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 的主要出场人物是 容钰 ,是网络作家容钰创作的耽美百合小说,这本书完美无缺,无可挑剔,本文主要介绍的是:天快亮的时候,卫京檀回到城西的院子,刚好撞到从审讯室出来的姜齐。姜齐一边擦着手指上的血,一边往前走,脸上是少见的冷厉和阴狠。不过当他看见骑马归来的卫京檀时,神色又变成一贯的吊儿郎当。“世子忙完回来啦!看上去心情不错啊。”姜齐凑上去,笑得很欠揍。
《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精彩章节试读
天快亮的时候,卫京檀回到城西的院子,刚好撞到从审讯室出来的姜齐。
姜齐一边擦着手指上的血,一边往前走,脸上是少见的冷厉和阴狠。不过当他看见骑马归来的卫京檀时,神色又变成一贯的吊儿郎当。
“世子忙完回来啦!看上去心情不错啊。”姜齐凑上去,笑得很欠揍。待观察卫京檀片刻后,眼睛倏尔瞪大了,“世子,你走的时候脖子上只有一条伤口,怎么回来以后又多三条啊!”
当然是小猫挠的,卫京檀摸了摸脖子,黑瞳深处是未去褪去的餍足和愉悦。他懒懒地睨姜齐一眼,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审完了?”
“嗯,都吐出来了。”姜齐笑意收敛,眼神略微阴沉,“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赌场藏着那么多肮脏事。”
王老板的赌坊是七年前开业的,虽说大周禁赌的力度不是很严格,但到底不是光明正大的营生,为了能够安生经营,他花了钱四处打点。
可扬州官员们的胃口早就在年复一年的受贿行贿中越养越大,王老板的这点好处费不但没有什么成效,反而惹了一帮人经常上门作乱。
王老板苦不堪言,好处费只得越交越多。直到三年前,新任知州上任,他正琢磨着有什么门路能搭上这位新大人,门路却自己找上了门。
联系他的是一位远房亲戚,他依稀记得许多年前这位亲戚就去了京都谋生,没想到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公主府的管家。
管家告诉他,有一件天大的好事要跟他合作,只要办得好,以后便是金山银山唾手可得。
王老板并不相信管家的吹嘘,可他心思活络,稍一寻思便猜到管家背后真正的人物定是公主。那公主又代表谁?自然是这新上任的宋知州!
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王老板喜不自胜,一口应下来,若能攀上公主和知州,以后在扬州还不是横着走。
于是从这天开始,王老板就成了临虞公主在外面的爪牙。
他把临虞公主赐予的神仙醉奉为神茶,在赌坊售卖。神仙醉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的同时,也吸引了一批又一批好奇而来的赌客。
不仅如此,在临虞公主的指点下,他还干起了拉皮条的生意,只不过与青楼不同的是,他的顾客都是扬州城赫赫有名的达官贵人。
大周有律法,官员不得狎妓,若有违禁者,罢职不叙。
在这样严格的律法之下,无法控制私欲的官员便将目光投向更为隐秘的地方。
不知是谁最先提及,有个赌坊在做此类生意,并且最妙的是,那里的“妓子”都是干净的处子之身。
于是官员之间口口相传,王老板的小赌坊就成了官员们秘不可宣的去处。
谁能想到在如此混乱不堪的城西,在乌烟瘴气的赌坊二楼,竟是供官员狎妓的场所。而得了好处的官员们,自然也给王老板大开方便之门,赌坊的生意也随之水涨船高,越来越大。
官员们有了共同的利益和把柄,便也逐渐向一处靠拢,为公主所用。
一开始,赌坊的“妓子”往往是赌客欠下赌债还不起,拿自家儿女抵债的。再后来,便有染上神仙茶瘾,拿儿女换茶喝的。
日子久了,官员们都想要“干净”的,人不够用,便只剩最后一条路了。
——拐卖良家。
成年男女拉到盐场卖苦力,少年男女则送往赌坊二楼,玩弄过了,没人要了,接着送到盐场干活。
这也就是为什么扬州城频频发生失踪案,却总是抓不到罪犯的原因。因为根本原因是官官相护,大家都是“罪犯”,谁也不敢掀开那张遮羞布。
“这扬州的官场真是一锅臭汤!烂透了,没有一个好东西!”姜齐把带血的布巾狠狠砸在地上,气得咬牙切齿。
“这扬州的天,也该变一变了。”卫京檀抬头望了一眼暗沉的夜空,天边一角正有一抹鱼肚白缓缓浮现,黎明就在眼前。
他把马的缰绳塞到姜齐手里,“找个会编故事的,把审出来的东西编成小册子散布出去。”
姜齐愣了一下,很快想明白卫京檀的目的,眼睛都亮了,“世子,你这办法高啊!”
卫京檀沉默片刻,“再加点料。”
容玥搞了一出莫须有的事来冤枉他的宝贝,害容钰上了一趟公堂,这个委屈,他可是要替容钰找回来的。yoo
天气越来越热了,巨大的白日发出强烈的阳光,把大地烤成一张皲裂的手掌。
然而扬州的百姓不仅煎熬地生活在罕见的高温之中,更在肆虐的瘟疫中苟延残喘。
为了不让疫病蔓延开来,官府将府城大门紧闭,防止城外感染疫病的人涌入城内,而城内,则在城西和城南划分了两处,将染病的百姓集中隔离起来。
可是迟迟没有找到解决瘟疫的药方,一批接着一批人死去,无论是官员还是百姓,都被一层阴翳恐慌笼罩着。
街上频频发生暴乱,抢劫争斗随处可见,官兵出面镇压也难以全面管制。
与此同时,许多新的谣言开始流传。
有人说罕见高温是当今圣上昏庸无能,导致老天爷降下惩罚。
有人想起前段时间的盐场失火一案,再加上满大街飘的“鬼火”,说是死去的冤魂在报复。
还有人称这瘟疫和之前赌坊里引众人趋之若鹜的神仙茶有关,而这神仙茶又与临虞公主有关。最后则演变成瘟疫是临虞公主散布的,目的是她想要借此操控扬州富商,结党营私。
不过最让人们感到震惊,并且隐秘而兴奋地去传播的,还要属当朝三皇子和京都礼部侍郎嫡长子容玥的风流韵事。
许多人称亲眼所见,三皇子和容玥同进同出,形影不离。并且看见他们举止亲密,不似寻常好友,倒像是分桃断袖之情。
如果是从前太平盛世,许是人们还要忌讳一下他二人的身份,可如今瘟疫肆虐,朝不保夕,百姓们反而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谁知道明天还能不能活着,先过了瘾再说。再加上对朝廷、对皇室的不满,于是传言愈演愈烈。
容钰听了消息在房中乐不可支,哼着小曲儿连喝两碗梅子汤。
见他还要倒第三碗,墨书赶紧把壶和碗抢走,冰块撞着瓷碗发出叮当的响声。
“不能喝了,该着凉了。”墨书把东西都收走,“老太太说了,一天只给你喝两碗,哥儿现下喝完了,晚上可没有了!”
容钰倒是不恼,歪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正是黄昏时刻,比白日里要凉爽几分。
他来了兴趣,“我想出府。”
墨书顿时脸色都变了,急忙摆手,“不行不行,外面全是瘟疫,哥儿千万不能出去。”
“我喝了药,你也喝了,感染的可能非常小。”容钰解释道。
时机不到,容钰并没有把治疗瘟疫的药方拿出来,只是在其基础上,改动了几味药材,能起到一些预防的作用。杨府上上下下全都喝了这药,因此至今还没有人感染疫病。
可是墨书不懂,他只知道外面十分混乱,万万不能让公子出去冒险。无论容钰如何威逼利诱,他都决不答应。
容钰气得拿东西砸他。他害怕公子阴沉的脸,干脆背对着容钰,用手把脑袋抱住了。
相比于容钰这边略显轻松的氛围,容玥那边就有些不好过。
底下的人惧怕三皇子威势,外头的流言传了两天,传到满天飞无法控制的地步,才敢告知燕明煊。
燕明煊发了好大一通火,将底下人活活打死了两个,就连临虞也挨了骂。
全因他几次三番派人去催促宋梓谦,让他查出究竟是炸毁了公主府,可得到的回复永远是还在查,人手不够,公务繁忙。
燕明煊直觉炸毁公主府的人和如今散布谣言的人是同一伙人,对方的目的就是将他架在风口浪尖的位子上,用舆论来逼迫他,甚至引来朝堂上的关注。
传言真真假假,信则有,不信则无,可一旦父皇对他产生疑心,一切就全完了。
下人将烂泥一样的尸体抬下去,迅速清理地上的血迹。容玥看着那可怖的场面,站在一旁面色隐隐发白。
燕明煊这副残暴的样子让他回想起上一世最后的日子,那时卫京檀掌权,燕明煊和太子都被监禁起来。
那时的卫京檀也不知染了什么疯病,他将他们软禁起来,竟也不为别的,就为了看他们三个交媾。
如果他们不愿意,卫京檀就会让人给他们灌下春药,逼得他们兽性大发,像牲畜一样交配。
而卫京檀只是坐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们,像看一场无趣的表演,面无表情。
燕明煊身为皇子的骄傲让他无法忍受这种羞辱,可为了活命、为了复仇又不得不虚与委蛇,甘居人下。
日子久了,他的心理就有些变态。又或者他从前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本就是装出来的,如今也只是摘下了那张假面。
那时他们都以为忍辱负重会换来有朝一日的翻身,可没想到,到了最后,发现死亡才是求而不得的解脱。
“玥儿。”
燕明煊的嗓音把容玥从过去的记忆里唤回,他对上三皇子布满阴翳的双眼,一时间有些僵硬。
“玥儿,过来。”燕明煊面露不耐。
容玥走过去,“殿下。”
燕明煊把人拉到腿上,手捏住他的下巴扭过去,“你看看他们是不是该死?”
嗅着燕明煊身上的血腥气,容玥目光躲闪,不太敢看那满地的血,嘴上应付着,“是的,他们办事不力,险些误了殿下的大事,罪该万死。”
“说的没错。”燕明煊嗓音冰冷,“谁误了我的大事,谁就该死。”
容玥听懂燕明煊的言外之意,他道:“我明白,等再过三日,城内也彻底爆发瘟疫时,我再将药方拿出,到时功劳就全是殿下的,皇上一定会嘉奖殿下,百姓们也会感念殿下的恩德,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燕明煊的嘴角向上勾了勾,垂头亲吻容玥的额头。
“果然只有玥儿最懂我。”
如血的残霞洒进宅院,映照在二人眼中,二人目光交错相悖,瞳孔尽是冰冷一片,没有半分温情。
然而消息传得比他们想象中更快,不出两日,流言便已传到了京都。
其中便包括那句——“天不是天,国将不国,小鬼当道,祸降人间。”
皇帝震怒。
【作家想說的話:】
这段时间搬了家,然后一直在医院和家里来回跑,昨天还去了。好在短时间内不用再去了,可以安心更新一段时间,没有意外的话会日更,感谢宝贝们的耐心等待,爱你们哦,啵啵啵啵啵
第089章那朕便让你来当这个钦差,亲自下扬州治理时疫
东宫。
太子称病已有三天,寝殿里焚香缭绕,静可闻针,门口跪了两个太医。
而屏风后面,太子优哉游哉地倚在贵妃榻上,身旁有侍女扇风,还有侍女手剥葡萄一口一个喂着。
太子的贴身太监德宝匆匆走进殿中,接过侍女手中的扇子,将其余人屏退。
太子半眯着凤眸,慵懒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德宝的脸上有一丝激动,还有些隐秘的兴奋,悄声说:“今儿早朝,监察御史林琼之参礼部侍郎教子无方,纵容嫡长子容玥勾引三皇子,秽乱皇室、无德无节。大理寺少卿管迁提出扬州盐场案、百姓失踪案还有瘟疫与旱灾一事,还有许多大人将近日京中的流言禀奏给皇上,陛下发了好大的火,听说林大人的头都被皇上扔玉章砸破了。”
德宝将早朝上发生的事无巨细交代了一遍,又道:“还好殿下称病没去早朝,皇上气得狠了,下朝后就喊了太医。”
太子捏了颗葡萄放进嘴里,德宝赶紧伸手去接,太子将皮吐出,嗓音有些怜悯,可眼神里却藏着讥讽,“父皇的身体真是越来越不好了,三弟也真是不懂事,干出这些事来惹得父皇生气。”
德宝低眉顺眼地站着,不敢多说。
慢条斯理地又吃了几颗葡萄,漱了口,太子起身,用脚踢了踢德宝,“给孤宽衣。”
“是。”德宝一边服侍太子穿衣,一边问道:“殿下这是准备干什么去?”
“父皇龙体有恙,孤身为儿子怎能不去关心一下。”
太子转过身面对镜子,镜中的人身形颀长,一袭玄衣,紫金头冠下的双眼淡漠无比,没有半点要去体恤父皇的模样。
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已然挂上一副担忧的神情。
德宝见怪不怪,在这深宫之中,每个人都有两张面孔,学不会伪装,就只有死路一条。
刚一到元景帝的寝殿,便听见有细微的泣声。太子疾步走进,殿内扑面而来便是浓郁到有些刺鼻的药香,正从殿内正中央摆放的巨大兽炉里袅袅升起。
这并非是普通的药香,而是元景帝找来道士们炼的所谓“延年益寿”的丹香。
太子对此嗤之以鼻,面上却不曾显露分毫。他靠近龙床,只见皇后和淑妃都侍奉左右,淑妃两眼通红,可见那哭声正是她发出来的。
而淑妃此时在这里,恐怕关心龙体是假,为她儿子三皇子求情才是真。
太子眼波微转,不动声色地上前行了礼。
“宸儿,你来了。”皇后招呼着太子,“快来见过你父皇。”
元景帝躺在龙床上,眼眸紧闭,气息粗沉。饶是身上依旧威势深重,迟暮之气却已明显外露,胡须上也掺了花白。
太子垂眸,掩去眼底几乎要迸发出来的兴奋,关切道:“父皇的身体怎么样了?”
皇后叹了口气,“太医说是气急攻心。”
“儿子已经听说了早朝发生的事,都怪我身体不好,不然也能为父皇分担一些。”太子说着咳了两声,面色十分苍白。
“这怎么能怪你,你生病已有三天了,怎知会发生这样的事。”皇后目光温柔地看着自己儿子,“你的病如何了?”
“回母后,已无大碍了。”
“无碍就好,如今外头已经有了时疫,虽说远在千里之外的扬州,但仍然要千万小心。”
太子垂眼,“儿子的身体不要紧,只是担心父皇,孤身为太子,理应为父皇分忧。”
“那是自然,你是太子,无论是贤德还是孝心,你都该有这份心思。”皇后转头瞥向淑妃,目光冰冷,“不像某些人,做了错事还要让别人收拾烂摊子。”
淑妃拭泪的动作一顿,心中升起怒火。怎么这母子俩一唱一和,反而把她的儿子架在火堆上烤。
“皇后娘娘慎言,陛下已经下旨肃清谣言,子虚乌有的事还是别乱说的好。”
皇后冷笑,“是不是子虚乌有还未可知,皇上虽下旨肃清谣言,可也派了人彻查此事,淑妃若有空在这里与本宫嘴硬,不如亲自到扬州去看看你的好儿子究竟都做了什么事!”
淑妃紧抿着嘴角,气得面色铁青,不甘示弱地反驳,“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三皇子要是真做错了什么事,等证据确凿之时,皇后娘娘再来落井下石也不迟。”
皇后眸色犀利,正准备张口,忽听一道沙哑的声音打断,“你们是当朕死了吗?要吵滚出去吵!”
几人回头,元景帝正睁着一双威严的双目,面色阴沉地盯着他们。
“皇上您醒了。”皇后和淑妃连忙凑上去,将元景帝扶起来,“都是臣妾不好,扰了陛下清静。”
元景帝冷哼一声,目光越过二人,直直向后看去。
太子跪下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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