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洲温竹青》由著名作者温竹青精心创造,小说主角是 温竹青谢南洲 ,它的内容文情并茂,文采斐然,推荐给大家。小说精彩试读:谢南洲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上来就想扯我的手腕,却被我一剑毫不留情地刺进了胸膛。在他瞠目欲裂的眼神中,我轻笑道:“怎么,还想用这幅不中用的身子来威胁我?”那次被困南境让他伤了根本,这些年被我用各种天材地宝温养着,才勉强恢复了几分。
《谢南洲温竹青》精彩章节试读
谢南洲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上来就想扯我的手腕,却被我一剑毫不留情地刺进了胸膛。
在他瞠目欲裂的眼神中,我轻笑道:“怎么,还想用这幅不中用的身子来威胁我?”
那次被困南境让他伤了根本,这些年被我用各种天材地宝温养着,才勉强恢复了几分。
我从前最是心疼他的身体,如今却亲手拿着剑,寸寸刺进他的身体,目光森然地欣赏着他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
震惊、痛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碎,杂糅在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显得格外令人疼惜。
他被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半跪在地上,单手死死握住剑身,双目猩红地仰视着我:
“温竹青,你疯了吗?”
“我死了,他也活不了,你不是最怕…”
他话音未落,我就利索了抽出了长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痛得面色发白。
将早就准备好的和离书丢在了地上,嗤笑一声道:
“谢南洲,和离吧,从此之后我与你再无瓜葛。”
说完,我俯下身子,附在他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至于裴禾晏,他最好是死的干干净净了,否则,我会亲自送他上路。”
我与谢南洲的和离闹得沸沸扬扬。
皇兄接连数日下旨召我入宫,都被我以伤心过度的由拒绝了,我还找人在京城中散布了我心病难医导致身体每况愈下的消息。
彼时我正在训练私兵,拿着将当年母皇交给我的虎符,将大庆最顶尖的高手都重新组建了起来。
大庆自开国以来,向来信奉强者为尊,帝皇宝座更是能者居之,是以我的母皇才能在杀光了所有皇室血脉后,踩着尸山血海顺利登位。
我出生那日,天降异象,白鸟绕着勤政殿的大门啼了整整一天,直到我呱呱落地才翩然离去。
所有人都说我是上天指定的继承大统之人,比皇兄更适合成为大庆的下一任帝王,年少的我却不懂这些,当母皇来找我时,我舞着手中的红缨枪,笑得情真意切:
11
“竹青不愿因为皇位和皇兄生了龌龊,这太子之位我并不感兴趣,我只想好好辅佐皇兄。”
自那日开始,母皇却总用一种担忧的眼神望着我,眸子里藏满了洞察人心的犀利。
她临终前,紧紧握着我的手,把虎符当着皇兄的面塞进了我的手中,语气中半是威胁半是劝慰:“竹归,你一定要替阿娘好好照顾好嫡妹,她会成为你登上皇位最大的助力。”
当时我没看懂母妃复杂的眼神,如今事实摆在眼前,我才明白。
原来表面上数十年如一日护着我的皇兄,一直在时时刻刻提防着我,生怕我对他屁股底下的皇位有垂涎之意。
也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更别说,我身上军功累累,在边关外更是百战百胜威名远扬。
他怎能不惧?
“公主,当年三皇子谋反一事的确处处透露着蹊跷,他向来胆小如鼠,如今我们的人查到,是有人故意将龙袍放在了他的寝宫,又被当时的右丞相裴禾晏撞见,这才不得不反。”
再次听见他的名字,我心口一阵闷痛,却面上不显,只淡淡地点了点头。
我的三弟自小就是个怂包,肩不能提手不能抗,从小到大最大的梦想就是做一个闲散王爷和他房中那些个侍妾一起游山玩水,当年他发动宫变时皇兄还告诫我“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如今看来,他是连一丁点隐患都不肯留,只想赶尽杀绝。
至于为什么不趁机杀了我,而是做局将我困在京城,恐怕也在忌惮着母妃留给我的虎符。
有此符,便可号令三军,将母妃留下的暗影卫归为急用,这支队伍当众都是以一敌百的高手,个个身怀绝技,是大庆最强的存在。
暗卫之首静静地立在我的身边,整个人悄无声息地,令人几乎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长公主,如今暗影卫皆已召回,只待您一声令下,今晚便可与城外的军队一同发动宫变。”
我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将手中的信纸用烛火点燃,淡淡道:
“不急,在此之前,我要先去见一个人。”
12
踏进落雪堂时,戴着面具的男人身形颀长地立在屋内,背对着我,语气温和地出声询问道:
“可是来报名入学的学子?”
见我不答,他再次开口:“我们学堂只收寒门子弟,不收束脩,若是有意..”
还没等他说完,我语气平静地开了口:
“裴禾晏,别来无恙。”
他身形瞬间就僵住了,猛地回头看我。
却在接触到我嘲讽的眼神时,瞳孔剧烈一缩,手中的书册瞬间滑落。
我歪了歪头,将手中的长剑轻轻地搁在了木凳上,四下打量起了这间清贫简陋的屋子。
“裴卿还真是对陛下忠心耿耿,不惜放弃上京的高官厚禄,来这江南水乡的偏僻小巷做教书先生。”
“却将我耍得团团转,抱着一个人偶苦苦等了三年,夜夜梦魇当年宫变的噩梦。”
“裴禾晏,你好狠的心啊。”
话音未落,我眼里的泪就直直地掉了下来。
见我哭,他瞬间慌了神,一瘸一拐地朝我走来,伸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曾经那张日思夜想了整整三年的脸,陡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引得我呼吸一窒。
他双目猩红地望着我,伸手想给 wo ca 泪,却又在半空中顿住,猛地缩了回去。
哑着声喊我:
“竹青…”
“闭嘴,你没资格再喊我的名字!”
我抬起长剑,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心中的恨意和痛楚交杂着,一股腥黏的液体从嗓子里涌出来,唇边瞬间溢出了一口鲜血,直直地喷在了裴禾晏的衣襟上。
那张清风霁月的脸,也沾上了几分我的心头血,显得格外脆弱又破碎。
他的脸霎时间失了颜色,红了眼眶,眼里的疼惜不似作假。
下一秒,他掀起衣摆,竟是直直地在我面前跪了下去。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长公主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请殿下保重凤体,莫要气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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