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先别死 , 夫人有喜了 的主要出场人物是裴如衍沈桑宁,是网络作家沈桑宁创作的古代言情小说,这本书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行云流水,才高八斗,的内容概括是:此刻,侍女听了裴如衍的吩咐,小心翼翼地瞧了虞氏一眼,才应声下去换茶。趁着换茶的空隙,沈桑宁收回手,小幅度活动微僵的双手,抬头瞅见虞氏并无不满,她忍不住感叹裴如衍的智慧。这世上,一半男人当睁眼瞎,不会插手婆媳矛盾,另一半呢,属于是越插手,越激化矛盾。
《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精彩章节试读
此刻,侍女听了裴如衍的吩咐,小心翼翼地瞧了虞氏一眼,才应声下去换茶。
趁着换茶的空隙,沈桑宁收回手,小幅度活动微僵的双手,抬头瞅见虞氏并无不满,她忍不住感叹裴如衍的智慧。
这世上,一半男人当睁眼瞎,不会插手婆媳矛盾,另一半呢,属于是越插手,越激化矛盾。
解围这事,是需要智慧的,不论偏于哪方,都会成为加深婆媳矛盾的导火索。
而像裴如衍这样,既帮她解了围,又关心了母亲,让彼此心里都舒坦的,少之又少。
不出半刻,侍女便托着温茶回来了,沈桑宁重新敬茶。
这回,虞氏没再故意刁难。
眼见着虞氏喝了茶,沈桑宁才终于舒口气,又听虞氏郑重叮嘱——
“沈氏,既做了我公府长媳,便要有长媳的端庄。”
“如今还是我掌家,你的任务,是早些为衍儿开枝散叶。”
虞氏的语气算不上和蔼,可内容却正中沈桑宁下怀。
沈桑宁也想开枝散叶啊,“是,谨遵母亲教诲。”
只要有了裴如衍的孩子,将来何愁管家权呢!
紧接着,宁国公和虞氏留下了裴如衍,让沈桑宁退下。
沈桑宁一走,虞氏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回是对着亲儿子——
“当初这门婚事我是不太满意的,你又不乐意退婚,我才遂了你的意。”
“眼下成了婚、圆了房,你怎么还歇在书房?我虽不喜承安伯府的姑娘,但你既娶了,就该对人家负责。”
听着母亲严厉规劝,裴如衍低着头,想起了昨夜。
洞房时明明好好的,可妻子突然就不愿意了……如今想来,他肩膀上还隐隐作痛。
真是有苦难言。
隔着一扇门的屋外。
沈桑宁走出时,发现庭院内沈妙仪还磨磨唧唧地站着。
想看笑话,还真是不懂收敛。
沈桑宁本都想假装没看见她,径自离去。
岂料沈妙仪听得动静,眼神一亮,当即迎了上来,“姐姐,婆婆可有说些什么?”
沈桑宁佯装没看见她眼中期待,淡淡道:“只是叮嘱了几句。”
闻言,沈妙仪不可置信地紧抿唇瓣,没想到虞氏竟没为难,愣了好一会儿,才问出心中所想,“姐姐昨夜的贞洁帕还在吗?”
此言一出,沈桑宁彻底知晓她心中所想,“当然是查验后销毁了,留着作甚?”
沈妙仪皱眉,牵起沈桑宁的手,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实际却在她白皙的手指上找寻伤口。
在沈妙仪心里,沈桑宁总是端着伯府嫡女的架子,哪来的勾引男人的本事。
饶是沈妙仪前世用尽手段都勾不来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碰沈桑宁这个无趣的女人?!
甚至,沈妙仪至今怀疑裴如衍是不是那方面有隐疾。
所以,那贞洁帕定然是被做了手脚,否则根本不可能通过查验。
沈妙仪的所有心思都仿佛写在了脸上,那急切找寻伤口的样子,让沈桑宁想笑。
沈桑宁任由她拉着自己走出院外。
在一处偏僻角落中,沈妙仪强颜欢笑地问——
“姐姐,我知道世子昨晚定是没有碰你的,那贞洁帕用血就能蒙混过关。”
“可姐姐可有想过,将来若一直没有子嗣,会有何等下场吗?骗得了一次,骗不了一世的。”
这话,仿佛当真是在为沈桑宁考虑一般。
但沈桑宁只会再一次感叹沈妙仪的蠢,她是深怕别人不知道,她是重生的吗?
说这么多,只为了找些优越感?
炫耀她的丈夫一夜三次?
沈桑宁愈发想不通,沈妙仪这般蠢笨的脑子,又不是父亲亲生的,究竟为何能得到父亲的偏爱。
第5章当长媳这么爽呀!
沈桑宁懒得维持笑容,“妹妹为何如此笃定?”
沈妙仪一噎,一脸高深莫测,“我自有法子知晓,我甚至知道,我夫君将来会有大造化。”
大造化?
裴彻从纨绔庶子到后来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又继承了宁国公爵位,的确是大造化。
沈桑宁承认裴彻武功不错,领兵打仗还算有些脑子,可若没有她在背后砸钱砸关系,他根本没办法在十年内做到大将军的位置。
要知道,自从裴如衍的祖父逝世,宁国公府就在走下坡路,这几年是靠连中三元的裴如衍,方能勉强维持京圈地位。
作为全府的希望——裴如衍一死,宁国公夫妇身体衰竭,族中又接连出乱,私库没两年就耗光了。
衰败之快,难以想象。
另一头,裴彻要做武官,奈何宁国公府隶属于文人派,与武将很少来往,若想让裴彻有出头之日,上下打点都需要很多钱。
而恰好,沈桑宁私下经营的产业进项不错,能填补窟窿。
否则裴彻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纨绔,前期被放在步兵营里,怎么从战场上活下来?
他不懂怎么和同僚斡旋,更不懂讨好上司。
但凡他冲动一次,就得她在后面摆平一次。
沈桑宁在背后操碎了心,才换来裴彻的成长、虞氏的信赖,结果在沈妙仪眼里,却只能看见光鲜亮丽的一面?
“大造化?”沈桑宁意味深长地重复一遍,眼中仿佛透着疑惑。
这“一无所知”的模样,让沈妙仪愈发得意。
“是啊,”沈妙仪对未来满是憧憬,“只是更具体的,我不能说了,天机不可泄露。”
沈桑宁失笑,“既然不能说,妹妹为何还同我说?”
闻言,沈妙仪眼中的精光更甚,郑重其事道:“姐姐生了副商人头脑,若是能帮我经营生意,将来我定不会亏待姐姐的,即便姐姐被世子厌弃,我也不会弃姐姐于不顾。”
什么玩意?
算盘珠子都蹦到沈桑宁脸上了!
前世日进斗金的生意,被沈妙仪眼红去效仿,也很正常。
可她竟不要脸地要求沈桑宁替她经营赚钱?
这世上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呀!
沈桑宁倒想听听她能说出什么理由,“你为何不自己去做?”
沈妙仪挽着沈桑宁的手,语气为难,带着掩不住的鄙夷:
“自古商人位卑,哪有世家千金、夫人亲自出面做生意的?”
“可姐姐不同啊,”沈妙仪顿了顿又道,“姐姐的母亲本就出身商贾,你身上留着商人血液,做这些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这高高在上的言语,让沈桑宁实在无法忍耐。
母亲出身商贾又如何,沈桑宁从未看不起商人,也没有看不起自己,更轮不到沈妙仪来贬低。
“妙仪,”沈桑宁眉峰微垂,没了平日的温婉,透着世家明珠的清冷威严——
“不论商贾还是官宦,都是自食其力,相比之下,那些站着就想乞讨的人,更值得被人唾弃吧?”
沈妙仪脸色骤变,声量拔高,“你说我乞讨?”
沈桑宁沉默,余光瞥见不远处裴彻的身影,语气淡然,“未出阁时,我称你声妹妹,是看在我爹的颜面上,爹对你视如己出,可你好像自己都忘了,你的生父是谁。”
“不论我娘出身巨富还是小贩,她都是我爹原配正妻,今日你试图与我论尊卑,是件很可笑的事。”
一语毕,沈妙仪的小脸惨白,她紧抿着唇瓣,颤抖着肩膀的样子,显然是被戳到了痛处。
沈妙仪的生父,是一个八品小吏,姓周。
所以沈妙仪本姓周,后来随母二嫁进了承安伯爵府,迫不及待地改姓为沈,巴不得自己才是伯府亲生的女儿。
此时,自觉被羞辱的沈妙仪满眼不甘。
这一世换了亲,她已是未来的国公夫人,今天她本想给沈桑宁一个效力的机会,却不想沈桑宁还端着架子!
“姐姐,你将来会明白,今天错过了什么!”
沈妙仪的前世记忆里,裴如衍到死都没碰过自己,这必然是他自己不行,否则还有什么理由?
沈桑宁,这一世,你就该守完活寡守死寡!
想到这,沈妙仪心情好了许多,“罢了,我说这些,姐姐也听不懂,但我可以告诉你,世子是不会有子嗣的。”
下一刻,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不悦的声音——
“你胡言乱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