐,语气也算得上温柔,只是字字句句,却直戳林思月肺管子,“顾姨娘出身不好,我能理解。”
“只是,如今她嫁进林家也有十几年了,怎还是没有一点长进,连同妹妹,也教养的如此…粗鄙,难登大雅之堂。”
“林思棠,你今天是吃刀子了吗?那么尖酸刻薄!”林思月都快气炸了。
林思棠是句句都往她痛处上划拉啊。
她生平最恨,一是说她皮肤黑,二就是生母乃商贾之女。
林思棠挑唇笑笑,“怎么?妹妹等在这里不就是想听我说话吗,不然不回去扑粉?遮遮你那血盆大口。”
“你说谁嘴巴大呢,林思棠,你嘴怎么那么毒。”林思月被气的拎着裙摆就要朝林思棠扑来。
“哎呀,这边有石头,妹妹小心啊,莫摔着了。”林思棠幽幽说着,朝知秋使了个眼色。
知秋会意,上前半步侧身伸出脚绊了林思月一下,她整个人立时朝前扑去。
“嘭”的一声,林思月双膝结结实实跪在了地上,立时疼的她嚎叫起来。
“都说了有石头,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林思棠摇摇头,伸手欲扶她,“好妹妹,快让姐姐看看,摔哪了,疼不疼?”
林思月眼泪都出来了,下意识抓住林思棠的手,就在膝盖离开地方之时,林思棠手却猛得收回,她再次重心不稳,摔了下去。
林思棠拿帕子擦了擦手,“不愿起来就算了,再跪着缓会儿吧。”
林思月揉着膝盖,水珠挂了一脸,“林思棠,你是故意的。”
“以往装的温良贤淑,端庄大方,而如今要离府了,就暴露了本来面目,故意折腾报复我,是不是?”
林思棠都掠过她走了,又停了下来,“报复你?报复你什么,你不是一向最敬重喜欢我这个姐姐了吗,我为何要报复你?”
林思月一哽,睁大眼睛看着林思棠,满是不可置信。
那些话,都是曾经她对姜玄祁说的,为着博他好感,若是林思棠说她坏话,也能恰显其小人之心,鼠肚鸡肠。
“你…你什么时候知晓的?”
林思棠笑的无辜,“知晓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林思月面皮抖了抖,揉着膝盖站起了身,“既然都知,那你我之间,就不必装腔作势了。”
“你一直都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不过是因着血缘,不得不唤一句姐姐妹妹,我是喜欢姜玄祁,很喜欢很喜欢。”
“林思棠,你我争锋了十数年,却都没能把对方怎么样,但这局,你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你恐不知,皇上虽是天子,却也要顾及悠悠众口,怎会夺臣之妻,其实,朝堂一开始定的人是我,可父亲疼我,不让我远嫁,主动进宫求皇上,才换成了你。”
林思月说完,一脸洋洋得意的看着林思棠,企图从她脸上看出不甘、痛苦、愤怒。
可…林思棠却一脸淡然,“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再不去告状,膝盖该消红了。”
林思月有丝挫败,气的咬牙切齿,“你都不会生气的吗?你是替我嫁哎,还有姜玄祁,也是我的了,你就一点都不愤怒吗?”
“傻子。”林思棠看神经一般看了林思月一眼,抬步离开。
“林思棠,你知不知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死样子,整日装风轻云淡,虚伪至极。”林思月对着林思棠背影喊。
因为她有一个名门出身的生母,因为她是原配所出,因为林思棠的种种端方,更突显她的粗鄙与毛躁。
所以,她不喜欢这个温良贤淑,高贵典雅的姐姐。
……
一路上,知秋几次三番偷觑林思棠,最终忍不住问,“姑娘在老爷院里时,是不是就知晓您是替二姑娘的了?”
林思棠点点头。
知秋满腔不平,哭着说,“老爷太偏心了,姑娘一向聪慧,若是不愿嫁,定有千百个方法,您不该答应的。”
“傻丫头。”林思棠勉强笑了笑,“他偏心,可我终归欠他生养之恩,圣旨已下,岂容屡次更改,为人子,总是不能让林氏一族皆因我而遭难。”
那样的罪责与不孝恶名,她担不起!
“姑娘就是太善良了,那北王府男儿都乃武将,定都是粗鲁之辈,怎会懂如何善待姑娘,怎比姜公子温和雅致,太委屈姑娘了。”
此时,二人已回了春棠院,林思棠站在海棠树下,看着枝头上花攒锦簇,涩声呢喃,“姜玄祁虽好,却非良人。”
姜家,光是府中所住嫡枝庶枝就有七八房,姬妾姨娘更是数不胜数。
其争斗比之戏班子都要精彩几分,且,又有一个眼高于顶,尖酸刻薄,不喜她的婆母,公爹嘛,亦是个玩弄权术,不择手段的好手。
林思棠很满意姜玄祁,可亦十分理智,姜家,并不是个好去处,就掌管中馈所操劳,就能早早熬死她。
便是之前没有这桩指婚,她也反复犹豫衡量,弊终是大于那点蝇头小情。
另一个丫鬟知书见姑娘回来了,匆匆迎主子进屋,倒上茶水。
林思棠抿了一口,吩咐,“将知春,知夏都叫来,我有事同你们说。”
知秋立时去了,不一会儿就带着另两个丫鬟回来。
林思棠放下茶盏,看着四个大丫鬟,少见的严肃,“你们都是自小跟着我的,如今我就要远嫁青州,遂想问问你们,可想留在皇城?”
知秋第一个慌了,“姑娘,您不要奴婢们了?”
知书一向沉稳些,这会儿却直接跪了下去,“奴婢跟着姑娘,姑娘去哪,哪就是家。”
“奴婢们也是。”其余三人纷纷应和。
林思棠让她们起来,“我不是不要你们的意思,只是想听听你们的想法,此去青州,前途不明…生死难料。”
她看向知春,“知春,你同外院李原情投意合,好事将近,你舍得抛下他走?”
“舍不得,可奴婢更舍不得姑娘,李原是奴婢心头好,可姑娘,却是奴婢命。”
知春眼眸清澈,十分坚定,“若他舍不得奴婢,就随奴婢走,反之,就非奴婢良人。”
“可李原是家生子。”林思棠提醒。
他有父母兄弟在皇城,只怕不会舍弃亲人。
“那奴婢就舍了他,要姑娘。”
“好,你们去收拾东西吧,三日后,随我出嫁。”
“知书,知夏,你二人将我母亲嫁妆清点造册,明后日,全府搜寻,该是我们的,给我一个子不少的拿回来,一扇一纸都不许留下。”
第4章抠门顾氏
……
“娘,娘,你要替我做主啊,那林思棠疯了!”
林思月被丫鬟扶着来到了主母顾氏房中,刚一入院就哭喊起来。
屋中,桌上摆着一整套琉璃杯盏,顾氏正捧着一琉璃盏仔细擦拭,却被林思月一惊,琉璃盏失手坠了下去。
“哎呀,娘嘞娘嘞。”顾氏手忙脚乱去接,却还是不及坠落速度,琉璃盏碎了一地。
“作孽哦,如此名贵的东西,损了一个,就不值钱了!”
顾氏秀丽的面容全是心疼,连连叫着作孽,白白扔了千两黄金。
“娘。”林思月却恍然未觉,直奔顾氏身边,拉住她衣袖撒娇。
“您要给女儿做主啊,那个林思棠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今儿个疯了一般,逮住我就咬,不仅骂我黑,还嘲讽您身份卑贱,更过分的是,竟然命身边婢女将我绊倒。”
说着,林思月撩起了衣裙,“您瞧瞧,女儿膝盖都红了,疼死了。”
她絮絮叨叨半晌,顾氏却一直没有言语,林思月抬头一瞧,顿时气的倒仰。
顾氏竟然正一脸可惜,万分宝贝的抚摸着余下琉璃盏。
“娘,您究竟有没有听女儿说话?”
“听见了,听见了。”顾氏收回手,秀眉蹙起,“你知不知,因你方才的莽撞,损失了我多少银子。”
林思月险些气死,“银子,银子,银子,您就知晓银子,怪不得林思棠瞧不上你,连带我也被欺辱。”
她几乎是对着顾氏吼出来的。
顾氏脸色变了变,立时阴沉下去,一旁嬷嬷忙开口转圜,“二姑娘,您话重了。”
林思月这才反应过来,抿着唇不说话了。
顾氏冷冷开口,“商贾又如何,若非你外祖父有银子,你哪来锦衣华服,绫罗绸缎,又何来的名贵首饰同各家姑娘攀比炫耀,你吃穿住行,哪样不是银子堆砌?”
“士农工商,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林思月不服顾氏千篇一律的说辞,小声反驳。
顾氏对这个女儿,是十分头疼,“闭嘴吧,说说,又怎么了?”
林思月,在顾氏看来,有高门矜贵的傲气,却没有名门千金的气度风华,一身珠宝首饰几乎晃瞎人眼,可是呢,又爱财爱的不够坦荡。
顾氏随手拿了一个琉璃盏把玩,银子,多么好的东西,林思月确将那些读书人的假清高学了个十成十。
林思月拉着顾氏,竹筒倒豆子一般,絮絮叨叨了好长时间。
“你闲着没事,跑去刺激她做什么?”顾氏斜挑眉梢撇眼林思月。
林思月咬着唇不吭声,半晌才说,“在父亲书房遇上了,就…扯了几句嘴皮子。”
顾氏挑了挑唇,“只是这样吗?”
“我看,是你眼瞅着她要远嫁,同姜玄祁不成了,跑去落井下石了吧。”
林思月努努嘴,“是又如何,谁让她整日一副淡然名利的姿态,故作清高。”
顾氏眼皮抽了抽,“那也要人家装的像,你装一个给我看看。”
“我好吃好喝供着你,请各种名师教养你,珠宝首饰,衣衫罗裙,取之不尽。”
“可你瞧瞧你自己,整日捯饬的跟个花孔雀一般,还是不抵人家一身素衣有风度,我都没嫌弃你丢人,你倒还愤愤不平起来了。”
“娘!”林思月太阳穴突突直跳,黑黑的小脸怒目圆瞪,更为凶恶,“你说什么呢?”
“我才是你亲女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那你方才不是也嫌弃我出身了吗,彼此彼此,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顾氏这会儿心里才算是畅快了,不再阴阳怪气,“好了,反正她就要出嫁了,不出意外,以后是回不来了,你就别同她置气了,最近几日,也莫去她跟前晃悠了。”
林思月只觉得,这趟来还不如不来,不来她兴许能少气些,“娘,您可是府上主母,怎能处处让着那贱…那丫头。”
那句污秽之词,终是在顾氏的注视下,咽了回去。
“身为女子,最为致命的,就是没有嫁一个好夫家,她已经够倒霉了,我们就别去踩一脚了,安安生生过日子不好吗?”
太保之妻,得诰命尊贵,金石财帛不缺,可不是天仙日子吗。
顾氏不笨,重要的是,没什么野心。
“你要是能有她一半聪慧省心,娘就谢天谢地了。”
林思月沮丧着脸离开了顾氏院子。
“林思棠,林思棠,林思棠。”她站在青石小路上,一手猛拽小花,一边恨恨嘟囔。
其实,她对林思棠一半恶意,皆来自身边人,就连至亲母亲,都总拿她同林思棠比较。
她知晓,她比不上林思棠气度风华,以及那面对任何事,都淡然处之的姿态。
她将一切,都归咎于顾氏出身,可她越是怪顾氏,便越会遭其唾弃贬低。
“他人之母皆以自家儿女为好,怎偏生我娘是朵奇葩。”
丫鬟们怯怯陪在一旁,都不敢开口。
正此时,府上管事带着一个身配长刀的青年男人走了过来,“二姑娘。”
管事行礼,青年男人视线却倏然落在了林思月身上,打量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