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枝江枫 是著名作者江枫写的,它的内容文笔极佳,完美无缺,这本书是现代言情风格,迟枝江枫的主角是迟枝江枫,本书主要讲述的是:“你闭嘴——”本来就异常烦躁的江枫不耐地转头呵斥她,但是说到一半,似乎是在余光里看到了我的身影,忽的全身僵硬。而我配合地叫他:“老公。”这一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伸手求救那一瞬间,他却突然年华逝去,眼尾增添皱纹,逐渐变成了江枫的样子。
《迟枝江枫》精彩章节试读
“你闭嘴——”本来就异常烦躁的江枫不耐地转头呵斥她,但是说到一半,似乎是在余光里看到了我的身影,忽的全身僵硬。而我配合地叫他:“老公。”这一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伸手求救那一瞬间,他却突然年华逝去,眼尾增添皱纹,逐渐变成了江枫的样子。
黑暗中,我听见他冷酷道:“迟枝,你吃我的花我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怎么没满足呢?
第一次知道你有外遇的那一天我没有哭,坐在海边吹了一宿的风,吹到眼睛干涩痛了好几天,然后决定不要爱你的人了,只爱你的钱。我怎么没满足呢?
我做你的贤内助,做你的江太太,参加你的饭局,为你挡酒挡到吐也只能换你一句别吐在车上了。江枫,我也想爱你的,我也曾爱你的。第6章我醒过来的时候,满眼都是纯白色。
只一偏头,就看见了满脸胡茬、眼圈乌黑的江枫,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心里一个咯噔,然后才缓过神来,左右看了看,蹙眉道:“阿枫呢?”
江枫握住我的手,挤出一个笑容来:“我就是阿枫。”我一把扯开,下意识否定:“骗我!”
江枫的手还停留在半空,瞳孔有些涣散,声音却已经颤抖。
在一片沉默中,我听见他带着哭腔:“我怎么骗你了?”
我伸出手挡在眼前,在黑暗中描摹少年的轮廓,嘴角流露出真实的笑意。“阿枫最喜欢我了,只会喜欢我。”“阿枫年轻,又好看。”“我的阿枫,从来不会凶我。”
“有人欺负我,他第一个冲上去和别人拼命。”
我放下手,眼前人和记忆中的少年逐渐重叠成一个人。
我想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不仅把我漂亮的阿枫画丑,还把当年满满的爱划得七零八碎。
穷困潦倒的阿枫爱我,春风得意的江枫不爱我。
乱花渐欲迷人眼,毁了阿枫的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于是我笑着笑着,就不停地咳嗽,不停地落泪。“我错了,你就是他,他也是你。”哈哈哈哈。笑着哭着,腥甜的血从喉间涌出。
我他妈要死啦,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情。死了好哇,死了一了百了。这一条命,也当是还了他吧……
但是医生很快赶了过来,让我深呼吸,让我放松精神。
“迟小姐,你的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这个医生说话真好听,他叫我叫的是迟小姐,不是江太太,江夫人。我咧嘴一笑:“说说看?”
江枫轻咳一声:“陈医生,我想跟你借一步说话。”
陈医生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用冷淡的音调慢慢开口:“江先生,迟小姐对自己的病情早就已经有了了解,您不必担忧她接受不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似听见了这冷淡中的嘲讽。因而忍俊不禁。江枫皱眉:“她早就知道了?”随后问我:“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随意的拨弄了一下额前的碎发,不在意的回答:“跟你说了又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医生,会治病吗?”“我是你老公——”
“迟小姐,你脑子里的肿瘤情况恶化得越来越严重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江枫的话戛然而止。
7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陈医生,似乎是觉得自己听岔了,语气难得客气:“不好意思,刚刚我没听清,你刚刚说什么?”
陈医生扶了扶眼镜,“脑瘤,迟小姐得了脑瘤,您不知道吗?”“脑……脑瘤?”第7章“也对,你平常有体检的习惯。”
“这个病在早期发现的话治疗的成功率还是挺高的,为什么不愿意早早接受治疗呢?”
“啊,我知道了,你那么爱漂亮,肯定不愿意剃光头。”
“阿姨说过你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是我的错,没把这当回事。”
“迟枝,你不愿意做手术,是因为他吗?”最后一句,问的是我。他说的不错。
不过我的病不是体检检测出来的,毕竟我做的只是常规检查,怎么可能测得出来这么隐秘的病呢?
那段时间除了时不时微小的刺痛,也没别的征兆。 我把这些不寻常统一归结于是被江枫的小情人们气的。
直到余棉发给我的消息,我就这样猝不及防地看见一个活生生的人从衣柜里钻了出来。第一反应是进贼了,很紧张也很害怕。
看见少年的脸之后,才松了口气,原来只是我疯了。我满怀忧愁地去看医生了。等待一整天,喜提脑瘤一颗。
医生安慰我:“迟小姐,现在还是良性的,趁早准备手术吧,成功几率很大的。”
我点头如捣蒜:“立刻给我安排,我不差钱。”我是真的很惜命。然而当我回到死寂沉沉的那个家时,刚开门进去,下一刻,少年就惊喜地扑倒我怀里撒娇:“迟迟!”
那一刻,我尘封已久的心又再次破壳而出。
是江枫亲手给它上了锁,又让年轻的江枫一言击破。
我承认我很没出息,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很喜欢他。
于是在进一步的沟通中,我选择了取消手术。
少年在我的身上缠着,我勾唇对电话那头的医生说:“你知道我脑子里长了个什么吗?”陈医生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我哈哈大笑:“恋爱脑。”怎么不算是恋爱脑呢? 我为了一个因为肿瘤压迫了神经而幻想出来的虚拟人物放弃了治疗。放弃治疗,放弃生命。江枫,我永远爱最爱我的那个你。
所以我的生活从此不再孤独,江枫给不了我的,由我的脑瘤给我。
“迟枝,现在进行治疗,我会陪着你。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迁就你。你不喜欢外面的那些女人我就一个都不要,我只要你。迟枝,你给自己一条生路吧。”江枫红着眼,半是命令半是央求。
好久不见他这样跟我说话了,竟然是在服软吗?
“江枫。”我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扬起一个极为轻蔑的笑容,“你的话,在我这里早就没有任何信用可言了。”
江枫像是被我踩到痛脚,怒斥:“迟枝!你凭什么拿你的命随便开玩笑?”他吓不了我。我回他:“我乐意。”我与他对视。
面前的江枫,送过我Dr.钻戒的江枫,是精心策划了一场浪漫告白的江枫,是结婚当天哭着说“终于娶到你了”的江枫。
8
他还是婚后不断出轨,情人小三接连不断的江枫,是张口闭口“你花的都是我的钱”的江枫,也是不顾我的面子被小三带走的江枫。人是会变的。
我微微一笑,听见他在哭:“我错了,迟枝,我他妈求你了,好好治病吧。”第8章江枫从来不说“求”字。他冲动,幼稚,心气高。
他原本是个富二代,后来因为一个误会离开家里,一走就是到现在。
从不低头,从不认错,除了我以外,他像一个刺猬,对谁都用针尖。
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没什么正经名字。遇见他以后,他给我取了“迟枝”二字。
我问他什么意思,他只说是摘抄的诗句上拼来的,好听就行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说的那句诗是: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
而只图个好听的江枫,估计那个时候也不会想到,余生我的命运竟然真的就如此诗的后两句一样。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后来的我,总是在等,总是在盼,总是在失望。一直等到他堕入情网,为情所困。
这一次,困住他的是无数个年轻鲜活的姑娘。也困住了我。现在,他想出来了,可我出不去了。他凭什么呢?
凭什么只要他哭一哭流一两滴泪就觉得可以得到我的原谅呢?我为他哭过的、流过的泪还少吗?
在夜深人静,我独自一人辗转反侧的时候,脑海里总是不可抑制的浮现出他在别人的怀里柔情蜜意的模样。
我总是在骗自己,骗自己是个看不见的瞎子、听不见的聋子,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那些痛苦的回忆都是真切的发生过的,不是一场梦、一场戏,说散就散了。
被他伤的千疮百孔的我,只能自舐伤口。所以他到底凭什么会觉得我能原谅?
我张口想要讽刺,却又看见了少年出现。他垂着眸,跪在江枫边上。我怔愣地看着他。
少年微红的眼尾处泪如雨下,我听他诉说对我的爱意,缠绵幽怨。
我一时失神,却听他言:“迟迟,你不要我吧。”我没有动静。
少年又道:“我不过是一个虚假的,不存在的玩意,迟迟不该为我伤心流泪,更不该为我的存在而投鼠忌器。我喜欢迟迟,心疼迟迟,如果我让迟迟难受了,那我宁可至始至终都不曾存在过。”听到这里我已经泣不成声。
少年还在说:“我只陪你最后一次,你若是还不肯听话,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
此时见我状态不对,江枫的手伸了出来,可能是怕我抗拒,只一半辄返:“迟枝,你怎么了?”我没怎么,我只是我妥协了。少年消失了,我听见我的声音在破碎的哭腔中格格不入:“准备手术吧。”
陈医生松了口气,江枫则激动得再度伸出手,握住了我的:“好!”第9章我住院了。
江枫似乎是变了一个人一般,推去了所有不重要的工作,专心致志的陪我。
他不知道的是,我在看着他削苹果时,想的是从前他忙于工作的样子。
忙着开会忙着做方案忙着接待客户,好像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巴不得工作一样。原来他不是不能解决问题,而是不想。
可怜我真心体谅他工作辛苦,每每等他到深夜。原来只是不想回来罢了。
9
我心安理得地接受江枫对我的好,就像热恋时那样,不过是有钱没钱,无爱有爱的区别罢了。
在手术准备期间,他给我准备了一个轮椅推我出去晒太阳。
阳光洒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我半眯着眼睛看极蓝的天,和纯白的云,叹了一句:“今天天气真好。”有一朵云,很像猪猪侠。
少年发现了这一点,立即兴奋地让我拍照:“迟迟你快看天上有头猪!”
可是江枫甚至没抬头,他像是被什么吸引住了目光,低头匆匆跟我告了个别:“我突然有点急事,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好不好?”我淡然一笑:“好啊。”然后随着他急切的步伐跟了上去。
心想到底是什么突发事件让他这么步履匆匆,连身后有个人跟着都没发现。
少年在一旁咒骂:“这狗东西肯定没安好心,敢再搞个什么幺蛾子咱就弄死他!”
被他这么一打岔,刚刚略有些沉重的心情顿时豁然开朗。
是我魔障了,他江枫如何,又关我什么事呢?
心里想着这一茬,连撞见余棉时也不觉得奇怪了。那个姑娘在妇产科外走廊的椅子上掩面低泣,她的头就靠在江枫的大腿上,双肩一耸一耸的。这是个危险距离。
有个看不过去的大姐开始指责江枫:“你这个小伙子是怎么回事?让老婆一个人来产检?哭成这样你都不哄,还算不算是个男人了?”
江枫没解释他不是余棉的丈夫,也没解释余棉不是他的老婆,他也没低头,冷硬开口:“你先回去再说,我让家庭医生给你看看。”
余棉一张脸苍白无比,抬起头来时眼里的泪花忽闪忽闪,她声音悲切,言辞心碎:“枫哥,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她哭的真好看,像极了年轻时的我。
听见她这样说,热心大姐话语里的谴责意味就更浓了:“你看上去年纪也不小了,人家小姑娘愿意跟着你,你还想始乱终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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