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福宝心声 , 搬空存粮和离逃荒 连蓉蓉、祁元 是一本正在火爆推送中的小说,来自写作圈著名大大“佚名”,全文文笔细腻,节奏不拖沓,不注水是本值得一看的小说。第1章二十八岁的连蓉蓉死在了产床上,只因婆婆与丈夫坚持不肯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连蓉蓉如花般的生命就那样凋谢了。凋谢在丈夫和婆婆的冷血之中。【娘亲,救我,我要憋死了!】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连蓉蓉猛地睁开眼,腹部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传遍全身。连蓉蓉忍着剧痛,环顾四周,眼中满是疑惑。
《偷听福宝心声,搬空存粮和离逃荒》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二十八岁的连蓉蓉死在了产床上,只因婆婆与丈夫坚持不肯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连蓉蓉如花般的生命就那样凋谢了。凋谢在丈夫和婆婆的冷血之中。
【娘亲,救我,我要憋死了!】
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连蓉蓉猛地睁开眼,腹部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传遍全身。
连蓉蓉忍着剧痛,环顾四周,眼中满是疑惑。
她不是死了吗?这又是哪里?
看着周围古香古色的环境,连蓉蓉有些发懵,她觉得自己仿佛在梦里,可分娩之痛却又是那样的真实。
“这个贱人,竟然与别的男人暗通款曲,亏我还对她悉心照顾,百般小心。没想到竟是个破烂货!”
屋外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连蓉蓉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原主的记忆。
外面的老妇人是原主连蓉的婆母,齐刘氏。
齐家虽算不上什么达官显贵,但这些年因着长子齐望德的军功,倒也得了些脸面。
而连蓉的丈夫就是齐望德的亲弟弟齐望升。
“娘,连蓉腹中的野种是断然不能做我齐家嫡子的!”
“那还用你说?”说话的是连蓉的姑姐齐柔。
“只是这贱人毕竟是大将军之女。咱们也不好跟连家闹得太僵。”
“大姐你放心,连家很快就要完了。”
“完了?怎么可能?他们不是才刚刚立了战功吗?”
“立了战功又如何?谁让他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眼下哪怕这孩子是我的,都万万留不得了,否则咱们就要给连家陪葬了。”
齐柔和齐刘氏都是内宅女眷,自然不能全然明白齐望升话中之意。但一听到连蓉蓉可能会连累齐家,齐刘氏顿时面露凶相,而后言道:
“既然如此,不如就让产婆做个手脚,咱们一不做二不休,让她一尸两命,跟孽种一并去了。”
门外几人的算计,连蓉蓉听的一清二楚。
眼下她已大约明白自己是重生到连蓉的身上了。
只是命运不济,这个与自己名字相似的女人,就连命运也是相似的。
“小姐,你坚持住,我已经让秋菊回府通知夫人了。”
连蓉的贴身丫鬟春桃在一旁紧张地直跺脚。
连蓉蓉费力地转过头,看样子春桃似乎并未听到门外几人的算计。
“春桃,你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吗?”
“小姐您说什么呢?姑爷和老夫人都在外面等着,哪有什么声音?您可别吓我啊!”
春桃的回答证实了连蓉蓉的猜想,只是她还不清楚为什么春桃听不到的,她却听得到。
【娘亲,救我!】
方才那个奶呼呼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连蓉蓉一愣,她意识到这一次的声音绝不是幻听。
连蓉蓉费力地撑起上半身,目光落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她安抚般地摸了摸肚子,目光坚定地低喃道:“好孩子,这一次娘一定护得住你!”
正此时,稳婆从外屋进来,那稳婆神色慌张,眼神闪躲。
稳婆简单洗了手,便来到床尾。
“夫人,孩子头卡住了,您得用力啊。”
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连蓉蓉闷吭一声,随即用尽全身力气分娩。
【娘亲,这老东西推我头,娘亲,呜呜呜。】
奶呼呼的声音委屈极了,出于母亲的本能,连蓉蓉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就将稳婆踹到床下。
“春桃,让她滚!”
连蓉蓉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可虚弱的声音中却透着坚定。
“小姐,稳婆出去了,谁来接生啊?”
“我自己生,让她滚,她要害我!”
连蓉蓉尽量简短地说清缘由,春桃毕竟也是出自将门,做事干脆利落。
稳婆被春桃连推带搡地赶出房间,门外几人见状不由得心中一惊。
“怎么回事?”齐刘氏问道。
“夫人察觉到了。”
“没用的东西。”
齐望升咒骂一句,又威胁稳婆不得胡言乱语,而后便将稳婆赶出府去。
“娘,眼下该怎么办?”
齐刘氏冷哼一声:
“你夫人自己犯了癔症,生产时将稳婆赶走,最后难产而死,这事可是怪不得咱们的。”
“娘说得对,只是那个春桃......”
“丫鬟忠心,随主子去了。只是这事得做得天衣无缝才行。”
齐望升转了转眼珠,嘴角浮起一丝残忍的笑意。
“儿子这就去准备。”
一想到只要连蓉死,心爱的女人便能名正言顺地入府,齐望升就恨不得立刻解决那个女人。
然而齐望升并不知道,他们在外面所说的一切,都被连蓉蓉听得一清二楚。
产房内,连蓉蓉心如死灰,她已见过一次人性的恶。却不曾想,重生一次,还要再看一遍。
但眼下可不是感慨人性的时候,她的命,孩子的命,乃至春桃的命都会在这一时半刻就见分晓。
“春桃,把篓子里的剪刀拿出来。”
春桃不明所以,却还是照办了。
“在火上烧一烧。”
春桃将剪刀放在烛火上仔细烧,直到连蓉蓉说可以了,才拿着剪刀来到连蓉蓉身边。
“春桃,我和孩子的命就看你了。”
“小姐,我要做什么呀?”
春桃拿着剪刀,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剧烈的疼痛让连蓉蓉忍不住大叫出声。
阵痛过后,连蓉蓉大口大口呼吸着。但她知道,留给她们的时间不多了。
连蓉蓉紧紧握住春桃的手,“把我下身剪开一些,孩子头太大,这样才能尽快出来!”
春桃闻言,身体立即抖的跟筛糠一样。
“不行啊,小姐,我做不了,我怕!”
连蓉蓉手上的力气又重了几分,“做不了也要做,不然咱们都得死!”
春桃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小姐,连蓉蓉眼中的坚定让春桃毫不怀疑她的判断。
为了小姐和小主人的命,也为了她自己的命,春桃别无选择。
春桃来到床尾,被褥上的血迹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而此时,连蓉蓉又感到一阵剧烈的腹痛。
“春桃,快,就现在!”
春桃忍着恐惧,终于还是按着连蓉蓉的吩咐在其身下剪开一个口子。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婴儿的啼哭声,连蓉蓉也分不清自己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喜悦多一些。
第2章
【可憋死我了!】
连蓉蓉的耳边再次出现婴孩奶呼呼的声音。
“春桃,把孩子抱给我看看。”
有了前面那一剪刀,春桃也不再害怕,她给小主人剪了脐带,又用提前准备好的被子将婴儿包好。
“小姐是个小少爷。”
春桃的脸上满是笑容,全然不记得连蓉蓉方才所说她们命在旦夕之言。
连蓉蓉从春桃手中接过孩子,看着小家伙圆乎乎的小脸,初为人母的连蓉蓉感觉心都要融化了。
可连蓉蓉知道,眼下还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她知道,既然齐家已经动了杀心,便不会轻易罢休。
“春桃,咱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扶我起来!”
春桃按着吩咐行事,可还是忍不住问道:
“小姐,奴婢不懂,您为何坚持说咱们有性命危险,您刚为姑爷生下长女,咱们怎么会有危险呢?”
【哎!这个笨春桃。】
怀中的婴孩叹了口气,可连蓉蓉低头看她时,那小家伙只是咿咿呀呀地哭了两声。
“这不能怪春桃,她没听到那些人的话。”
【哦,也对!】
婴孩又哭了一声,而后小家伙却忽然不哭了,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连蓉蓉。
【娘亲听得到我的心声?】
连蓉蓉点点头,尽管她也不知道眼前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重生穿越这么离谱的事情都能发生,其他的也就没什么好稀奇的了。
春桃一头雾水地看着小姐和小少爷,也不知小姐对着个婴儿自言自语些什么。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遭了,来不及了!”
连蓉蓉猛地向前迈了一步,却是一阵天旋地转。春桃见状,忙上前一把扶住。
“小姐,您没事吧。”
“春桃,把门堵住。”
连蓉蓉勉强站住,便立即吩咐春桃将门窗堵上。
“娘,我回来了。”门外,齐望升拿着一条白绫回到众人跟前。
“动作怎么这么慢?那孽种都生出来了。”齐刘氏咒骂了一句。
“生出来又怎样?似这等贱人和孽种,便应该浸猪笼。”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从门外进来。
齐刘氏和齐柔不约而同地看向那女人,眼中满是困惑。
而齐望升则大步迎了上去,柔声道: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等我处理好一切再把你风风光光地接入府中的吗?”
“我怕你心软。”女人瞥了一眼产房的门,冷声道。
“升儿,这是......”齐刘氏对齐望升问道,眼中还带着几分警惕。
“娘,这才是儿子想要共度余生之人,嫣儿,来见过母亲。”
“媳妇孟语嫣见过婆母,媳妇有孕在身,不方便行跪拜礼,还请婆母见谅。”
“有孕?”齐刘氏的目光落在儿子身上。
齐望升点点头,“嫣儿的孩子才是您的亲孙子。
“好好好,总算有件好事了。”
“望升,婆母,其他事咱们日后再说,眼下还是要先解决里面那位。”
孟语嫣的眼神闪过一丝狠厉。齐望升闻言也立即走向产房,重拳垂在门上,直将那木门震得直晃。
“小姐,怎么办啊?老爷和夫人他们最快也要一炷香的功夫才能到。”
方才外面的声音春桃倒是听的一清二楚,毕竟到了这种时候,齐家也没有隐藏的必要了。
“姑爷,您怎么能这样对我家小姐,大婚当日,您与小姐洞房是奴婢在门外守着,您怎么能这样往我家小姐身上泼脏水呢?你就不怕我家老爷同你算账!”
春桃无计可施,只能寄希望于齐望升良心发现。
连蓉蓉无奈地摇摇头,春桃还是太天真了,都到了这种地步,齐望升怎么可能回头。
如今她只希望这门能坚持一炷香的功夫吧。
但显然,门外的齐望升和孟语嫣可不是这么想的。
“来人,把门给我砸开。”
尽管春桃已经把屋内的木桌木椅都顶在门前,可那木门还是随着撞击不住震颤着。
【娘亲,你陪嫁的琥珀戒指呢?快带上。】
怀中的小家伙倒是镇定得很,声音却依旧是奶声奶气的。
尽管连蓉蓉不知缘由,却还是从床头的妆奁中拿出那枚翠绿色的琥珀戒指。
【娘亲,抓着春桃的手,摒除杂念,仔细观察戒指中的东西,让那小屋在脑海中放大。可别忘了抱紧我啊。】
小家伙最后加重语气,生怕连蓉蓉把自己丢下的样子。
连蓉蓉不明所以,却依旧照做。
经怀中的小家伙提示,连蓉蓉这才发现手中的琥珀戒指中竟然是个林间竹屋的样子。
那竹屋在连蓉蓉的脑海中不断放大,与此同时,连蓉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直到最后,她竟然和孩子、春桃一起进入了戒指的空间中。
而当齐望升同下人撞开房门时,屋内已然空无一人。
“人呢?”齐望升手握白绫,眼中满是震惊,方才他明明听到屋内还有声音。
齐刘氏紧随齐望升进入屋内,产房内除了凌乱的被褥以及被他们撞倒的桌椅外确实空无一人。
“那贱人带个孩子还能跑哪去?搜,床底下、柜子里,一处都不能放过!”
齐刘氏咬牙切齿地对下人们吩咐道。然而众人寻遍屋内也始终没有找到连蓉蓉的人影。
“难道是跳窗跑了?”孟语嫣上前一步提醒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那贱人出自将军府,身上是有些功夫在的。但她刚刚生产想来也跑不远。”
齐望升对下人们一摆手,那些人立即往府内各个角落去搜。而这一切都被藏在空间戒指中的连蓉蓉看得一清二楚。
“得快点找到那个贱人,要是等将军府来人,咱们也不好收场。”齐柔深吸一口气,眉眼间已有担忧之色。
“长姐不必担心,你可知嫣儿是何身份?”
齐望升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什么身份?”齐刘氏闻言也凑了过来。
“她可是凌王殿下的女儿,是真正的皇室血脉。”
【什么皇室血脉,不过就是凌王那个老东西醉酒和妓女生下的孽种罢了,我这便宜爹还拿她当个宝,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空间戒指中,连蓉蓉听到小家伙又在说话,忍不住嘴角微微扬起笑意。
第3章
连蓉蓉透过琥珀看外面,此时孟语嫣正一脸得意地站在齐望升身边,而齐柔和齐刘氏闻言更是一脸的巴结讨好。
“小姐,您瞧瞧这一家子,当初老爷怎么就瞎了眼定要将您嫁入齐府呢。”
话一出口,春桃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转头看小姐时,只见她正蹙着眉,脸色凝重。
“小姐,是春桃口不择言,奴婢错了。”
春桃连忙认错,连蓉蓉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春桃这才发现小姐的神色是紧张,而不是恼火。
顺着小姐的目光看过去,春桃只见齐柔正朝着她们走过来。
可就在齐柔刚要俯身捡起地上的琥珀戒指时,门外忽然传来管家的声音。
“老妇人,二爷,不好了,将军府来人了!”
屋内几人顿时紧张起来,而齐柔也再顾不上地上那枚算不得值钱的戒指。
“娘,现在怎么办?要是将军府跟咱们要人,咱们怎么交代啊?
尽管二嫂是郡主,可连蓉蓉那贱人毕竟也是将府千金,总不能无缘无故把人丢了吧。”
齐柔多年养在内宅,心思虽狠毒,遇事却也难免慌乱。
相比之下,孟语嫣反倒是冷静地让人害怕。
“交代?有什么好交代的?要交代也该是他将军府向齐家交代才是。”
“这话怎么说?”齐刘氏开口问道。
“婆母,望升从未与那贱人同房,可那贱人却有了身孕。
期间,婆母不知情,对她百般照顾,今日望升回来,揭发一切。
那贱人没了脸面,自己私逃,此事难道不该将军府给咱们一个交代吗?”
齐刘氏闻言认同地点点头,“嫣儿说得对,是该将军府给咱们一个交代才是。”
齐刘氏等人离开后,连蓉蓉便带着孩子和春桃出了空间。
“齐家人实在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往小姐身上泼脏水!”
还不等连蓉蓉说话,春桃便忍不住对齐家人咒骂起来。
“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齐望升想要我的命,咱们得想办法抓紧离开才是。”
连蓉蓉一边将琥珀戒指戴在手上,一边对春桃吩咐道:
“床头的妆奁还有匣中的金银通通带走。”
【对对对,嫁妆都带走,可不能便宜了那些狗东西。】
小家伙眨巴眨巴眼睛,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直盯着连蓉蓉。
连蓉蓉低头看着怀中的婴儿,既好笑又无奈,不过这小家伙说得一点没错,确实不能便宜了这家狗东西。
“库房的东西也要一并带走,春桃,咱们去库房。”
说来也怪,从空间出来后,连蓉蓉觉得身上的疼痛减缓许多,脚下也有了力气。
但眼下她也顾不上去想这些,只是抱着孩子带着春桃向库房走去。
自连蓉嫁到齐府,齐刘氏便将中馈交由连蓉,不是因为齐刘氏不喜管家,而是齐家并无多少银钱。
齐刘氏知道连蓉嫁妆丰厚,中馈交由连蓉,但凡有个入不敷出的时候,连蓉定会贴补。
而嫁到齐府的这一年,连蓉也确实是这样做的。
想到连蓉一年来做过的傻事,连蓉蓉忍不住摇摇头。天下的女子都是这般。
连蓉蓉也曾付出一片真心,奈何也是喂了狗。
“春桃,开门。”连蓉蓉环顾四周,确定此处没人,才让春桃将库房的门打开。
齐家的库房分为内外两间,外间主要放置一些粮油布匹,内间则是金银细软。
连蓉蓉走到内间,用意识将嫁妆通通收到空间里,又将外间的二十匹绸缎一并带走。
这些东西都是她当年出嫁,父亲母亲还有哥嫂为她置办的,断然不能便宜给齐家。
【娘亲,粮食也都带着,咱们得尽快离开京城。】
小家伙见连蓉蓉对库房中的粮食视若不见,很是着急。
“粮食?”
【恩,娘亲,没时间解释了,先都带着。】
连蓉蓉点点头,左右这些粮食也都是用原主嫁妆置办的,便是带走也是无可厚非。
连蓉蓉用意识催动空间戒指,将齐家库房搬了个精光,而后才带着孩子和春桃前往正厅。
还未走到正厅,连蓉蓉就听到一阵吵闹声。
“今日你们若不把我妹子交出来,谁也别想出这个门!”
说话的是连蓉大嫂林初月,林初月也是将门之后,与连家大哥连奕筠相识于战场。是大晟国唯一的女将军。
林初月的火爆脾气整个京都都是出了名的,因此在面对这位女将军时不管是齐刘氏还是齐望升都还是有些胆怯的。
“林将军如此咄咄逼人,若是外人看了,还以为是连家军权在握,嚣张跋扈惯了呢。”
孟语嫣眼下的身份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故而起初只是躲在厅外,并未入内。
但见齐望升母子被逼得哑口无言,便也只好露面。
“你是谁?”林初月轻轻挑眉,厌恶地瞥了孟语嫣一眼。
“我是齐家的表亲,听说表嫂今日分娩,故而上门看望,不曾想竟听表哥说他与表嫂从未同房。
林将军,这从未同房,不知孩子又是哪来的呢?”
孟语嫣挑衅地看着林初月,林初月和坐在正位的连母皆是一愣,随即二人大怒道:“不可能!蓉蓉绝不是这样的人。”
“若不是,表嫂又为何忽然失踪?”
“自然是躲避你们的追杀啊!”孟语嫣话音刚落,连蓉蓉便抱着孩子进入正厅。
一见连蓉蓉进来,连母和林初月立即迎上前去。
“蓉蓉,你方才说什么?他们要杀你?”林初月怒瞪齐家人,身体本能地护住连蓉蓉母子。
连蓉蓉的心底涌过一阵暖流,或许是受原主的情感影响,又或许是因为原本的连蓉蓉早早就没了家人。
总之,当她看到连母和林初月义无反顾地护住自己时,只觉得鼻子发酸,眼眶湿润。
“蓉蓉,娘在这,不管是谁,想动你一根汗毛,都要问过连家枪!”
“娘,孩子您先抱着。”连蓉蓉将怀中的婴儿交给连母,而后走到齐望升面前。
还不等齐望升反应,连蓉蓉就一巴掌打在齐望升的脸上。齐望升被打得一个趔趄,随即愣在原地,满脸的不可思议。
第4章
“贱人,你敢打我儿子?”
齐刘氏见状便要上去撕扯,可连蓉蓉这身体本就是有功夫在身的,又怎么可能被一个老妪轻易拿捏。
连蓉蓉一把抓住齐刘氏的手腕,用力一甩,齐刘氏便倒在地上。
“我打你儿子?总好过你们想要我们母子的性命!”
“他们当真想要取你性命?”林初月闻言暴怒。“好啊,你齐家好大的狗胆,竟然这般磋磨我连家的女儿!”
林初月说着话就要动手。
【快拉住大舅母,一会儿嘉奖的圣旨就要到了,殴打功臣,不敬陛下。大舅母之前就是因此受到责罚。】
连蓉蓉听到儿子的心声立即上前拦下了要动手的林初月。
“大嫂,不能动手!嘉奖的圣旨就要到了!”
林初月恍然一惊,她险些将此事忘了。
今日公爹、夫君和小叔不曾赶来齐家正是因为入宫受赏,同去的还有齐望升的兄长齐望德。
方才只顾愤恼,一时竟忘了这齐望升也在此番嘉奖之列。
只是齐望升官位不高,尚未有资格面圣。
可即便如此,按着以往的惯例,陛下嘉奖的旨意还是不会少的。
若今日她真的一时冲动打了功臣,只怕即便有连家军功护着,也难免惹出麻烦。
林初月紧紧攥拳,迫使自己忍了又忍。可看出端倪的孟语嫣却上前一步挑衅道:
“连家真是好本事,女儿与旁人苟且,儿媳又要殴打功臣。此事若闹到陛下跟前不知圣人又会如何定夺?”
看着孟语嫣的样子,林初月就气不打一处来。
可还不等林初月开口,一个巴掌就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孟语嫣的脸上。
“你这贱人,竟敢打我?”孟语嫣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连蓉蓉。
而连蓉蓉却只是冷哼一声,言道:
“齐家狗打不得,我还打不得你吗?一个不要脸的小三,也敢在这聒噪!”
【娘亲真棒,这丑女人就是该打。】
“你说什么?什么小三?”
“哦,忘了你听不懂,就是无媒苟合的贱妇!”
“连蓉,你这个贱人!”
孟语嫣的身份虽并未被凌王当众承认,可被这样羞辱也是头一次。
她气急败坏,想要上前撕扯连蓉蓉,却被连蓉蓉一把抓住手腕,反手又一巴掌。
“贱人这称呼我可配不上,还得是孟姑娘这无媒苟合的贱东西才更加合适!”
连蓉蓉用力一推,孟语嫣便险些倒在地上。
“连蓉,你好歹毒的心肠。明知嫣儿她怀有身孕,你怎能如此?”
齐望升扶住孟语嫣,满脸恼火地看着连蓉蓉。
可这种渣男连蓉蓉又怎会在意!
连蓉蓉则上前一步,一脸嫌弃地看着面前的狗男女。
“若论歹毒,我怎么比得过你们?我只是小小地教训她一下,可你们却是真的想要我们母子的命!”
连蓉蓉忽然逼近孟语嫣,微一抬手孟语嫣便吓得直往齐望升身后躲。
“就这点胆量,也敢出来聒噪!”
林初月看着解气,忍不住阴阳了一句。
正此时,只听门外喊道:“圣旨到!”
孟语嫣一听宫里来人了,立刻来了精神。
“连蓉,当今圣上最恨女子不贞,你就等着受死吧!”
“没错,你就等着受死吧!”齐刘氏恶狠狠地剜了连蓉蓉一眼,而后便带着女儿齐柔跟在齐望升身后一同去院中接旨了。
【遭了,齐望德怕是已经升官了!当今陛下第一个培植的势力就是齐家,就连我这个便宜爹后来都官居二品呢。】
听到儿子的心声,连蓉蓉不由得一愣,看着齐望升的背影,连蓉蓉忍不住暗叹道:
就这玩意也能官居二品?这大晟国只怕要亡吧!
尽管这般想着,但眼下连蓉蓉毕竟还占着齐府少夫人的位置,按法礼她必须同齐望升一起接旨才是。
连蓉蓉跟着来到庭院,前来传旨的是一个年轻公公。
【娘亲,这王公公可是大内总管薛公公的义子,为人恶毒,娘亲要小心才是。】
连蓉蓉回头看了一眼母亲怀中的孩子,微微颔首。
“齐望升接旨!”
王公公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庭院中众人立即纷纷跪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与殇国一战我大晟国全胜而归。
爱卿齐望升身先士卒,披肝沥胆,立下战功,朕心甚慰。
今破格提拔齐望升为从四品典威将军。夫人连氏温婉恭顺,堪称京中贵妇之典范,今封为五品诰命。钦此。”
连蓉蓉倒是没想到这大晟陛下竟连她也一并封赏了,不过这事倒也不奇怪。
毕竟连家乃是三朝元老,而这齐家又是陛下想要扶持的新贵。
而连蓉蓉身为两家人,自然会被格外看中。
“王公公,连氏没有资格成为诰命。”陛下的旨意显然让有些人不高兴了。
齐望升并未接旨,反而依旧跪在地上对传旨的王公公禀道。
听齐望升这般说,王公公困惑地“咦”了一声。
“齐大人这是何意啊?”
齐望升抬头看向传旨太监,开口道:
“回王公公的话,连蓉蓉在臣出征期间与旁人苟合,并怀了孩子。
如此不贞不洁的女人实在不配做我齐家的夫人,更配不上陛下的恩赐!”
王公公有些为难地看向连蓉蓉,这连蓉蓉他虽不认识,可连家的三位将军整个大晟国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王公公是个伶俐的,一面是将门贵女,一面是朝中新贵,左右他都不想得罪。
但齐望升控诉之事偏偏又是陛下的逆鳞。王公公是在陛下登基后才入宫伺候的,虽然不知事情全貌,却也听义父提过一些。
当今陛下的母妃曾是先帝最宠爱的兰贵妃,可先帝病重期间,兰贵妃却耐不住寂寞与侍卫私通。
先帝重病之下被活活气死,当今陛下虽顺利继位,可关于兰贵妃私通以及陛下身世的传言私下里却始终不曾止歇。
正因如此,陛下对女子不贞之事恨之入骨。大晟国死刑之一便是女子不贞罪。
女子不贞,一经查证连同私生子女一同处死!
连蓉蓉转头看了齐望升一眼,看来今日齐望升和孟语嫣是定要置他们母子于死地了。
“王公公,臣女清白无辜被辱,今日便请公公做个见证,臣女愿一死以证清白之身。”
连蓉蓉说着便起身往一旁的石柱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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