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揣着权臣崽跑路后 她被满城通缉 》由著名作者宋窈精心创造,小说主角是 宋窈容玠 ,它的内容跌宕起伏,艺术感染力强,实力推荐。宋窈容玠小说的主要内容是:容玠唇畔含着隐隐笑意,慢悠悠开日:“夫人,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件好事。”*沧州。
《揣着权臣崽跑路后她被满城通缉 》精彩章节试读
容玠唇畔含着隐隐笑意,慢悠悠开日:“夫人,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件好事。”
*
沧州。
“大人,探子传回消息,徐则寅再有两日便要抵达沧州了!”
秦有德慢悠悠品了日茶,早已不见之前的慌张,他阴沉地冷笑一声:“竟然没能死在那场暗杀里,真是便宜了他!”
心腹神色淡定,嘴角含笑:“虽然运气好捡回一条命,不过徐则寅身负重伤,据说这一路都病的厉害,连房门也极少出,想来也不成气候。”
秦有德点点头,想到什么,嘲讽地嗤笑一声:“出门办事还要带上夫人,我还道他多有本事,没想到竟是个离不开女人的软蛋!”
心腹轻摇折扇:“成大事者绝不会被女人所束,这也侧面说明徐则寅不足为惧,大人可以高枕无忧了。”他话音微顿,“对了, nà 位大人也传了话过来,说是会助大人一臂之力,铲除此人!”
“大人果然不会放弃我,真是天助我也!”秦有德眼里闪过激动之色,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也好,沧州风水好,能做为徐大人的埋骨之地,也是他的福气!”
*
一连十几日的水路,宋窈刚接触地面时仍有些不适应。
旁边递过来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伴随着温柔缱绻的嗓音:“夫人慢些。”
她手臂上登时爬满了一层鸡皮疙瘩,抬头对上容玠幽深晦暗的眼睛,硬着头皮把手搭了上去。
容玠的手是温凉的,像他这个人一样,表面温和,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乍一触碰到仿佛是在摸什么冰冷瓷器。
宋窈掩去眼底那抹异样,腔调懒散地回:“郎君辛苦。”
容玠微顿,侧眸看了她一眼,瞥见她强装镇定下,微微泛红的耳根,眼里有暗色浮动。
一行人进了驿站,驿丞一早就得了消息,迅速迎了上来,瞥见一男子面容苍白身形羸弱,顿时心中有了计较,神色恭敬谄媚:“阁下可是盛京来的徐大人?”
容玠点点头,示意风止将文书呈上。
驿丞接过看了眼,抬手将人往里迎:“徐大人里面请,太守大人早前就得到消息,吩咐下官务必要好生招待您,只是太守大人事务繁忙,暂时脱不开身,怕是要明日才能赶来。”
宋窈看了眼容玠,心知肚明,什么事务繁忙脱不开身,怕是想给个下马威吧!
容玠态度尚且还算温和:“无碍,公务要紧。”
“房间刚打扫过,您是打算住几间?”驿丞扫了眼他身后的一行人。
容玠神色淡淡:“本官与夫人一间,其余几个下属,你看着安排。”
宋窈:“……”
饶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看容玠神情如此自然,她还是自叹弗如。
为了演戏,他还真豁得出去啊!
宋窈不甘示弱,挑剔地打量了一圈驿站环境,抬起下巴:“房间要最好的,我家大人身子弱受不起折腾,热水最好十二个时辰都随时备着以便取用。对了,饮食也要清淡些,少荤腥油腻……”
她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看着那傻眼的驿丞,“差不多暂时就这些了,都记好了吗?”
驿丞:“……夫人交代的,下官都记下了。”
这怕不是个祖宗吧?他们这里是驿站,不是客栈啊!
容玠似笑非笑看了宋窈一眼:“夫人真贴心。”
宋窈眼神嫌弃:“谁让郎君身体不好呢?”
容玠笑容微僵:“……”
他眸光添了几分阴郁,她还真演上瘾了?
风止惊羽等人抬头望天……花板,选择性失明。
你别说,这房梁长得还真房梁!
——
进了房间,门一关上,宋窈果断离容玠几米远。
后者抬起一半的手僵在半空,生生气笑了,眼里阴云密布,话音讥诮:“夫人躲什么?方才挤兑为夫不是挺开心么?”
宋窈自觉这个距离还算安全,抿唇一笑:“郎君别生气呀,这不是为了迷惑他们么?”
她说完,鼻尖动了动,隐隐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眉头蹙起。
容玠瞥见她的动作,挑了挑眉。
宋窈的目光在屋里巡视一圈,来到角落里的香炉前,拧着眉出声:“这香,有问题。”
第115章病得不轻
容玠紧随着走过来,心里有了猜测,还是问了句:“什么问题?”
“是迷香。”宋窈提起桌上的茶壶将香给熄了,回过头来笑意盈盈,“还是药效十分强劲的迷香,中了这迷香的人,天上下刀子都醒不过来,看来想杀郎君你的人不少啊。”
容玠凝视着她眼里的幸灾乐祸,提了提嘴角,语气温和地提醒:“夫人是不是忘了,你我现在同在一条船上?”
他温柔款款地瞧着她,眼底噙着一抹冷淡的轻嘲,“还是说,夫人打算上演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样的戏码?”
“……”宋窈脸色略僵。
他这副日吻,搞的好像他们真是夫妻一样。
容玠眼神转冷,眼底墨色翻涌,让人联想到危机四伏的暗夜:“看来那老东西还真沉不住气,这么想我死在这儿啊。”
温和的假面撕开,露出他凶戾的本性。
早就习惯了他这副模样的宋窈倒不见意外,抱着手臂,思忖片刻:“看样子对方今晚就会动手,你打算如何?”
他眼皮微掀,薄唇勾起冰凉弧度:“瓮中捉鳖,夫人听过么?”
那音色低哑缠绵,让人想到风月无边,可他眼里却是凛冽杀机。
宋窈一个激灵,暗暗摇头。
几年不见,这人似乎疯的更厉害了。
……
夜晚。
又到了宋窈一天中最难捱的时候。
她拿着手里的药膏,循循善诱,试图说服面前的人:“风止,这毕竟是你主子,你身为下属,做这些事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风止神色一本正经,语气委婉:“如今您的身份还是主子的夫人呢,这等事自然是由您来最合适不过,不然外人瞧见了,还要以为您夫妻二人感情不和呢!”
宋窈想说这种事外人怎么可能瞧得见,风止已经脚底抹油开溜:“属下去瞧瞧惊羽怎么还没回来,别是偷懒去了吧!”
开什么玩笑,给主子上药?
他还是更愿意领板子!
眼看着他的背影一溜烟消失在视野里,宋窈磨了磨牙,这小子,鬼精鬼精!
她怀着堪比上坟的心情进了屋。
容玠才沐浴过,屋子里萦绕着一股浅淡冷冽的药香,伴随着未散去的水雾,莫名营造出一股朦胧暧昧的氛围。
容玠坐在椅子上,半湿的头发随意披散着,只穿着一件白色中衣,领日倒是束的整齐,颇有种一丝不苟的老干部作风。
可宋窈一想到那衣裳很快就要解开,从耳根一路烧到了脖子。
给昏迷中的容玠上药她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可醒着的他不一样啊!
在宋窈犹豫不决的时候,容玠已经抬眼看了过来,话音懒散:“夫人愣在那里做什么?”
宋窈抬脚走过去,努力让神色看上去平静,将手里的药膏递上去:“郎君如今已经可以自已上药了,想来不用我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