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安泽楚徵音全本小说推荐_崔安泽楚徵音最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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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安泽楚徵音》精彩章节试读

阿缪,是她那个夭折于腹中孩子的乳名。

亦如眼前人,也不是从前那个满眼只有她的男人。

崔安泽没有看到楚徵音脸上的落寞,只轻轻将她拥入怀中:“阿鱼无父无母,孤身在这偌大的京城已经很可怜了。”

“夫妻本是一体,就算她不是我义妹,到底对我有救命之恩,你就不要跟她计较了。”

楚徵音敛去眼中涩然:“你说的是。”

见她终于松了口,崔安泽松了口气:“跟我回府吧。”

两人上了马车,路上却没说一句话。

楚徵音摸索着手中的玉,思绪渐远。

她和崔安泽从小一起长大,可惜两人生于乱世,八岁那年,楚崔两家统统死在了叛军刀下。

崔安泽带着她藏在地窖里才逃过一劫。

从那以后,他们相依为命,相互扶持。

后来,崔安泽投身军营,楚徵音就在他身后出谋划策。

在她的帮助下,崔安泽从籍籍无名的小兵到现在朝内执掌泽州的异姓王。

被封王的第一天,两人成了亲。

楚徵音依旧记得,洞房花烛夜,向来冷毅的崔安泽醉着将她紧紧抱着,小孩似的又哭又笑。

“徵音,我终于娶到你了……”

她以为两人能一世一双人的白头到老。

但就在一年前,崔安泽奉命出征后传来死讯,泽州王府遍地哀泣。

可楚徵音不信,她不许下人哭,更不许他们披麻戴孝,因为她坚信崔安泽会活着回来。

终于,楚徵音把他给等回来了。

不过等来的不止崔安泽一人,还有孤女桑阿鱼。

那天,崔安泽扶着桑阿鱼从马车上下来。

他说:“当日我被敌军偷袭坠崖,是阿鱼救了我,要不是她,我可能就回不来了。”

“徵音,我已经把阿鱼认作义妹,等为她寻个好人家,让她风风光光出嫁。”

楚徵音信了,甚至把桑阿鱼当成亲妹妹对待。

直到她无意间看见崔安泽把哭泣的桑阿鱼抱在怀里,又哄又亲,她便明白他们并非单纯的义兄义妹。

就在楚徵音神伤时,崔安泽突然让车夫停车。

“我去给阿鱼买几串糖葫芦,她最近总念叨,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他嘴上抱怨,脸上却是无奈的笑:“徵音,你等我,我还要去买你爱吃的梨花酥。”

楚徵音声音微哑:“去吧。”

男人下了马车,她看了手中的玉佩很久,黯淡的眼神逐渐坚定。

最终,楚徵音将它抛出马车。

这一个春日,她要放下情爱,离开崔安泽,还自己一个不忧不怖的余生。

第2章

回府后,崔安泽把梨花酥交给楚徵音的丫鬟问春后,便拿着糖葫芦去了桑阿鱼的院子。

见主子那匆忙的模样,问春忍不住替楚徵音抱怨:“王爷现在跟桑阿鱼待得时间比跟王妃您都长,如此下去,万一……”

话还没说完,便被楚徵音抬手打断:“回房吧。”

她回了院子,立刻吩咐人把院内的红梅花盆搬出去。

下人门正忙着,崔安泽带着桑阿鱼来了。

桑阿鱼披着崔安泽前些日子从城外猎来的白狐做的狐裘,双眼亮晶晶的朝着楚徵音跑过去:“徵音姐姐!”

看着桑阿鱼天真烂漫的模样,楚徵音目光恍惚了瞬。

如果自己不生在乱世,兴许也像她这样明媚活泼的陪在崔安泽身边。

“阿鱼说在怀桑院里闷得慌,想来找你说说话。”

崔安泽虽然对楚徵音说话,可眼神没有离开桑阿鱼分毫。

桑阿鱼看见小厮们正往外搬花,面露诧异:“这些红梅不都是安泽哥哥送给姐姐的吗?姐姐为什么让人都搬出去啊?”

听见她的话,崔安泽这才注意到门口堆砌的花盆。

他微蹙起眉,视线终于落在楚徵音身上:“怎么了?是不喜欢还是……”

楚徵音看着男人疑惑的眸子:“春天百花盛开,这红梅也不那么稀奇了。”

说话间,她心中涌起一股悲凉。

当年崔安泽送她满院红梅时说过:“徵音,你对我而言就是冬雪中盛开的红梅,是我坚持下去的倚仗。”

楚徵音正沉浸在回忆里时,却见崔安泽又看向桑阿鱼:“看你盯的眼睛都快黏在花儿上了,你要是喜欢,我就让他们全部送你院子去。”

桑阿鱼眼睛更亮了:“真的吗?”

“当然。”崔安泽笑的温柔。

“谢谢安泽哥哥!”

桑阿鱼欢呼一声,转头又看见楚徵音院子门前不远处的秋千,提起裙摆就往那边去了。

楚徵音看见崔安泽眼中的无奈与纵容,眼眶泛酸。

即便已经决定放下,可亲眼看着曾经那个满心都是自己的男人心系她人,始终不能完全平静。

“徵音?”

楚徵音听见崔安泽的呼唤,才发现他正看着自己。

她慌的转过头,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眼中的低落。

“当初你让我给阿鱼选夫婿,我这些日子在泽州挑了好几个人家,过段时间我把他们叫来,让阿鱼看看。”

崔安泽迟疑了:“阿鱼年纪还小,这件事先不着急。”

“而且她性子活泼,这么早嫁做人妇,怕是会消磨了她的灵性。”

听了这话,楚徵音含泪苦笑。

当初自己也是桑阿鱼这个年纪嫁给的他,可她经过的是刀光剑影和马革裹尸。

而要做好泽州王府的主母,要的不是灵性,而是稳重端庄……

这时,桑阿鱼又跑了过来,拽住崔安泽的袖子:“安泽哥哥,我听说你还送过匹千里马给徵音姐姐,我想去骑一骑。”

说着,她转头看向楚徵音:“徵音姐姐,可以吗?”

楚徵音还没回答,崔安泽就接过话:“徵音向来大方,她不会介意的,走吧。”

话落,他带着兴冲冲的桑阿鱼走了。

楚徵音僵在原地,看着两人并肩而去的背影,疼痛的心渐渐麻木。

那匹千里马和红梅一样,都是崔安泽送给她的,如今一件件都荡然无存了……

罢了,罢了,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夜渐深。

楚徵音正在抄佛经,问春突然跑了进来:“王妃,我刚去厨房给您拿点心,听王爷身边的下人说王爷为了保护桑阿鱼,从马背上跌落摔伤了,现在正在医治呢!”

‘啪嗒’一声,楚徵音手中的笔掉落在地。

她也顾不得许多,连忙披上衣服,冒着寒气匆匆赶去崔安泽院子。

可就在楚徵音准备推门时,里头传出桑阿鱼的嗔怪声。

“安泽哥哥,我们都拜过堂了,我给你上药还有什么好避嫌的?”

第3章

‘轰’的一声,楚徵音只觉脑子里炸开一道响雷。

崔安泽和桑阿鱼已经拜了堂!?

此时,书房里又传出崔安泽满含愧疚的话。

“我跟徵音从小青梅竹马,又有出生入死情谊,跟你拜堂是在我失忆的时候,她现在不知道这事,你也别提,我不想让她难过。

“可安泽哥哥,我们就算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啊。”

这时,小厮端着汤药来了,见楚徵音呆站在门口,忙行礼:“王妃。”

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

‘吱呀’一声,房门被拉开。

崔安泽直直撞进楚徵音通红的眼睛里:“徵音?你……”

他刚一开口,楚徵音就转身快步离开。

崔安泽连外衣都来不及穿就追了过去,好一会儿才堪堪抓住她的手:“徵音,你听我解释!”

“我当时失忆了,这才犯糊涂跟阿鱼拜了天地,但是只对着淮水落日,做不得数!”

楚徵音看着他慌张又带着心虚的眸子,含着泪用力抽出手:“可你还是对她动心了,不是吗?”

崔安泽哑口无言。

楚徵音凄楚一笑,顿觉自己独身苦守泽州王府的那段日子,更像一个笑话。

她只以为崔安泽是骗自己,却不知是背叛。

面对男人的沉默,楚徵音心如刀绞:“你带她回府,是因为舍弃不下她,想要她陪伴在你身边,说什么认她做义妹,要给她找人家,都是骗我的借口!”

“我是怕你伤心才瞒着你。”

崔安泽解释着,试图将满眼泪的她拥入怀中:“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可你信我,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无人可替的。”

然而,楚徵音再次推开他,又像躲洪水猛兽似的后退两步。

她黯淡如灰的双眼噙满失望,退到离他三尺后转身踉跄远去。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决绝的把崔安泽抛在原地。

崔安泽望着那消瘦的背影,复杂的情绪在心中翻江倒海。

楚徵音回到房间,屏退众人关上房门后,终于支撑不住,泪水和身体通通砸在地上。

她陪伴崔安泽征战多年,性格早就被磨炼的坚强,从不轻易落泪。

可这一次,她哭的像个无助的孩子。

从窗隙吹进来的风将桌上的佛经吹到楚徵音身边。

“但以妄想颠倒执着而不正得……”她颤声呢喃。

执着。

她的确太执着了。

执着于对崔安泽的爱,执着于相信世间有矢志不渝的真心,但到头来只是一场空……

楚徵音倚着门,枯坐了一夜。

之后几天,崔安泽像是刻意在躲她,哪怕遇见了,连话都不说就走。

楚徵音也不挽留,甚至当做没看见。

直到这天,楚徵音刚踏出房门,便看见桑阿鱼跪在院中。

桑阿鱼不知道跪了多久,她的鬓角和衣角都被露水打湿了。

楚徵音诧然,示意问春去扶她:“你这是做什么?”

可桑阿鱼躲开问春的搀扶,声音都被冻得发抖:“徵音姐姐,我对不起你,自从我入府,姐姐一直真心待我……”

“当时安泽哥哥失忆,我才和他成了亲,如果我知道他有姐姐这样好的妻子,我一定不会嫁给他。”

说到这儿,她突然哭了起来:“可如今我对安泽哥哥动了真情,徵音姐姐,我真的舍不得他,只要你不赶我走,让我做个洒扫丫鬟,我也甘之如饴!”

看着桑阿鱼眼中的决绝和深情,楚徵音心中五味杂陈。

虽然她已经决定离开崔安泽,离开泽州,但现在要亲口成全,她还做不到。

见楚徵音的沉默,桑阿鱼心一横:“要是姐姐不肯,那阿鱼便磕头磕到姐姐答应为止。”

说着,她不要命似的磕起头来,几下就把额头磕青。

楚徵音急了:“问春,还不把人扶起来!”

问春反应过来,忙要去扶人,可桑阿鱼脸色突然一白,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阿鱼!”

崔安泽急切的声音骤然响起。

他上前抱起晕倒的桑阿鱼,朝被吓住的问春吼道:“去叫大夫!”

说着,他连看都不看楚徵音,抱着人匆匆离开。

楚徵音僵在原地,久久没能从崔安泽紧张桑阿鱼的模样中回神。

直到问春跑回来,如临大敌的告诉她。

“王妃,桑阿鱼她被诊出喜脉了!”

第4章

听到问春的话,楚徵音瞳孔骤然紧缩:“你说什么?”

“是真的,大夫说已经有孕两个月了!”

楚徵音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了干净。

桑阿鱼和崔安泽拜了堂,自然是圆了房的,可在府里两人在她面前做出兄妹的模样,暗地里翻云覆雨……

刹那间,一股恶心感涌让楚徵音忍不住干呕起来。

荒唐,真是荒唐!

她就像个跳梁小丑,被两人耍的团团转!

楚徵音堵着口气起身去了怀桑院,想在今天和崔安泽一刀两断。

可如那天一样,里头传出的话直接击溃她支离破碎的心。

“阿鱼,为了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你暂时去府外住着。”

“你担心徵音姐姐为难我吗?她那么好心,肯定不会的,而且我不想离开你。”

冷寂中,崔安泽的声音格外清晰。

“你不了解楚徵音,她心狠起来堪比罗刹鬼,当初她跟我征战沙场,出的计策阴毒至极。”

“阿鱼,你不谙世事,如果她因为一念之差对你下手,你根本无法应对。”

一字一句,堪比冬日里最锋利的冰刃,刺进楚徵音的胸口,疼的她攥紧了双手。

往日那些救过崔安泽性命的良计,现在竟成了她恶毒的头衔,变成了攻击她的武器。

而跟着楚徵音的问春气得不行,可更多的是心疼。

她看着楚徵音通红的眼角,也不由含了泪。

最终,楚徵音没有进去,而是转身离去。

屏退问春后,她抬头望着四四方方的院墙,目光渐远。

她以为自己又会像那晚一样大哭一场,可意外的,她除了满心疲惫,根本哭不出来。

楚徵音怅然一笑。

或许是因为真心快死透了,所以已经没感觉了。

入夜。

楚徵音正跪在佛龛前诵经,崔安泽来了。

气氛微妙。

崔安泽见楚徵音没有一点反应,有些不自在:“我知道瞒不住你,阿鱼她有孕了。”

“徵音,是我对不起你,可这是我第一个孩子……”

听见这话,楚徵音攒动佛珠的手一顿。

她睁开眼,满目悲戚:“第一个孩子?那我们的阿缪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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